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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南宫公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个叫花子怎么打发都不走,是您的朋友啊?」
一早就候着他们的鸨母也很不耐烦于门口的脏叫花子。赶他又不走,倒也还真怕他是贵客的朋友,到底不好交待。
「我不认识他。」
南宫剑回了一句,转身就想回阁楼,可是没多久就听到外面除了有叫骂外还有殴打的声音传来,心下一惊,知道因为自己那句话毫不客气的否认后,鸨母一定是叫了打手去强行将他赶走,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用去管他就好,可是门外越来越大的动静到底让他坐不住了。
冲出去刚好看到一条大汉把那钵大的拳头向地上已经不能动弹的人身上招呼——这些粗人平常就爱以打架为乐,得一声令下叫他打人,手下自然不会留情——南宫剑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行动,抢上前去以掌托住他的拳头,顺势一招天王托塔将他直推了出去,立刻就慑住了其它三个龟奴。
「把他洗干净,送到我房里来。」
听到这句话,地上那人高高肿起的面颊上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乍然一现的惊喜,看得南宫剑不自觉地偏了头回避他的眼光。
◇ ◇ ◇ ◇ ◇
「好痛!」
伤口被化血去淤的药酒一抹上去,热辣辣地刺痛着,苏昃铎扁着嘴畏缩地看着沉着脸给他抹药的南宫剑。
他终于肯认他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呢?
「闭嘴!」
只不过才被打了一会儿而已,他身上怎么就布满了数十个淤青?
南宫剑仔细地看时,他有些伤却是旧伤,青紫的伤肿挨个排在他白晢的身体上,看得人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
南宫剑看向因为露在衣服外而被晒成棕色的脸。
「摔跤……摔的。」
苏昃铎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他的询问,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给你上好了药你就回去吧。」
南宫剑不置可否地将他翻了个身,扒开他的衣服继续处理他身上的伤痕。
「我不要回去。你还在生我的气?」
苏昃铎伸出手,小心地抓着他的衣摆,热切的看着睽违了数月的情人。
「我不生气。」
天大的气也被他用这样的辛苦磨平了,可是他的身份却依旧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爱与恨,交缠着难辨识哪一个才能占上风。
「那么为什么我不可以留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又见着了他呀!
苏昃铎快哭出来了,「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别逼我亲手赶你走。」
心情烦躁的南宫剑把手上的药一扔,用力地捏紧他的下巴,扳起他的脸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眼中交杂着凶狠与无奈。
「你也打我好了!」
苏昃铎也被他惹毛了,倔强地把头一拧闭上眼睛示意他想打尽管来吧。
「你!」
南宫剑举起的巴掌软化在他几乎是不顾一切般扑上来谘媚般的亲吻中。
熟悉的味道,曾经是为自己所钟爱的味道,若情人间只有简单的爱与不爱那该多好?
狼狈地发现自己马上就对他有了反应,同时也发现看出状态后的苏昃焊像是更坚定了他「不走」的决心。
「你不会舍得的……不然你刚刚就不会出来救我了。」
苏昃铎一语中的地说明的事实正击中南宫剑最脆弱的部方,心事被人窥破的狼狈让他恼羞成怒。
「我救你,只是为了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走!」
南宫剑冷笑着,把主动勾引他的人压下,顺手撕破了床单将他赤裸的身子绑在床柱上。
几乎是残暴地啃噬着他单薄的胸部,立刻在刚刚被殴打出来的胃紫旁散落了嗜血的红。
「轻一点……」
会痛!
