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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掐了他一把,大呼:“在这里??”
“当然,不然叫你来做什么?”
“喂!你只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就算我要感激你,也不用以身相许吧?!”
段怜花冷笑:“你以为你有的选择?”
我昂首挺胸:“宁死不屈!”
“那我再把那些女人偷偷一个个做掉。”轻飘飘的语气,毫无三观可言。
“你!”遇到这种情景,真是……想杀人,想刨地!常年被欺压的愤怒被他这一句话完全激发出来了,我大骂:“我靠!当了个官了不起啊!不就是出卖色相才上位的么!你也算个男人,欺软怕硬!有种尼玛现在就杀了老子!你爷爷我现在还不怕了,不就是死么,有种来呀!我去跟她们到地下作伴!”我把脖子朝他伸去,视死如归。
浑身发抖,当然,现在不是怕的发抖,完全是被气的。
于是,伸出去的脖子果断地被冰冷的手捏住了。
但是,尼玛捏就捏紧点,用几根手指头摩挲是什么意思?!
以他的性格,一旦有谁违逆他,只怕都只能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吧。、
那么,现在,刚才对我还貌似温柔的段怜花,应该迅速将他的气场温度降低,势必让我感到压力。
但是,他没有。
这时候我竟然从他的神色看出许多疲倦……
他松开我的脖子,转身走向与正房连通的一间小房里。
“今晚你就在这处睡,我在那边,你放心吧。”
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躺倒床上后,因为段怜花就在隔壁的缘故,始终忐忑不安,所以没有睡的很沉,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所以当青霜青蓉进来进来的时候,我立刻就清醒过来了。我想,大概是到了段怜花上朝的时候了。
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过后,段怜花的声音从隔间传来:“我知你一宿没睡踏实,此时尚早,我走之后你继续睡吧。
然后,人离开,关门,屋内恢复沉寂。
趴在床上看着油灯的火光一闪一闪,好半天后发现人还是处于精神状态,我决定起床。
刚下了床,穿了一件衣服,外间就传来声音,还是青霜青蓉两人。
要说我的动静也没多大,但是还是被这两人听到了,可见两个人的功夫之深,段怜花身边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青霜一边准备洗漱用具,一边询问:“此时刚过卯时,天色尚早,姑娘起的如此早,可有打算?”
闻言,我愣了一下,而后反问:“我在这里是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青霜道:“除了逃走之外,姑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们两个都会武功吧?”
“是。”
“早晨这么适合锻炼身体的时段,那你们两个教我练练功吧。”
“是。那姑娘午后可有安排?”
我再次愣了一下,貌似在这里还真是无事可做,曾经我的梦想是当米虫,现在勉强也算是了,但也太他妈无聊了这日子!
我道:“你们家侯爷是读书人,应该有很多书吧,我随便弄几本瞅瞅。”
青蓉道:“公子说,姑娘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济世堂药铺。”
我有些惊喜,还准许我出门!
“真的?!”
“是。”
“拿好,今天下午就去济世堂了!”
对于练功,我唯一好奇的是所谓的轻功,可凌空起飞,端的是酷毙了啊!
见过小龙女之后,谁没做过一身白衣轻挽白练飞行天下的白日梦呢?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把握!
虽然两人因为段怜花的原因对于我的要求不能不答应,但是看她两人脸色明显不怎么想教我。
我不乐意了:“别瞧不起人啊,也许我骨骼清奇是练武人才呢!”
青蓉道:“练武要从小开始,姑娘骨骼已经长成,起步晚了。”
呔!我不乐意了,这不是嫌我老么?我从三十七岁长到现在十六七岁的样子容易么我,竟然还嫌我老?
我道:“也没想当个侠女仗剑天涯行遍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什么的,就学学锻炼一下身体,顺便教我练那个什么内功轻功,可以在天上飞的。”
青霜比青蓉要温和许多,说道:“既如此,属下当尽心尽力教姑娘。”
于是,按照要求扎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的马扎!然后在青霜的教导下开始接触神秘的内功——从练气开始。
青霜说:虚灵顶劲气沉田。虚灵者,灵明也;顶劲者,内劲轻轻上拔,使清阳之气上升。气沉丹田,使气生血,则气血足(PS:此处为百度的来)
照着她的方法做,果然能感觉到一股气流流通与经脉之中,那种感觉……简直是太妙了!
按着此法,练完一个小周天,突然,觉得丹田之中有一股气流开始不受意念地乱窜起来!(此处夸张,可无视)
条件反射地想到一个问题,难道我走火入魔了么?但是,貌似我练的不是邪功吧!
突然,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由黄变绿,由绿变蓝,由蓝便紫……变黑,然后,我倒了……
我晕了,但还能清楚地感知身体的疼痛和身体对外界的感触。这种感觉和鬼压床类似,不能动,不能说,但有感触。
青霜将我抱回房里,让青蓉去请赵普。
不大一会,赵普便来了,这货的动作挺快,一见我后就开始把脉看了一下眼睛然后让青霜青蓉拔了我的衣服,在身上刺针,拔火罐。
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这货在给我放血。
突然,我就想到这个月的姨妈好像推迟了……要是再这么放血,估计姨妈还要继续推迟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头越来越昏沉,对外界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争取在十二点之前更第二更!(求时速五千!!!!!赐我神功啊啊啊)
段怜花他是谁
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我依旧睁不开眼,无法凭借意志使唤身体。
“公子,她因练功遭受体内之毒反噬,中毒深矣,只怕……凶多吉少。”
我一听,即有高兴,也有叹息。高兴的是就这么死了,倒也爽快,或许还能回到现代继续我的社会主义下的白领生活。叹息的是,老子的永生咒他妈的是白练了,年轻了又怎么,还是没能祸害到一个高帅富!丞相公子,将军大人,都没有!
