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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滚烫的手掌覆在她柔软紧密的地方,同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晴川历历汉阳树的下句是什么来着?”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滚烫的的手掌上,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可就是这样,专业本能也及时发挥了作用,叫楚颜毫不犹豫地想起了下句。
芳草萋萋……鹦鹉洲……
【炫】芳草!?
【书】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网】太子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为什么每一次做这种羞人的事情都要“淫”诗作对?!
太黄暴了,太重口了!
楚颜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羞耻心又一次袭来。
而顾祁满意地看着她投降的模样,手上也开始了又一次的侵略。
他轻轻揉着那处柔软温热的地方,然后穿过“萋萋芳草”寻找着敏感脆弱的花心。
手上的触感湿滑细腻,显然是她动情的证据。
顾祁能感觉到腹下又一次紧绷起来,他想要她,毫不怜惜地狠狠要她。
可他没有着急,仍旧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寻找着她的小小花蕊,最终触碰到了那颗似珍珠一般的凸起,也察觉到她浑身剧烈的颤抖。
“别,别碰……”楚颜喘着气,几乎半是求饶半是本能。
刺激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尖抵达她的身体,然后顺着血液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无法言喻的痒。
可是坏心眼的人压根不理会她的讨饶,反而变本加厉,更加狠心地揉弄起来,那颗敏感脆弱的小小珍珠就在他的指尖被戏弄得彻底,引来一波又一波的湿意。
楚颜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破碎的嗓音如同枝头莺啼,娇嫩欲滴。
而同时,顾祁的手指也轻轻滑入她的体内,在紧致的包裹下一点一点刺了进去,穿透了她的最后防线。
他的手指湿透了,于是开始在她体内律动起来,拇指却按压着花心,一点一点折磨着她。
双重刺激从身下传来,楚颜的理智全然崩溃,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呻…吟出声。
湿意愈加蔓延,顾祁能察觉到她身体内部传来的细微颤动,一下一下更加密集,而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难以抗拒。
他低头看着她满面嫣红的模样,眼角带泪,仿佛他真的对她做了多么狠心多么残忍的事。
而事实上,他不过是在取悦她。
终于,楚颜咬着嘴唇哭喊着,呜咽的声音也烧掉了顾祁的最后一丝忍耐力。
他抽出手来,终于扶着早就叫嚣不已的火热冲入她体内。
滚烫的敏感之处紧紧结合在一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而楚颜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感受着身下的剧烈刺激。
“抱着我。”他声音低哑暗沉,犹如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抱起了她。
而楚颜软软地伸出手臂,依言攀在他脖子上,仍旧咬着嘴唇。
他抱着她的身体重重地落下,然后两人终于以最深的姿态紧紧交缠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
今夜的他是不知餍足失去理智的人,夜色正浓,春…意应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V:#不要走!决战到天亮!#?读者粉?太子吃肉,请吹熄蜡烛,谢谢配合。
☆、57第057章 。上药
清晨;被翻红浪,香冷金猊。
楚颜从睡梦中转醒;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因为太过刺眼,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眯了眯。
身边的人早在天未亮的时候就起床去早朝了;而楚颜原本是个惊醒的人;今日却睡得特别沉,连身侧的人是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她推开被子欲坐起身来;岂料才刚刚动了一下,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难言的酸痛;尤其是……尤其是某个私密的地方。
想到昨夜的种种;楚颜扶着床柱闭了闭眼;白皙的面庞涨得通红。
太子殿下绝对深切理解了什么叫做化悲痛为力量,一夜春宵,折磨得她又哭又喊,整个人都失控了。
按理说殿外总该有人守着计时的,到了时间就该喊停了,免得太子因纵欲过度而伤身。
可昨日他阴沉着一张脸,把所有人都赶跑了,谁还敢跑来在老虎身上拔毛呢?
