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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雁谎言被戳破,顿时脸上面色全无,探春可是没给她好处,贾府里还拿捏着她的爹娘,自己亦是无法才这般做的。
“这奴才可是神秘的很呢!我都看不出来她暗中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差事!”几个丫头扶着宁安王妃站在门口,王妃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向画雁道:“王爷刚刚回府,听惜儿说圣玉郡主受委屈,大发雷霆!如今我也只是来说一声,我那王爷可是个雷性子,你这奴才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否则,活剥了你的皮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完,吩咐后面跟着的婆子拖着画雁直奔正堂而去,又请了水溶一道过去用晚膳。
宁安王爷特地早早地结束了公务回府陪妻女有晚膳,却听得那画雁在太子面前胡言乱语,污蔑圣玉郡主之事,登时大怒,令人捆了先一顿好打再说别的,这夫妻二人的脾气倒是般配的很。
挨了三十板子,画雁被丢捆着在正堂的地上。“画雁!事到如今,你还是不准备说实话了?”宁安王爷阴沉着脸道,知情的丫头婆子守在门外,下人们若问便只说是画雁犯了错和,惹得爷发了脾气。
“回王爷的话,奴婢全说……奴婢只求……只求王爷救救奴婢的父母……”画雁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又混了眼泪,双手倒北着被绑的死死的,被打得血丝渗出了衣裙,狼狈不堪。
“你且说来,敢有半句虚言,今日定不饶你!”王爷怒道,转过脸却温柔的对王妃道:“青儿还是回避下吧,叵是待会儿有什么不中听的言语,伤了麟儿就不好了!”太医已诊断过,说王妃这胎定是个世子,把他乐的好几天嘴都合不上。
王妃一笑:“无妨,我倒要看看,这贾家究竟想要如何的死法!”宁安王爷知道拧不过好,也就算了,无奈的转过头又把脸一板,喝道:“说罢!爷可没什么耐心的!”
“是!”画雁又痛又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缓缓道来:“禀王爷,自宁惜郡主离了贾府以后,奴婢便被二太太从大房中要了去服侍三姑娘。后来有一日老太太与二太太叫了奴婢去,要送奴婢来王府侍候郡主,也安排奴婢若是找到机会,便将秦可卿的遗书盗出送给她们,奴婢本不愿答应,怎奈我爹娘均是贾家的奴才,她们用爹娘的性命要挟与我……奴婢为了爹娘,只有照府里的吩咐去做了,却始终没有探得遗书的下落,亦不敢太过显眼……”说到这里,画雁泣不成声,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三姑娘知道奴婢要来这王府里,便要奴婢入府之前几天背诵许多她做的诗,言王府是皇亲府邸,一旦有机缘一太子碰面,适当的时候呤诵出,引起太子对她的注意,奴婢也只能背个音,连字是如何写的都认不全!三姑娘还说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宽容大度,若可能,要奴婢在太子面前尽可能的暗示圣玉郡主刻薄,小性等,降低她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说完,大哭不止,竟似乎放下了沉重的负担一般。
宁安王妃听完她的话却大笑连连,道:“玉儿!阄真真被你猜对了!幸亏青姨听了你的话,将那遗书妥善安置了,这奴才才未能得手!贾探春已经配给那个傻子,难得这奴才还蒙在鼓里!”
黛玉一笑:“青姨抬爱了,玉儿不过是随口提醒了一下子罢了!”
“贾府里还想翻身不成?”宁安王爷面露狠厉:“竟然用这般一作手段!”
“王爷息怒!其实说起来了怪你不好,自打我有了身孕,便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只能使人去闹,放些流言!我看我很该再去一次给他们大大的打击!”王妃嗔道。
“那可不成!如今太医说胎像并不是很稳,万一一个不注意伤了身子可怎么办?仇要报,可是青儿的身子可是最最重要的,咱们女儿若是在天花板有灵,也定希望你平安健康的!”宁安王爷赶紧反对,又般出水卿来说服她。
看着王妃不甘心的样子,水溶笑道:“四婶,依我看,与其说给他们一个打击,莫不如给她们一个希望会更好!”