好歹也是穿越女啊,混成这样,叫我如何甘心……
突然,手被抓住了,紧紧地。凭这冷血动物般冰冷的触感,我就知道握住我手的,是段怜花。
他坐在我身边,道:“赵先生,请务必将她……治好!”
“唉……”赵普长叹息一声,“公子,老夫已经尽力了,实在是毒如五脏,已无回天之术……”
我想,大抵真是这样了。身体动不了,怕是已经残了,原本我还闻得到身上的血腥味,但现在已经闻不到了。虽然现在还能感觉到外界的信息,只怕能维持的时间也不长了。
这种等死的感觉……真是十分令人沮丧。亲自感受生命的流失,是对意志多大的考验?
有热气缓缓地喷在脸上,除了段怜花,大概也没别人了。
现在我是活死人,这家伙想怎么轻薄就怎么轻薄吧,反正这身体终归到底都不是我的。
突然,嘴巴就被他吻住了!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而轻轻匍匐在我身上的段怜花的身体在抽动……
他……他……他这是在哭么?为我哭?
“似纯……似纯……”他低低地叫了声。
听到他这么叫我,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他到底是认没认出我?如果没认出,那么他这番落泪是因为误把“我”梅超风当成我了?也就是说他是在为……我吕似纯哭?
如果早就认出了,那么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他在为我吕似纯哭……
这番做态……是因为段怜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吕似纯?
思绪完全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种非正常的现象了……
“赵先生。”段怜花道,“之前我问可有救,先生面有犹豫之色,我便知此毒尚有可救之法。我只想知道,先生为何犹豫。”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沉寂。
段怜花又道:“虽先生医术角逐,但江湖上能人亦有不少,若先生不说,我当另请高明。只是到时候若因拖延了时间而无法救治,以我二人的情意,我虽做不出杀人泄恨之举,但情分也就此而止。”
赵普决然道:“既如此,普就此离去。”
段怜花淡淡道:“我当随她而去。”
我心下一惊,段怜花……他竟然肯拿自己的生命来威胁赵普。
当下,心中五味陈杂,
赵普大喊:“公子!您何以对此女情深到如此境地而不顾我主仆十多年来的情分!竟拿自己的生命来要挟于我!”
“去年,若非我太过激进,也就不会使得她掉入悬崖,幸而苍天有眼,让她得以复生,若这次再离我而去……我怕……赵先生,你知道若不是她,我早就没了性命,就算因为我,你也不能不救啊。”
迷迷糊糊听完段怜花的话,原本凌乱的思绪更加混乱了,我什么时候救过他了?难道是我还没穿越前的银花救过?可是银花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至于我那更加不可能,从见到段怜花起,就和他是死对头,时时刻刻都喷着火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到底哪里出错了?
良久之后,屋内又想起赵普的声音,他沉声道:“而她此时所中的毒很杂很多,蝎子蜈蚣蛤蟆各种毒蛇的毒兼而有之,相比当初为了变年轻练了百花教的永生咒吸食这些毒物的精气所造成的。”
“而当初公子是靠吸了卿何在的内功之后才得以恢复功力的,卿何在所练就的永生咒内功是至纯的功,若是公子能以自己之血喂养之并将他体内的精气尽散导入公子的精气,或许有九成的把握。只是这样一来,我怕公子……公子的腿,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我倒像看戏一般来看段怜花的反应了。
这相当于以两条腿来换我的生命。他原本就是瘸子,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想必是再也不愿意回到从前那样子的。
吃过苦头的人,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怎么还愿意再活回去?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段怜花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说:“好!便依此法来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本本没电啦……我也不争气,时速不高,求谅解,明天晚上拼了老命也要补上!!!!!!!!!!
情感上的波折
我从来以为这人嗜血滥杀,是个无利不为的自私小人,然而这时候知道他愿意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来救我,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感动。
难道这就是狗血的相爱相杀?因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所以才和你处处作对?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能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圣母,东方吟书当初不肯用全部身家来救我,我虽能理解,却对他有了隔阂。
现在,段怜花这个恶魔能为我做到这般,之前的那些不好的映像,便去了一大半。
看来,我也是个自私的人……
时间往后过一分,感官便越迟钝一分,以至于后来段怜花再用手抚摸我的脸时,已经感觉不到他手上的冷暖了。
散精是件极为耗损身体的事,赵普要求段怜书事先大补,奈何段怜花等不及了,说马上就要进行。
当晚,段怜花一直陪在我身边,手一直没有放开我的。对于他这样的付出,我心里有许多问题想问,有许多话想说,但我无法开口……
终于,我沉沉睡去,这一睡,不知过了多少天,也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再次能看到光明时,段怜花惊喜地一张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
“你醒了……”如释负重。
我哽了哽嗓子,想说话,却发不出声,于是眨了眨眼。
见状,他亲自起身给我倒茶。
让我又惊又喜的是,他的腿竟然还能行走!
这个想法一从脑中闪过,我再次吃惊了一下,原来因为这件事之后,我果断地对他摒弃前嫌了么?
他将水放置一旁,把我从床上轻轻地扶起来,其中的小心翼翼令我感概万分,这还是那个从前动不动就拿死来要挟我的段怜花么?
端过水,放置于我唇边,他轻声道:“暂且少喝一些,润润嗓子。”
我点头,就着他的手抿了两口,减去了喉咙中的干涩。
而后,他又轻轻将我扶下:“你身上的毒已解,不要当心。”
我眨眼。
段怜花轻笑一声,俯下身子,用食指骨节刮了一下我的鼻头:“我从未见你有如此乖巧的时候,往日每每见了我,都像一只淘气的猫,总是不听话……”
请容许尚在病中的我虎躯一震,这绝对是两世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