楚颜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结果看见身上遍布淤青和吻痕,脑袋一大,深觉这幅模样太不雅观,不适合叫人进来伺候。
于是她一边感受着□传来的异样感觉,一边用被子裹着身体,步伐虚浮地去拿干净衣裳。
岂料这情节凑巧得跟狗血剧似的,只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早朝归来的人已然推开了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正一瘸一拐地往屏风后走的她。
楚颜立马僵在原地,拉紧了身上的大红锦被,无语凝噎地抬头望着顾祁。
顾祁的表情由诧异转变为好笑,最后又逐渐深沉起来,隐隐有火光灿动。
面前的美人香肩在外,酥胸微露,略微凌乱的秀发散落肩头,若有若无地轻轻遮挡住些许肌肤。
大红锦被被她胡乱地围在身上,那鲜红似火的色泽越发衬得她肤若凝脂、白皙莹润。
更要命的是昨夜留下的那些红肿吻痕就这样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她的脖子之上、锁骨附近,虽然看不见被锦被遮住的部分,但顾祁却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些更为隐秘的地方所藏着的暧昧痕迹。
顾祁合上门,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最后站定在楚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唇角轻扬,“一大清早就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太子妃是在诱惑我吗?”
楚颜嘴角抽搐,拉着身上的被子警惕地往后挪了几步,“殿下未免想太多,昨夜您忙活到深更半夜,我哪里还敢让您继续劳累?”
她走得一瘸一拐的,顾祁见状,眉头一皱,走上前去忽然连带着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走向床边。
楚颜被他轻轻地抛在床上,还以为他又来了兴致,又惊又怕间正欲挣扎起身,岂料身上的被子倏地被他掀开。
“啊!”她又惨叫一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之际慌忙伸出手去抢被子。
顾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把被子拉过来轻轻遮住她的上身,然后倏地分开她的腿,不容她有半点挣扎,仔细地查看着两腿之间的景象。
楚颜要为这样的举动给窘迫致死了,偏偏力气太小,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他的挟制而动弹不得。
殿下,这样真的要不得啊!
白日宣…淫真的好么?
我都已经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有点同情心好么?!
她满面通红,只能一个劲地求着,“殿下,别……别这样……”
顾祁没理她,只细细地看了片刻,然后迟疑地说,“好像受伤了。”
“……所以就更不可以了啊。”她欲哭无泪,仍旧以为他是要做点什么。
顾祁好笑地松开她的脚踝,眉头微挑,“不可以做什么?”
楚颜:“……不可以继续淫诗作赋。”
“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顾祁笑出了声,然后伸出手去碰了碰她双腿之间的柔软,“哪里痛?这里吗?”
指尖触到的地方温暖细腻,敏感至极,楚颜浑身一颤,随即慌忙道,“不痛不痛,好得很!”
“那……这里呢?”他换了个地方,不偏不倚恰好在她柔嫩的花朵之上。
楚颜只感觉到一阵刺激从身下传来,昨夜那种说不出口的欲…望又一次侵袭而来,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她一把握住顾祁的手,“……够了,殿下,哪里都不痛,我好得很。”
她的神情带着隐忍的欲…望,眼含媚色,却又楚楚可怜。
顾祁的腹下一阵紧绷,又一次有了想要她的冲动。
可是她的私密之处红肿不堪,犹如被人过分采撷的花朵,可怜又可爱。
顾祁眼神微暗,按捺住了腹下的冲动,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了双腿,然后走到门口推开门去吩咐外面的万喜,“叫人去太医院拿些祛瘀膏来。”
然后又关上门走了进来。
楚颜闭眼,羞愤欲绝地想着,这下完了,才大婚第二日太子殿下就找太医院要祛瘀膏,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猜到这是纵欲过度导致她不堪负荷的结果。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面颊嫣红,艳若桃花。
顾祁走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床上坐着的人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床柱上,好似隐忍着痛苦一般紧闭双眼、轻咬下唇,面色娇艳美好,眉心深处藏着点点j□j。
那被子凌乱地搭在她身上,明明裹住了所有关键部位,可又像是什么也没盖住,露出的那些肌肤每一寸都足以点燃他的理智。
……红颜祸水就是这个意思么。
顾祁的心头隐隐有些无奈,眉心也锁住了,只得稍微离她远点,坐在桌边,“……昨晚是我太过了。”
他在道歉?
