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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你们……」又翘课了。
「令扬一早把希瑞拐出门了,没吃早餐怎麼上课?」向以农唉声叹气的飘回来。
「你们都还没吃?」南宫烈诧异的看著点头的三个人,然後苦笑,「我只会法式吐司,再高级的没有了。」
他边说边走到厨房。
「总比我们的烤土司行,拜托你了,烈。」原本想坚持等希瑞回来的,但是饿了五个小时早已头昏眼花,向以农瘫在沙发上,一掌抢过安凯臣的咖啡,「都跟你说一早空胃喝咖啡不好了,给我啦!」
旁观著陷入一场咖啡争夺战的两个人,雷君凡轻轻揉著自己的右手手臂。
「手怎麼了?」安凯臣问。
「没事。」示意安凯臣压低音量,雷君凡怕被烈听到引来他的自责。
「烈还好吗?」
「他不肯说。」
「你问也不肯?」
很奇特的问话,他跟他们有什麼不同吗?雷君凡挑眉。
「我问了,他还是不肯说。」
沉默,然後三个人同时抛下这个话题往餐厅移动,因为香喷喷、热腾腾的法式吐司已经端上桌了。
「吃吧。」
「你呢?」雷君凡拉住想回房换衣服的南宫烈。
「我没什麼胃口……等会儿有小组讨论,在咖啡厅,到时候可以点餐点吃。」望著雷君凡坚持的眼,南宫烈开口解释著。
「真的会吃?」
「我又不需要减肥,只是现在没胃口而已,等下子当然会吃东西。」南宫烈一怔,然後微笑。
君凡握住手腕的掌心透著热烈的温度,让他有些轻颤。
「你今天会忙到几点?」雷君凡问。
「……下午六点左右。」
「我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络。」不容反对的下了决定,雷君凡以不接受拒绝的态度槓上南宫烈为难不安的眼神。
有些僵著的气氛持续两秒钟,南宫烈让步了。
「六点见,就约在下午茶的庭园茶园。」
「嗯。」
见南宫烈上楼换装後离开,安凯臣用询问的视线看著雷君凡。
「烈生气了?」他们认识的时间其实不长,虽然对彼此的情绪事本能的知道些许,但对於份外会隐藏自己思绪的南宫烈和展令扬却需要多些时间揣测。
「没有,但是他似乎很困扰……我先到学校去,你们等令扬跟希瑞回来跟他们说一声,烈至少失眠一个礼拜了,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麼事情。」三两口吞完早餐,雷君凡紧跟著出门。
而身负传讯的重责大任的向以农和安凯臣则是顺理成章的翘课翘得理直气壮。
「凯臣,烈跟君凡……」
「嘘!让他们自己慢慢发现吧。」安凯臣捂住以农的嘴。
「呜!」乖乖点头。
「倒是以农,你最近有没有发现烈有什麼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只是直觉认为烈在困扰什麼,但是因为他跟我们在一起时是真的高兴,所以我没多在意。」演员的天生直觉,向以农在感情方面的直觉可准的了!
