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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的····狱火····
“你杀掉他了吗?”
“没有。”平淡的一话语溢出,当时让一尾顿时惊愕住。
“你没有杀掉他?你被人类同化久了,连敌人都放过吗!!?”声音摹的拔尖,“你为了那个人类也该有个限度!!”就因为那个小鬼的一句话,'不许乱杀无辜。'就做到这份上?!
“不关鸣人的事。”
“什麽不关,是他命令你不许杀人的吧,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不杀那个人,一个小鬼的话你为什麽要听,他到底有什麽好的,竟然让你为了他做到那份上,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人类,竟然让你对他伏首····”
“一尾,闭嘴。”厉声呵斥,红眸里的薄冰狂集,深冷的目光冷冷的注视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顿的警告,“不 许 你 说 他。”
* * *
走动在久违的没有回来过的屋子,黑发青年并没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就像似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对任何地方都很熟悉,熟练般的穿过客厅,拉开门,来到外面,靠在廊柱上,所有的动作都是那麽熟悉,就像以往执行完任务後所做的一切一样,那样也仿佛就像那件事并没有发生过,什麽都没变过。
但是···黑色的眼眸望著悬挂在半空中的银月半响,忽又像似疲累般的闭上,所有的事都改变了,我再也不是那个宇智波家的人,宇智波一族自那天开始就只剩一个人,只剩下了现在正在憎恨著自己的弟弟,以及在地狱里诅咒著自己的宇智波家的怨灵···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但是忽然又消失,察觉到这一现象,青年薄抿的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弧度,细小的让人几乎看不清。
睡著了吗?本来出来找人的鸣人在远远看到似是在睡觉的人後,毫无顾忌的脚步立刻放轻,悄悄的靠近。
歪著头等了一会,见对方根本就没有睁开眼,似乎是真的睡著了,本来站直的身体慢慢弯下,脸也渐渐靠近睡著的人的脸。
较远处的黑影中,指甲已经陷进了廊柱中,力道大的几乎像是要捏碎它。
本来闭上的眼眸在察觉到微热的气息靠近自己的脸时睁开,不意外的看到了离自己极近的愕然睁大的眼眸和脸上吃惊的表情,在看到湛蓝的眼眸时,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片段,快的让人抓不住,但,感觉却很熟悉。
“鼬,你干吗突然睁开眼睛呀!”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使得小狐狸的口气不怎麽好。
“让你失望了吗?”坐直,一脸淡然的说出了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
“才,才没有。”心虚的别开眼,看向别处,真是的,每次想吓他都吓不到。
“····”似乎··又是很熟悉的画面,当看著他这样的心虚的动作时。
“怎麽了,没事吧?”察觉到鼬放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金发少年不由低头关心的询问,以前鲜少看到他有这种表情,好象··有什麽东西想不通。
“没有。”皱了皱眉毛,对於脑子中的模糊有点疑惑。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伸出手,鸣人点著他眉毛之间反驳,见到他皱眉,就知道他绝对有什麽事,否则,他根本就不会这样。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动作···这句话,这个动作,以前有人对自己做过···只是那时自己的身上沾满血腥,现在的自己却没有····
“怎麽了,为什麽盯著我看?”半响没见他反驳,鸣人拿下自己的手,结果却看到黑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里面夹杂的是自己不太懂的东西。
“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就像在哭一样。”像似在背诵,像似在复述,一字一句,清淡的话语自口中低喃出来。
“恩?你在说什麽呀,什麽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就像在哭···哭····”对於无法理解的话语,鸣人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但在兀然察觉到那句话的熟悉程度,以及,对上忽然变成红色的眼眸後,大脑突然空白。
“你····记起来了?!”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抱著微小的希望问道。
“恩。那次的女装扮相不错呢。”
像似被霹到一般,鸣人的脸色一下子变红,人也几乎是跳起来的大吼,“我不是女装癖,我没有扮女人的嗜好。”
“是吗?”
