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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就再没有任何东西,一但将这份感情拔除,那么她的生命便在没有一个支撑点,就会前世的自己一样走上自杀的路。
“娘子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漫雪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同情,“哎!”悠悠一叹,却是万般无奈、苦涩。“冷羽灵为了一个男人你背叛门派我可以理解。”因为她也是如此,“可是那个男人已死,为了一个死人又要与我们为难是不是太可笑了。”
冷羽灵冷厉的目光从漫雪身上扫过,眼眸的深处夹杂一丝令人不解的情感。可是她的动作却是缓缓抬起手,冰玉萧直直的对着他们。“丫头从来没有人敢激怒我,你却一次一次挑起我禁忌,那我只好……。”话音虽落,换来却是无穷沸腾的杀意。
漫雪蹙眉,心里暗叫糟糕,没想到她弄巧成拙,激起了冷羽灵的杀意,“尘。”漫雪用眼神暗示放她下来。
蓝箫尘照做了,因为只有他们联手才能战胜。
冷羽灵眼神一紧,“丫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就凭你现在的身子还有能力我对抗吗?”曾经她也是一个母亲,最痛的事就是失去自己的孩子,她不信漫雪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孩子。
“娘子。”蓝箫尘紧张的握住漫雪的手。
“我没事不要听她乱说。”漫雪轻声安抚,却没有勇气去于蓝箫尘对视。
如果要她在孩子和尘之间选择一个,那么不用考虑她一定选择后者。没有人比尘在她心里更重要。
漫雪柳眉一横,冷冷说道:“冷羽灵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漫雪素手在空中摆动,好似在空中画着一幅绝美的图画,接着就见到冰玉萧好似有灵魂似的从漫雪第一个动作开始就已经摆脱了冷羽灵的掌控,接着便破空而动,冰冷寒气瞬间蔓延,明明是初夏可是现在的寒意分明是是身在雪山,冰冷入骨,所有高手都立刻动用体内的真气,玩命的转动,功力弱的几人顷刻间便冻成冰人。
“冷羽灵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灵觉也不会醒觉。”漫雪轻笑,好似地狱的使者无声中将人引出死亡之路。
这才是几百年引得武林人士不要命的寻找云袅宫的原因,因为冰心诀一但练到一定境界,就会有灵觉,灵觉是灵魂深处的一种力量,就像现在的她即便闭上眼也能清晰感知整个皇宫所有的人的位置,这种感知甚至可以代替眼睛,有了灵觉几乎可以说是无敌,因为敌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逃不过灵觉。
更恐怖的是灵觉不需要修炼,它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与日俱进,有了灵觉她就可以肆意的控制周边的水,就算是一滴水也会成为她杀人的利器。
现在她的灵觉只是刚刚醒觉,并非是无敌,不过用来对付冷羽灵已经够了,她现在只能控制固体的水,有冰玉萧在让水化冰是在简单不过的事。
冷羽灵绷起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漫雪,眼眸闪过一抹惊疑。“不……不可能……。”有史以来冰心诀中的灵觉不过是一个神话,真正能达到人寥寥无几,就算是开立门派的祖师爷也是在百岁之后才顿悟,这丫头才十八岁,怎么会!?