楚颜心头诧异,一下子睁开眼来望着他,只见那张清隽的面容上微微有些泛红,略显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她。
心中不知是好笑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她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古往今来,伺候当主子的人都是妃嫔的职责,殿下何须因为我的尽职尽责向我道歉?”
顾祁因她的话面色微沉,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你认为我是你的主子,而你是在伺候我……这么说来,你觉得和我做那些亲密之事不过是在尽职尽责罢了?”
他的表情很较真,反倒是楚颜愣了愣,这才玩味一笑,“殿下生气了?”
他的脸色愈加阴沉,并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楚颜终于边笑边叹气,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殿下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当真无趣。”
他还是不说话,目光沉沉地锁住她。
楚颜玉石歪着头朝他笑,“若是心不甘情不愿,那便是伺候您,尽一个妃嫔的责任。可我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哪怕殿下……哪怕殿下过于勤勉了些,楚颜也是甘之如饴的。”
勤奋二字说得她面颊微红,眼神里却带着浅浅的笑意,大胆表明心迹。
顾祁终于失笑,火气全消,只是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的沉香说道,“殿下,祛瘀膏拿来了。”
他没让沉香进来,而是自己走到门口,推开门去拿那瓶药膏。
沉香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在门合上之前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却只看见那个素来高贵美丽的女子仅以大红锦被粗略地裹着身子,懒懒的倚在床柱之上,唇角含笑、眼眸明亮,这样颓废又性感的模样竟然比之平日更加美艳,还平添几分旖旎j□j。
她瞬间愣在了原地,可眼前朱红色的房门已然合上。
沉香说不出心下是种什么滋味,昨夜太子驱散了所有的人,只剩下她和万喜守在正殿里。
他喝了酒,和太子妃在寝殿里一直闹到半夜三更,而她就生生站在那里听了大半宿。先是面红耳赤,后是心如刀绞,再后来她竟然也开始不知廉耻地想象着屋里会是如何旖旎的风光。
他会不会褪下冷漠严肃的面具,温柔地对她笑?
他会不会为她亲手褪下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然后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沉香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想了好久,她忽然惊觉她竟不知不觉把那些画面里的人都换做了自己……
她嫉妒太子妃,嫉妒得要命。
而此时此刻,她纹丝不动地站在紧紧关上的门外,多希望此刻那个陪在他身边巧笑言兮的人是自己!
“沉香?”万喜刚去后面的库房里走了一趟,回来时就撞见沉香呆滞地站在寝殿外面,狐疑地喊了一声。
沉香这才回过神来,忙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在里面呢。”
她假装神情自然地朝万喜走过来,微微一笑,“公公回来就好,我还要去御膳房走一趟,把今天殿下想吃的单子送过去呢。”
殿外终于又恢复岑寂,而屋内却丝毫不受外面的影响。
顾祁拿着药膏走到楚颜身边,伸手去拉她的被子,“抹点药。”
楚颜大窘,忙伸手去拿药膏,“殿下,让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手已经触到了那药瓶子,可顾祁依旧牢牢握着瓶身,平静地看着她,“松手。”
楚颜咬唇,有些欲哭无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那种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来亲自抹药?!
哪怕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禁忌的场景!
可顾祁却只是扬起眉毛看着她,“你不信我?”
言下之意,难道她以为他要借此机会再行坏事?
楚颜在他不悦的目光下慢慢松开了手,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我信。”
这根本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明明是好不好意思的问题。
可是既然他不希望她要脸,她只好……把这张脸暂时撕下来丢了。
楚颜紧紧闭着眼,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而顾祁把瓶盖打开后,轻轻地蹲了下来,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同时拉开了被子。
食指勾了少许清凉的膏状体,他静静地伸出手去贴上了她的隐秘之处,轻轻地涂抹起来。
楚颜全身都僵硬了,只觉得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而注意力通通跑到了与他接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