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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身上就感觉到了一片暖意。
“走累了?风太大,把披风披上。”
慕容清笑的妖媚。
宝儿按住了披风,抬头看了看那张放着柔光的脸。
“为什么把我掳过来?”
“我看上你了啊!”慕容清毫不避讳,直接答道。
宝儿起了身,听到这话差点闪了腰。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话,果真真性情啊!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家相公很快就能找来,你看不看得上,也都无所谓了。”
边系着衣带,边抬着下巴淡笑道。
“哈哈!我俩打个赌如何?”
慕容清斜靠到一旁的树干,朗声道。
“赌什么?”
想玩,那就陪你好好玩。不过,玩死了,我可不负责哦!
“既然你那么相信那个男人,我们就赌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如果他追的上我俩,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果他追不上,那么,你就要陪我一年!如何?”
慕容清缓缓的踱到了宝儿面前,俯下身子,兴趣盎然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
宝儿快速思虑着,凭着她对乐墨的了解,一个月之内,绝对没问题。如果能换来慕容清的一个条件,那么,对于乐墨的计划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毕竟,身为景王府的世子,手底下的势力,定不会太弱。并且他的势力积聚在边疆,万一将来有变,乐墨就会多了一份保障。
杏目弯起,巧笑倩兮,“一个会不会太少了?三个如何?”
慕容清本以为还要使出一番心力,没想到她竟然就同意了。可是看着那张笑的如此灿烂的脸,顿觉一阵发凉。
不忍看着她沉下脸去,毫不犹豫的应下了,“好!”
桃花镇,花铺后院,幽静异常。
吕张匆忙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乐墨脸色苍白的窝在榻上,神情有些焦躁,再难有往日的淡然。
见吕张进来了,忙问道,“司闾那边有消息了吗?”
看着主子那着急之色,吕张微垂着脑袋道,“没有。”
乐墨眸色一瞬黯然,复又压住了那焦急之色。
司闾驻守吴地这么多年,两天过去了,竟然都没能查到一点消息。
慕容清,我果真是低看了你!
心底一阵的烦躁,忍不住呛咳了两声。
吕张看着主子如此,一阵心疼。
“主子,要不要把中城的暗卫、、、、”
乐墨凤眸凝着一抹暗沉,素手抵着苍白的唇角,又轻咳了几声。
“吩咐他们好好在中城待命,严查入城的马车,我随后就到。”
今日师父刚接到皇令,需要带子入宫参加祭祀。慕容清定会出现在中城。
阴沉了一上午的天空,竟然跳出了太阳。青瓦上的积雪都开始慢慢融化了,滴答的落水声若鼓点,深浅欢奏着。
午后的暖阳透过隔窗洒到了地上,花架子上青藤的剪影来回晃动着,轻柔如梦。
榻上的人凤眸淬染着淡淡的忧伤,若一弯粼粼的春水染上了愁怨。
宝儿,等着相公。
接到谕令的慕容枫,呆坐了一个下午。
中城,阔别了二十多年,本以为有生之年再难踏入。
脑海中翻卷着一个个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有那娇媚的身影。每一副都是那么刻骨铭心,都能撕扯的心肠具裂,鲜血淋漓。
一行清泪顺着那眼角寂静滑落,染了一室的哀怨。
br》山野小道,马车再难往前行了。
慕容清掀开了车帘,先身跳了下去。
几日来的大好天气,原本积存的积雪也都难寻踪迹了,地面上的枯草下面,也冒出了嫩嫩的青芽。
宝儿撩起了帘子,四处打量了一番。阳光大好,风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冷了,处处透着一股勃勃生机。
“饿不饿?”
慕容清冲着那伸出来的小脑袋,暖笑着问道。
这几日多是在车上随意吃些点心,肉干,真是苦了她了。
原本是有些饿的,可是慕容清一问,她就想到了那难嚼的肉干,立马把头摇的似拨浪鼓。
“呵呵!”
慕容清看着那憋屈的小样子,胸臆顿阔,心情尤为舒畅。
“咱们今天不吃肉干,吃烤肉!”