“不信吗?”漫雪好笑的勾起嘴角,衣袖随着素手的摆动在风中划过一道道曼妙的弧度,接着就见到绝美的一幕,成千上万的冰片从各个角落飞离而出,菱形冰片薄得好似一张纸,在幽静的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璀璨的光,随着漫雪的动作那些冰片冰玉萧为一个点形成一个巨大漩涡,并且高速的转动。
要知道在高速的转动下就算是一片无害的花片也会顷刻间要了人的性命,更何况是比刀刃还锋利的冰片,简直可以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人要是不拍死的往里面一钻,绝对只有一种下场就是被活刮。
蓝箫尘惊讶的看着漫雪,唇片暧昧的吞吐着漫雪的雪白的耳垂,手臂牢牢的箍住漫雪的腰肢,炙热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漫雪的脖颈,漫雪不由蹙眉,这家伙吃豆腐吃上瘾了,漫雪生气的瞪了蓝箫尘一眼,玉手悄悄的爬上蓝箫尘的胸口,手指狠狠用力一捏,某人瞬间脸色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万分委屈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立刻摆出一副被人摧残的小受模样,气的漫雪牙根痒痒。
蓝箫尘还嫌不够,头颅赖在漫雪的颈间,碎碎的细吻落在漫雪白皙的皮肤上。欲求不满的低吟着:“娘子。”
漫雪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吼道:“蓝箫尘。”
这丫的……没事发什么情!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现在还有心思乱搞。一想到这漫雪心里就直冒火,手指尖的力道不由加大。
蓝箫尘微弱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娘子还不赶快攻击。”
漫雪一怔,指尖瞬间没了力道,她微微侧头,就见到一张近在咫尺俊美似仙的脸庞,可是蓝眸中泛出的冷光却是鬼魅死魔,而那双眼眸中却偏偏又她最眷恋的深情,和那最轻易就让她动情的思念。那双蓝眸牢牢的吸引住她的眼眸……灵魂……再不能逃开,漫雪情不自禁的附上他的薄唇。
在这清幽月光下,雪花飞舞,就见到一对璧人忘我的吻着……抱着……肆意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冷羽灵看着那张相似脸庞,“嘭”的一声,那根紧绷叫理智的弦骤然断裂,就在她要出手的那瞬间,谁也没有人注意到漫雪的手猛然收紧,随着冷羽灵的移动就好似落到一张大网里,冰片将她团团围住,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疯狂的袭击者冷羽灵,仅仅只是一秒钟她的身上就出现无数的刀口。
“呵!”就听到一声怒吼,破天的一剑将漫雪的所有攻击一剑击碎。
冰玉萧在层层荡起的灰尘下如同鬼魅的接近冷羽灵,就在要发动致命一击那瞬间,漫雪骤然停手,猛地睁开眼神,缓缓回头,她看到不是一个癫狂的女人,已不是失去理智疯狂攻击的女人,没有会想到,冷羽灵就那样一手握住埋入地下一半的剑,单膝跪在地上,那眼神又何止伤心欲绝,那份深入骨髓的哀伤,好似灵魂的哭泣,明明那明艳的脸上没有泪,却给人一种逼到悬崖尽头的绝望。
漫雪眯起眼,这些自然不是她看到,刚才冷羽灵那一击已经让整个宫殿尽毁,因此而掀起的灰尘可想而知有多少,好似雾般迷了眼。可是灵觉却让她清晰的感觉到冷羽灵的绝望……枯竭的感情。
“哎!”漫雪悠悠一叹,素手一挥,瞬间冰玉萧在空中滑过一条银色的弧度,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情是人间最美的梦境,同时也是世上最伤人的利器,一但被情伤了,再想好……难呀!相当初她还不是一样,为了一段逝去的感情自虐了十几年。
蓝箫尘感觉到漫雪突然转变的情绪,不由将她搂的更紧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消失在自己的怀中。“娘子,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蓝箫尘唯一的挚爱,此生不变。”深情的宣言就像一个烙印无比清晰的刻在彼此的心间。
漫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唯有转身回拥着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他给了她一世的深情,而她为他放弃自己几十年的生命,终究还是她赚了。
“尘,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活着才是我最大的安慰。”漫雪哀绝的闭目,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么活着的人绝不是她。
她的爱永远是那么决然。
蓝箫尘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苦涩的声音就这么生生的卡在喉咙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紧紧拥抱着她的娇躯,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在他的生命中正在流失。
漫雪轻吻着蓝箫尘的唇,“尘,保重。”
下一秒钟蓝箫尘的手臂瞬间落空,蓝箫尘惊觉,惊慌的喊道:“娘子。”
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坚定的声音。“冰魂索命。”便听到一阵轰鸣。
蓝箫尘的心紧缩成一团不要命的朝迷雾中跑去,可是没两步就被人点了穴道,迎上的是楼月沧的脸,楼月沧歉意的一笑,瞬间抬手向蓝箫尘的后颈劈去,接着蓝箫尘便倒下不省人事了。
就听到楼月沧一声令下,“撤。”
直到他们离去,漫雪留恋的看着蓝箫尘的离开的地方,“走吧!”最后她的腰肢便被人环住带离了这个地方。
没有人注意到在黑夜的遮盖下有一个巨大的风筝滑过皇宫的上空。
漫雪紧紧抓住唯一个可以让她保持平衡的横杆,惊讶的看着旁边的幽冥邪,“你不是回去吗?怎么这么快?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妥吗?”
