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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满的?
而他感觉奇怪的是,自己的弟弟陈升对陈雪柔也没有应有的尊敬,看来,三姨娘已经在他的心底灌输了一种思想,那就是,这位陈雪柔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就算你做弟弟的,都不必尊敬她。
陈潜不由为陈雪柔感到悲哀,如果自己真的恢复了身份,是不是也会像她一样呢?
一想到此,陈潜就想去看看,陈雪柔到底在三姨娘那里受的什么样的委屈。
他道:“四弟,上次看了你那屋子,发现不少好玩的东西,我都没玩过呢,不如你带我过去看看?”
陈升见大哥对自己那屋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极高兴的答应了,拉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边道:“大哥,我那屋里的东西可多了……”
来到黄氏的院子里,陈潜发现院子的丫环仆妇们个个儿绷着张脸,全没了自己上次来的笑意,就算是喜丫,看到陈潜,也只勉强的说了一句,道:“公子爷,您来了?”
经过花园的时候,柳条扶梳,花丛锦绣,陈潜眼利,一眼就看见小池塘边坐了一个,正垂着头在那里暗自饮泣呢,陈升见陈潜望着那边,嘴一瞥:“姐姐每次被娘亲骂完都躲在那里哭的,别理她!”
陈潜冷冷的望了陈升一眼,直把他望得畏惧起来,道:“大哥,你……?”
陈潜淡淡的道:“她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姐姐,哪有做兄弟的这么对姐姐的?”
陈升一见陈潜淡淡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一惊,道:“大哥,你不知道,娘亲她……”
陈潜知道,正是因为三姨娘的不知好歹,所以才造成了这种结果,他叹了一口气道:“四弟,你先过去吧,到你那屋子里等我,我去看看二姐再过来!”
陈升这才知道,大哥真的怪自己没有善待姐姐?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当陈潜用冷冷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时候,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
……
陈雪柔望着池塘边一尾一尾的金鱼,眼泪一滴滴的滴了下来,滴到鱼身上,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管怎么做,娘亲都不喜欢自己,每隔一段时间,总是会找岔儿骂自己一顿,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子?所以,在娘亲的眼里,便一钱不值?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这个时候,有人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递了一张锦帕给她:“二姐,你还好吧?”
她抬起头来,看到一张关切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涌起几分恨意,为什么他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就连自己的娘亲对他都颤颤惊惊的,生怕得罪了他?就因为他是一个男子?
陈雪柔接着帕子,止住了眼里的泪,淡淡的道:“谢谢潜弟。”
陈潜发现,自己这个姐姐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有一点儿疏远,有一点儿冷淡,又有一点儿敬畏。
他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道:“二姐,怎么啦,三娘又骂你啦?”
他不问话还好,一问话,让陈雪柔悲从心来,连哭边道:“潜弟,为什么不管你做什么,就算是在街上和人胡来,都没有人骂你,而我,不管我怎么按照她的要求,力求做得最好,她都会找岔儿骂我,我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真的什么都不是?潜弟,她说我不应该出生的,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出生……”
陈潜沉默的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微微抽动的双肩,就算是哭着,她也力求保持身姿优美,这样一个女子,的确在按照她母亲的要求,众人的要求,活着,但是,她何尝有一丝一毫按照自己的需求活着呢?
陈潜摸出怀里一方锦帕,那锦帕之上绣了一株青竹,那青竹仿佛在风中摇晃,几乎从锦帕之中破了出来,他把那方锦帕递给陈雪柔,她接过了,轻轻按在脸上。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姐亲弟善
陈潜道:“柔姐姐,你还记得吗,这方锦帕是你绣给我的,我偶尔拿出来,让京城金绣坊的人见了,惊为天技,一叠声问我,这方锦帕是谁绣的,我告诉他们是我的姐姐,他们才熄了请做绣娘的心思……”
陈雪柔被他的话吸引住,止住了哭泣,道:“潜弟弟,真的吗?”
陈潜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柔姐姐,有一句话,做弟弟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雪柔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潜弟弟,你说吧……”
陈潜道:“柔姐姐,一个人只有不看轻自己了,人家才不会看轻你,如果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人家又怎么会看得起你呢?”