宝儿一听,果真精神振奋了不少,快速的跳下了车,舒展了几下胳膊。
如果再坐几天马车,人都该被坐废了。还没出吴地,他们就开始走小道了,人都被颠的没脾气了。
不知道,相公找不找到她的踪迹。
她刚开始也想过,像那格林童话中的小丫头一样,撒些石头啊,做路标啊什么的,可是她只做了一次,就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
记得第一天,她捣鼓了半天才撕下了一条布料。趁着下车解手的机会,刚打算给系到树干上。那橡皮脸的男人就靠了过来。
“啧啧,一次撕这么大一块,怕是还没出了吴地,你就得光着身子了。”
很仗义的接过那布条,帮着撕成了十个小细条。
“来,系一个就行。”边说着,边给那树干上系上了一个。
宝儿愣愣的接过那余下的九个布条,怔怔的看着那张无害的脸。
“别担心,我的暗卫绝对认得路,他们一定会好好珍惜咱们给他们留的记号的,放心吧!”
抚慰的淡笑着,若那染水白莲,柔情能够浸透到心田。
宝儿尴尬的笑了两声,攥着那一手的布条回了马车。
买高的!原来后面还有暗卫,丫的!
两人在车边待了一会,那出去打猎的车夫很快就回来了。
宝儿一看,两只山鸡,一头小野猪。有食欲的同时,心里也默默祷告了一番,安息吧,安息吧。
慕容清很熟练的打理了那两只山鸡。刚想拿刀剖开野猪,就见那女人缩了缩脖子。就把野猪交给了车夫,拿到远处打理去了。把那野鸡穿上了棍子,架在了已经烧得很旺的柴火上面。
宝儿吃了四个鸡腿后,看着那滴着油的烤猪就再也没有食欲了。真真是吃不下了。
两人吃完后,慕容清把那烤好的野猪包到了油纸里,放进了车厢。
那个吃饭时消失了的车夫又回来了,竟是骑了一匹,又牵了一匹。
“前面是山路,马车走不了,我骑马带你。”
慕容清解释道。
宝儿打量了一番那被牵着来的马,看着那油光水量的鬃毛,和那粗壮的四腿,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果真是好马!
忍不住走上前去,果断伸手摸了摸那英俊的脑袋。
慕容清刚想阻止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意外的是烈风竟然温顺的张了张嘴,靠着脑袋蹭了蹭那手。
一旁跟着的马夫瞠目结舌。谁人不知,景王府世子三年前从南疆寻回了一匹烈马,名为烈风。
此马桀骜不驯,初到景王府马场的时候就伤了五个驯马师。任何人只要靠近一米之内,它必然蹬蹄踩踏。后来,世子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把它驯服。本以为驯服之后,别人就可靠近,可惜,再次靠近的除了世子,一个个都悲惨的卧床不起。
没想到,这烈风,今日竟然这么温顺,不烈了!
bsp;慕容清敛起了脸上的惊异之色,看着那一人一马正亲昵的不亦乐乎,忍不住漾起了那浅浅的酒窝,笑如春花般烂漫。
“你俩共乘一匹吧,我就要它了!”
拉起了缰绳,利落的跳上了马背,熟练地兜起了缰绳。烈风收到讯息,冲着那掩映的小径撒欢奔去。
慕容清快速掠上了另一匹马,追着那身影赶去。独留着那可怜的马夫,在风中凌乱着。
公子,你把我忘了、、、、、
唉,我说,就算慕容清让你共乘,你敢上吗?
马夫答曰:不敢、、、
那不就得了,麻溜的收拾收拾,回去吧!哦,对了,你家公子还给你留了只烤乳猪呢!记得吃哦,么么哒!
中城,太子府内。
慕容昱捏着飞鸽传来的纸条,兀自勾起了唇角。
乐墨,你果真是要来了!
桃花镇
吕朱按着主子的吩咐,联系了中城隐在暗处的商铺。只是频频联系不上,像是有人事先预知了一般,刻意捣鬼。
乐墨接到汇报后,面色微沉了一会,也没做过多的吩咐,直接就让他退下了。
妖冶的凤眸眯着迷离的厉光,粉色的唇瓣上漾着魅惑的光彩。
看来,已经开始行动了。
很好,我们拭目以待!
