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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清地脸带着微微地粉红。嘴唇娇艳欲滴。连陈潜看了。都不由在心底感叹一声:好一位绝世美女。那样地唇眉。连自己这个假男人见了。都想一亲芳泽。
她一进门。便向陈潜拂了一拂。淡淡地道:“听说弟弟找我。把我地丫环带了回来?不知这小贱人在哪里?她出了错。我自当教训地!”
陈潜心想。看来自己今儿个踩到了陈雪清地痛处了。也难怪她来得这么快地。
陈潜道:“二姐姐地丫环。自然得二姐姐教训。”
他一挥手。让婆子请了那翡翠过来。翡翠见了陈雪清。脸上带了喜色。才要跪下。却冷不防地。陈雪清一个巴掌挥了过去。把翡翠地脸打得歪向一边。脸上一下子起了五只掌印。打得翡翠忙下跪磕头不止。
陈雪清冷冷地道:“弟弟。这小贱人既坏了陈府地规矩。你看。是就地打死呢。还是发配了出去?”
陈潜淡淡的看着她:“既然是二姐姐房里的人,自然由二姐姐做主!”
陈潜很明显的看到,自己这么说的时候,陈雪清眼内现出一丝讶色,然后,便极端庄的向门口走了出去,那翡翠在她身后跟着。
陈潜感觉到了陈雪清对自己深得不能再深的敌意,他知道陈雪清对自己的态度不会很好,但他还是想不到,她对自己的敌意这么深,而且毫不掩饰,当着他的面打人,他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原来的这位陈潜,是不是有点儿怕这位姐姐?
他想起她眼中的那一抹讶色,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原来的这位陈潜,的确很怕这个姐姐,为什么?
陈潜是一个心里面装了事儿就想把事儿解开的人,他决定把这件事儿弄个清楚明白,他想让阿元查查这件事,回头一想,阿元虽然如今对自己没了什么敌意,但说不定查来查去又查到了春月的死上,他一冲动之下,又把刀子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就不太好了。
他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自己再去拜访自家二姐姐一趟。
过了两天,月影斜当真送来了那株梅花,他想着上次仿佛听壁角,有小丫环说起小姐想要梅花的事,又在月影斜的门口遇上了翡翠,仔细一联想,莫非当真自己这位二姐姐只是求梅花?自己把她想得龌龊了?
于是抱着那盆梅花,也不要人陪同,直向刘氏的院子走了去。
当他带着春月来到陈雪清的院子的时候,还没进门,刚走到门口,就有两名丫环神色慌张的从月洞门里走了出来,半低着头,差点撞到了陈潜,陈潜一侧身,才勉强躲过,道:“你们干什么呢?”
那二位丫环向陈潜行了一礼:“公子爷,我们去叫二夫人,小姐正大发脾气呢!”
陈潜不由得在心中勾出一幅画卷,陈雪清如果发怒,是会摔东西,还是打人耳光?那丫环们惊慌的样子,想必情景好不到哪里去?
陈潜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手里抱了盆梅花走入院子,却发现院子里鸦雀无声,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以前他来的时候,还见了几个丫环走动的,虽然她们对自己的神色总是淡淡的,但总还有人招呼,可现在,院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陈潜当真奇怪了。
他沿着花园小径走了过去,踱过了花园一道青石小径,来到一个雕栏画栋的房子前,才听到里面有竹板打在肌肉上的声音,却听不见有人惨叫。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厉害的姐姐
(好少的收藏,连鲜花都没一朵,好沮丧啊…)
他手指放在门框之上,轻轻的敲了一敲,里面却没有人应声。
陈潜侧着耳朵听了过去,却听见门内有人劝道:“二小姐,他们两人原是老祖宗院子里的,也是初犯,打了几板子,也就算了。”
陈雪清冷冷的声音响起:“这个刁奴,仗着受宠于老祖宗,一向不把主子放在眼内,竟做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没的丢了老祖宗的面子,来啊,浇了水,继续打!”
屋内又响起了啪啪的竹杖之声,那声音更大过以前。
陈潜听到陈雪清发配下人,果断干脆,心想,自家这位姐姐果然不同凡响。正想着,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名婆子向陈潜恭声道:“原来是公子爷,二小姐正发配犯错儿的奴婢了,要不公子爷在偏厅坐坐?”
