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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她难为情地低声呢喃,但声音糯糯软软的,毫无说服力。
“不要哪样?”顾祁好整以暇地问她,只是声音低沉黯哑,有些不正常,他缓缓转动手上的笔,在那颗小小的凸起上打着转,又问她,“这样?”
笔尖微微用力地按压住,他含笑再问:“还是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楚颜的脸快冒烟了,手上也娇软无力,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顾祁手持毛笔缓缓地沿着花蕊来到了下方,在那个动情的露水不断涌出的入口处轻轻拨弄了几下,然后慢慢地进去了。
毛笔不粗,却一点一点撑开了她的身体,以一种陌生的姿态攻入其间。
楚颜长长地舒口气,呼吸却更加急促。
他开始拿着毛笔一进一出,另一只手来到花蕊上方,拨弄着那颗敏感红肿的小珠子,察觉到她不断的轻颤,然后继续改换力道。
毛笔似乎戳中了某个最为特殊的地方,楚颜浑身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大量的花露倾涌而出,而顾祁竟然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再一次去探寻那一处。
“不要,那里不行……”楚颜求饶似的看着他,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可她越是这样,顾祁就越是忍不住要继续逗弄那一处,柔软的笔锋一次又一次划过那里,轻轻触碰那里,终于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令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桃花般的色泽。
楚颜几乎是惊叫了一声,然后瘫软在桌上,更多的花露倾涌而出,湿了顾祁庄严肃穆的书桌。
她羞愧难当地用手挡住了脸,而顾祁却俯身亲了亲她的手心,那种酥j□j痒的湿热感觉令她心中一动,终于移开了手,对上他幽深明亮的眼眸。
他笑着跟她低语:“乖,不要害羞,这很正常。”
才怪。
大白天的,还是坐在他的书桌之上,被他拿着知识人的笔杆这样又那样……究竟是哪里正常了?
她以目光控诉他,而他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因为是你,因为是我,所以很正常,很美好。”
楚颜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紧贴进她的身体,而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了他腹下的灼热与坚硬,这让她面上继续发热,半天才闷闷地说:“你不难受么?”
他把这句话视作邀请,于是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来到裤子那里,带着她一点一点将其褪去。
小殿下蓄势待发,姿态威武。
她欲缩手,他却不让她走,只哑着声音说:“碰碰它。”
于是她迟疑着碰了碰,发现小殿下的温度滚烫而灼热,令人面红耳赤。
这种事情不管做了多少次,还是会害羞。
她如他所愿轻轻覆住了它,然后感受着它的光滑触感,用手心贴在上面一下一下慢慢摩挲着。
“再快点。”他的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楚颜依言加快了速度,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与其间的景象上,觉得这一幕既香艳,又叫人难为情,可是心下却一点一点紧缩起来,好似被人用手揪着,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滚烫与灼热在她手中很快盛放开来,小殿下以雄姿英发的姿态勃勃挺立着,顾祁终于拉开她的手,将她好生安置在桌上,然后一手分开她的腿,一手扶住小殿下,就这样进入了她。
那样充实的滋味是不论手指还是毛笔都无法带给她的,她长长地喘息着,迎接了他的进入。
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深入到底,那种深度令她几欲抓狂,唇边一声接一声,喘息不断。
他的滚烫与坚硬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而她柔软又温热,全然包覆住他,为两人都带来震撼灵魂的快意。
顾祁的进出越来越快,带起湿意无数,又一次次地深入禁地之内,那种快感爆发在灵魂边缘,像是灭顶之灾将两人淹没。
这样的时刻无限延长,而他的速度终于在楚颜已然无力承受之时慢了下来,他又一次狠狠冲刺了数次,最后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再也不动。
楚颜浑身颤抖,而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绽放开来,她与意识模糊中,听见顾祁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俯身于耳畔轻轻说了句:“楚颜,为我生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嘘,千万注意留言,咱们争取这章不被锁。
我要开始存现言了,20号之前争取开坑发文,脑子里无数念头无数画面,真的好痒啊。
奸妃要开始努力发展剧情了,绝对不拖沓,所以接下来节奏会比较快。
祝正在考试的姑娘们成绩炒鸡棒╭(╯3╰)╮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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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谢姑娘们~
☆、第116章 。鸠占鹊巢
116、第116章。鸠占鹊巢
第一百一十六章
深夜;长街寂静,月华如练。
公主府里,清阳正心神不宁地坐在屋子里长吁短叹;想到心上人,她的胸口胀满了各种甜蜜滋味,可是一想到因此和母亲大吵一架还害她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她又忍不住红了眼。
窗外忽然响起了叩叩的敲击声,她身子一震,走到门口低低地问了句,“谁;”
一个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是我。”
清阳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喜色地打开了门,又惊又怕地闪身让他进来,随即朝外面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又合上门,对身后的人说:“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那男子对她微微一笑,张开双臂。
清阳会意,乖乖地走上前去,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中。她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展露笑颜。
“怎么了?你哭过?”那男子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她泛红的眼眶,“怎么了?”
“母亲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过……”她说着,眼圈又红了几分。
男子皱了皱眉,好言相劝:“长公主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在外也不会出什么事,已是做母亲的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你且放心,她应该是在府中待久了,所以想要好好放松放松,又或许是在友人家中相谈甚欢,因此才多耽搁了几日。”
清阳点点头:“但愿如此。”
她把头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安心的模样像只温顺的小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郡主。
男子揽着她的腰,又缓缓地说道:“其实长公主在这个时候离开也好,她不同意你与我来往,无非是因为担心你嫁过来受委屈,让她趁这个机会缓一缓,多想想也好。至少你相信我,我们可以共同努力,证明给她看。”
“怎么证明?母亲不在府里,你做什么她也看不见,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清阳奇道。
男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微微一笑:“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暂时先受点委屈。”
“什么委屈?”她抬头看着他,迷恋地伸手沿着他好看的眉目一点一点划下来,最后落在他的唇边,被他轻轻咬了一口,于是咯咯地笑起来,末了才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受多大的委屈我也不怕。”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温柔地说:“那就好,只要你不怕就行。”
“那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她追问。
他笑得不怀好意,眼神牢牢地锁住她:“生米煮成熟饭,你怕不怕?”
