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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和门主一样像块万年玄冰似的同僚,浅草无奈地笑了笑:“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据说门主只会对一个人这样,是门主的义弟……前几年我倒是见过,只是她的脸在印象中不是这样的……估计是我记错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指挥着手下拿东西,准备回头送到门主房里。
“那是个男人!”郗玦的口气里隐隐有些不满之情。
“唉,女人到门主房里去,有哪次是完整的出来的?”浅草暧昧地笑笑,“可别告诉我你没听到过那些碎嘴的传言……不过这次可算是坐实了!”
郗玦看着浅草,神色有些无语--话说他怎么就跟这嬉皮笑脸的家伙是同僚呢?门主要是断了后,他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不过,玦,你原来是从来不管这些的,怎么今天会想到要问?难道你暗恋门主未遂?你这都二十五了还未娶妻,不是……”
郗玦鄙视地白了他一眼,动手帮着他一起收拾东西。
话说,碎嘴的应该是这位左护法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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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明明这么暧昧的章节名称,为什么写出来一点点暧昧的感觉也没有?呜……不可以这样的啦!好不容易昊澈出场了的说……”某鸢咬着牙,一脸愤懑地说。
浅草从不知名的地方飘出来:“我们门主的清誉都没有了,你就别抱怨了吧!”
“他的清誉早就没有了……”某鸢邪恶一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倒是你,为什么我写着写着你的性格就变得这么诡异了嘞?”某鸢想不通,想当初浅草第一次出场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戏份,但感觉不会是这样的人呀……
浅草斜了某鸢一眼,吊儿郎当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错。”
“你真的不介意你们门主断后?”某鸢不由问道,“唉,我还以为你是个忠心护主的人呐……怎么……唉……”
“门主自己也不是老门主的孩子,只要皇帝不要断后,我们担心些什么?总归会送个主子给我们的。”浅草混不在意地说道。
“你对昊澈,知道些什么?”某鸢不由谨慎地问道。
浅草痞痞一笑:“总是朝中什么有权有势的人物,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但呆在门主身边这么久,大概对朝中的事情也有些了解了。”
某鸢严肃地点着头,话说,昊澈在绝杀门和在朝堂上的身份应该还是分开的才对……
第一百一十八章 绝杀门
“唔……呃?”野瞳翻了个身,却不慎碰到了身旁的男人,微微一愣,睁开了眼眸,看着昊澈,扑闪着睫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瞳儿,醒了?”昊澈看了看她,见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伸臂把她搂在了怀里。
“嗯……”野瞳点了点头,记忆渐渐回笼,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暗。
“瞳儿,这里可没有外人!”昊澈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假装脸上一板,“瞳儿难道不记得给我的承诺的吗?”
“澈哥哥,我忘了嘛!”野瞳立刻换回原声,心虚地笑着,满脸的讨好神色。
“要不要先沐浴?”昊澈问道。他现在还不敢问野瞳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野瞳去找寻暮卫风和寒如烟的过去了,但是怎么会弄得满身是血地回来?还这么危险地独身上决山来找他--要让他知道有谁伤了她,他绝不会放过!
野瞳看了看身上的血衣,有些犹豫,但仍旧点了点头。
昊澈让人把浴桶送了进来,看着野瞳有些局促的神情,温柔地说道:“我叫人按照上次给你量的衣服的尺码做了套衣服,就放在这里了,我先出去处理门里的一些事情,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知道了吗?”