陈雪柔抬起眼眸,望着弟弟,眼角虽持着泪珠,可眼眸之中却发出光芒,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听过别人给她讲过这样的话,而讲这话的,是她高不可攀的弟弟?
她喃喃的道:“可是,潜弟,我真的感觉自己在这个家中一无是处啊!”
陈潜道:“二姐,我记得,我腰上的荷包也是你绣的吧,我只是略向四弟提了提,一个晚上,他就把荷包拿了过来,还拍着胸道,我的姐姐是全京城绣工最好的。”
陈雪柔脸上一红,道:“这有什么,大凡做女子的,谁没有两手绣活?”
陈潜道:“但是,没有人能做得像你这么好,就算是清姐姐,也做不出你这样的活儿来吧?”
陈雪柔点了点头,却沉默了下来。
陈潜知道。要她一下子转变。那是不可能地。这个世界根深蒂固地男尊女卑地思想。早已扎在了她地脑中。就连自己。不也认为当男子比当女子好得太多。又凭什么说人家呢?而且。自己灌输她这种思想。是好还是坏?无论哪个世界。都不需要异类。而他只是希望。她能用一些手段来保护自己而已。
见陈雪柔心情好了一点。陈潜道:“柔姐姐。无论怎么样。你都是爹地女儿。这府里头。没有人会看轻你。只要你能看得起自己!”陈潜知道。自己说地只不过是空话。但他看见她微微抽泣地柔弱地肩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安慰到她。
陈雪柔抬起头。看着自己地弟弟。她发现。自己弟弟姣好地容貌之下。有一双清亮真诚地眼睛。以前地他。是骄傲而孤独地。自己这些庶女庶子。很少和他来往。只感觉他不可接近。所以自己地心底。对他有一些羡慕。一些妒意地。但是。今天不同。
陈雪柔擦干了眼泪。又恢复了那种笑不露齿地大家闺秀神态。道:“潜弟。你喜欢这荷包。我多绣几个过去给你?”
陈潜望着她希翼地脸。灵机一动。道:“柔姐姐。老祖宗就快做寿了。你想好送什么礼没有?”
陈雪柔摇了摇头。脸上现了沮丧之色:“潜弟弟。这此礼物一向是娘亲选好地。我们哪有插嘴地余地?”
陈潜想起自己那尊未制成功的木流留马,又想起那尊麒麟,道:“柔姐姐,如果你没有事,倒不如帮我绣两样东西?”
陈雪柔连忙点头答应,她在家里一向不受重视,兄弟姐妹之中并不相亲,头一回见自己这么弟弟不避嫌的要自己做事,心中极为高兴,道:“潜弟,你要绣什么?只要告诉我样子,我一定会绣得让你满意的!”
陈潜道:“转头叫四弟拿了花样给你,如果绣得好了,我还要多谢你呢!”
陈潜心想,自己这个姐姐虽然拘谨过头,但是,如果能让她在这府内活得有尊严一点,自己顺手能帮的事,还是多帮帮她的好!
与陈雪柔告别之后,在去陈升屋子的路上,陈潜遇上了黄氏,黄氏见他来找陈升,自是高兴得满脸红光,陈潜不经意的提道:“柔姐姐绣活做得好,在京城之中都是出了名的,我正有两样东西叫她帮忙呢,三娘不会见怪吧?”
黄氏一怔,心中转了几个圈,想想今天早晨才骂了那丫头,别是她在陈潜这里说了什么吧?可以前,陈大公子可从来不理这些事儿的啊?
陈潜笑吟吟的道:“柔姐姐是三娘的女儿,可同样是爹的女儿,也是我的姐姐,三娘您说是吗?”
黄氏望着他笑吟吟的脸,却感觉他笑意未达眼底,眼眸之中俱是寒气,讪讪的道:“那自然,自然,公子爷叫她绣东西,自然是看得起她。”
陈潜一笑,道:“既然三娘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黄氏这才感觉,这个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真如春风拂过,直暖到心底,她又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微微冒着汗。
黄氏心想,陈潜倒真是她的儿子,手段比她过之而无不及!