远远的,陈雪清站在一群丫头婆子中间,如众星拱月,而厅中有两条长凳,长凳之上,趴了两个下人,从衣饰上看,是一男一女,两个都堵了嘴,几名健妇正轮起粗大的竹杖打着。
地上满是水,眼看是泼的。
陈潜问那婆子:“这两位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那婆子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望了望那两名趴在长凳上的男女:“公子爷,没的污了您的耳朵,这个小蹄子,原本是二小姐房里的,平日里仗着老祖宗配来的,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居然与二门里的小厮勾搭在了一处,让人在后花园捉了个现形。”
陈潜见两人虽趴在长凳之上,却衣冠整齐,想也没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想想这人是老祖宗派来的,很有可能,自家的二姐姐这是在杀鸡给猴儿看呢,要下人们明白这院子,可不是老祖宗的院子。
陈潜见到周围地仆役屏息静气地样子。又远远地望了一眼陈雪清。她容颜娇艳若花。却眼神冰冷。自有一翻威仪。又想起了自己地大姐姐陈雪柔。两人年纪相差并不大。性格却天差地远。如果陈雪柔有她地一分。又何必受那样地气?
那婆子接过了陈潜手中地梅花。随手放在条椅上。走过去向陈雪清禀告。陈雪清远远地望了他一眼。嘴角含了冷笑。道:“你们可仔细数着。少了一板子。你们就要替他们领十板子!”
留下了三个人守着。这才带了丫头婆子向陈潜走了过来。道:“潜弟弟。难得你今儿个有空。我们在偏厅叙叙吧!”说完带头向偏厅走去。
来到偏厅。陈雪清坐在贵妃塌上。却仿佛忘记了给陈潜看坐。自顾自地饮了茶。这才道:“不知潜弟弟找姐姐什么事呢?”
陈潜忍了忍心中地气。自己拉了张凳子坐了。笑道:“清姐姐。弟弟最近在外面闲逛。得了件好东西。弟弟原本是一个俗人。屋子里摆了没地折辱了这个物件儿。我知道姐姐是个雅人。特地送了过来。”
那婆子把那盆梅花搬了进来。摆在台上。
陈雪清却冷冷的一笑,扫了那梅花一眼,道:“都退下吧。”
那些大小丫环们忙不失措向门外走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陈雪清嘴角含了一丝讽意,“潜弟弟,拿这样东西来,送给二姐的?”
陈潜笑道:“二姐姐,前些时候我和武师傅外出,去见一位故人,哪曾想在那里遇见了一位公子,雕得一手好梅花,我略一求,那位公子便送了这树梅花给我,我一想,我那俗屋子,哪里衬得起这树梅花,二姐姐这里,才衬得起的,所以就给二姐姐送了来了!”
陈潜说完这些话,陈雪清冷冷的道:“潜弟弟,你不用用话来拿住我,不错,我是叫翡翠去求梅花了,月公子不愿意给,那又怎么样?你还想拿捏我一个私相授受的罪名?”
陈潜知道,在这个世界,名门闺秀传出不好的名声,关乎自己以后一身的幸福,不但会被人退亲,甚至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可陈雪清却一口承认,有恃无恐,不由吃了一惊,原本他也只是试探,看看自己这位二姐与月影斜到底有没有关系,她如此做派,却让陈潜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往往有人捏住了自己的把柄的时候,对方才会那么有恃无恐。
陈雪清轻轻的摇了摇扇子,道:“潜弟弟……,自去做你的陈家家主,我不会和你争的,可你要知道,陈家家主也是皇家的人,可大娘,始终没想通这一点!”、她的意思,就算陈家家主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去,而她,正往通向皇宫那条路上走着呢!
陈潜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寒意,脑中如电闪雷鸣,他忽然间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她不拆穿自己,是因为有把柄捏在了陈潜的手里头!
原来的陈潜与这位陈雪清相互捏着对方的痛处,所以相互之间才取得平衡。
可是,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陈潜了,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把柄!
陈潜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陈雪清随时可以把自己的实情捅出去,而自己,却不能把陈雪清怎样!
他感觉,以陈雪清现在的神形来看,如果陈雪清得知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她与陈潜达成的协议,可能会马上揭穿自己女儿家的身份!
这个时候,陈潜唯一的感觉,就是说多错多,尽量少说,最好不说!神秘莫测,假装高深!
