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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大婚之日哲王府布置的华丽些,就比你家王爷成亲时差些即可,毕竟啸狼可是自小跟随在他身边的,不能亏了他!”
“······”,这成婚的要求真的是好低啊,管家一个趔阻,差点摔倒,幸好被后面的人扶住。
站定了身,便又吩咐下去,让人立即去采买所需物品,不过声音都颤抖了,估计是被冷月吓的够呛。
“管家,这两个丫头要做新衣、新首饰,到时候连同首饰铺的人也一并请来,记住也要最好的,恩,还有还有,被褥什么的,床帏啊之类的也要新的,婚房内的物品也要最好的,把你家王爷金库里面的好东西拿出一些摆上吧”
“噗通”,冷月抬眼一看,无奈地摇了摇头,管家终于是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看一旁悠闲地苏子言,冷月不禁唏嘘,这主子都云淡风轻的没有反对,怎么一个管家吓成这样,这到底是该谁心疼啊?
“哎······”冷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倒地的管家,还有手忙脚乱的家丁丫鬟们,冷月打了个哈欠,“都去忙吧,等管家醒来告诉他我刚才说的话,一定要做好,我大大有赏”
“谢谢主子,谢谢主母”众人忙点头哈腰地道谢,抬着管家匆匆离去了。
哲希阁院外的人一走,院内顿时清静了。冷月这才看到站在她和苏子言身后的四人,除了啸狼的木头脸外,其余三人都有些局促不安。
“干嘛?要洞房了,兴奋的?”冷月嘟囔道。
“冷姐姐”“月姐姐”,两个姑娘忍不住开口,冷月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得,别还叫出两个姐姐,不知道的以为哲王有两个女人呢”。
果然二人没了声,有些不安地看向坐在那里的苏子言,可苏子言仍是淡淡地笑着,眼里只有冷月,丝毫没有为刚才的话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哈哈,你们红着脸真好看,连这个木头都会脸红,真是赚了”冷月看着几人的样子,捧腹大笑。
听到冷月的话,两个丫头羞得头更低了,王霄则是傻傻地笑着,啸狼则是白了冷月一眼,不自然地转了转头。
“你们,不必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动,更不必感谢我”冷月恢复淑女形象,端正地道。
四人本想出声道谢,可是再听到冷月下一句话的时候,顿时没了音儿。
冷月说的是:“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他的人一个,我的人三个,我稳赚!记得告诉杨前,嫁妆少些,聘礼多要点,留着给我花”,说完大摇大摆地回屋睡觉去了。
四人惊在当场,这女人变了,变得太不正常,却又觉得她本质就是这样,一时间人人看向苏子言。
只见苏子言,掩嘴轻笑,肩头不住的颤抖。随即站起身来也向屋内走去,走过四人的时候淡淡飘出一句话,“她以后会是我的,确实是赚了”。
“······”,冷月,好自为之吧,你是逃不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的!四人打了个激灵,逃也似的离开了。
十日内,哲王府无论男女,无论老少,跑上跑下,都差点跑断了腿。都城内最好的制衣坊、首饰铺、布坊、酒坊的人急急忙忙进了哲王府,又喜笑颜开地出来。
十日后,幻湘楼楼主杨前,当众拦住下聘队伍,抬高聘礼要求,一行人又原路返回,拿齐了聘礼再次回来下聘,这才接了。
当日下午,一行人抬着有限的几个箱子,回了哲王府,说是陪嫁的嫁妆。
想想去的时候两人一个箱子,回来时却要八人一个,不是箱子变重,而是数目变少了。众人都齐声哀叹,幻湘楼的抠门、小气。
可让人更加惊奇的是,哲王府敞开大门,欣然迎接,一句抱怨和责备的话都没,还好好地奖赏了众人一番。于是乎,更多的人齐呼,幻湘楼二姝好福气,哲王好大度!
