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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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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他没有别的路可走。阿阮,阿阮,若是有来生,你可愿在三生石上,刻下你我的名字?最后留恋地看了阿阮一眼后,白羽收摄心神,运起全身的功力,一点足,整个人如电般射向那颗情人血。当他的指尖碰到那颗情人血的时候,他的指尖也一并被严重的寒气给冻僵了。当他跃回小雪身边,把情人血装进阿阮随身的袋子里时,他觉得仿佛连他的心都要冻僵了。他用最后的力气拍了小雪一下,小雪悲嘶一声,似乎是在与他作最后的诀别,然后乖乖地驼着阿阮慢慢地向山下走去。而他则颓然地倒在原地,背倚着一棵玉桃花,慢慢感觉着那一股透心的寒意将他整个人冻结。他的视野慢慢模糊,阿阮和小雪的影子模糊成白茫茫的一团,转过那个弯后,终于消失不见了。原来永失我爱,便是这种如同坠入冰寒地狱中的感觉。阿阮,他想唤她,可是嘴唇却已经张不开。朦胧中似乎有一些温柔的触觉席卷全身,他闭上眼睛,阿阮身上惯带的清香味占据了他最后的知觉。怎么另一个世界里也有阿阮么?若真是这样,那么对于他来说,这便够了。他微笑入眠,没看见五月间的千风山上,玉桃花第一次在人们的惊呼声中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像是下了一场青碧色的,桃花雪。另一个结局阿阮常常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及时醒过来,如今事情会变成怎么样呢?“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白羽做我的夫君,你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随着娇娇甜甜的声音响起,一双粉嫩的手臂突然从斜刺里伸出来,眼看就要缠上白羽的颈项。白羽微微一笑,带着阿阮转了个圈儿,轻松地躲开了那双手臂的主人——一个身穿青碧色衣裳的小姑娘。“夭夭!”阿阮皱着眉喊那小姑娘,“早跟你说不要这样了,要是二师兄练功的时候你忽然钻出来,害他走火入魔怎么办?”“怕什么,反正我能救活他。而且——”夭夭掰着指头算了一下,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果那样的话,我就救了你五次了哦。”唉,白羽和阿阮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夭夭好像特别喜欢让阿阮欠她人情。上次白羽在山顶几乎被冻死的时候,阿阮生下他们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阮家奶奶被困在火海里的时候,夭夭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然后把账全都记在阿阮头上。不过最离谱的还是上一次去游河的时候,夭夭居然特意把不会水的阿阮踹下河去再救她上来,然后自顾自地也算是救命一次。“夭夭啊……”阿阮无奈地张口,想要让她差不多一点。可是夭夭却美滋滋地挥了挥手,一副“为善不欲人知”似的表情抢先开口说道:“好了好了,不用太感激我,毕竟我是你前世心尖儿上的一滴血嘛。”阿阮的反应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夭夭自然只是说笑的,她是玉桃花的花精,而且是个道行很深的花精。恐怕在阿阮前前前世的时候,她就已经修炼成精了,又怎么可能是阿阮的心头血。只是夭夭很喜欢那个三生石的故事,所以常常缠着他们扮故事里的人。阿阮是那个小姐,白羽是书生,夭夭就是小姐的心头血,最后成全了他们的那个小丫鬟。她还强行把后院那块“三生石”上阿阮的字迹抹掉,自己歪歪斜斜地刻上白羽和阿阮的名字,然后在旁边缀上小小的“夭夭”两个字。夭夭真的很喜欢那个故事,常常自说自话地扮那个故事,然后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其实,也不过是个单纯到家的小花精罢了。单纯的小花精有个疑问。“白羽,为什么每次我接近你你都能提前感觉到?”然后飞快地躲开?白羽的手轻轻滑过鼻子:“因为味道。”啊!夭夭【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是她身上的香味出卖了她。“讨厌啦阿阮,我不要你的香味了,你拿回去啦。”她不依地看向阿阮。阿阮的反应则是飞快地抱住白羽,同时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要求:“那可不行,是你自己愿意的。”是夭夭愿意的,用阿阮身上的香味,换取白羽的性命。四年前的那天,阿阮因为颠簸而在小雪背上醒来,却不见了白羽,便疯了也似的冲回山顶,刚巧看见夭夭在奄奄一息的白羽身边慢慢现形。那时阿阮才知道,原来千风山上真的有诅咒,而白羽的真情刚好破了那个诅咒。