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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的身型虽不如慕容炎昊高挑,不过同样是难得的矫健。
“你们全都离开。”
他想独自会会在这儿住了十年,算半个主人的神秘人物。
“可是公子他……”紫颜担忧地张口,却被无情以一个眼神阻止,服从地躬身离去。
身为仆人,主人没问的事不容开口。
对于两人绝对的服从,老实说,慕容炎昊是有些讶异的。这等素质的仆人,会是爹特别教出来的吗?还是不远处房里的那个人?
锐利的双眸一眯,他踏步往楼阁内房行去。
里头的光线在藤蔓的遮掩下显得不足,房里的人似乎也没有点灯的打算,慕容炎昊可以看见一个身影坐在离窗约两步距离的坐榻上。
那人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出现,直到慕容炎昊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那失神的目光依然瞧着不知何处的远方。
头一次被人如此忽视,慕容炎昊自嘲地一笑,干脆拿了张椅子在他身前坐下,仔仔细细地审视那一张脸蛋。
完美。
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对眼前这一张无瑕、秀美绝伦的脸蛋,他找不出其他更切合的形容词,举天地万物之美也不足以形容这一张脸庞。
怪不得耿家老头会着迷疯狂,连他都看呆了,这人好看得不像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他想知道什么样的名字能配上这样的人。
似乎没听见他的声音,坐榻上的人动也不动,惟一让人知道他还活着的迹象,是胸前的缓缓起伏。
以为他没听见自己的话,慕容炎昊稍微放大音量又问了一次。
黑长的羽睫合起又张开,似乎是对他的问话所作的反应。
莫名的,慕容炎昊的心中微感不快。
“怎么?你只愿意跟我爹说话吗?”
他伸手捧住那一张无瑕的脸蛋,自右掌传来的触感柔滑细致地像个婴儿,让人眷恋,不舍离开。
羽睫又是轻轻一扇,目光终于慢慢的转向声音来源。
慕容炎昊瞧见他仿佛试探性地抬起手,摸向他的大手,脸蛋像猫儿一样在他掌中摩挲,似乎对他掌心的温暖感到好奇。
他,真的不像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以前的主人已经去世,在向你的新主人撒娇吗?”想到他可能在过去漫长的时光中对父亲做出同样的动作,他心里的不愉快倍增。
“说……话?”
他过分轻柔的语调听起来感觉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声音很好听倒是真的。不但人看起来赏心悦目,就连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问题是他鸡同鸭讲的说话方式,让本来心情就莫名糟糕的慕容炎昊更加感到不悦。
“你是不屑跟我说话还是怎地?”
他直接坐到坐榻上欺身压迫着他。
对他的动作,那一双水亮的大眼终于显露出一点点情绪,却很难说出是惊慌还是好奇。
红润的双唇微张,试图想说些什么又闭上。
对于这种极度被忽视的反应,慕容炎昊终于失去了耐性,抬手抓住他的双肩猛地摇晃。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以前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我是你新的主人,你必须用对待主人的方式对待我!”
“啊!”
纤细地双手紧紧抓住摇晃着他身体的手臂,声音明显听出惊慌。“不摇……不要……”
“该死的,别再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他像抱娃娃一样将他从坐榻上抱起,走到一旁的床榻上扔下。
对自己的突然悬空又落地,他只能惊喊出声,连话都不会说了。
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他是谁?为什么说话?他要回答吗?怎么回答?
好混乱,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的眼睛……”
俯身将人压倒在床的慕容炎昊,在窗棂透出的阳光照耀下,突然发现他的眼睛很不同,竟然……
“紫色的,你的眼睛是紫色的。”他看过西洋人,知道人的双眼不单只有黑色,可是他是汉人不是吗?那柔和细致的五官不像洋人,怎么会有一双深紫近黑的眼睛?
紫?
他是在叫他的名字吗?
“紫瞳,不是紫。”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话,他是真的在跟他说话吧?他可以说话吗?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他是故意在玩弄他吗?
慕容炎昊狠狠瞪着他的眼。
美丽的紫眸对视着他的眼,似乎没瞧见他的怒意,更没真正瞧着他。
“可恶!”