五日后,哲王府至幻湘楼一路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百姓争相观看,将这一路围了个水泄不通。谁人都想看看,皇上最爱的三皇子哲王的侍卫和短时间内风靡都城的第一楼幻湘楼的人成亲的盛况,而且一日便是两对。
迎亲队伍,两个帅气儿郎坐在马上,到了幻湘楼下了马来,屋内便迎出了媒婆扶着的新娘,冷月觉得拜堂入洞房才是正经,这个过程走走就成,耽误时间的能省就省。
于是有史以来最为简洁的接新娘仪式,就这样因为冷月的一句话解决了。百姓也就看了个过场热闹。
而今日哲王府的大门贴上的除了大红喜字,还有一个标语:谢绝一切官场中人参加婚礼!于是很多要巴结的,还有那些要探听虚实的,人人被堵在了门外,只是送来的礼品又不好收回,被哲王府家丁全部接收,并连声道谢。
这些人只能在哲王府外,听着里面“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了,成亲之礼看不到,饭也吃不上一口,最终只能灰白着脸离开。
而府内哲王府外加幻湘楼一众人则是欢天喜地,一派和乐融融。夜和岳峰听闻消息,个赶了回来,冷月交代的事情也已经办完,此时人才是真的齐全。苏子风也被邀请而来,此时正坐在苏子言身旁,二人微笑地说着话。
两对新人已经入了洞房,可却经不住大家伙的起哄,愣是在新郎揭了新娘子的盖头后,将四人拉出来喝酒,一点温存的时间都没给。
大家叫嚣着说什么“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什么“洞房喝完酒更有情趣”,什么“不醉不休,不喝满意,别想洞房”······
四人拗不过,只得回到前厅喝酒,一时间厅内推杯换盏,众人手舞足蹈,好不尽兴。众人闹至深夜,才各自散去,两对新人无言对望,都无奈地笑了一下,冷月看向苏子言挑了挑眉。
苏子言也喝了酒,脸色微红,看到冷月的示意,忙开口道:“啸狼休息几日吧”
冷月这才满意地牵了他的手,向哲希阁走去,只剩下四人对着二人背影道谢,然后各自回了新房。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冷月和苏子言二人又折了回来。冷月定定地看着前厅的杯盘狼藉,和四周的红色装饰,怔怔地一动不动。
苏子言从背后抱着身前的人儿,静静地陪着她。这一站,二人似乎看到了前世今生,悲欢离合,就那么一瞬一瞬地从眼前掠过。
半晌,冷月忍不住落下泪来,极致的热闹,即将迎来极致的动乱,希望这样的美好可以持续到最后,希望此时见到的每个人都能安稳地等到那一天。她只希望每个人能平安健康,她只是希望能过着平淡的日子,只是有些事真的是由不得谁的。
“好了,月,大喜的日子,怎么还能哭个不停呢?丑死了!”苏子言爱怜地擦去冷月脸上的泪,柔声劝道。
“丑死了也粘着你,跑也跑不掉”冷月赌气地嘟囔道,粉拳轻砸了苏子言胸膛几下。
“当然要,我还等着嫁给我后拿回那些聘礼呢”苏子言笑道。
“噗嗤”冷月忍不住笑出了声,“就知道你在这等着我呢,不知道的还都夸哲王殿下大方,其实他呀是最最黑心的,一点都不吃亏”冷月撅嘴,翻了一阵白眼,真是替那些百姓不值,他们看错了人。
冷月这番娇俏的表情,让苏子言更是爱看,将冷月打横抱起,就往哲希阁走去。
“你干嘛?”冷月警惕地看着这个有丝坏笑的男子,问道。
“洞房”男子低头吻了女子额头一下,快步走去。
“······”
第六十章 好戏即将上场
二人回到西暖阁,苏子言并没有把冷月给吃了,而是心疼地将微醉的,在他怀里已经迷糊了的冷月轻轻放进了温泉里,仔细地为她褪去衣衫,清洗身子。洗完后,又为她穿好新衣,抱上了床,盖好被子,自己才去泡了个澡。
苏子言回来后,冷月早已经蜷在床内睡了过去,嘴角还在嗫嚅着什么,被子早已掉到地上。苏子言摇头苦笑,随手捡起了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将冷月轻轻一带,带进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冷月就被吵醒,身旁的床已经空了,冷月揉揉迷糊的双眼,穿好衣服,出了门,打着哈欠问出了什么事?
