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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让笑了一声,冷冷道:“见到是我很失望?你想看到谁?司马流云?”
晚晚恍若未闻,闭目不答。
苏让双眼微微眯起,俯身轻轻触摸晚晚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自双泉山庄见到那小子后,你便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处处违逆,做戏都懒得做了?害我每次想跟你亲热,都需点了你穴道……”说着手掌缓缓移动,沿着□在外的肌肤一路下滑。
晚晚气息渐促,忽地出声骂道:“禽兽!”
苏让微微一笑,缓缓道:“你当初与苏云锦做下之事,才叫禽兽不如……别忘记,他可是你的亲叔叔。”
晚晚脸色顿时转为苍白,苏让看着她脸色,唇边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低笑道:“不知你的心上人司马公子,若是知道你这段往事,还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晚晚心中一痛,口中却冷笑道:“你若是敢去见司马流云,如今就不会当缩头乌龟,只会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折磨我了。”
苏让笑道:“你放心,就算你不使出激将法,再过几日,我也会令你得偿所愿,见到你那姘头司马流云。”
晚晚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不禁面露狐疑之色,不知他此言为何意。
苏让嗤笑一声,挑眉道:“你再多忍耐几日,等到腊月二十,同我一起好好招待你的司马公子罢。”说着垂首朝晚晚吻去,晚晚拼命挣扎,一口向他唇上咬去,苏让低声咒骂,一掌向她昏睡穴拍下,又再将她击得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谢谢近期angelikahpj、432978、七寸天空、enya几位给我扔雷的童鞋~
☆、54最新章节
云冉心内一惊;低喝道:“什么人!”眼见那道人影越墙而去,伸手按了下腰间断麟剑;便即纵身追出。
那人轻功极佳;转瞬间已在数十丈开外;幸好所着白衫在夜晚极为显眼,倒是不易跟丢。
云冉在后看着那人纵跃身法;越追越觉心疑,忍不住出声叫道:“温怀风?”
前面那白衣人笑了一声,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一双星眸隐带笑意;与她远远对望,果然正是温怀风。
云冉手握剑柄,奔近后目含警觉,向四处仔细查看。温怀风含笑道:“放心,我不会在此设伏捉你。”
他走上前两步,见云冉横剑于胸,满面戒备之色,无奈摇头,低叹道:“我既已知晓你就是冉儿,又怎会再忍心伤你。”
云冉微微冷笑,温怀风凝眸看她,语气温柔:“当日在双泉山庄令人偷施暗器之事,是一早就安排下的,我未料及你会突然现身,况且你易了容貌,我一心提防着霍师弟,未能及时将你认出,你因此事对我有些怨气,原也难怪。”
云冉哼了一声,道:“温大人深夜到访,若只是为了向我解释此事,大可不必再费唇舌,请恕云冉不便奉陪。”她担心温怀风又施奸谋对司马流云不利,交代了一声便欲离开。
温怀风扬眉道:“你无须为司马流云担心,我并未派人去找他麻烦。”他微微一笑,“现下想要擒他亦是不易。”
云冉心知他所言不虚,自司马流云上次中计被擒一事之后,司马家便派了多名高手贴身巡守,又有司马家星云剑阵相护,如今龙卫军想近他身已是难如登天。
温怀风淡淡道:“冉儿,今日我欲与你相谈之事,原也与他有关……你想不想知道,为何我当日定要与司马流云为难?”
云冉本已转身欲行,听他此言,心中一动,便住了脚步,目中微露询问之意,回身看他。
温怀风一指道旁,与云冉寻了大石坐下,方才缓缓说道:“我朝自太祖领兵攻破上京得了天下,距今已逾百年。但你可知道,前朝乌氏太子在城破当日并没有死,而是在数名高手内卫护送之下,携着传国玉玺一路逃出上京,迄今下落未明。百余年来朝廷一直派人搜索前朝余孽的下落,却得不到乌氏后人的半点消息……”
云冉怔了怔,不知他怎会突然说起前朝之事,她见温怀风眸光微动,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失声道:“难道司马家……”
温怀风点了点头,道:“乌氏皇族中人本就多精于武学,淡漠政事,前太子更是名武痴,据我猜想,他逃出上京后便隐匿江湖之中,并未想过复国之事,才能做到丝毫不露行迹,之后更是创立了司马世家,在武林中占据一席之地。”
云冉惊诧无言,瞬时想到,倘若司马流云真是前朝皇族后人,身份如被朝廷知晓,便是灭族之祸,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温怀风见她脸色忽变,已知她心中所虑,道:“此事朝廷中尚无他人知晓,之前我令人秘密捉拿司马流云,亦是为此。”
云冉满腹狐疑,低声道:“你为何不上报朝廷,以此邀功?”