“我不是啦,那次只是意外,意外啦!!那是唯一的一次啦,唯一的一次。”鸣人使劲的辩解,就怕他不相信。
“哦。”相对於他的激动,鼬依旧是如以往般平淡,只是简单的话语里多了点笑意。
“你那哦是什麽意思呀,干吗是升调呀!!”
“没有。只是,现在想想,”看著急著想要跳脚的人脸上那千变万化的表情,恢复了黑色的眼眸里不禁也染上了笑意,“那时候,那个样子也蛮可爱的吗。”
“鼬,不许再提那件事,不许提!!!!!!!”手直接捂上对方的嘴,不让他说出让自己到现在还感觉丢脸的事。
“是。”看看逗的也差不多了,青年停止再逗弄下去,再说下去的话,他怕是要翻脸了。
“真丢脸,那一次怎麽就被你看到了?!!”良久後,有点平静的鸣人低声不满的嘀咕著。
“我,倒是很庆幸,那个时候,看到了你。”看著少年脸上无尽的懊恼,黑发青年把他拉进自己,环住他,头低下,靠上他的额头,低喃著。
“谢谢。”
极低的声音,却让近的几乎已经靠在了一起的金发少年轻易的就听到了那一句难得的话语。
不知是那句极难得的话语,还是极近而感受到的温暖的气息,少年的脸上渐渐的,渲染上微红····
〔火影忍者 ALL鸣〕 谜样少年54
番外——鼬篇。
如果早点注意到的话,是否那件事就不会发生,就可以预防?
那天晚上,宇智波家族的人都看到了那种景象,千年难得一见,挂在天边的一向银白的月亮在当时变的鲜红如血,那是预言,还是在暗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他们不认为什麽事能难得倒木叶最强的一族,高傲的自信和自负却成了这一族後来唯一的少年的痛楚和仇恨的根源。
鲜豔的颜色喷洒在地上,浸入,融在了一起,和脚下的土,倒下的尸体把就近的东西也染成了如鲜血般豔红,到处染满的鲜豔映照著天上和此景如此相配的红色的月。
不甘的咒骂声,痛苦的哀求声,除了让这一切发生的人外,唯一看到这种景色的月依旧保持著它冷漠观望的态度,对於一切都是那麽熟视无睹···
特意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上演著,让剩馀的唯一的宇智波家的人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自己的残忍吧!如果就这样在他回来之前就离开,他应该不会对仇恨记恨那麽深吧?也不会恨自己。
'後悔了吗?'
'没有。'
自己当初答的明明是那麽坚决,但是现在却在这里悲叹,真是讽刺呀,自己什麽时候竟然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感到後悔了?!
鲜豔如血的月,似在一直提醒著自己所犯下的罪。
倚在树下,看著分外妖娆诡异的红色,眼睛被刺的深痛,粘稠的血一直在身上没有洗去,鼻子间闻的到刺鼻的血腥味,有一种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开始蔓延,蔓延过的地方都开始疼痛,心里似乎有什麽想要发泄,却不知该怎麽办才能消解那种烦躁,心慌,以及,无至尽的空虚····
“已经,没有後悔的馀地了。”喃喃的闭上眼,不想也无力再看那一直提醒著自己罪孽的鲜豔,一切都已经决定了,在自己决定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经都再也无法挽回了。
但是,
为什麽····
明明知道再也无法挽回了,酸涩却为何在眼中蔓延,那一切都在自己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血腥的场所後开始涌现····没有尽头的空虚,无止尽的後悔···空虚,後悔的快要···
眼睛摹的睁开,直接对上一片湛蓝。
“你没睡著吗?”清脆的童音响起,孩子身上穿著和服,金色的头发直接束在了脑後,拖至腰际。
谁家的孩子?她没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吗?
“你没事吧?为什麽不说话?”
