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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恼反笑,脾气竟比之前大有好转。
看来,这郡王爷就是一贱主,喜欢受虐。
这天,天气特别的冷,房内放了暖炉又燃起火盆来。秦心月在火盆边烤火时忽然心思一动,居然想念起现代的烤羊肉来。正是下午时分,午饭消化完毕,晚饭还没准备,于是秦心月吩咐小玉去厨房看看,若有新鲜的生羊肉便拿些到房里来。
小玉依言而去,片刻功夫便回来了,手里提了一只肥肥的羊腿,问秦心月道:“这个行不行?”
“好极,好极!!”秦心月拍掌大笑,让小玉将羊腿放好,她自己则将刚找到的一个薄薄的铁片架在火盆子上,放稳。
“还是忘记了,没有油盐,怎么烤?”秦心月自言自语。
一旁的小玉粲然一笑,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几个小陶罐,“小姐要生羊肉,我先还纳闷做什么用呢,后来一想,估摸着是做着吃的,既是做着吃,怎可少了作料?于是就带了点,也不知够不够。”
秦心月高兴坏了,上前搂住小玉道:“哎呀姐姐,还是你细心!”
两人欢天喜地的搬了个小几摆在火盆附近,上面摆上作料,又将羊腿片成片,也放在上面。秦心月将蘸了油和作料的羊肉片放在烧热的铁板上,只听“滋”的一声,肉香瞬时飘满了整个房间。
秦心月先烤了两片,与小玉分着吃了,觉得味道还不错,遂让小玉去将李夫人、慧心夫妇与李战卓请来同吃。
小玉人还没出房门,便见慧心挺了肚子与李夫人相携而来。
“心月妹妹在屋里弄什么好吃的呢?香味都飘到我们那屋去了。”慧心进屋便笑。
“姐姐与母亲都来啦!”秦心月听到慧心的声音,忙从里间出来迎接,“我正要小玉去请你们去呢。”
几人有说有笑走到里间,小玉又搬了几把椅子,众人在火盆边围坐,边聊天边吃肉,甚觉新奇。
小玉安顿好这边,依旧去请李战卓。不一会,便听外面传来李战卓的声音:〃娘亲烤的肉好香哦。〃
随后,便听门帘一响,众人望时,只见屋内进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哥哥?你没去衙内?”慧心此时见到李光弼颇为诧异。
“刚回。”李光弼领了卓儿坐下,同时抖抖身上的雨水。
李夫人了然于心的笑了。她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嘴硬。这些天,他餐餐回府里吃饭,来西厢也较之前勤了些,别人不觉得,她这做母亲的,心里能没数吗?
秦心月见李战卓来了,忙挑了个大片的羊肉给他吃,见他头发有点湿,又将自己用的布巾拿出来给他擦,还吩咐小玉倒了盏热茶,说是驱寒。
李光弼见他进来半晌,秦心月却似不见,不免有点无趣。眼见秦心月喂李战卓吃东西,又给其他人分发食物,轮了个圈,好容易到他了,肉却分完了。
“我的呢?”李光弼斜眼瞟着秦心月,不客气道。
“等下次烤了给你。”;秦心月吹了吹刚烤好还有点烫的肉片,小心地喂了一块到李战卓嘴里。
“你给卓儿和慧心的都是两片……”
秦心月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李光弼,“你居然和孕妇还有孩子争吃的?”
李光弼神色自若地指了指秦心月旁边小几上放的一只碗,“把那个给我。”
“那是我的!”秦心月一把将碗拿在手里。
李战卓见这两人又杠上了,遂对秦心月道:“娘亲,我自己吃!”