“你要找的人就在连羽国的皇宫里,我把你送进去有没有办法见得到就是你的事了。”
漫雪不悦的眯起眼,这个男人想耍诈,她勾起嘴角,“好呀!那你的病我只好光给你药,至于是什么剂量,你自己配吧!”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敲她竹杠,不是想死又是找抽,敢耍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幽冥邪倒也不气,只是玩味的看着漫雪,这女人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一点也不吃亏嘛!把这样的女子送到连羽国的皇宫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有趣……有趣……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事关连羽国的军事机密,你觉得连羽的皇帝会让他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到处逛荡?!”
漫雪蹙眉,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当然不会,不死已经是好事。漫雪不禁有些懊悔,上次给雪岩殇说的那些话,足以至小夕于死地。可是若不试探她永远不知道是不是小夕。
幽冥邪打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要知道她是他见过却唯一看不透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绝对有资格站在他面前,“你现在即便是去想必也见不到,倒不如……。”
漫雪轻笑,眼神中的傲然好似天下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谁告诉你我要等。”
就凭一个小小的连羽国皇帝他还不够格,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说出小夕的下落,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份。
“幽冥邪我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既然条件便了,要我医好你不是不行,我要加注,只要我在连羽你的人都要任我差遣,并且把你想打小夕注意的想法从你脑子给我删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那冷厉的目光好似地狱勾魂的铁链,铮铮寒芒,就那样轻易将他看穿。幽冥邪嘴角笑僵住了,由心而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点点将他紧紧包裹住。
还厉害的女人!幽冥邪眯起眼,握着横杆手一点点失去了血色。这个女人的本事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个女人的本事远远比他想象中要藏得深。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便的格外尴尬。
漫雪时不时将余光从幽冥邪身上扫过,看到他绷着一张脸,漫雪突然有点觉得自己做的过了些,毕竟不是任何都可以容忍她的脾气,目空一切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可是不代表她就是绝对。
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心中的不忍一点点升起。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十几年那个熟悉的人。
久久的沉默,漫雪终于开口,“幽冥邪,我答应你只要我见到小夕,我就给你解药,甚至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何?”
幽冥邪不解皱眉,审视的目光缓缓从漫雪身上滑过,他不懂为何这女人突然向他示好,他突然眯起眼,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漫雪的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不要想太多,你身上还没有我要的东西。”
幽冥邪嘴角一僵,这么说换而言之就是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这个女人真是!“我现在真是好奇你到底是谁?”上官烟霞绝不可能,可是又有谁能在不知不觉中可以李代桃僵?
“不要好奇我是谁,等你知道时你会后悔的。”
他们在皇城外降落,早已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便开始走水路,在一个月后来到了幻月国,在这一个月里漫雪不断给幽冥邪施针控制毒发。
漫雪漫不经心的轻抚着雪鹰的绒毛,就听到幽冥邪的手下报告道:“主子,我们现在进不去幻月国的海防线,在那里任何人都要盘查。”风戒备的看了一眼漫雪,贴在幽冥邪耳边轻语,“主子以我们的身份实在是不利。”
见幽冥邪一脸沉闷,漫雪心里便有了底,将一块令牌搁在桌子上,“把这给他们看没有人会为难你。”
这个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知道这个雪玉令牌的分量足以掌控幻月国的暗卫,也可以调动皇城的兵马,幽冥邪惊然的看着漫雪,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要知道月夭华是什么人物,一个邪魅似妖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个传奇,紧紧十几岁依靠自己的力量便登上了王位,弑君杀兄,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幻月国所有的权利收于手中,这个男人就没有心,为了权,为了王位不知道利用了多少女人,然后再将她们的家族一个个击破。冷血的手段,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她会有这个令牌?
幽冥邪双眼危眯,不过有件事已经明朗,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跟月夭华的交情匪浅。
漫雪好笑的对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