温怀风垂下眼眸,淡淡道:“只因此事亦牵扯到我师门,我自幼被恩师抚养长大,如今他老人家虽已故去,我却也不愿因此累得玉剑门一门覆灭。”
云冉又是一惊,问道:“玉剑门?”
温怀风嗯了声,道:“前朝太子杀出重围时身边只剩下一名臣子,自知朝廷必定会大肆搜捕,若带着传国玉玺逃亡更增风险,于是将玉玺交予这名臣子保管,相约如能避过追捕,再派人去寻他取回玉玺。这位臣子领命而去,后来侥幸脱困,却始终等不到太子的消息。他本是内卫之首,剑法武功冠绝天下,到了老年,只觉此生复国无望,便收徒授艺,责令弟子继续看守传国玉玺,等待乌氏后人。冉儿,想必你已能猜出,这位臣子,便是咱们玉剑门的祖师爷了。”
云冉想起霍青锋曾提过奉师命创立暮影楼是为看守一件要紧物事,与温怀风所言暗合,但心中仍有所猜疑,蹙眉道:“你又怎知司马家便是乌氏一族后人?”
温怀风道:“当日乌氏太子曾与祖师爷相约,派人来取玉玺时将持颐光宝玉为凭。我师傅多年前无意间得知这块颐光宝玉正是川中司马家家传之宝,是以不难猜想,川中司马一族十有**便是乌氏太子的后代。”
他目光闪烁,向云冉望去,续道:“时过境迁,乌氏后人的存在其实已对朝廷不成威胁,只是传国玉玺流落在外,却为当朝皇族的一大心病。我当初秘密捉拿司马流云,便是想从他手中拿到颐光宝玉,以此获得传国玉玺献入朝廷。既然司马家无意再夺天下,这传国玉玺对玉剑门来说只是一个负担,如今你已成为玉剑门掌门,又与司马流云交好,是以我今夜前来找你相商,若你能劝说司马流云交出玉玺,我便自此回归朝堂,不再涉足江湖之事,如此双方不动干戈,一举两得,岂不是好?”
云冉皱眉不语,似在思索,温怀风道:“我知此事一时难以决断,你回去考虑一下,明日午时我在向南五里外白雀坡等你答复。”
他含笑起身,正欲离去,忽听云冉沉声道:“不必了,我绝不会与你合作。”
温怀风微微一怔,抬眼望去,只见云冉神色淡然,看着他道:“云冉不知温大人想要那传国玉玺究竟有何目的,不过你为此事挑唆司马流云兄弟反目,不惜害死师兄贺春,如此心机,实难令人相信你对玉剑门尚存维护之意。若大人以为云冉会因顾念当日旧情,便不知分辨是非,事事受你摆布,这次只恐要失望而归了。”
温怀风紧蹙双眉,低声道:“冉儿,你就不怕朝廷知晓此事,会为司马家与玉剑门带来灭门之灾?”
云冉冷冷道:“只怕大人心中早有筹谋,亦不欲令朝廷知晓此事,否则又怎会多此一举,暗中做下这么多事来。”
温怀风眸中锐光一现,云冉防他骤起发难,手指微微一缩,触向腰间断麟剑柄。她自忖这数月来功力剑法皆有进境,又有断麟剑护身,若与温怀风动起手来,即便不敌,倒也不愁脱身。
哪知温怀风静静向她看了片刻,神色转缓,温言道:“既然如此,你回去吧,若是改变主意再来找我。”说罢向她笑了一笑,便纵身离去。
云冉见他说走便走,竟真不与自己为难,不由有些愣怔,虽知此人满腹算计、不择手段,但觉他言语行动之间,又似有似无对她流露出几分回护之意,倒令她颇有些不知所措。
她摇了摇头,正欲回转,忽听一人沉声唤道:“是云姑娘么?”
云冉听那声音陌生,凝神看去,只见一名黑衣人飞身奔来,到了近前丈许处便停下脚步,自怀中取出一块黑色令牌,托在掌中,向她躬身禀道:“属下奉门主之命前来向姑娘传信。”
云冉认得那令牌正是齐漠所持的绝杀令,点了点头,问道:“你们门主现在何处?”