众人似乎对这样的对话习以为常了,各自吃着分给自己的羊肉片,谁都没有插话。
秦心月吃肉片没有用筷子夹,而是直接用手取食,也许是谗那味道太久,也许就是故意气李光弼,总之,她故意一口一口慢慢地吃,嘴巴还吧唧吧唧吃得很香的样子。
李光弼斜眼看着秦心月的嘴巴一张一合,那丁香般的唇被肉片上的油薄薄地覆过,似乎也沾染了肉片的香气,变得格外诱人起来。
[正文:第一百一十七章 围巾]
秦心月现在几乎把和李光弼斗嘴当成了一件乐事,一天没吵还觉得差了点什么似的。
可李光弼的修养倒是越发好了,怎么激都不见恼。
眼见天气越来越冷,李夫人身子不大好,受不得凉风,慧心肚子愈加沉重,也不宜久行,于是,每天的午饭与晚饭都改在西厢用了。而秦心月屋里总是最热闹的,她待人和善没有丝毫架子,除了慧心与李夫人,宁儿、小玉以及其他仆婢都爱上她这里小坐,就连不苟言笑的郡王李光弼也时不时会过来晃晃。
秦心月又是极好客的,每次只要有人过来玩,不管是丫头仆役还是主子小姐,她都会尽心招待,还自制花果茶、五味陈皮等小食来消遣,如此一来,更赢得了府中上下的一致爱戴。
小寒将至,昼短夜长,秦心月晚上经常觉得难以入眠,于是,便将前些天鹰送她的一只野狐的皮毛拿出来,想做个围巾给李夫人。
那狐狸毛色很纯,是深褐色的,而且体型颇有些大,秦心月做完一条,发觉剩余的还可再做一条,于是便又裁了一条做好,想着送给慧心。
李夫人收到秦心月亲手做的围巾很是意外,意外过后,又有些欣慰的笑了。秦心月见李夫人喜欢,也很高兴。
送给慧心的那条,她却辞而不受,经李夫人解释,秦心月才知道,慧心原来对皮毛过敏。
“有劳妹妹惦记,妹妹的心意我领了。”慧心温柔浅笑道。
李夫人也笑:“既然慧心戴不得,你自己用吧!你活计做得仔细,戴着确实暖和。”
秦心月这才想起,鹰在送自己狐狸皮时好像曾说过,慧心不宜接触皮毛,于是暗怪自己粗心,“都怪我大意了,前些天姐夫好像对我提起过的……姐姐既不能用,我就收起来了。”
在李夫人那里坐了会,见李夫人与慧心似乎都有些乏了,秦心月于是告辞。
出了房门没多远,正好看见李光弼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一转头,两人的目光相遇,秦心月有些不自在地低了头,李光弼却迎上前道:“才去你屋里,小玉说你给母亲请安来了。”
“你找我有事?”
“哦。”李光弼颇不自然地牵了牵嘴角,“昨儿在你房里吃的那个什么茶,今天还有吗?”
秦心月万万料不到他竟为这个,大中午的巴巴跑她房里去,这郡王不是个忙人吗?
“你是说花果茶?”秦心月调皮地眨了眨眼,“今天我房里没客招待,所以没做。”
李光弼知道秦心月是故意的,于是道:“你既没做,那便算了。”
就这么算了?秦心月怅然若失。
“我进去瞧瞧母亲。”李光弼大步从秦心月身旁跨过。
“那个……”秦心月忽然将置于袖中的野狐围巾取出,递到李光弼跟前,“我闲来无事做的,送给你。”
李光弼低头下头,接过秦心月手里的围巾,一时竟有些无法相信。
“本想送给慧心,但她戴不得,你要便送你。”秦心月见李光弼瞧她的眼神有些诧异,不由解释道。
李光弼接过围巾,也不多话,自去他母亲房中请安了。
他人一走,秦心月忽然感觉面颊火烧一般,忙拿手捂住自语道:“奇怪,我干嘛心虚啊,只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心虚?也许秦心月自己都不知道,在感情开始的时候,那种心跳的感觉,叫悸动!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 病]
隆冬。
“快!快!快叫大夫。”
“先去告诉王爷……”
一大清早,秦心月便被一阵嘈杂惊醒。揉了揉眼,却见在外间守夜的小玉只披件单衣,神色惊惶地奔过来道:“心月小姐,不好了,老夫人病发了。”
“什么?”秦心月一个激灵,从暖被中弹起来便往外冲。
小玉拿了见外袍匆匆跟上,焦急道:“小姐,外面冷,披件衣裳……”
秦心月的房间与李夫人只隔了几间客房,待秦心月赶到李夫人房外,却听里面静悄悄的,人声不闻。少顷,忽然响起李战卓的声音:“姑姑,姑丈,今日所见切不可对第三人提起。”
秦心月以为李夫人病危,慌忙推门进去,却见慧心正扶了李夫人坐起来,鹰与李战卓姿势奇怪的立在塌旁。