受不了他的忽视,慕容炎昊狠狠吻住那一张小嘴,将所有怒气发泄在那艳红的双唇上,毫不怜惜地蹂躏。
第二章
紫瞳第一次被人亲吻,尽管粗鲁的动作让他觉得疼,但他仍好奇温顺地让他吻着,一点挣扎也没有,这也让慕容炎昊以为他早已习惯同样的对待,无法克制的怒火更炙。
强硬的双手开始解下身下人儿细致典雅的衣裳。
要换衣服了吗?
可是还不到时间不是吗?他还不想睡。
感觉到一双手在帮他脱下衣服,紫瞳习惯地如同以往无情替他更衣一样缩手让袖子容易脱下。
他的动作徒让慕容炎昊的误会更深,快速地脱下那一身累赘的衣物,雪白无瑕的身子立刻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么完美的身子只能是他的!
不晓得自己在心中如此呐喊,慕容炎昊无法克制自己的手抚向那一身细滑柔嫩。
他的手为紫瞳带来一阵战栗,超乎他脑袋所能了解的激|情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就以往所知道的一样,他像个娃娃,动也不动,乖巧地任人品尝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终于想起你的身份了吗?”嘲笑地玩弄着因为他的接触,而开始犯起潮红的白皙身子。
身份?
什么是身份?
是问他的名吗?
可是他刚刚已经说了,不是吗?还是他弄错了,他并没告诉他自己的名?
在他刻意熟练的玩弄下,无力的酥麻感开始在他身上蔓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唔……不要……”
这样的陌生,让他记起恐惧。
“不要?来不及了。”
“不……”纤细青涩的身子被他轻易地燃起欲火,难受地扭动,依然不懂得挣扎。
“你的反应让我怀疑你的拒绝不过是一种熟练的淫荡。”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小官,身体的反应就是个男妓,谁来都可以。
紫瞳完全失去力量,无措地将平放在床榻上的双手伸向握住他炙热的那一双大手。
他的举动让慕容炎昊想起赶苍蝇的动作,根本使不了作用。
他好笑地仰身注视着他的反应,右手则熟稔地来回抚弄。
可惜紫瞳根本不懂得他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否则他会明白他不过是在羞辱他,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瞅视他的无法控制欲望。
终于抓着了那一只比他粗上不只一倍的手腕,想要推离。这是他惟一能做的反抗表示,却微弱得可笑。
“你晓得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吗?”慕容炎昊加速手里的动作,微恼地发觉自己的欲望竟然无法控制地开始勃发。
搞什么!他不是单纯地想侮辱他而已吗?怎么连自己也动了情欲?
他变得粗鲁的动作让紫瞳发出呻吟,无法抑制的热浪在蔓延全身后因找不到可以填满的区域,狂烈地奔出体外。
“如果不是早知道你是个小官,我会以为你青涩得连这行为所代表的意义都不明白。”
他的反应实在不像是个熟练的男妓。
才刚刚自强烈的快感中离开,余情仍在体内激荡,没听到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原本就已经够混乱的神智更加的不清晰。
见他闭上双眼,慕容炎昊以为他就要睡去,恼怒地将前方的大掌伸到后方。
“不,”他闭上的双眼猛然圆睁。“不、不要!不喜欢……”
痛!好痛!
纤细的身体往后躲藏,想脱离异物的恶意纠缠。
“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是你常做的事,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慕容炎昊误会了他话中的意思。。
因身体内处骚动带来的感觉让紫瞳倒抽了一口气,想要紧缩双腿却被结实的腰身所阻挡。
“不要……不要……”
好奇怪,他变得好奇怪,为什么都不一样了?
“不可以不要!”怒火及欲望同时勃发,刻意玩弄身下无法自拔的身体。“你谁都能拒绝,就是不能拒绝我!”
