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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啊。
只剩一天的准备时间了。
“……干什么?”我看着眼前的酒,不明所以。
“回公子的话,这是那位客官吩咐小的送过来给您的。”小二侧侧身,让我能看的他口里所说的“那位客官”。
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脸上的面具,戴得好好的。
二十一世纪泡MM的方法居然在这里也有人用啊。而且被用在我身上了。扫了一眼那桌的状况,除了叫小二送酒过来的那个人外,还有几个纨绔子弟的样子,大概是打了什么赌之类的吧。有够无聊。
让墨言打发了那小二,而那杯酒直接被我无视了。
“这位兄台是不满意这酒还是看不起在下?”那人见我不喝,便起身过来我们这桌。
我打量了他一下,明目皓齿,相貌堂堂,脸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只是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阴狠。
保不准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暗自评价。
“我并不认识你,何来看不起之说。”我淡淡回道。
那人怔了一下。
“是我失礼了。在下萧无声。”那人倒是干脆,补了自我介绍。
“哦,你好。我是墨绯。这个是墨言。”我指指自己,再指指墨言,放下杯子举起一直趴在我腿上的黑猫。“这是琉雅。”
琉雅十分配合的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呵呵。好孩子。我揉揉琉雅的头。
琉雅闪不开,索性窜到我肩膀上。
“墨兄是外乡人?”
“对。”
“呵呵!这就是了。这里的人大多都认识我的。”萧无声自豪道。“相逢就是缘,墨兄,请!”
萧无声斟了杯酒敬我,而我很不给面子地拿了果汁杯子。他的笑容有点僵。
“对不住,最近身体不适,药师嘱咐了不得饮酒。”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那真是太遗憾了。”萧无声一脸的惋惜。
“绯儿,时间不早了,回吧。”被一直无视的墨言突然说。
“对哦!那么,就此别过了,萧公子。我们有缘再见吧!”我在惊讶墨言的称呼的同时也庆幸了一下,我很不擅长和陌生人打哈哈的。
萧无声道了一句再会,回到了自己那一桌。
我和墨言则结了帐,回药师老爷子那里去了。
第五章 一掷千金
“你真的要穿这些衣服?”墨言指着一堆乱七八糟、不明样式的衣服问我。
“对啊。有什么问题?”我微笑。
现在墨言能在我微笑的时候面不改色了,进步不小。
“……算了。没什么。”
真是莫名其妙。
琉雅朝这边看了一眼,打了个哈欠接着边晒太阳边闭目养神。
“啊!糟了!!”我一拍额头,猛然想起一个十分重要又被我遗忘了的事情。
好像,大赛是白天哦!
晚上的效果才会好啊啊!
“这就是考虑不全面的后果。”墨言抱着要用的道具从我旁边飘过,凉凉丢下这么一句。
“罗嗦!”我咬牙切齿。
怎么办?总不能用幻术吧?要现在的我一次性催眠那么多人,困难啊……
“主上,用幻术的话可以直接让观众看到他们最喜欢的表演,做什么还折腾节目啊?多此一举。”琉雅也凉凉地冒出一句。
“唔。”一阵寒风吹过。
琉雅,你学坏了!我跺脚。
试穿了一下演出服,琉雅帮我把头发整理好。
我举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不错。
虽然不能像水银镜那样清晰,镜子里的我很完美。
“呐。琉雅,以前我长的是什么样子呢?”莹白修长的手指划过镜面,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是这个样子啊!”琉雅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记得了。”我摇头。
“主上……”
“为什么我明明连自己的样貌都忘记了,却忘不了冥?”我自问。
此问无解。
面具是不能带了,换面纱。
女人带的玩艺。墨言很不客气的评价。
算了,在地球生活了那么些年,我已经快分不清男女服饰的差别了,对这些东西倒也不怎么排斥,只要别让我穿裙子就行。
衣服最后减少为两件套,这是我把构思重新删减后的结果。
时间尚早,我和墨言到了表演地的后场,跟那老鸨打了个招呼,交代了一下需要注意一些细节。
然后,换好了衣服,喝茶等待。
“你就一点都不紧张?”墨言靠在椅子背上。
“在我眼里,观众就是一棵一棵的大白菜,对着白菜,你能紧张的起来?”
“很丰富的想像力!”墨言称赞。
“得了吧!”我嗤笑。
“一会的鼓点记得不要敲错哦!”我嘱咐墨言。
“放心。”
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弄什么悠扬动听意境深远的曲子,即使弄了,乐师也练不出效果。最简单的鼓点节奏打出来,就够了。
最外面的一层是件带着帽子的黑色长风衣。
我低着头,从容的走到台中央。没有人能看到我的脸。
舞台的光线在我的要求下调整到最低状态,我几乎和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
带着惊讶、新奇、玩味、疑惑、期待等的复杂情绪,观众的注意力被集中到了舞台上。
咚!
咚咚!
我踩着鼓声的节奏,脚在地上有技巧的缓慢滑动着。
仿佛把周围的空气都带着一起舞动起来,宽宽的衣袖划开虚空,打破了平静。
咚咚咚咚!
鼓声逐渐急促起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然后,狂风骤起,倾盆的大雨砸了下来,天地万物在暴风雨中左右摇摆,随波逐流。
我的动作随着鼓点越来越快。旋转、跳跃,舞台上布满了我的身影。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愈发地激烈起来,仿佛濒临极限一般。
我几乎脚不沾地。
咚!
宛若一记惊天霹雳。一切在刹那间停滞。
我在那声鼓的瞬间把风衣脱掉甩至一旁,露出了里面那件水蓝色的长袖纱衣,半跪在台上,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
仿佛涓涓流淌的溪水。
遮掩了日光的帘子被缓缓拉开,舞台逐渐明亮。
咚!咚咚!
