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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不要紧,正好触了贾敏的逆鳞,她“腾!”地站了起来,手指着和尚
“原以为你是好心救我女,不想那十五年的寿命只是个引子罢了,说来说去就是要我的女儿!不如今儿你就把法术收了,我母女一并去那阎罗殿评理!如今我也不抱甚希望,你走吧,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说完只把黛玉抱在怀里,坐在床边。
和尚此时已经狼狈至极,万不想碰上了这样一家子,要是闹到地府,整个神界都惊动了,他一个个连名号封位都没有的小仙,又如何使得,可是赤脚大仙的令据说是玉帝下的,不过玉帝怎么会下这样违背天命的意思呢?想再试试,不行再说
“林大人,要不您在思索一番……”刚进府时那番大仙的模样快要消耗尽了。
只见贾敏放下黛玉,顺手操起床边赶蝇的拂尘,放在手里绕了几绕,直奔和尚而来,照着光头就打,那和尚左躲右闪也挨了好几下,虽说贾敏力气不大,可是这么一挨揍,面子里子的全没了,什么都顾不得了,拔腿就跑,刚跑出内院门,迎面差点撞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他面莹如玉,额宽鼻挺,朗目星光,头束紫金二龙抢珠冠,身着暗纹雪丝白蟒缠金袍,年纪虽小,却威仪尽现,和尚脚一软,扑通跪在了他面前。
贾敏本就较弱,追打和尚没几步便娇喘连连,气得俏脸白了几层。林如海赶紧扶住她,婚配十余载未见过贾敏如此行径,可见今儿她恼到了极致,遂拿下她手中的拂尘,怜声劝到“娘子这是何必,别伤了身子!”贾敏不觉眼泪又下来了:“如今玉儿还在昏迷,竟有这猪油蒙了心的人来落井下石,亏我们没有上当,否则其不要后悔一辈子,谁知道那十五年的鬼话是不是骗人来的!”林如海刚要吩咐把这个和尚绑了送官,一抬头,惊诧的看见那和尚跪倒在自己的弟子水溶面前大呼“求龙王放了小仙吧,小仙再也不敢了!”
原来这和尚一见水溶便登时明白了,这个劫原来定是要龙王化解的,人已经来了,却被自己破坏了,影响了他至少十五年的修为,日后天庭相见这可如何是好!一回头看见林如海正要命人拿他,跳起来就跑“龙王爷,今儿个得罪了!改日再给您登门谢罪!”头也不回的跑掉了,一出林府门便无影无踪……
水溶更是丈二和尚末不着头脑,半天才缓过神来,进内院对着如海贾敏一揖:“恩师,怎么跑来个和尚?”
“也许是神仙,也许是贼人,也怪我病急乱投医了,唉……。”不由得面容憔悴了许多。
“妹妹是个有仙缘的,定能逢凶化吉!”水溶说到。
“也许吧……”林如海抱起贾敏,回到内室,将妻子放在内室的软塌上,盖了薄毯,放了珠帘,吩咐几个丫头婆子小心看护,好生安慰了一番。贾敏折腾了一气,累得不轻,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个多月未曾仔细休息,借这次的疲累倒是也睡了几个时辰。水溶一直守在黛玉床边,说来奇怪,听说妹妹重病,自己在家里已经大哭了一场,原以为见到妹妹虚弱的样子会忍不住再大哭一场,可是见到的妹妹却如睡着一般,不免心宽了许多,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妹妹笑话了。孰不知,本该一次化解的劫难,被和尚闹了一出,十五年后只得又担惊受怕了一次。
'正文第四章原是龙王' 那和尚刚刚回到天庭,便被相约出门去月宫玩耍的龙女和天宫织造司的大丫头云馨堵了个正着,龙女怀里的白虎猫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喵!”的一声,窜出去死死咬住癞头和尚的脚脖子,龙女刚开始还不明白,忽而了解了,这白虎猫记仇的很,上次踩伤它尾巴的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登时大怒
“那白虎猫乃是上古神物,既伤了它,本宫亦不能做主,且看它何时消气才是!另外,这位大仙私自下凡,今儿竟被我瞧见了,便不能无视,待我禀明父皇,再作计较!”说完,月宫也不去了,径直去求见玉帝了。
玉帝和王母正在品茶听琴,忽听龙女来报,说是癞头和尚伤了白虎猫,还私自下凡,便令殿前武士押了来见。待那和尚一说原委,玉帝立刻变了脸,传令下去,竟不用那赤脚大仙来见,便让他直接去思过崖反省了,顺便把癞头和尚也捎了过去。看见玉帝脸上讪讪的神情,王母叹了一口气:“陛下因何竟要接那绛珠娃子回来?”