清阳的脸唰的一下红得彻底,急忙挣脱出来,又羞又恼地打他:“你说什么呀!”
他牢牢地抓住她的小爪子,认真地说:“清阳,你不信我?”
“我,我当然信你,只是……”她还有些迟疑,哪怕平日里再任性妄为,女儿家的矜持终究还是在那里摆着,女四书上的教条也牢牢刻在心上,她又怎么敢在婚前做出这种大胆的事情?
“只是什么?”男子慢慢地松开她的手,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最后低低地笑了,“口口声声说信我,结果还是不信。”
他看了看她,摇摇头,似是失望之极,与她擦身而过,往门外走去。
“承恩!承恩你别走!”清阳慌了神,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然后从背后一把揽住他,慌里慌张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相信你,你别走啊!”
男子定定地站在那里,由着身后的女子抱着他,缓缓地说:“你说信我,可到头来仍是怕我对你始乱终弃,只是玩玩而已,是吗?”
“不是,不是的!”清阳急于解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最终鼓起勇气说,“我愿意,我愿意和你做任何事情。”
男子转过身来,迟疑地问她:“当真?”
“当真!”她说得信誓旦旦,看他又重新展露欢颜,终于笑着抱住他的腰,“我知道你不会生我气的,也知道你肯定会娶我。”
夜色如迷雾,月华当空,亮如白玉,只可惜无论如何照不进人的心底。而那些为情所困的人就身处这样的迷雾之中,至死方休。
******
长公主最后还是没找到,萧彻带着人在京城找了又找,平日里那些长公主爱去的酒肆茶楼都寻了个遍,杳无音讯。
秦殊也从蜀地赶了回来,听闻公主失踪,秦远山又落入拜火教手中,下落不明,这个当丈夫当父亲的人面色惨白。连日来在蜀地忙于洪涝灾害的他本来就瘦了一圈,如今看着眉宇间俱是疲惫,还要为长公主的事情担忧,着实令人有些不忍。
他请命前去江州助恭亲王一臂之力,救出秦远山,剿灭拜火教,但顾祁摇摇头,只说让他安心休息,要对恭亲王有信心。
楚颜素来就听闻长公主夫妇不和,眼下见他开口闭口都只提秦远山,对长公主却是只字不提,心下也有些寒意。长公主也下落不明,可他似是全然不关心,这等男子,着实是铁石心肠。
她今日是来给顾祁送些午后的茶点的,就在御书房多做了一会儿,偏生秦殊回宫了,前来御书房觐见,她便在顾祁的示意下坐在内室等待。
秦殊的话不多,说话也是言简意赅,从容淡迫,听上去也是个人物。
只可惜对长公主的态度令楚颜心生反感,不自觉就对他有了偏见。
秦殊走后,她这才走出内室,来到顾祁身旁,替他倒了杯茶,又打开食盒,拿出今日和含芝冬意一同做的芝麻饼,递给他:“尝尝看。”
顾祁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吃了之后后喝了口茶,眉头却微微有些紧皱。
“怎么,不好吃?”她问他。
顾祁摇头,叹了口气:“我是担心远山……”
楚颜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想起那个朗朗清风般的男子,她有些惆怅,却只能安慰顾祁:“秦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
她还欠他良多,两人的关系不及友人,却又多了一层恩情,只盼着他当真平安无事才好,否则这恩情岂非要欠一辈子?
******
从皇宫出来以后,秦殊没有急着回府,而是策马去了苏意容的小筑。
彼时苏意容正在绣荷包,荷包上鸳鸯成双,自在戏水,而她眉头紧蹙,愁眉不展。
珠帘被人掀起,她以为是婢女进来了,于是低低地吩咐了句:“替我倒杯茶。”
那人替她倒好茶,又伸手递给她,她微微抬头去接,却在看见那只端茶的手时倏地一怔,随即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往着来人:“你,你回来了……”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又哭又笑地把荷包随手往桌上一放:“几时回来的?已经进宫见过太子殿下了?你怎么不出声哪,害我以为是……还叫你倒茶!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因为太过激动,她开始语无伦次地说起来,秦殊只是笑吟吟地听她说,一直以爱怜的目光凝视着她,末了才拉住她的手:“好了,容容,不是口渴了么?怎的还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他把水递给她,看她喝了一口,立马又红着眼圈对他说:“你瘦了,在蜀地吃了不少苦,是不是?”
他欲与她打趣,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边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不见。
苏意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停下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那边不顺利?出什么事了?”
秦殊迟疑了片刻,才又摇摇头,展露笑颜:“没事,一切顺利,只是长公主失踪了,方才我进宫的时候,太子殿下说她已经将近十天没有回府了。”
苏意容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公主……失踪了?”
她拽着秦殊的衣袖,手却隐隐有些颤抖:“可是因为……因为知道了我们的事?”
“安心。”秦殊安慰她,“不是因为我们,似乎是清阳与她吵了架,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然后再也没回来。”
见苏意容不说话,他略一沉吟:“公主虽然任性妄为,但也从来不曾连续十日不归家过,指不定已经遭遇不测……这样也好,若是她在外出了意外,那自然再好不过。我身为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