夜的身影从树上飘落,立在冷月身前,高声道:“主母,主子说任何事您都不用理会,继续睡觉即可”。
“哎?夜,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冷月高兴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
“你怎么不说话?站在那黑着脸干什么?谁得罪你了?是不是着急赶回来,太累了?累的话就去休息吧,这不用你伺候了”冷月伸伸懒腰,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立在当场的夜,说了一大堆话。
“······”夜没有说话,转身飞身上了树,往树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嘿!脾气真臭!我又没得罪你!”冷月见他不理自己,双手叉腰,高声说道。
“主母”一个声音微弱的传来。
“说”冷月没好气地回了句。
“您昨晚还拉着夜和岳峰兄弟喝酒来着,您这么快就忘了?”那声音又弱弱地说。
“······”冷月这下终于明白夜的脸为什么那么黑,为什么不理人就走了。冷月揉揉头,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屋,边走还边说,“哎呀,好困呐,我得回去继续睡觉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瞬间被秒杀,好厚脸皮的主母!可怜的夜!
在军营经过训练的夜,果真不一样了,真有骨气!冷月郁闷地望天,此时的她已经醒了,那个夜明知道她醒了,也不来汇报,她只好主动去找夜,可那个家伙竟然摆出一张臭脸,叫嚣着他还在路上,她看到的不是他,只是一股怨魂······
好吧,冷月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夜,哎,既然他不理她,只好等苏子言回来再说了,冷月百无聊赖地想着,手指拨弄着窗前的花,绕来绕去。
今日苏子言上朝,皇上便会下旨,罚他禁足,而苏子风则会主动请求出门游历,随即冷月也会被皇帝召回。而这一切都是商量好的,苏子言在禁足的日子里实则去攻打炎陵,而在哲王府代替他的人正是苏子风。
不过冷月并不知道,苏子言会用什么方法惹起皇上的愤怒,以至于被罚禁足,这事只有在朝堂的人知道,等苏子言下了朝,冷月也会知晓。
可苏子言还未下朝,宫中便传了圣旨,宣冷月即刻进宫,明日复职。冷月接过旨意后,借口要收拾东西,先打发走了传旨的太监到门口等候,皱着眉思考着皇帝突然下旨召她回宫的缘由。
眼见着苏子言还未回来,而她却是不能再等,只得跟着传旨的公公进了宫,回到了自己的清月苑,屋子内的摆设还跟从前一样,只是此时心境不同以往,总觉得有些冷清。
今日本想着等苏子言回来,将那两对新人请过来一同吃饭的,早上说是要来敬茶,被冷月挡了回去,身份不对,怎能喝这茶?可是苏子言没等回来,自己就进了宫,他们看来是见不到了,冷月有些闷闷地想着。
这边冷月还在愤愤,那边却有人推门进来,冷月一惊,立马警惕起来,怎么没有人通报?虽然自己身边从不用人伺候,但是院子外总是有人的啊!
待看清来人,冷月才放松下来,来人是苏子风。
冷月有些好奇,接触到冷月疑问的眼神,苏子风开口解释道:“三哥不能来,派我来跟你说说早朝发生的事儿”。
冷月点点头,让苏子风坐下说,给他和自己倒了杯茶。
苏子风轻轻抿了口茶水,缓缓开口,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早上让皇上大怒,惩罚苏子言的事情,是苏子言请皇上下旨退婚,要娶冷月,说是在哲王府二人日久生情之类的原因,当时朝堂上众人都在,桂丞相作为桂晴的父亲,被苏子言这样一说顿时老脸挂不住,矛头直指苏子言,说他背信弃义,喜新厌旧······
那太子自然也看不得苏子言好,此时正中下怀,当众说自己对冷月情有独钟,并不打算相让。还言苏子言自小跟桂相之女定有婚约,整个北辰上下尽知,而且二人关系一直较好,今日竟然为了冷月请求悔婚,实属不义,更何况看中的还是自己有婚约的那个人,他无论是从大局还是私心考虑,都不会同意······
这下子满堂朝臣,无论是太子一党,还是哲王一党,还是中立派,人人都曰“不妥”,齐劝哲王三思,劝皇上三思。而此时苏子言竟然火上浇油,坚定地再次请求皇上应允,皇上勃然大怒,说他竟然儿女情长,实在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