“母亲可还好?”秦心月轻声问询。
慧心眼眶红肿,香腮带泪,看得出刚哭过。
“才昏过去了,刚缓过来……”
秦心月快步走到李夫人跟前,蹲在榻边,观察李夫人的气色。
“这孩子,看什么呢!”李夫人见秦心月上上下下瞧得仔细,遂笑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慧心没见过才慌神,没大碍的。”
“哪里是小事,若不是卓儿,母亲此刻都……”
“慧心!”鹰忽然打断慧心的话,“母亲刚醒,让她老人家歇会吧。”
此时慧心才回过神,她亲眼见李夫人由昏死转醒,且能动能说,一时激动,语无伦次,差点忘了李战卓的嘱咐。
秦心月一心牵挂李夫人的病,倒也没去注意此时鹰与慧心的奇怪表情。
不一会,李光弼带了大夫赶回府里,确定李夫人无碍后,也长舒了口气。
晚饭,李夫人红光满面的连吃两碗,丝毫看不出是大病初愈的老人。
李战卓却在房中没出来,宁儿带话说他在房中已经吃过,今天有些乏了,想早些睡。
因李战卓以前经常有古怪行为,所以大家都没深究,只是秦心月,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夜。
“小玉……”
秦心月满头大汗地呼唤在外间的小玉。
“来了来了!”小玉一溜小跑,捧着块热布巾到秦心月跟前。
秦心月接过布巾,擦了把汗。
“小姐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小玉担心道。
“没事,可能做噩梦吧!”秦心月抚着心口,微皱了下眉头。
怎么回事?以前她从不心口疼,今天却在睡梦里疼醒好几回。
“去睡吧!”秦心月被小玉伺候着躺下,有些抱歉,“连累你也没睡好。”
“小姐怎么这样说?”小玉佯装有些生气道:“这岂不是不把小玉当朋友吗?”
秦心月笑了一下没有应腔,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什么了。
小玉实在担心秦心月,索性将被褥搬到里间,在靠秦心月榻边的地上打起地铺来。
翌日一早,一声惊叫划破天际。
“不好了,姑爷……卓儿……卓儿不好了!”
头昏脑涨的秦心月再次被惊醒,小玉听出是宁儿的声音,忙推开窗户看。
秦心月就着窗沿看过去,只见院子里的枯树干上停着的一群乌鸦,被惊得忽地飞散开去。
(本文快完结了,吼吼!!)
先声明一下;偶写的这篇文不是历史文;所以很多东西会与史不符。
再来讲讲李光弼在历史上的“真容”——李光弼,少年时代起,就精于骑射,性格严毅刚果,不苟言笑,让人一见肃然。其父李楷洛死后,李光弼袭父封爵,在河西节度使王忠嗣手下任府兵马使,充赤水军使。由于在击破吐蕃、吐谷浑的战斗中屡建战功,唐廷进封李光弼为云麾将军。(我在文中把他设定为威武将军,因其曾为河西*今甘肃武威*校将。并且李楷洛也让他健在)再者,如果按年份算,安史之乱是唐天宝十四载开始的,而此时李光弼已经有四十七岁了!安禄山反后,李光弼被子仪荐为河东节度使,又加河北采访使,领朔方兵五千出井陉,收常山,会合郭子仪军大破史思明,河北十亲郡复归唐,是唐中期的著名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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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儿牵红线
没有丝毫预警的,从不生病的李战卓病倒了。
鹰、李光弼、秦心月围在李战卓榻前,李夫人与慧心被安置在院外。
才一个晚上没见,李战卓光滑的小脸便瘦得陷了下去,令一众人等心疼不已。
大夫换了好几轮,仍旧瞧不出病来。李光弼一向显得严肃的脸孔更阴沉了。
“爹爹,娘亲……”沉睡的李战卓忽然睁眼唤道。
这声呼唤如同天籁,大人们忙围拢过去。
李光弼坐在榻前,握住李战卓的小手,道:“爹在这里。”
秦心月红着眼,握住李战卓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哽咽道:“别怕,娘亲在!”
“卓儿,卓儿想……想……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