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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贾敏的身世由这一封书信作证,拨开乌云见天日,那边厢岳婿二人对荣国府的搜索却也有了重大的发现,原是林如海始终觉得贾母的阴毒手段重得,身边丫头又离奇失踪,不禁在她的上房中多搜索了会子。
那些箱箱柜柜的早已经空空如也,敲起来亦昀是实心的,地面墙边的也没有什么机关的缝隙。仅一些子纸片落满青色理石的地面,还有打翻了笔筒等物,正沉思着,却水溶万迈步走了进来,一拱手道:“恩师,既然没什么收获,还是早早回去吧,师母与玉儿可是要早些休息的!”
“嗯!”林如海应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起身欲离去,冷不防却见到贾母床帐后的柜子,道:“若说这府里该是极讲究规矩的,却不知为何这贾史氏的床帐居然不靠墙放置呢?说起来,可有悖常理!却是很该将这些摆设均移开看看。”
水溶转回身子看了看,的确,床帐的后面一个黑漆的柜子,是有些不合常理,只不过这柜子里面了检查过了,却实是没有什么玄机,他不觉是到那柜子前用手去晃晃:“那就移开再行查探就是了,实不知这个东西却为什么要摆在这里……”按理说水溶手劲不小,没想到这黑柜子却纹丝不动,大骇,复又双手去推,仍然没有反应,林如海见状上前帮忙,二人已经将柜子弄的吱吱嘎嘎响了,有散架子的危 3ǔωω。cōm险,却依然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
“来人!”林如海忽然觉得有了点希望,即刻唤了侍卫进来,吩咐道:“多叫几个人,无论如何,把这个柜子给本王移开!”
“是!”侍卫转身出去又叫了几个人,上前去挪,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却听“咔嚓”一声,除了柜子底座之外,其余部分均整体断裂碎掉了。
“果然这柜子是有玄机的!”林如海大喜的喊出来:“立刻净这个位置给本王凿开!”用手指着那块木板的位置,在几个侍卫寻找凿锤的时候,贾敏等人也已的信赶到。
“这柜子自打我记事起就一直在这里,素日晨也没什么人动,那老太太只说是放些过季的衣服罢了,不过幼时听两个哥哥也说过,并非是一开始就是这般摆放的!”
默言抽出靴中的寒铁匕首,上前将那木底座几下子劈碎,却见那底座木板下面竟是一整块的大理石,颜色与地面其他部位均不同,看来就是因为这块大理石挡着,敲那柜子底的时候才没发现有异,用刀子撬也没有反应,慢慢用手援着从上到下轻敲,当敲到左下角时,一石忽然开始慢慢下沉,发出石头间摩擦的声音,众人均是开屏息凝视,林如海与水溶更是挡在黛玉三人身前护住。
那块石头缓缓落下后,出现了一个漆默的洞口,只能接着屋子里的光看清隐约有一路台阶向下,通向哪黑暗之中。
“我下去看看!”水溶兴奋的很,果然是有密道的!今晚的功夫可没有白费呢!
“嗯……”林如海点点头,叫来几个侍卫掌了火把走在最前,水溶并默言随后亦进入地道之中,黛玉面有担扰:“哥哥他们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明天白日里再进不好吗?”
“既然找到了,就要赶早查明,玉儿莫要担心!默言他们自有分寸的。”林如海安慰道,贾敏将刚刚得的那封书信交给林如海,简单说了发现灵位的机关,林如海看罢连道天机不可测,善也贾家人,恶也贾家人!却也疑惑那水钧元为何从未提过贾代善托付之事。
虽然林如海再三的保证,可黛玉依然很不放心,紧相着那洞口扭着手中的帕了,若羽貌似平静的表情亦能透露出些许担心的讯息……林如海见几人心焦,爱妻又刚刚哭泣,使命飞絮等先送她娘仨回去,并说好一有讯息立刻通知她们,好歹把这娘几个送回去休息。
默言与水溶二人顺着台阶大约下了七八十余级,便踩上了一条略平整的路。借着火把的光,可看清眼前的密道:宽可同过三人,高约比默言多出一头的位置,四周洞壁并非十分潮湿,看起来是有了年头,小路倒是挺好走的,没有什么崎岖。
一路上细心查看,又加上严防有暗器的可能,直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发现被许多枯草树枝掩盖的几乎看不见的出口,两个侍卫忙收前清理。
“怪不得刚刚一直有上坡的感觉,感情已经不知不觉直走到了地面!”水溶笑道:“当年挖好这样一条路,还是很费些气力的!”