又行了两日,宝儿才知道他们的方向竟然是中城,心中微微有些波动。如此一来,更是省事了不少。
两人快马加鞭,在临近中城的郾城落了脚。
当看到那日思夜想的床时,宝儿险些要激动的跳一段爵士。
慕容清刚端着一盘果品进门,就见那女人欢快的在床上蹦来蹦去。
将盘子放到了桌上,拿起一个青果,边啃着,边趣味十足的看着她。
宝儿疯狂了一会,瞥见那难得的青果,忙跳了下来,也顾不上穿鞋就攥了一个到手里,咯吱咯吱的咬着。
已经快半年没吃过水果了,太tmd给力了!
慕容清放下了咬了一半的青果,起身走到床边,把她的鞋子给拎了过来。
“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凤眸挑着一抹娇媚,白净的脸颊添着几多柔情。浅笑时,露出了那调皮的小虎牙,看着可爱至极。
长得可真像玩具娃娃!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俯过来的脸颊,手感真不错!
慕容清见宝儿不答话,反而满是兴趣的揉着他的脸。纵是再好的脾气也绷不住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蹲下了身子,抬起了那脚就把鞋子一只只给套上了。
“真小气!”
宝儿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安稳的坐在小凳上啃着青果。
慕容清脸上果真是纷繁多彩,他怎么就小气了?
见那酷酷的小脸,眸中顿染一抹玩味。
“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你得对我负责、、、”
原本淡然的脸满是哀怨,说的是那个可怜啊。就好像是被轻薄了的姑娘,有些无助,有些怯懦。
宝儿一个激动,嘴中没咽下去的果肉就那么被喷了出来,华丽丽的落到了那“女子”脸上。
慕容清怔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闪电一般的冲了出去。
宝儿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磨着头,看了看那还在摇摆的门扇。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洗漱一番归来的慕容清,已经换了一套浅紫色的衣衫。面上再难有那无良的逗笑之色了,有些阴沉的坐到了对面的软榻上。
宝儿咬着青果,尴尬的对那男人笑了笑。
慕容清眉头微动,颤颤的嘴唇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是夜,拉下了窗幔,宝儿舒服
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一时竟然也兴奋的睡不着了。
住在隔壁的男人,听着那来回的响动,微微蹙起了眉头。怎么老是翻来覆去的,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等了好一会,依旧如此。慕容清翻身跳下了床,扯过外衫就准备出门。
此时一声尖叫传来,慕容清陡然心惊,夺门而出。
“啪嗒”猛地推开了边上的门扇,夺入内室。
“你发什么疯?”
白着那衣衫不整的人一眼,淡定的问道。
慕容清看着那青丝披散的人正平静的坐在床上,不安的心也平复下来了。这才回味过来,尖叫之声是在另一边。
眨了眨那灿若星辰的眸子,满脸堆笑,凑到了床边。羞赧道,
“我一个人睡太冷了、、、、”
宝儿嘴唇忍不住抖了抖,果真被雷的透透的。
一瞬呆怔复又挑起了柳眉,笑意翩然,“很冷,是吗?”
已经坐到床边的慕容清兴奋的连连点头,凤眸如那一千瓦灯泡一般,光芒四射。
“来,赶紧躺上来!”
灿然的笑意迷离着醉人的色彩,声音婉转动人。
宝儿也没来得及穿夹袄,就跳下了床,把人推了上去。
慕容清呆愣愣的顺着躺了上去,还往里面靠了靠,给她留出了一大半面积。
“乖,老实躺着啊!”
某女杏目潋滟,柔情似水。
慕容清捏着被口,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头顶上盘旋。
“嘿嘿、、”某女奸笑了两声,将屋中所有的烛台都挪了过来。一个个摆到了慕容清的头部,正好摆了个半圈。
“马上就不冷了,乖啊!”
某女笑眯了杏目,摆的是那个齐整啊,缝隙是那个均匀啊!
慕容清满脸黑云飘儿飘,这个女人!这是要把他烧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