于是陈潜讪讪的笑道:“二姐姐,我也没有其它的意思,真是好心好意送这株梅花给你的!”
陈雪清摆了摆广袖,摇了摇手里的团扇:“那姐姐多谢潜弟弟了!”
陈潜看了看她清淡漠然的面容,发现陈雪清对自己的恨,已然深入骨髓,可能自己的母亲和她母亲的熏陶之下,早已如附骨之蛆,任何人都无法化解。
陈潜告辞出来,走出那个院子,回头望去,那院子上空,几朵青云或聚或散,风起云涌,就如同现在的陈府。
陈潜感觉,如果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还活得有滋有味,有一顶日程必须提上桌面了,那就是,一定得学点武,当然,那武师傅教的变太监的武功是绝对不能学的!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学武
回去之后,他不动声色的找人来问了自家姐姐的种种,豁然发现自家姐姐虽只管刘氏那一房的家,那个院子却被管得如铁筒一般,下人们口闭得紧,他让林嬷嬷过来和自己聊天儿,东拉西扯的扯了关天才知道,原来自家姐姐在府内当真十分威严,在仆妇们的眼里,她就是一名玉面罗刹,心狠手辣,下人略犯一点儿错处,不是杖毙就是打板子,所以她们那院子,是府内最为严实的院子,所谓赌博偷窃,那院子里从未发生过,管得比陈潜这院子还严。
林嬷嬷把这一切告诉陈潜的时候,还教训了他几句:“你家这位姐姐可不是一个善岔儿,如果为男子,她可以封候拜相,你可仔细着了,别被她压了下去,夫人可指望着你了,如果她当真入了宫,夫人的日子只怕不好过了。”
陈潜在腹中苦笑,只求陈雪清永远不知道自己其实手中并未捏住她什么把柄。
阿元很奇怪,望着身边这位丫环,今天下午,他听了公子爷的吩咐,负责把这名丫环送到月影斜的府上,玉师傅的手里,听说公子爷已经与月影斜达成协议,会派一名信得过的丫环到玉师傅那儿学武,学成之后,其职责就是保护陈公子。
他实在忍不住,问那丫环:“喂,紫依,你什么时候入的府?”
那紫依回过头来,向他笑了一下:“阿元大哥,和你差不多时候!”
阿元强忍住不偏头躲避她的笑脸,心中默念,她不丑,不丑,一点儿也不丑,只不过从高空摔下来的时候,脸朝下落地,她有一张细眉细眼的脸,只可惜平板无比,左边脸上还有一块好大的伤疤,看来是被火灼过,翻出了红肉。
阿元感觉自己很勇敢,还可以向她微笑:“紫依,我怎么从前没见过你呢?”
紫依神色黯然:“阿元大哥,你看看我的样子,公子爷可怜我,把我养在别宛呢,最近公子爷就快满十五岁了,这才派人接了我来,说是我天生力气大,让我跟师傅学学武,以后好保护公子,我想,因为我长得丑,就算我天天跟着公子,人家也不会和我争,往那个方面想,所以才选中了我吧?”
阿元略有些同情,他是知道这些名门大阀的公子的,略有些姿色的,并不想爬上公子爷的床?
阿元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就算是紫依嘴里那块黑斑在被宽大的红唇遮得忽隐忽现,陈元也决定不露出一点儿厌恶之色,反而诚恳的道:“紫依,你别听别人这么说,你……一点儿也不难看!”
紫依感激地望着他。坐得离他近了一点。阿元看清她脸上地红斑。上面筋肉虬结。隐隐有青筋。
紫依道:“阿元。你真是一个好人。有很多人白天都被我吓得大哭地。不哭地也一看见我就逃。你反而可以和我说说话!”她哀恳地拉着他地袖子。“阿元。以后你会天天来接我吗?”
阿元心中充满了同情。他知道这么一个女子生活会怎么样。对自己有点儿畏缩地只敢看她地嘴唇地行为深深地后悔。忙直视了她地眼睛:“紫依。我会地!”
可是自己地屁股怎么不自觉地往外移呢?
紫依笑了。
不过阿元很奇怪。这紫依带笑地眼神怎么带了那么一丝儿狡猾。恩。有些像他地公子爷。
他想,难怪公子爷会选这个人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