无力挣扎的紫瞳只剩下呻吟喘息的力量,感觉体内的亢奋不断涨大,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晕眩。
“啊!”纤细的身子一个抽搐,瘫软在床榻上,昏过去的身体随慕容炎昊摆动。
几乎理智全失的慕容炎昊,并未发觉身下人儿的不堪折磨,一次一次放纵自己在紫瞳来回冲刺。
* * *
夜晚,慕容炎昊离开紫藤园,顺便带走紫颜跟无情,只留下紫瞳一人。
“无情,怎么会这样?少爷难道不知道公子的情况吗?”紫颜担忧地在屋内来回走动,想到紫藤园内探看,又想起刚刚得到的命令。
少爷独自跟公子相处了近三个时辰的时间,却一脸神色不郁地命令他们再也不准照顾公子。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少爷在这么长的时间还不了解公子根本不会照顾自己吗?
“不关我们的事。”
无情望着紫藤园的方向,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知道公子没人照顾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才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对公子的感情就已经消失了吗?
“我就是知道才这么说。你想公子过去十年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生跟死对他根本就没有差别。”
“所以你认为公子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难道不是吗?下辈子相信上天不会再如此折磨公子,即使投胎于平常人家,也好过在这里多待一日。”
“可是我舍不得,我不甘心啊!公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是那么无瑕洁净,苍天怎么能忍心让他下来人间一趟,不过是这样一场?他该有更好的生活,该有人疼,而不是”
“别说了。”
无情伸手抱住紫颜,将她晶莹剔透的泪珠尽收入怀。
她说的一切他又何尝感受不到?
然而他们不过是被买来的下人,根本无权过问主人的行为,慕容家的势力庞大,反抗不过是自寻死路。
他们惟一能做的就是适时帮助公子,在最糟糕的情况下给他一刀,结束这毫无人道的生活。
“如果……少爷也不能帮助公子,这刀由我来。”她明白他的想法,都相处了十年多,这段日子不算短。
“我们一起。”罪不能让她一个人扛。
* * *
现在该醒来了吧?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好累好累,累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喉咙又干又涩,全身上下都好热。
凌乱的床榻上,迷蒙无神的大眼微睁,美绝人寰的脸蛋上有着病态的潮红,朱红的小嘴吐出炙热的气息。
从小就看不见的双目,根本就无法依赖睁眼来告诉自己是否已经醒来的事实,以往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有人帮他穿衣服梳洗,可是他现在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帮他。
既然没有人,那他就是还在睡觉了?怪不得他这么累。
睡觉的时候是不会有人帮他倒水的,可是他现在好渴好热,怎么办?
纤细的双手困难地向前探出,却摸不着半点东西,只好强撑起身子半坐,人还没坐好,就因为连支撑身体挺直的力量也没有,而狼狈地向旁边一摔,直接摔落至冷硬的地板上,脆弱而白皙的肌肤瞬间映出血迹。
好痛……
如果不是醒着,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是谁跟他说过做梦没有感觉的?想不起来是谁,有厚厚的嗓音,还有暖暖的声音。
他好像没作过梦,那现在不是在做梦了?不是醒着也不是做梦,那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好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再次探手碰着一张椅子,借着椅子辛苦地站起身,无神的双眼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白皙单薄的身子几乎是完全赤裸的,腿间有着早已干涸的血渍,薄薄的单衣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
好不容易站起身,倚靠手中扶着的椅子向前一步,下一秒又被前方的小桌子给绊倒,整个屋子撞击声不断。
好痛……
“啊……”喉咙渴得难受,仿佛有一把火在那儿烧一样。
更多的擦伤不停地增添在他身上,疼痛在身上的每一处肆虐,失去再度摸索的勇气,他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不要了,他不要动了,既然他还在睡,那就乖乖的睡,等一下醒来就会有人帮他穿衣梳洗,还可以喝水……
娃娃本来就是不可以动了。
他不乖,动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想不起来是谁这么说过,炙人的高温使他原本就不是很清楚的头脑更加混乱不清。
缓缓闭上双眼,他会乖乖睡,不说话也不动的。
* * *
“该死的!”
一枝笔狠狠地被摔到墙上,在雪白的墙面上泼墨也似的点下丰功伟业后从容就义。
定睿同情地瞧着掉落地上的毛笔,安静地捡起来,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