“嗯!”野瞳点了点头,看着他出门,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沐浴。
洗去了一身的血腥,野瞳不由自嘲地笑笑,她果然太过的任性……或许,她应该一点点地从澈哥哥的生命里消失,直到不留一点痕迹,但是她却不想这么做。一边心疼地不希望澈哥哥为自己而痛,却有希望自己可以烙在他的灵魂上,永不磨灭。
她果然是个自私的孩子呢……
等到昊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他习惯的那张面具了,微湿的长发勾卷着火红的耳坠,显得缠绵而依恋。
“怎么连头发都没有擦干?”昊澈有些责备地说,却是从旁边拿过毛巾,掌心里微微用上内力,轻手轻脚地帮她擦拭着头发,嘴角挂着的是无尽的宠溺。
“嘻嘻,瞳儿比较懒嘛!”野瞳朝他笑着,安然享受着他的服务。
或许是最近情绪波动地太厉害了,昊澈刚刚帮她擦完头发,刚想叫她,却发现她半阖着眼皮,下面挂着晶莹的泪滴。
“瞳儿,你怎么了?”昊澈有些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直视着她。
野瞳却不想和他对视,把头埋入他的怀里,声音里还有些哽咽:“澈哥哥,你为什么要对瞳儿这么好?”
“你是我最疼爱的人,我若是不对你好又该对谁好?”昊澈的口气里满是疼宠之意,他既想把满腔的爱意告诉眼前的小人儿,却又不敢太过的直白,只能用这样的口气。
“但瞳儿不是什么好人!”野瞳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看着他,眼里却很容易便发现她对自己的嫌恶,“哥哥,我怎么才能不负于你……”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但是昊澈却听见了,看着野瞳,没来由的有些心慌。
“不管瞳儿做了些什么,我都不会对瞳儿放手的。”昊澈坚定地说道,紧紧地环住野瞳,看了野瞳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失措,他的心微沉,虽然不忍心责备瞳儿,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瞳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野瞳看着昊澈,眼里满是真诚,夹杂着破碎的伤痛,口气却是柔得有些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般:“澈哥哥,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
看向他的眼,已经转为坚定--让她再任性一会儿,她,绝不会让哥哥伤痛。
“澈哥哥,你知道吗?瞳儿昨天好担心你认不出瞳儿!”野瞳的声音娇软而又带着丝让人心疼的脆弱,“瞳儿真的好怕,即使知道自己这么任性,但是仍旧会害怕……”
“瞳儿,世间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如此毫无顾忌地冲到我的身边,也只有你好不会引起我的厌恶。”昊澈安抚地一笑,“你该对自己有信心的。”
野瞳微笑,低头遮掩自己微红的眼眶,口气里满是撒娇之意:“果然哥哥最好了。”
昊澈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浅草的声音:“门主,属下送了午膳来,请问可以进来吗?”
“哥哥,我饿了。”野瞳灵动地一笑,用轻灵的声音在他的耳畔柔柔地说,满脸的撒娇神色,就像是只讨食的小猫儿一般。
昊澈心臆一软,吩咐道:“进来。”
浅草端着东西进来,看到了野瞳,不由微微惊讶了一下;“你你你……”
“我怎么了?”野瞳勾了抹笑容,“右护法?”
“你的脸……”浅草看了眼昊澈,见他毫无异色,微微皱了皱眉,“易容术?”
“还不算太笨!”野瞳笑道,窝在昊澈的怀里,眨巴着眼睛。
浅草看了看眼前的两人,放下了东西,告退便离开了。反正连门主自己都不介意他身边的人不以真面示人,他这小小的下属又介意些什么?
“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昊澈忍不住问道,若是平时,他绝不会如此,但是这次他却是难以遏制地心慌,导致他不由自主地问着。
“呵呵,只是瞳儿最近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害怕玩过头了会给哥哥带来麻烦。”野瞳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昊澈,“澈哥哥,你会不会因为瞳儿做错了事情就不要瞳儿了?”
看清了她眼底的一抹惊惶,昊澈相信了她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失常的,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但是他还是温柔地回答:“不管瞳儿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抛弃瞳儿。”
野瞳笑着,看着昊澈给她夹菜,她的笑声就像是泠泠的溪水般悦耳动听。
再次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野瞳眨了眨眼,看着昊澈。
“门主,属下有事求见门主,还望门主允见。”门外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
昊澈看见野瞳微皱了皱眉,刚欲开口拒绝,却看见野瞳摇了摇头:“澈哥哥,也许她真的有什么事呢?瞳儿可不想影响到澈哥哥的事情。”
“进来。”昊澈冷然地说道。
红袖刚一进门,便看见野瞳一头墨发披散在肩上,慵懒地窝在昊澈的怀里,心微微抽了一下,终于问出了想问已久的话:“门主,您是因为她才不愿接受红袖的吗?”