所以失却了坚持的玉桃花才会在白日里纷然而落,如同一场大雪,想要将他掩埋,永远地留在千风山顶。夭夭不许阿阮接近白羽,夭夭说,白羽会是她的新郎。阿阮只能哭,面对着一个花精,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她只能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夭夭都受不了,最后只好跟她说:“算了你不要哭了,你拿一样东西来,跟我换他吧。”阿阮说:“只要是我身上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只求你把二师兄还给我。”夭夭权衡再三,最后拿走了阿阮一身的甜香——阿阮几乎是在桃花林里泡大的,桃花的香味早就缠绕在她身上,成为了她的一部分。于是在阿阮十五岁那年,她永远失却了一身的香气,千风山的玉桃花却有了香味。后来夭夭经常下来找他们玩,听白羽讲故事,也缠着阿阮,非要做她心尖儿上的那滴血。不过不管怎么样,阿阮都是很感激夭夭的,没有夭夭的话,失去二师兄的她此刻一定是生不如死。越想越觉得后怕,阿阮忍不住转过身拉住夭夭的手,一脸认真地对她说道:“夭夭,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你。”夭夭反而被她的认真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身子,一脸不自在地敷衍了几句:“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完,她连忙跑出门去,把一方温情的小天地留给这一对璧人。阿阮说感激她呢,好肉麻哦。夭夭在永乐宫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一边还忍不住窃窃地傻笑。转到大门附近的时候,她忽然闻到一阵清爽若古木的气息。她抬眼一看,就见一个清俊的年轻公子,正轩轩朗朗地站在她面前。“姑娘,你是……”那公子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却又好像有点欣喜。欣喜什么呢,欣喜看到她?夭夭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跳。他的身后,大片大片的粉红色桃花随风飘落,美得如梦似幻。她的身后,半山的玉桃花迎风轻摆,端的是人间奇景。又到了桃花开的时节呢,夭夭轻笑,脆脆甜甜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过来的——“你知道么?我是你前世心尖儿上的一滴血呢。” 作者有话说: 很美的故事。








  夺妃
    第一章:与君相识(1)
 第一章:与君相识(1)
 我叫紫谨。算命的说我本不属于这个世间,若世间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事物,就迟早会回去。我不知道算命先生说的是真实假,但,我确实是从小就与别人不同。我没有眼泪。出世那响亮的哭泣,学步时摔的头破血流,背不出书被老师罚打掌心时。。。。。。无论多么伤心委屈,就是不见的有一滴泪。很多人说这样的女子是绝情的,也有的说我注定一生无忧,还有的说未到伤心时。。。。。。父母带我看过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开始我经常为自己与别人不同,而黯然伤神,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想通了。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却家和万事兴,父亲为人谦和,细心经营一家杂货铺,讲究诚信,童叟无欺,生意兴隆,母亲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写的一手好字;哥哥子青英俊潇洒,才华横溢,待我这妹子更是好的没话说;还有衷心的老奴海叔;如此这般倒也幸福,没什么好悲伤。转眼,我已经十七岁,玉立亭亭。娘说这是女子最好的时候,若能在此时遇见一个爱自己的事,则是最美好的事。我不能领悟娘的话,直到陆续有人上家里提亲,才算明白几分。 娘打趣说女大不中留。我扯着她的衣襟撒娇:不嘛。不嘛。谁也没有娘疼我,我才不离开娘呢。哥哥一撇嘴说:是还没有遇见好的吧?我作式要打他。他却更来劲了,说:我有几个好朋友真不错,要不要改天介绍给你。我有些恼羞成怒,追着他就是一路捶打,引来爹娘一阵欢笑。“好妹妹,别打了,你看我被你打的多狼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我也是为你好嘛!“他强忍着笑意道,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我噘着嘴,反驳道:“那你怎么不为自己打算,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成家立业。”哥哥思忖一会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一见钟情多么美好的情节,我信的。