「喔。」
也就是说,有某件事情,在烈一个人独处时,会严重困扰烈,甚至让他难以成眠……
几乎是肯定的知道,令扬绝对会讨厌这个结论……然後又有人会遭殃了。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9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先生,这是有人要我转交给你的。」年轻的女服务生红著脸将一封信交给正在和朋友讨论报告的南宫烈。
南宫烈的眼神闪了闪,但他将情绪彻底掩藏,只是露出微笑。
「谢谢你,麻烦你了。」接过信,在朋友们略带醋意的调侃声中打开信封,抽出里头惨白的信纸,看著上头凌乱又充满恶意的扭曲文字,南宫烈面不改色的将信收回口袋。
「艾伦,爱慕信吗?」
「是啊。」
「这麼宝贝的收起来,是想接受了?」
「不,只是这是他的心意,再怎麼样也该保持感激之心的看完才是。」他笑了笑,将话题重新带回提组讨论上,「赶快讨论完就可以回家了,刚刚……」
南宫烈一向是个很会操纵话题的人,没几分钟,桌边五六个人就已经忘记刚才的事情,专心投入讨论。
而他,不著痕迹的将右手按在胃部,忍下阵阵抽搐的胃痛。
就在讨论完毕,众人开始收拾东西之际,事情就这麼发生了。
「艾伦,要不要一起去跳舞?」
「谢谢,但是我已经有约了。」
「那下次一起去玩吧。」
「好……」
「艾伦!」
突兀的尖叫响起,紧跟著的是玻璃破碎声和爆裂声……
有人从玻璃外丢执了汽油弹,装在酒瓶里的汽油弹先是砸破玻璃,然後在落地时爆炸,刚好坐在窗边的南宫烈首当其冲——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9 回复此发言
11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雷君凡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呆愣到完全说不出的话的时候……至少,不要因为眼前的景象说不出话。
「烈!」太过震惊甚至让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红茶。
狼狈走近的身影逐渐清晰,南宫烈浑身上下至少有八处染血,舒适的名牌休闲服多处擦破渗血,就连南宫烈那张俊美的脸庞有已经带伤,最严重的是顺著左手手臂滴落的鲜血,一点一滴的在地上留下行走的痕迹。
「抱歉,迟到了。」南宫烈已经说不出是什麼因素让他支撑自己的身体走到这里,但在见到君凡时,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幸好及时抓住了椅子,才没有出洋相。
「烈,你怎麼搞成这样?」雷君凡心疼的扶助他,还来不及拿通讯器叫凯臣跟希瑞过来,就被南宫烈惨白的脸色吓到了。
「有点狼狈……」南宫烈评断著,皱紧了眉,因为胃痛和身体上的痛同时侵扰他的神经。
若非第六感完全失灵,早在汽油弹被丢出来前他就已经可以把同学全部带到安全地带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连自己都顾不好……
他真的……这麼恨他吗……
脑海深处又浮现那双像野兽一般的眼,胃痛加剧,疼得他低声呻吟。
「烈,你哪里痛?」雷君凡直接按下东邦人的紧急求援讯号,让安凯臣他们自己找过来,然後掏出手帕先替南宫烈止住左手臂的血。
「胃好痛……」身体上的伤口还简单,毕竟他可不是什麼温室花朵,但是整个胃收缩抽搐引起的抽痛和反胃感让他胸口沉闷得连呼吸都有些喘,更别说一直逼迫他大脑神经的剧痛……那让他觉得自己的胃快打结了,然後被胃酸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君凡……我很难过……」沉重的呼吸闻到了君凡身上混杂肥皂香的气息,甘爽沉稳……让他忍不住想依赖的气息……
雷君凡眯起眼,小心确定南宫烈身上的伤势,然後使劲打横抱起他,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走到较隐密的角落坐下,依旧让烈坐在自己腿上,开始替他按摩可以止胃痛的|穴道,帮助他放松紧绷的情绪。
「笨烈,你又没吃东西了?该不会一天都没吃吧?」不然一个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胃痛成这样?
南宫烈张口,却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呻吟,闭紧的眼和紧蹙的眉心都显示出他非常难过。
他现在除了胃痛以外几乎什麼也感觉不到了……没有因为剧烈的胃痛而脾气暴躁全是因为他有著超乎水准的好脾气。
黑暗中,就在他快痛到受不了时,有另一种感觉慢慢盖过胃痛……
从後颈、背脊、手臂、胸腹等地方慢慢扩散……带著温暖的温度传导进入体内……
紧闭的眼总算能够睁开了,入眼的是熟悉的景致。
他在……车里?