昊澈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根本不想回答她这种毫无意义的问话。
“呵,你不去和澈哥哥的妻子争风吃醋,反而来吃我一个男人的醋干什么?”野瞳嘻笑出声,口气里倒是没有不悦,只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瞳儿……”昊澈手臂微微收紧,她这是在把他往外推吗?
“门主,你已经成亲了?”红袖显然不知道这个事实,一脸的受伤之色。
“本门主干什么没有必要和你汇报吧?”昊澈冷冰冰地回答道。
“门主,红袖不要名分,只求门主能够接受红袖!”红袖猛然跪下道。
昊澈心头划过不耐,他不想要野瞳看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她看上去毫不在意的样子,更是叫他烦躁。
“不可能,你是个有分寸的人,做好你的长老之职即可,不由有非分之想。”昊澈冷冷地回答道,他知道红袖的心思,不过她一直很有分寸,他也就不必为了这而失去一个极好的下属。不过她今天的行为却叫他不悦--希望她可以懂得适可而止。
昊澈阴冷的口气叫野瞳不由愣了一愣。只见红袖颓败地爬起身,眼中隐隐含着泪光,隐忍着退了出去,似乎可以听得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澈哥哥,你一直是这么伤爱慕你的女子的心的吗?”野瞳调侃道,心里却是有些莫名的雀跃。纵使一直知道他待她的不同,但是还是想要确认……
“瞳儿是唯一特别的存在。”昊澈温柔地说,和刚才仿佛完全是两个人。
野瞳微微噎了噎,没有再说话,但是眼底却闪着碎玉般的光辉。
“澈哥哥,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野瞳躲闪着他的目光,便四下打量起周围。他的房间很简洁,这才是一个男子的房间吧!简单而又带着霸气,而不像她在听风岛上的小窝,纵然她觉得没怎么装饰过,仍旧显得有些繁杂。
“偶尔会住在这里。”昊澈回答道,作为一个皇子,他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夜王府里的。
“澈哥哥……”一时间有问他其他身份的冲动,但仍旧是克制住了自己,脸上渐渐扯出一个略有些内疚的神色,“瞳儿离开家的时候都没有和家里人讲过,估计再不回去要叫他们担心了呢!瞳儿就先回去了吧……”
“我送瞳儿回去。”昊澈虽然很想留下她,但终是没有挽留。
拿起桌上的发簪,轻轻给野瞳绾发,动作极其的轻柔。
“澈哥哥……”野瞳看着他的脸,他拉着她的手,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把她直送到了山脚下。
“瞳儿,自己小心。”昊澈温柔地叮嘱道。
“嗯!”野瞳蹦蹦跳跳地离开,眼里却呈现出与刚才在昊澈面前完全不同的狠辣。
这个或许会玩丢她性命的游戏……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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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好忙……居然在期中考试才过去一个月的时候就期终考试了……”某鸢哀怨地说,看了眼野瞳,发现她完全无视自己,不由更为哀怨。
“这两个考试有什么吗?”野瞳其实是想问有什么区别的,但是还是没有高兴问。
“很烦……”某鸢对手指,“而且是大考试,听上去好吓人的。”
“比天天处在生死边缘还要吓人?”野瞳挑眉。
“要背很多东西……”某鸢的声音更加的期期艾艾了。
“背东西?那不是很简单吗?”野瞳失了兴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某鸢仰天长啸--为什么我要设计这么一个怪胎来刺激我自己……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回府
“花花……”蝶衣看着野瞳眼底的冷意,心底不由一颤,下意识地改了口,“那个……阁主,你要对付这些产业干什么?它们似乎没有碍着你吧?”
蝶衣看着野瞳的脸色,心里纵使有千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