“据我刚刚一路走来看,这洞口应该在京城西郊的五常镇附近!”默言掏出了怀中的小罗盘,看了看又放回去,果然,最先出去的那个侍卫回来禀告,此洞口正是在西郊的一个村镇的后山脚下,隐藏的很。洞外不远一和荒废的茅屋,却非年深日久,似乎那住人刚刚搬走。
“大哥哥果然料事如神!”水溶钦佩道。
“如什么神,只不过之前转遍了京周地界,根据方向和脚程判断罢了。你这个太子,又如何能知晓这般地界!”默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出去看看!”
那茅屋里空空如也,一丝物件都没有留下,唯有灶中灰烬甚厚,隐约还能看出一点点的纸边,默言伸手取了一片捻了捻:“怕是已经有几天了!”
“这味道我可认得!”水溶略吸了吸鼻子:“西越国进上的迷迭香料就是这般味道,父皇巴巴的送了来,母后却不喜欢,均赏了其他的妃嫔。”屋子里果然有种香味,像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难道这屋子里之前住的是西越的女人!除了这香气,侍卫们搜了一阵却没有任何线索,这五常镇是通往西越的必由之路,看来,那鸳鸯极可能是去了西越或被西越的人带走了,遂令人去荣国府通报林如海,这两人便直接回去了林府。
对于这一发现,水钧地虽遗憾被人逃脱,却也十分理清了这贾府是与那西越的串朕方式,根据工部派去的人验看后回报,荣府的暗道最少也有四十年的时间了,听到这个数字,水钧元浑身发冷,感情这贾史氏做西越的传信暗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好西越连年忙于应对天降的灾害,国力停步不前,否则,怕是战火早已燃起。
三日后,水钧元携皇后与太子一大早便跑到了忠义王府,说是有大喜事,过来沾喜气的,贾敏当即料到必是娘亲与兄长到了!登进大喜,里里外外布置酒扫,安排晚宴事宜,忙个团团转,直到黛玉看不下去硬是拖了她坐下,又有若羽继续安排打理,算总算闲了一会子。
香时刚过,飞鸾进来禀告:“一行车马停在忠义王府东角门口,称是认亲的,求见王爷与王妃!”贾敏“腾”的站了起来:“还不快快有请!开正门迎接!”
“是!”飞鸾愣了一下,赶紧去布置了。林如海夫妇也匆匆起身出迎,刚绕过内院影壁,贾敏却忽然收住脚步,抓住夫君的手,道:“如海,我有点害怕!万一……”
“没有万一!敏儿相信为夫才是!”林如海握着妻子的手,亦是激动万分的说,不等她有所反应,旋即拉上妻子迎了出去。
刚至外院,例见一位老夫人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急急忙忙的往里走,岳面还跟着七八个人。“润儿!润儿在哪里?”这位老夫人似乎很心急,不断的催促身边的丫头。
只见她身材适中,并不似贾母那般臃肿,面容上虽看得出是饱经风霜的,却也难掩清丽的本质,乍看上去还以为是年纪长了的贾敏!颇有一番高贵的气质。
虽然已经设想了很久,今时今日的贾敏却只抖着嘴唇流泪却说不出话,扶着老夫人的两个小丫头见有人迎了出来亦停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老妇人焦急的催促:“快点走啊!润儿还在等我!”说完却忽然明白过来,抬眼寻找,见一个酷似自己的女子泪人般站在不远处赶向这边,当即落泪:“润儿!是你吗?快到娘这里来!”忽而脚边踉跄,后边侍女刚要上前扶稳,却见迎出来的那位女子已经哭着快步冲了过来,搂着老夫人大哭起来:“娘!娘……”
那老夫人听见这几声娘,即刻将贾敏紧紧搂住,用手颤抖着去扶摸着女儿的脸庞:“润儿!是你吗!是润儿吗?”
“娘,女儿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女儿不知道的!”贾敏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哭着不肯松手,似极了小女儿受了委屈后与娘撒娇时模样。
这时,后边一个少年上前对着老夫妇人道:“祖母,这位太太正是姑妈!姑妈离开您时尚幼,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此人便是那萧连尔风,老夫人听着不住的点头,哭道:“竟是我忘记了,忘记了!”
“是您!”飞絮惊叫道:“那日抓了劫车匪徒的公子!”