苏昃铎的求饶得到的只是一个野兽般露着牙,毫无温情的笑。
被男人用犬齿咬住的|乳头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可是那个人却不为所动,继续着这可以算是变相虐待的行为。
苏昃铎这才害怕起来,南宫剑说要主动赶他走是认真的,他的爱抚幷没有一丝一点的爱意在内,不过是纯粹为了发泄怒火。
「啊——!」
被他撕拉着的小|乳好象要从胸口脱落,但悲哀的是在这样残暴的对待下他的身体依旧对那个人有了反应。
无掩蔽的身体上,作为男人专属的那个特征猥亵地翘了起来。立刻被人粗暴地抓在手里。
「好下贱的身体,轻轻碰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南宫剑冷笑着,什么话能伤他,就用什么话。
顺手自杜燕燕的妆奋里取出一根系发用的铃绳将他嫩红的分身绑紧,完全不再有平常床第间的温情,只是一只化身为人的欲望之兽。
「痛……」
被他这种全然陌生的粗暴吓得不轻,苏昃铎一再重复的乞怜完全没有得到重视。
随着南宫剑自顾自将手指挖向他紧缩的内庭,嘴巴还没放弃他胸前被采得快要靡烂的小果,在这样的上下夹攻下,痛楚扭动着的身体绷紧了再放松,被缚住的分身颤抖着,带起顶端上那个银铃也疯狂地摇动着。
「铃铃——铃铃铃——」
淫靡的节奏,却不知怎地带起了一种鲤惑人心的旋律,被刁钻的手指带起的欲望却全部被它所阻碍了,快感中断后的感觉只是痛苦。
但,这显然就是南宫剑想要他知难而退的效果。
只有痛楚,没有爱。
「呜——」
南宫剑扳过他的脸,定定地看着他的眼,自己的凶器一寸寸顶入他的身体,只经过简单开拓的部里久未沾雨露,这种硬来的蛮干只痛得苏昃铎死去活来。
「你看,我不打你,也一样可以要你痛……」
轻轻地附在冷汗滞渊的苏昃铎耳边,说着让他害怕到颤抖的话,南宫剑无视他痛苦到近乎扭曲的表情,只管用力撞击着,在进出中苏昃铎柔嫩的后庭已经迸裂开来,鲜血沿着大腿一直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红——即便是在他们误打误撞的初夜时他也没让他流过这么多的血。
深深劈入体内的肉刃,就像一把软刀子一样在羞人处的伤口上粗暴地磨瞩着,每一下带起的都是彻心彻肺的痛。
在这样的折磨下苏昃铎先前还有反应的分身早就萎靡了下来,嘶哑的嗓子一直叫到了没有声音——没有快感的契合,痛到像是人类无法忍受的极限。
先前只要他有一点点不适就会关心垂询的恋人,现在却除了用最恶毒的话攻击他外不会再给予他任何的援手。
哪怕只有一点点温情的关心也好……他就可以撑到这场刻意的折磨的结束,苏昃铎空洞的眼在这样的交合中一直死死盯着南宫剑的表情,希冀自己能从上面找到一丝一毫为自己所熟知的色彩。
但是……他绝望了。
就算是在做着情人间最亲密的事,他从他的眼中依旧看不出一丝爱怜。
恨意,滔天的恨意已经将他深深眷恋的那个人变成了他所不认识的陌生。
「啊啊啊……」
一进一出,没有爱的梁合仍在继续着,原本甜蜜的动作现在变成了地狱般的折磨。
南宫剑根本不管他的感受,只是想将自己的怒火发泄出来,将自己心中的痛,也要让他感、同、身、受!
无尽的痛楚有如凌迟,但残忍的他用的无疑是最钝的刀子——永远无法同快刀一样,一下子给人一个痛快。
「饶了我……」
苏昃铎终于哭叫着请求他给一个仁慈的解脱,迷茫的眸中除了伤心外无可避免地染上了深深的害怕。
「不想再这样被人奸就滚回去,不然下次我就找人来上你了!」
只管自己发泄后便冷冷地将被血染红的分身抽了出来,南宫剑离开时只顺手将绑他的绳子解开,却将对他瘫软的身子视而不见,任他像一个失去了生气的人偶般躺在床上。
苏昃铎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找回自己的一点力气,将紧束住他分身的那邪恶的铃锚解开,很悲哀地自己用手解决被带起后又被弃之不顾的欲望。
还……需要留下吗?