「烈,醒了吗?」雷君凡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他这才知道自己是侧靠在君凡怀中,而一直帮助他减轻胃痛的是君凡的按摩……
「你好久没帮我这样按了……」就算是好夥伴,要心高气傲的君凡如此服侍人,比较可能换来当石膏像三个小时的报复……自从他之前生重病那次以後,君凡没有这样帮他过……
「下次想要按摩请先预约,不要用这种突发状况制造机会好吗?」雷君凡松了一口气。
「烈,张嘴吃药。」
一听见南宫烈醒了,曲希瑞马上从前座翻身向後座递出药丸跟水瓶——为了空出位子让烈可以在後座躺得舒服一点,令扬跟以农只好在家乾著急了。
雷君凡接过药丸,塞入烈嘴中,然後才餵他喝水。
「我昏过去了?」
「没有,只是痛出一身冷汗,外加没有心情管其他事而已。」检查著南宫烈的脸色,曲希瑞笑了,「能清醒著吃药就没事了,你刚刚的状况连药都不能吃,喝水都会吐……好好感谢君凡吧,他的|穴道指压很有用。」
「这是点|穴!是很博大精深的中国武艺,不是指压!」雷君凡抗议,右手却继续替烈按摩紧绷的後颈,左手则替他拨开被冷汗浸湿而贴在脸颊上的发丝。
「但不能否认的,你刚刚是把你那博大精深的点|穴功夫当指压用吧?」开车的安凯臣加入讨伐行列。
「你专心开你的车!」一脚踹上椅被。
熟悉的吵闹让南宫烈有气无力的笑了笑,重新闭上眼。
「君凡……」
「嗯?」注意到烈的不安,他缓缓收紧拥抱。
「到了再叫我起来,我要安抚好令扬才行……」
好累……当自己愈来愈依赖这群好友时,该怎麼办……
一定要在他们身边才能不被罪恶感吞没……一定要在君凡怀中才能入睡……
这样的他……会给他们添麻烦吧……
「我知道。」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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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南宫烈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安抚到抓狂的展令扬。
因为他被曲希瑞特制的药物弄得昏睡到深夜,吃完希瑞煮的清粥以後,却又在当夜开始发高烧,一连昏昏沉沉的好几天……
「又有人寄信给烈了?」向以农抓著几封信,放在桌子上。
「又?」展令扬离开电脑前面,看著那十几封看似普通的信件,「小农农,烈的爱慕者多如过江之鲫,爱慕信卖去废纸回收都可以赚一大笔钱,怎麼会用又来形容呢?」
「爱慕者是一回事,但我看这个寄信人不是偏执狂就是个疯子。」向以农撇撇嘴,「这可是同一个人在四天里面写的喔,有从烈在学校的置物箱里面拿出来的、烈的朋友代收的、寄到异人馆信箱的……四天十五封信……最重要的,这个笔迹看起来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打从听到一半就脸色逐渐严肃的众人听到最後一句话,脸色更加诡异。
「烈的爱慕者里面男人很少吧?」安凯臣疑惑。
「希瑞,君凡呢?」令扬抓住一封信问。
「在楼上照顾烈。」
「烈还没退烧吗?」
「那是心理影响生理,要他心底的压力先舒缓些才有可能退烧,我的退烧要只能让他不要持续高烧,但是低烧是躲不过的了。」希瑞叹了口气。
展令扬看著桌上的信,半晌才抬头看著其他三人。
「我建议我们看看烈的信吧,等烈醒来以後我会道歉。」他说得很正经,因为他们已经想不到办法了。
烈把心事闷在心底不肯说,却把自己逼成这样……看在他们眼里,很心疼。
「看吧。」向以农早就沉不住气了,直接拆开一封信。
信纸从他指尖飘落。
「以农?」安凯臣关心的看著脸色骤变的向以农,展令扬捡起了信纸,脸色旋即跟著变诡异。
「那他妈的浑蛋!」向以农咒骂出声。
展令扬则抓起其他信件,「希瑞,帮我拆信,凯臣你去调之前的录影带,烈收到几封信了?」
他的态度太罕见,两人没有犹豫的开始依言行事。
一张张纸摊在桌上,曲希瑞的脸色也开始惨白。
展令扬不安的等待安凯臣的答覆,等到从会议室回来的安凯臣说出数字,他的心也沉入谷底。
「烈从一个月前就收到信了。」
……
一个月?
烈一个人忍受这种东西一个月?!
每张信纸上的字句歪歪斜斜,刺眼的剪贴文字是不知道从哪些书本报纸上剪下来的,带著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充满负面情绪的诅咒言词满布憎恨的激烈字眼……姑且不说是烈,连他们看得都被厌恶感带起一身毛骨悚然。
更诡异的是信封里还装有其他东西,像是偷拍的照片、盗录的录音带……一种充满恶意的情绪从这些东西传递出来,就好像在说「我在看著你,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哪来的变态……」好一会儿,向以农才艰涩的吐出几个字。
自己一举一动都被掌握的感觉很差,更别提这种偏执憎恶的用词和意图了……
「令扬,这家伙以前认得烈吗?」安凯臣拎起几张信纸,开始念上头的字句,「这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