“还不是那神瑛侍者犯了天条,这一下去必然会给珠儿带来不少的磨难……”玉帝说
“陛下这话差了,珠儿下凡本就是历劫,侍者去是添了乱,但未尝不是命中注定,况且………”王母一顿,品度了一会儿继续说“那侍者本就不算什么,况且龙儿还在珠儿身边,必保无虞。”
“你说什么!龙儿在哪里?他不是在四海殿静休吗?”玉帝满脸诧异。
“唉……,陛下不知道,这珠儿和龙儿在仙界便已心心相印,可……这天宫的规矩您也是知道的,神仙眷属均需指配,岂能因私情便定终身,需历劫方能保全。因此,妾身便做主将那珠儿送下凡尘,当初陛下也是闹过我的,龙儿是妾身的娘家侄儿,珠儿是妾身的义女,如何能让他们卷入那流言蜚语中,可是没想到,龙儿得知了消息,知道无论他怎么胡闹我们都不怪罪他,不会罚他下界。于是,去南海打翻了观音的净瓶,偷饮了瓶中仙露,被贬下凡间,提早去等珠儿了……”
一语惊四座,玉帝半天没有回过神。打翻净瓶,化成灰烬都是有可能的,但是观音大士仅仅将他贬落凡间,难道龙儿和珠儿竟真的是那千万年一遇神仙眷侣吗?
“来人,宣月老!”玉帝发令,王母说“陛下,臣妾已经问过月老了,龙儿和珠儿此生注定无缘的……”此时,立在一旁不语的龙女和云馨均吓了一跳,这千万年一遇的神仙眷侣,必是自由结合并受天地祝福的,不在五行之中,连现在的玉帝和王母也不是。龙儿便是那龙女的弟弟,姐弟俩均为王母的侄子女,她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听。而云馨则不是了,脸色苍白,强静了心听着。
玉帝不语,无缘?无缘也要变有缘,谁让这个珠儿这样的得玉帝的心呢,尤胜亲女。
月老拉着一团乱七八糟的红线急急忙忙来了,“参见陛下,娘娘,太子妃娘娘”,刚要拜倒,玉帝便问:“什么劳什子的俗礼,我且问你,千万年出现的神仙眷侣可有踪迹?”
不问则已,一问把月老的老脸气了个通红,“禀陛下,那千万年一遇的神仙眷侣早已出现,上次王母娘娘也问道的,只因那………”抬头看了一眼云馨“只因那云馨姑娘倾心于龙王,她本人尚需要天上两年才能列仙班,虽不知如何匹配龙王,却听说那龙王早早地定了绛珠仙子,因量衣时听说王母要问话,便偷了我一团红线,让我说那龙王与绛珠仙子无缘。”
云馨一晃,连忙走出跪倒,“启禀玉帝,月老大人是诬陷奴婢啊,奴婢怎能有私情!”说完不停的叩头。
不待玉帝回答,月老扔出一团乱糟糟的红线,怒气冲冲地问她:“诬陷你,这线是我禀告了王母后你送回来的,凡被弄乱了的红线均是郎才女貌,琴瑟和鸣的良配!为何那些不幸婚姻的没有弄乱?如此妒女,实在是天庭之祸!幸亏我心存疑,回殿后启用了千坤卦!”
“什么?!月老用了千坤卦,岂不是要损耗您近千年的功力!”这种卦,无神力高强的人护法,心神损耗巨大。玉帝不免暗暗惊心!
“小神欺瞒陛下、娘娘,已铸成大错,应该受罚!陛下容禀,卦开后,天宫里外的鲜花怒放,人世间海水清澈见底,异相一个时辰方退去,卦象上明言,那千万年一遇的神仙眷侣不是龙王和绛珠仙子,又能是何人,且那仙子乃异世之魂,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因气愤加激动,月老的脸涨成了紫红色,王母忙命丫鬟看座奉茶。缓了一口气,月老继续说到,
“小神受那云馨丫头威胁,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差一点就使天庭蒙受诟病,祸害了那一对碧人!因此将一切禀告了那龙王,在前来请罪的路上遇到了陛下的传令官,小神赶来说明原委,请陛下明断!”说完便跪倒等待惩罚。本书由首发,!