被刚刚的折磨弄到迟钝的大脑只转着这个念头。
他曾经对着月亮发过誓,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为什么「这辈子」现在就长得让他恨不得它在最快乐的时候结束?
瘫软地躺着,无助,也茫然……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有一丝洁白的光透过窗棂落到地上,如飞霜,将那冷冷的清寒渗到心里。
月亮啊,你可还曾记得那个男子的誓言?
苏昃铎无声饮泣。
门外,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月亮出来了,今天又是十五,夜夜笙歌的妓馆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赏月的机会。
「燕燕姑娘,我对着月亮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花下也不知道是谁在作山盟海誓,陌生男子的声音听在耳中竟都像是他的。
「你若有心,别对着月亮发誓,它可是一天变一个样,我才不信呢!」
马上就被女子的娇嗔所打回。
苏昃铎看着映进来的月光,笑得凄厉如鬼魅。
就连妓女都知道是那么不真诚的誓言,他竟不肯放下,直到被伤透了,才知道自己傻得可笑。
原是相爱的人,其中一个被伤了,是不是,也要将另一个人的心刺伤了、捏碎了,才会觉得开心?
爱与恨的距离实在太短!
他已经完全丧失了面对他的自信。
到第二天才歇过气来的苏昃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没有向任何人作别。
【第十章】
仇恨的力量,到底能有多大?
据说那能摧毁一整座城池,能消灭一个国家,能叫最亲密的爱人下一刻反目成仇。
那么……爱呢?
南宫剑扯忙地坐在依旧被褥凌乱的床边,枕痕尤存,余温不在。
就连昨夜自他身体里迸出那么鲜红的血,现在也已经枯竭成黄褐的颜色,像是自枝头雕谢后,惨败的花。
那个人真的走了。
他的心也跟着漏开了一个大洞。
代表着仇恨的沙子从漏开的洞里泄了出去,对他的爱自重重重压下微微抬头。
这次不是他赶他走的,是他自己走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也终于放弃了他们这段感情,不再回头。
这不就是他要的效果吗?
两个男人,还是仇人家的儿子,这样的两个人有什么资格言爱?
恍忽间,有水渍源源不绝地自上方滴落,将已经枯褐的血渍重新润泽得鲜活。
「喂,如果舍不得的话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喔!他的脚程不快……」
四处找不到新朋友的人影,终于失望地回到房间的秦俭向着那个看起来就很悲怆的背影说道,走到他身边时一忙:「你哭了?」
「没事,只是沙子迷了眼。」
原来刚刚的水滴是他的泪?
南宫剑慌忙地掩饰自己的窘态,故做轻松地站了起来:「我没事了,他好不容易才走了,我当然不会再去自找麻烦。」
秦俭定定地看着这话不从心的师弟,淡淡地道:「迷了你眼睛的不是沙子,而是你那无谓的仇恨。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这是对他的忠告!
◇ ◇ ◇ ◇ ◇
漫无目地又在福州等了三天,一直到第四日的正午,也就是秦俭与他的亲亲七师弟约好的七月底的极限,一个温文有礼的瘦长青年总算踏上了福州的地头,慢吞吞地沿着街道隐蔽处的暗号找到了他们打尖的落脚处。
「白云城!你这白乌龟,总算出现了!」
秦俭哇哇大叫着扑向挑战他耐心极限的人。
他们这七师弟什么都好,做事细心、为人仔细,耐性极强,脾气温和,在南海派与所有师兄弟都相厚。
唯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他温吞的慢性子。
「三师兄好,小师弟也在这啊!」
白云城款款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满意地叩了一口,视师兄张牙舞爪招呼到面前来的爪子于无物。
反正他这三师兄每次都是这么急哄哄的,他也见惯了。
「七师兄!」
南宫剑也好声好气地与他见礼,秦俭早劫匪一般从他身上抢下了包袱,抖开来查看他千挑万选买回的礼物了。
「对了,小师弟……」
白云城喝了一口茶,好象有什么事情要专门与南宫剑交待,但话还没说完——「哇呀,我上次不是说不要这种花色的布吗?师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