从黄氏院子里回来之后,大丫头急匆匆的过来通传:“公子爷,武师傅叫您过去一趟。”
陈潜心中一跳,武师傅真把那木流留马整了出来?这可是一件大事儿,他兴冲冲的直往武师傅的院子赶,还没到院门口呢,就望见两名丫环探头探脑的在院门口望着,又不敢进去,陈潜咳了一声,两人慌慌张张的向他拂了一礼,陈潜道:“干什么呢?里面有贼吗?”
其中一名丫环道:“没,没贼,就,就是有一个怪东西!”
陈潜一瞪眼:“大白天见鬼了?胡说什么?”
两丫环忙慌张的退下了。
陈潜心想,自己这师傅整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居然把人家吓成这样?陈潜走入陈师傅的院子里,在院子里叫了两声,没听见有人应,于是自己走进去,到了那间装满稀奇古怪东西的房间里,一进门,就看见武师傅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叫他,他也不应。
陈潜兜了过去,看见地上放了那只小马,小马四只腿儿直迈,从这头走到那头,碰到了桌子腿,又从那头重走了回来,陈潜大喜过望道:“师傅,你做出来了?”
武师傅食指放在唇上:“嘘,别出声,这匹马还有儿点神经,略一有动静,它就不动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潜一望,果然,可能自己走进来的脚步声震动了它,有什么部件卡住了,它又停止了走动。
陈潜失望道:“师傅,原来你又失败了?”
武师傅抱起那匹马,站起身来,斗志昂扬:“别担心,既然它动了,那么离它疯跑不远了!对了,看来是它的动力系统不够,我用牛皮拉长做它的动力的,现在看来不行,得用蛟龙皮才行,徒儿,我要上山一趟,杀条大蛟龙才行!”
陈潜吃了一惊:“师傅,蛟龙?是什么?”
武师傅很鄙视的望了他一眼:“徒儿,你学不好武,师傅以为你光顾着读书了,怎么连读书也读不好?蛟龙不就是大蛇吗?”
陈潜舒了口气,还好,自己穿过来的这世界不是很魔幻,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适应才好。
武师傅把那匹小马推到陈潜的怀里:“你暂时给我保存一下,哦,对了,你不是想要那本秘笈吗?原本没什么秘笈的,你师傅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内功心法写了下来,你慢慢学吧?”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笨徒呆师,意外之事
陈潜接过那个手抄本,实在忍不住,问武师傅:“师傅,我这个徒儿是不是笨了一点?您不太愿意教我?”
武师傅沉默半晌,有点儿不想伤陈潜自尊心,但看来忍无可忍,终不可忍,道:“徒儿,你不是笨,而是奇笨无比!就说这内功心法吧,我用了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学会了,你猜猜你用了多少时间?三年!徒儿啊,我看你也不是学武的料子,听说你功名考起来毫不费力,为师我建议你,还是往那方面发展吧!也不知道你娘亲怎么回事,非要你学武不可!”
看来,这番话留在武师傅的嘴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不吐不快,以武师傅不愿意说话的德性,也说了个滔滔不绝。
陈潜默默的用手抚了抚这个手抄本,心想:你哪里知道娘亲叫你传授这种内功心法的真正意义,是为了陪养一个女太监出来呢?一想到此,陈潜感觉心肺之间有一股酸流趟过。
他脑中忽闪起一个念头,决定试探一下他,道:“武师傅,我也感觉学武不适合我,不如我拿这本秘笈培养两个忠心的护卫,两名忠心的丫环出来,这么一来,我不会武,也不打紧了!”
武师傅一听连连摇首:“不行,不行,我这种内功,只有男人可以练的,越练越有男子气概,你瞧瞧我,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
陈潜望了他半晌,摇头:“师傅,您除了胡须多点,头发长点,我倒真没瞧出男子气概来。”
武师傅今天心情很好,不理他的嘲讽,摇了摇满头的乱发:“小孩子知道什么,这就是男子气概!”
陈潜忽地心中一惊,想起一事,很迟疑的问他:“师傅,你的意思,那女子如果练了,我是说如果,也会长点儿胡须之类的?”
武师傅点了点头:“对,如果女子练了,那可不得了,不但慢慢的身形似男子,而且,唇上绒毛变粗,那可就不得了了!我看啊,你娘亲非叫你练这功不可,也是因为你瘦弱,以为这功能增强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