'正文第五章云馨被贬' 听到月老这番言论,那云馨再也受不住了,不停的磕头,求饶,见玉帝与王母没有反应,便转向龙女:“我与华珊姐姐向来是好的,云馨一时昏了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姐姐一定要原谅我………”华珊乃是龙女的闺名。
“住口!”王母大怒“你个丫头,不安守本分做好为仙家裁衣的本分,反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怜你一双巧手,允你修道归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妒妇,莫说珠儿二人是那千万年难遇的神仙眷侣!便不是,堂堂四海龙王怎能容你肖想!”王母转向龙女“我虽不是那玄铭的亲母,也不得不说一句,玄铭媳妇你素来也是好的,今儿竟然容一个丫头浑拿着闺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华珊赶紧上前跪下:“启禀父皇,母后,这丫头一向待我很好,常上进些宝衣仙纱的,媳妇并不知道一个奴才居然肖想王弟,若珠儿与王弟当真是那眷侣,岂是任人便能拆散的,今儿算是看明白了这奴才的样子,但请父皇母后发落!还王弟一个公道!”说完不禁怒视着那个云馨,虽说看见绛珠仙子的样子,身为龙女也不免嫉妒几分,尤其是堂堂天庭太子殿下,自己的夫君,每每提起这个妹子也是无限温柔,但是毕竟是义公主之尊,自己说不得,碰不得。原以为下凡历劫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谁能想到居然和自己的弟弟有着如此的渊源,如此甚好,那义公主的身份亦不辱没了龙族,也绝了太子的念想。云馨一个丫头的身份,还未列入仙班,居然有此想法,原以为是姐妹交心,没想到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开路子,未免太过心机,再看看那一团乱了的红线,无亲无故的人都嫉恨,实在狠毒!
“如此!将那云馨剥去仙衣,打入畜牲道轮回!永世不得入人世!”玉帝下令。
“是!”殿前武士拖着哭喊的云馨下殿去了。
看着还在那里跪着的月老,玉帝无奈道:“月老年龄大了,难免有所疏漏,但是及时弥补,也算是好的,幸亏你告知了龙儿,两人方可再续缘,朕只罚你半月内将弄乱的红线恢复原位即可,下去吧……”月老谢恩告退了。
白了一眼华珊,也令她下去了,原就希望自己的儿子娶得珠儿,稍微露了点意思,珠儿便回避了自己很多天,顾左右而言他,想是心不在此,原本可以一指了知,怎奈始终不忍强迫珠儿,准备缓缓再说,谁知竟成了龙儿的缘分。也罢!说实话那龙儿比起太子好很多,自己很喜欢,更何况那千坤卦象。想到这里,玉帝转过头对王母说:“既然是千万年的缘份,自然不该过多干预,这事以后不劳娘娘操心了,随他们去吧!”言罢便离开直接去了月华夫人处。王母心里这个气,恨死了那个云馨丫头,害得她丢脸不说,天赐的侄媳妇差点丢了,玉帝也去了月华夫人处,一气之下便径自去惩治那云馨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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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拥住黛玉,用丝帕轻轻拭了她脸上的泪水,问到:“玉儿两岁起便不大愿意与娘亲和爹爹亲近,娘亲虽心里酸痛却也无奈,直至那场怪异的大病过后,便与爹娘万分亲近,娘高兴都来不及,如今为何又常常叹息呢?”
黛玉止了哭泣,抬起头盈盈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娘,玉儿过去不懂事,伤了娘的心了,让娘苦了多年之久,如今玉儿醒悟了,亦明白孝为如何。况且,去年玉儿醒来后听雪雁讲起病中爹娘劳心劳力,食不甘味、寝不解衣,娘居然还为了玉儿打了那和尚……玉儿万死不能回报爹娘!”
“这孩子,什么死啊活的,没的晦气!”听黛玉提起她追打和尚的事情,贾敏脸上不禁有点红,用帕子掩了口,一个大家闺秀、御史夫人居然拿着浮尘打了人,自己事后也纳罕了许久,想不到一个弱女子一旦做了母亲,身体里爆发的潜能是这样的令人惊异!
“爹爹现在可是怕死你娘亲了,丝毫不敢得罪呢!”一个洪亮但不失沉稳的声音传来,母女俩回头一看,原是林如海也到了后园来,只一身家常的青衫,头上随意一块方巾。
“爹爹!”黛玉扑身过去,如海将她抱起,护在怀里。
“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被那些婆子听见了,明日里没得乱讲”贾敏嗔怪,一挥手,后面的丫头、婆子赶紧上前,告罪从林如海手中接过黛玉,净手的净手,布果茶的布果茶,黛玉静静地观察着一切,书中只写道贾家如何如何讲究衣食住行,现在看来那只是有些故意在黛玉面前显摆罢了,只因略写了林家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