那人略一迟疑,道:“我等在白雀坡遭遇官兵,门主受了伤,一时赶不回来……”
云冉心中一紧,忙问:“他受了伤?伤势如何?”
那人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送上前道:“门主怕云姑娘担心,特命小人先将这封信送来,详情姑娘一看便知。”
云冉听他语气,料想齐漠受伤不轻,心下暗暗担忧,嗯了一声,伸手接信。
她手指方触到信封,那人闪电般反手一握,将她右掌抓住。云冉只觉掌心微痛,一凛之下,劲力急吐,将他手掌震开,左手抽出断麟剑一剑挥去。那黑衣人早有防备,飘身急退至十余丈外,叫道:“得手了!”
林中随之倏地蹿出一人身影,只见此人站在月下,眉间含煞,目光冰冷,正看着她微微冷笑,却是阿萝。
云冉面色微变,垂头见掌心被刺破一个小孔,渗出几滴血来,被刺处隐隐发麻,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全身内息运转滞涩,似是中了醉筋散之毒,心中暗道不妙。阿萝面色阴寒,手持双剑,身形一展,已向她袭来。
云冉一剑刺出,去势缥缈,无声息将阿萝左手剑削断,顺势疾向下斜掠。阿萝只觉一阵寒意迫来,未看清对方动作,剑已及腹,忙将右手剑向腹前一挡,瞬时又被断麟剑削断。云冉这一剑不受阻隔,眼看便能结果阿萝性命,忽觉手中一软,浑身再提不起半点气力,断麟剑失手掉落在地。
那黑衣人在一旁伺机而动,见状喜道:“她不行了。”说着就要上前。
阿萝伸手拦住,冷冷道:“须防有诈,离她远点。”她自地上拈起被削断的半截剑尖,眸色一寒,甩手朝云冉心口掷出。
云冉勉强站立,双腿无力,自是闪躲不能。剑尖如虹飞至,却听一声轻响,被斜刺里飞出一物撞击,贴着云冉身侧射偏。
阿萝飞身捡起断麟剑,立在胸前,沉声道:“是谁!”
只听暗处一声冷笑,白影闪过,温怀风已飞身而出,挡在云冉身前,淡淡向两人注视。
阿萝紧抿双唇,猱身而上,绕过温怀风,手中断麟剑直取云冉,与此同时,那黑衣人也甩出一条软鞭,自下卷向温怀风腰间。
温怀风面色一冷,伸手探出,已将鞭头抓在掌中,并不回头,另手紫荆软剑向后挥出,搭在阿萝长剑之上。
阿萝全身一震,已被温怀风隔剑传出的内力所伤,嘴角流出血来,那黑衣人正运力回夺长鞭,温怀风冷笑一声,突然甩手松鞭,长鞭便朝那黑衣人回卷而去。
那人惊呼一声,总算他见机迅速,身子轻飘飘向上弹起,避过鞭头,顺势又将软鞭甩出,这一次却卷在阿萝腰间,将她向后带回,两人配合默契,阿萝在半空中身子折转,脱离软鞭缠绕,更不停顿,与那黑衣人向远处掠去。
温怀风便不追赶,回身向云冉看去,见她面色苍白,额上冒出冷汗,似已站立不稳,忙上前将她揽住,问道:“怎样了?”
云冉全身虚脱无力,靠在温怀风怀里,低声道:“我像是中了醉筋散。”
温怀风皱眉道:“咱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再设法解毒。”说着将云冉打横抱起,纵身进入林中。
云冉所中之毒劲力甚猛,过不多时,便感头脑昏昏沉沉,只觉被温怀风抱着奔行一阵,身子一沉,又被放下地来。
温怀风在她神庭穴轻按,又将一颗药丸塞在她口中,说道:“这药对普通毒性颇有抑制之效,先服下了。”
云冉依言吞下,过了片刻,果然觉得神智略清醒了些,身子不似方才那般无力,温怀风握住她手,向她手心渡了些内力过去,低声问道:“觉得好些了么?”云冉点了点头,见温怀风又伸手探向自己足踝,忙道:“不用了!”
温怀风淡淡一笑,却不理她,抓住她足踝,除去鞋袜,将她脚掌握在手心,以内力缓缓自涌泉穴渡入她体内。
云冉心中一阵异样,温怀风垂头见掌中纤足白嫩,踝骨浑圆柔美,脚趾颗颗饱满玉润,望着云冉沉笑道:“原来冉儿连脚都生得这般的美。”
云冉脸上涨红,便欲将脚缩回,温怀风紧紧抓着她脚,并不放手,柔声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