每个人心中都有对自己那个人的一个模糊的定义,而一见钟情这种感情正是遇见到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人,才会有的怦然心动。不待我回答,他又似对自己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但是我还一直期待重逢。我知道那个让哥哥一见钟情的女子,小城莫合位于山脚,只有一条崎岖的小石板路通往外界,简直与世隔绝,但花香鸟语,蜂飞蝶舞,连泥土都散发着清香,京城来的女子,远游路过此处歇脚,貌美如花,倚楼望月,许是心有感触,也许是听到不远处洛辰的笛奏,和着节拍浅吟低唱:青青紫谨,悠悠我心。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曲罢,四目相视,回首见惊鸿一瞥,便深深的落在原本自命不凡的子青的心上。恍如隔世,恍如梦境。他们呆呆的对望着,任湖水烟波浩淼而透明纯净,我不知道他们此时想到了什么,只觉得世界在这一刻为他们静止了,他们的眼神告诉我这个夜晚将会让他们久久难以平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一群人带她离开了。笠日打听才知道,她来自京城的官宦人家,奴仆尊称她为:然小姐。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子青掉进了相思坑里,常对着月亮默默地出神,或,反复吹奏那晚的曲子。我拍拍他的肩:放心了,哥,你的美人也和你一样,在等待重逢。他一怔,然后温柔的笑笑:我也愿意这么相信。”少爷!”海叔带领着一人进了凉亭,我抬头望去,不曾见过的年轻男子,温文尔雅,白衣飘飘,仿佛是用我梳妆镜前那盆茉莉花的花瓣裁剪,散发一种高贵而不浮华的气质。”风晓。”子青欢快的迎上去,转身对我介绍道:我妹妹紫锦,我新结识的朋友韩风晓。”他看着我略有一怔,却一言不发。我只好主动微微低头:你好。晚上,父母突然有事外出,却留下话要我招待风晓吃饭。海叔做了满满一桌菜肴,寻常的山间野菜野味,到海叔手里都可以变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吃饭时,我以为风晓会说一些客套话,要知道以往哥哥那些朋友饭桌上说的客套话比在书房说的都多,他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子青为风晓夹菜敬酒,殷勤之极,风晓却从始至终不说一句话。看他不懂礼数之人,却为何始终不一句说话,我不懂。饭后,哥哥让我收拾一间房给风晓,收拾妥当后,我神差鬼使般回房搬了一盆茉莉花放在他床头,正要退出时与他撞了满怀,他惊异的看着开着淡雅小白花的茉莉花,我倒有些做贼心虚似的逃开了。 ※  ※ ※ 待风晓安寝后,哥哥拉我到他房间,神色凝重说,我要去京城了。什么?我惊讶的望着他,很是突然。“风晓是从京城来的,与我很投缘,他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和他一起。”“主要原因,你想去找你的美人吧?”“是,妹妹,你知道父母说我与她门不当户不对,况且只有一面之缘,根本不可能时我又多伤心吗?我知道她一定出身不凡,但是爱情是没有偏见的,我一定要试一次,不然日后我会后悔的。”懵懂时,就在学堂里摇头晃脑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女相悦是天经地义的,本就该无门第之说。“我知道,遇见一个心爱的人不容易!”“爹娘,明天上午才回来,我们明天早上就走。待日后再回来向爹娘谢罪。”“爹娘都是通情之人,你也就别担心了,况且你才华横溢,在这小地方空无用武之地,不如出去闯闯,假以时日,定是出类拔萃的英才。”这地方不是很安宁的,经常有难民路过在博得百姓同情后,却坑蒙拐骗,还闹出过人命。天高皇帝远,官府束手无策,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几户人家都通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方式搬走了,好些年轻人也似乎把考取功名当成出路了。不知为何,爹很是不赞成哥哥考取功名。追问原因,他总是说一句话,世事艰辛。我问娘,问的次数多了娘才告诉我,原来以前我家不住在此,爹爹还是一名不大不小的官员,后来发生一些事,让爹愤世嫉俗。在我三岁时,迁了仆人,只留下衷心耿耿的海叔,搬到这里。可是,我觉得男儿应志存四方,胸怀抱负,私底下经常鼓励哥哥考取功名。“妹妹,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的想法不像一个女子的?”“难道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对男人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吗?那活着多委屈。我以后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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