萧连尔风见了飞絮亦是一惊:“正是在下!却没想到姑娘一行竟是姑妈府上的!”忽然心中一丝火花迸出!既然这车是姑妈府上的,那么那日车中说话的姑娘也……
“妹妹!”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嗓音软厚,颇具威仪,此人面容与贾敏几分神似,身材魁梧,饱经风霜的脸上亦挂了泪花,身旁却是一名异族女子,看起来似东欧沙俄帝国人士,定是尔风的母亲了。
“您是……哥哥?”贾敏从老夫人颈间抬起头,泪眼朦胧道。
“是!我是你的亲哥哥萧连凝……好妹子!”那人几步上前搂了二人一同哭泣。
经劝解了半日,才有所缓解,贾敏与萧连凝搀着老夫人回到了内厅,水钧元一沈宁兰带着水溶亦起身道贺,除了尔风,一行人方知此人用天朝的帝后与太子,赶紧大礼参拜,水钧元连忙扶起:“这可是在敏妹妹的家中,无需国礼,我今日只是带着家眷来此沾些子喜气的,不必顾忌!”
“哪里!若非皇上派出侍卫相助,我们这一家子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到达京城!实是感激不至!”萧连凝一抱拳谢道。
“说这些子见外的做什么?言儿、玉儿、若羽,还不快快来拜见外祖母与舅舅!”贾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连声唤道,飞絮取了锦垫放置在正中。
默言携若羽上前跪倒,“外孙林默言携妻冉若羽叩拜外祖母!”夫妻二人三叩首,老夫人忙去扶,上上下下的把二人的面容仔细看个遍:“都是好孩子!好相貌!快快送表礼来!”后面一个小丫头取了两个红包送上。
转到萧连凝面前:“见过大舅舅大舅母!”又是三叩首,自然也有红包,再起身与尔风见了平礼方退下。
黛玉按序缓缓上前叩首,糯糯道:“外孙女林黛玉见过外祖母!”却被老夫人一把拉进怀中,摸索半日,复亲了又亲,爱不够的样子,塞了红包笑道:“这小玉儿仙体玉质,却不多见!想来我这圣族的传人是定有了的!”又过了半晌才放开她去拜其他人,萧连凝夫妇亦是喜爱得紧,尤其是那位异族的舅母,拉着黛玉左问又问,又言竟没见过如何灵秀的天朝姑娘。
尔风一进厅中便被黛玉吸引了去全部目光,待听和她的话音,心中笃定那日马车中的姑娘,就是这个玉儿妹妹!不觉心中翻涌,又见黛玉款款上前施礼,竟手足无摸,忘记了该如何还礼。
“姑娘!这位公子可是当日擒贼的那位呢!”飞絮嘴快,赶紧告知。
“竟是尔风哥哥救了玉儿一命!玉儿再次谢过哥哥!”黛玉又是一祖国。
“哪里哪里,那日是我莽撞了,不知妹妹带了侍卫的,还望妹妹不要见怪才好!”尔风赶紧还礼,心中喜不自禁。
什么情况?一旁的水溶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叫做尔风的看着玉儿的眼神十分不对!竟有些爱慕的意思,不由得悄悄拉了拉水钧元的衣袖。
“嗯嗯……”水钧元会意清了清嗓子:“溶儿也过去见见吧,玉儿的家人自然日后也是你的亲人了!”
水溶立即上前拱手作揖:“水溶给各位在座的长辈请安!”仪表堂堂,俊秀无双。
“不敢……”萧连凝惊异太子的举动,赶紧起身还礼。
“哥哥快坐一吧,溶儿与玉儿已是定了亲的!娘亲舅大,便是你这受了这礼亦无妨,况且府中不比在那朝堂之上!”贾敏笑道,她如何看不出水溶的担心。
“哦……”萧连凝(炫)恍(书)然(网)大悟:“真真是佳配良缘!好!好啊!”慢慢坐下,一旁的妻子则担忧的看了尔风一眼。尔风自打回去接他们来天朝,路上便总与母亲说那日轿中的姑娘的天籁之音,并言大事办成后,定要细细查找!无论美丑,均要求得的。如今这般阴差阳错,竟是润儿妹子的女儿,又已定亲,这小子可莫要当真动了痴情才是!
尔风当即如一盆凉水从上浇到下,连心中透透的,十分震惊。虽没谋面,他却早已心属那有着绵韵的嗓音的姑娘,不止一日的魂牵梦绕,如今好容易再次见了,却已与自己无缘……
“润儿妹妹好福气,儿媳与女婿均是不俗的!”萧连夫人赶紧圆场笑道。
“嫂子过奖了!”贾敏谦虚着,手却一直被老夫人握着,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