鼓声变得欢快起来。
雨过天晴的清新空气、映着阳光的粼粼溪水、在水了欢乐畅游的美丽的鱼。一切是那么美好,那么真实。
就像亲临其境一般。
没有人知道鼓声是在什么时候停止的,也没有人意识到那个动人心弦的身影是在什么时候下的台。全场的人好似忘记了呼吸一样的安静。
不知是谁先回过神来,开始鼓掌。顿时,雷霆般的掌声响起,久久不竭。
“好吵。”我把手当扇子,在脸颊边不停地扇动。
“该恭喜你的成功?”墨言挑眉。
“谢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身子猛得凑到他面前,“怎么样,是不是更加迷恋我了?”
墨言被我没有任何遮掩的带了笑的脸震撼了一下,很快就回过了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真无趣。琉雅!琉雅跑哪里去了?”我抱怨着,开始四下找猫。
“喵。”琉雅从窗外跳进来。
“干嘛去了?”我抱住他。
“喵喵。”琉雅蹭蹭我的手,没有说话。
哦。我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墨言了。为了避免被当成妖怪,琉雅不会在其他任何人面前开口。
一个跟电灯泡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家伙。我瞟了墨言一眼。
(你搞错了,电灯泡是琉雅才对。)
投票时间结束了。当然,我的面具也早就带好了。
那人妖老鸨同学踩着莲步扭扭捏捏地摇过来。
“公子……”
故作娇柔的声音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停!好好说话!结果如何?”我受不了地摆摆手。
“公子的箱子自然是满得没话说。不过,这次竟然出现了传说中的金花。”老鸨收起那副矫揉造作的嘴脸,稍微严肃了一点。
“金花?”
“一千两银子一朵,金色的绢花。”
“一掷千金啊……”我抚着下巴,“好大的手笔。”
我是否该为此感到荣幸呢?
“哦!对了。打赌,似乎是我赢了呢!”
“我认输。”老鸨很干脆。“问柳阁从今天起就是您的了。”
够爽快!
“你接着挣你的钱,阁里的事务我也不会插手,我只要一样东西——情报。”我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欣赏着老鸨那变化万千的精彩脸色。
“公子说什么啊,奴家听不太懂呢!”老鸨还在试图装傻。
“呵呵!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若我赢了,问柳阁的一切任我处置。你不会认为我只想要一个小倌院吧?柳组的好孩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老鸨大惊失色。
“五号的新任主人。”我轻描淡写地说。
只是如此就沉不住气了,还有待磨练啊……
算了。管理一堆手下也挺麻烦的,杀手又不是我的对口专业……(你当这是大学毕业找工作啊?)
换得墨言自由便收手好了。
第六章 逛街
“琉雅!真是的,又跑哪里去了。”吃完饭就玩失踪。
“琉雅?”床上没有,床底下也没有。
“啊!墨言,有没有看到琉雅?”
我问那个正在院子里练剑的人。真勤奋啊!
墨言停下来,摇了摇头。
“你找他做什么?”墨言好奇的问。
“睡午觉!”我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墨言满头大汗。
“干嘛?吃醋啦?要不你来当我的抱枕也可以啊!就是太硬了。”我左捏捏右拍拍,摆出验货的架势。
墨言彻底石化。
“开玩笑的啦!”我呵呵笑着继续找。
啊!看到某只趴在树上睡觉的黑猫了。
“琉雅!下来!”我跳起来拽住他的尾巴。
“哇!”琉雅被我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应该说——喵。”我教育道。
琉雅满脸黑线。乖乖从树上跳到我怀里。
“喜欢在外面睡?”
琉雅点头。
“这好办。”
我抱着琉雅跑去找墨言,要他弄一些结实的布、木条和绳子。
“这是什么?”连药师老爷子都好奇的跑来看我折腾。
“吊床。”
幸好老爷子的院子里树够多,也有几棵距离差不多的。
绑好绳子,我用力压了压,应该足够结实。
老爷子觉得新奇,也跟着做了一个。墨言帮完忙,继续练他的剑去了。
中午都不休息啊……明明已经跟那个组织协商好了,不用这么拼命了吧?
我伸个懒腰,爬到吊床上睡觉去了。
唔……果然是外面更舒服些,要是晚上时蚊子别那么多就好了……
“娃娃,你给我那方子,熬出来没有你那样子的效果啊?”老爷子端着熬药用的锅,“这已经是我第三遍尝试了。”
“啊?”
不会是那片草地的问题吧?
我拉了老爷子过去看。
老爷子试着把药汁浇上去,什么都没发生。
奇怪。
我绞尽脑汁的回想我自己熬药的过程。
啊!是了。好像我在切药时切破了手指。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滴了几滴血到药锅里。
滋的一声。那锅里剩下的液体重新沸腾了。
老爷子再倒到草地上时,就像上次一样,焦黑一片。
我为无辜被摧残了的野草们默哀三秒钟。
老爷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不是我夸张,如果能除去那满脸的皱纹的话,老爷子现在活脱脱就是一期盼糖果的小孩子模样。
“我要进你的藏药室。”我提出条件。“还有不能要太多。”
老爷子咬咬牙。
“成交!”
能让冥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心甘情愿的放血给你,该知足啦,老爷子。
虽然代价也蛮昂贵的。
珍藏多年的各种药草药丸药水会被我搜刮一空哦。
我划开手腕,放了一碗血给老爷子。然后用自己的灵力治好伤口。
真多。老爷子的收藏比我预料中的还要丰富许多啊……
不愧是药神!
唔……这个味道。
几天前代表那个组织和我交涉的人的身上也有相似的味道,很淡,大概是从别人身上沾染过来的。
那种草药好像是用来驱邪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