不想看见任何人,直接想要站起身要走人,却在看到孩子的下一秒後的眼神给按在了原地。
“你身上都是血呀,你受伤了吗?”微微惊讶的口气,似乎很吃惊,但是在那一秒,黑发少年却扫到对方湛蓝里一片沈静。
“这些血不是我的。”不应该讲那麽多的,为什麽却偏偏讲出,只因为想看到对方会出现什麽样的眼神那一瞬间的模糊的想法?
“不是你的?那麽是你杀的人的?”超乎年龄的理智。
“对,是我的族人的。”已经太多了,为什麽要对她讲那麽多?
“是吗?”一直是平静的眼眸稍微有了点波动,就在少年认为她会跑掉的时候,她却说出少年意料外的话,“那你很痛苦吧?”
“没有。”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对方的手却点向他的眉间,帮他抚平,“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湛蓝直接对上豔红,“就像在哭一样。”
虽然在深处,却可以看到,透过那几近透明的红,藏在那眼睛,灵魂深处的,蔓延在心脏上的悲伤···
你知道什麽?不要认为你什麽都了解一样!!少年很想大喊,却无法发出声音,在那双眸子注视下,自己所有的一切辩解都是那麽可笑,那麽的虚假,那麽的无力····
“很痛苦吧?”盯著他半响,孩子瘦弱的手臂突然抱住他,瘦小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她偎依在少年怀里,童稚的声音,但所说的话语却没有这个年纪孩子的天真和无知,“不需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不需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你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你都要活下去,不要为了死掉的人,要为了活著的人活下去,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要活下去,只要活著,只要活著可以改变一些事,而死了却什麽都改变不了···
像似催眠的话语在夜中低喃出,一直重复著,重复著。
空虚,後悔,无止尽的涌来,让快要自己发狂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已经崩溃了。
* * *
番外——鸣人篇。
熟睡般的绻缩在椅子上,金发的孩子一动也不动,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似乎睡著了呢?”温和的嗓音带著笑响起,有著浓浓的掩不住的宠溺。
“恩。”年老的声音跟著响起,“依鲁卡,辛苦你了,让你带著这个调皮鬼,很累吧。”
“没有的事,火影大人,鸣人平时也不是那麽皮的,只是偶尔而已,有的时候会搞点恶作剧。”
“这大概也是那个孩子想要让别人不要忽视他吧,这个年纪的孩子虽然什麽都不太懂,但是,也看的明白那些大人对他的态度,他们····唉!!”叹气声中有著无尽的对於村民的态度的失望以及对於熟睡的孩子的怜惜。
敲门声忽然响起,根本就没有睡著的孩子闭著眼睛听著自己所喜欢的老师静静的离开,然後再接著感觉是一个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的人的气息。
“你来了。”三代的声音。
“恩。”简单的话语虽然冷漠,却轻易的就可以听到声音的年轻,大概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
“这是你最近的任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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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月,带著不吉祥的徵兆,有什麽事要发生了吗?
把因为某人的恶作剧而忽然变长的头发随便的扎起,小小的身体推开门,信步向外走去,因为是满月的关系,身体内的妖兽开始活跃起来,一直不让自己睡,非要自己出去。
随便的走走却让自己走到了森林边,望著阴森恐怖的树林,在某人的刺激下,终於也走了进去。
在自己可以看到那个倚著树的人後,本来想要忽视他,然後再继续自己的散步,但却在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後当即改变自己原先的计划。
·····
“对,是我的族人的。”毫不犹豫承认的话,露著依旧冰冷的表情的脸,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注意到的是他的眼睛,红的透明的眼眸里所掩藏的,在那深处的情感,那和以前的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眼睛里,看过无数遍的,一模一样的感情···
·····
“这不是你的错····”
再放任下去,他大概会和以前的自己一样,一样的选择自毁的道路,那种事,那种事自己一个就够了···
····在人没有防备的时候,是施行催眠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