“太子的意思是……”宁安王爷摸了摸下巴,不明白这水溶的用意。
“溶哥哥的意思是,先用点子甜头将那府里稳住,至少在青姨胎像稳定之前不会再打王府的主意,待青姨身子调理好之后再行处置!”黛玉敏慧,稍一思虑已明水溶之意。
“正是的!依我看,不如仿造一份卿儿的遗书,令入画送到她们手上,这段时间里,四婶安心养胎,那边自不会再罗唣算计!待过了头几个月,看他们如何蹦跶,到时随例四婶处置!”水溶笑道,确极欣赏的看着黛玉。
“妙!妙啊!且看他们拿着伪造的遗书耀武扬威!咱们便一网打尽!”宁安王爷赞许的点了点头,又道:“画雁!且看在你这奴才也是个有孝心的,便饶你这一次!希望刚刚那三十板子没有白打!你可愿意为这府里做事?”
“回王爷的话!奴婢愿意为王爷做事,只是,只是奴婢的爹娘还在那府里,奴婢……”画雁犹豫道。
“若是你替王爷办好了这件事,你连你的父母一起,王爷自会保得!若是办砸了这事,不要说你的父母,便是整个贾府,我要杀要剐可是随手的事!”宁安王爷恩威并施,警告画雁。
“是!画雁谨遵王爷王妃的意思!只求王爷王妃开恩,救出画雁的爹娘!”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画雁硬是撑着疼痛的身体,给宁安王夫妇磕了几个头。
“徐嬷嬷!”王妃唤道:“你带着画雁去上些药,不许为难她,让她快些复原!”
“是!”徐嬷杂谈是几个知道内情的下人之一,只带着画雁下去上药自不提。
用了晚膳,水溶便告辞带黛玉离开了,一路护送回王府,才自行骑马回宫。
几日后,画雁按照宁安王爷的安排,带着那伪造的遗书偷偷交给贾平,又细细的叙述了编好的话,从王妃屋子里的隐秘处萆到的等等,贾母登时大喜过望。
“入画!你可是立了大功!我可赏赐你些什么才好呢?”最近几年来,贾母头一回全身上下舒适通畅无比,好似从半死中又回转了过来,大喜道:“鸳鸯,去把二太太来!就说入画回来了!”那日她也是只看了一眼遗书而已,而且并未仔细查看,宁安王爷夫妇回忆着真正的遗书样子造好,又洒点点水迹风干,折了压扁搓魔了半日,也可以以假乱真了。
“是!”鸳鸯应声下去了。
“老太太,求老太太消了我爹娘的奴籍,奴婢只此一个要求!还望老太太成全!”画雁磕头不止。
“这个……”贾母眯着眼睛,心头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和蔼地笑道:“若是消了奴籍,可就要出府去过那清贫的日子,哪里有住在府里富贵呢?”话音一落,画雁心中猛的一惊!果然,老太太终究是不肯放弃对自己利用的,不禁跪在那里,眼泪落了下来。
“看看,哭些什么!虽说你家只是奴才之身,可既然你为府上立功,我自然不会怠慢了你爹娘,住在这里,来回看望照应倒也方便!”贾平继续假装好人。其实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就是想拿捏着入画而已,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老太太不接我回府吗?”入画睁大眼下为可置信的看着贾母。
“谁说你能回府了?既然送给了王府,便是王府的奴才了,只不过贾府里养着你的爹娘,要你为这里做些子事情,也不为过吧!”踩着话音,王夫人走了进来,宝钗却没有跟来,想是又去奉承宝玉了。
“不是说只要奴婢偷那东西吗?”画雁呆呆的道。王夫人却不接话,真上前坐在贾母身边,笑道:“恭喜老太太,这心愿终归是达成了!”贾母笑着点点头,问道:“前段日子让你备着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王夫人忙着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递上,诌媚道:“一听老太太叫,说是这奴才回来了,我就知道定是成了!这不,立刻就带过来了!”
“嗯。”贾母似乎有些兴奋说的脸都微红了,道,“画雁,若你把这件事情再办成了!我不光消了你父母的奴籍,还要恭敬的养起来做主子!你看如何?”
“谢老太太恩典,不过奴婢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入画懦懦的道。
“你很不用知道些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好!”贾母不屑道:“宁安王妃临盆的时候,你只要想办法把这我东西给用了,之后的事情亦不用你管了!你可知道?明日我自会开了你爹娘做一等仆从,日后能不能做了主子孙,就看你的了!”随手将那个小纸包扔在画雁面前。
颤抖着手,画雁拾起了纸包,慢慢的揣进袖子里,道:“画雁入画明白了,奴婢今日是借了买东西的引子才出来的,怕是不能呆了长久,奴婢拜别老太太,二太太。”说完,画雁磕头了个头,匆匆离去了。
贾母松了口气般深深一叹,看了看手中那张半旧的纸,道:“鸳鸯,取个铜盆并火折子过来!”
