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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故意跟他置气的口吻,许一凡几乎气疯了:“你居然让他亲你!”
琳琅不以为然:“亲我怎么了?他是我的夫君,亲一下算什么?”
虽然她不是自愿的,虽然她刚才确实有些失神了。可是许一凡有什么资格指责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混蛋。
“夫君?”许一凡嗤笑,“陆琳琅,看起来你很适应你现在的新身份嘛!那是不是他要跟你上床你也不会拒绝?”
他昨天被赶出来之后郁闷地胃疼,守在一边,直到看到端王出来才肯安心地回房睡觉,他这都是为了什么他。
“既来之则安之!”琳琅洗了脸,就手巾丢进盆里,哪壶不开提哪壶地继续打击许一凡,
“我有什么不适应的,我又没有穿越成男人!再说了,做王妃挺好的呀,又尊贵又悠闲,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不习惯的!”
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悲催地穿越,性别转变的只有许一凡一个人,这风凉话听着就觉得格外的刺耳。
虽然他已经努力在适应自己女人的这个身份了,可是,可是,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亲吻,这实在是大大刺激到他男人的灵魂。
“我当初真不应该去救你!”他恨恨地说。
“是!现在后悔了是不是?许一凡,我告诉你,晚了!我没让你救我,你若是就站在海边看着,现在你一定是身在某个度假圣地,身边陪着的,也许是艾琳,也许是苏珊娜,也许是……哎呀,你女朋友太多了,我都替你数不过来!”
琳琅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嘴巴却一点也不饶人的。
“是,我承认我是有许多女朋友!”许一凡冲到琳琅旁边,抓狂地低吼,“但是陆琳琅,我们都只是玩玩的,我心里最喜欢的人只有你!”
喀啦!
一声脆响,琳琅手中的梳子已经在红木的梳妆台上磕断了。
她恼恨地回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许一凡:“真不要脸!玩玩的!亏你说的出口!许一凡,我不懂什么叫玩玩,我只知道,你对爱情一点也不忠贞,所以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我!”
“我怎么不忠贞了我?我对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真心。我想结婚的人,只有你!否则我怎么会送你钻戒?陆琳琅,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你?”
“一根筋?”琳琅都愤怒了,“许一凡,谁稀罕你的钻戒!谁稀罕跟你这种人结婚!结了婚以后是不是要把你所有女朋友的手机号都存一遍,找不到你的时候,依次打一遍啊?”
这种生活,谁爱过谁过去,她陆琳琅可不准备奉陪。
许一凡一时找不到话反驳,憋得脸色通红,好半天才道:“陆琳琅!男人跟女人,古往今来就是这么回事。你现在做了王妃又怎么样?你那个王爷难道会守着你一个人,没看到他昨天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堆么?”
本来就粗俗
她压根就没想着要端王守着她好不好。
她最大的理想就是给他找一堆的女人来,然后她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她没办法穿回去,总能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她不想像别的穿越女那样过风生水起的生活,她能活到自然挂掉,她就谢天谢地了。
许一凡这几句狡辩反倒让琳琅不怒反笑了。
“得了吧,许一凡,别尽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别人有一堆女人你就要找一堆女人,那别人吃屎你怎么不去吃啊!”
“陆琳琅,你真粗俗!”
琳琅撑着下巴,格格地笑。许一凡是个自认很有品位的男人,很是有些雅痞的调调。
他对自己言行举止的要求甚高,她做他女朋友的时候,自然也是走优雅路线,然而那不是本来的她呃,完全是为了爱情而改变。
现在好了,从撞破他跟别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彻底地解脱了,再也不需要委屈自己装模作样了。
“我本来就粗俗!”她对镜开始贴花黄,“可见许一凡你自认万花从中过,还是看走了眼啊!真是对不起,浪费了你这么多的感情!”
浪费感情!许一凡从来没这么想过。
他爱陆琳琅,即使他是浪子他也承认他爱陆琳琅。
但是他没办法只爱她一个,他的本性如此。
他可以为了她,心甘情愿走进婚姻的坟墓,但是他并不愿意为了她放弃整片森林。
他敢保证自己会好好待她,只是,这样的爱,她不喜欢,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不喜欢,她要离开他。
她说分手的那一刻,是他从未有过的心痛感觉。他也很奇怪,像他这样心里装了无数女人的男人居然也会为了某个女人而心痛!