王夫人忙问:“老太太要将这物件毁了不成?”刚说完就得到了贾母一记白眼:“不毁掉,留着能当饭吃?恐夜长梦多!咱们如今能盗得一,有心人亦可盗了去!”
就着火折子,那张遗书瞬间成了灰烬,屋子里两个女人心中的忧虑,也随着这灰烟消散尽了,王夫人如碎了一块大石头,更喜笑颜开。
“金陵的墓园可修缮了?”贾母突然问,了了这桩心事,她终于有点心情管别的事了。
“快要完工了,当初可是当的娘娘福泽深厚所荫才得了那座宝山,请了诸多的道长和尚看过,均是交口称赞!”王夫人得意道,当年为了弄到这座山,可是没少费力。
“嗯……”贾母点点头:“贾家在金陵可是有些脸面的,切不可弄糟了才是!”
“是!”王夫人点点头,现在的她是一点点都不敢违逆贾母,可以说是俯首帖耳,听话极了。
“忠顺王一死,府中的支撑少了不少啊!”贾母叹息道:“不过也好,省得风日里提心吊胆!”当初水钧元因刺客一事一举夺了忠顺王爷全部的兵权,贾母便知道不好,着手毁了很多日常传递的书信,却仍旧担心忠顺王府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皇上得到。
“老太太放心!有贾家先祖的保佑,这宁安王妃如今怕是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忠顺那边也牵不到这里,贾家很该转转运了!只可惜我那元春……”王夫人哽咽道。
叹了口气,贾母道:“这几年来皇上越来越强,忠顺王爷乍然甍逝,也可能是件好事……我已寻得一名极似那林如海的少年,一个月后便可对那林家下手!元春的事,待攀上忠义王府再议!”
“是!”王夫人道:“老太太还要宝玉娶那林家丫头吗?”
“你懂什么!”贾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当初忠顺王爷势力及强,我便没把那当今放在眼里!如今可是大不一样,看来这太了殿下将来定是要登上皇位的,若是激怒了他,宝玉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上次已经搭上了一个探春进去,便可看出他已然对贾家不满,却如今既要与林爱联姻,却又不能得罪皇家,未名与原来的设想背道而驰!怕是要换一种法子了!”
“老太太的意思是……”王夫人一捉不娶黛玉,十分高兴。
“这些就不用你管了,仔细照看宝玉脚上的伤要紧,虽然大夫那般说了,也不可轻言放弃!多找些好的大夫看看。”贾母眯着眼睛说。
看出贾母累了,王夫人应下告辞离开。待她刚走,贾母便叫了鸳鸯赶紧安排将衣柜底下的那条暗道封了,万万不可再用。没了忠顺王这棵大树,小小的贾家可担不起这谋反的罪名!西越的大事,自己就当没听说过好了,只是可惜了当年出资助萧连冰夺位的银钱!
“在!”鸳鸯上前:“那焦大说几日能到?”贾母问道。
“回老太太的话,焦大回信上说,再有半个月便定可回到府中!”鸳鸯答道。
“怕是又一路吃喝玩乐,莫要误事才好!”贾母喃喃自言自语道。
风说到这里,却忽听床帐后的柜子里“笃、笃、笃”三声响,贾母顿时白了脸,赶紧吩咐鸳鸯先回敲了三下,然后去园子里守着,自己却立刻下地垂首恭迎。
没一会儿,一个黑衣人打开柜子门走出,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塌上坐了。
“见过尊使!”贾母恭敬的行礼问安。
“贾史氏!不知道你的胆子竟如何充得如此小了!当年助我王夺取江山的气魄却不知是不是被狗吃了!自打忠顺那个老东西死了以后,你竟也敢断了与我国的联系!”来人翘起兰花指,瓮声瓮气的说,一看就是个太监,听起来却年龄不小了。
“尊使容禀!”贾母赶紧辩白:“如今这府里一日不如一日了,连着被皇上贬斥,元气大伤,虽想助王上一臂之力却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
“满嘴的混说!谁不知道!你那女儿如今已经做了高高在上的王妃,外孙女又是未来的太子妃!得了这般靠山,例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