但是,他确确实实痛了,痛的那么真切。
“我知道你恨我花心,恨我滥情!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感情,但是陆琳琅,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一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看你自己的胸
琳琅的手顿在额头,这样的话,许一凡还真的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模糊的铜镜里映出晴雯那张惊艳绝伦的脸,比琳琅还要美上好几分。
然而现在那张脸上,带着奇怪的深情,她的深情对像,是另外一个女人。
作为性取向一向正常的女人,琳琅此刻觉得压力非常大。
如果说刚才那句话的人,是以前那个翩翩公子哥儿许一凡,那么也许她现在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不,现在说这句话的人,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让人看一眼就嫉妒的漂亮女人。
这太颠覆,太混乱了。
“许一凡,你能不恶心我吗?”
她咕哝着,懊丧地推开镜台。许一凡却误解了琳琅的意思,他的心里只有深深的失落,沉下去,沉下去。
看来她是彻底的厌恶他了。
“你……”他问着自己也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爱上端王了?”
“什么?”琳琅莫名其妙地看他,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说爱上别人就爱上别人了?
移情别恋也要时间的好不好,还要看对象。那个什么端王!琳琅想自己口味还没那么重,对于精神病人她没什么想法。
许一凡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看着琳琅的眼睛: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哪天真的爱上了那个端王,那么,我希望,你能让我离开这里!因为我真的没有办法看着你爱上别人。”
琳琅惊讶地看着他,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那样美丽的脸,那样婉转的声音,如果琳琅是个男人,那么她也沉醉了,只可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由内到外。
“拜托,许一凡——”
实在是必须得要阻止他了,琳琅困扰地对他摊摊手,“你会不会觉得,你现在的身份……对我说这些话很奇怪?实在很抱歉,我是个女人,你也是——是个女人!”
她指指他胸部的隆起,再比比自己,示意许一凡他现在比她还要女人的多。
撞在枪口上
“春风楼”的红牌怜儿正式入住端王府,那个之前催着琳琅去接人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小五,王爷呢?”
怜儿也不跟琳琅客气,一入府就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事实上在怜儿的眼里,这个王妃实在是一点分量都没有。
端王新婚半个月,半个月都在“春风楼”夜夜笙歌,这摆明了就是没把这个太尉府的千金放在眼里。
本想借着联姻攀上皇家的太尉府,这次却打错了如意算盘,不仅大大地丢了脸,还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回姑娘的话,王爷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出去了?”
怜儿不高兴地重复了一遍,“去哪里了?”
小五摇头:“我不知道,姑娘还是等王爷回来自个儿问王爷吧!”
怜儿有些不相信地斜眼看了小五一会,估摸着也实在问不出什么,就挥挥手让他去了,自己倚在美人靠上抚弄着琵琶。
想她虽然在“春风楼”众人追捧,到底还是不如从良的好,今天出来的时候,众姐妹含泪相送,都说她遇到了贵人。
贵人!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嗤笑,怜儿胡乱地拨弄着琴弦,心里比琴音还乱。
她一直在等着她的良人,端王虽然不错,但却是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连她自诩善解人意,也不敢轻易揣度端王的心思。
从她在“春风楼”挂牌以后,端王就是她的贵客之一,只是他对她再好,也没说过要给她赎身,这个王妃,是不是脑子略有些不清楚,还是嫌自己那王妃的位置坐的太稳当了?
她若是不把这端王府好好的搅一搅,只怕那王妃不会知道她的手段。
“你站住,手上拿的什么?”
她喝住一个从回廊上走过的丫鬟,看清楚了正是那个跟在王妃身边的美貌婢女,不觉更加大声的呼喝起来,
“愣着做什么?你给我过来。”
潜在的夺宠者
托盘里盛着银耳羹,这是琳琅的点心。
许一凡刚从厨房端出来,就撞上了正想惹是生非,逞一逞威风的怜儿。
“本姑娘叫你,难道听不见的吗?”
怜儿嫉恨的目光在晴雯脸上流转,这么漂亮的丫鬟,简直是要夺了主子的风采,大概也就王妃那种蠢货,才会留着这么抢眼的婢女。
许一凡懒得搭理这种女人,昨天怜儿在“春风楼”的表演,他一个男人都看不下去。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是与琳琅保持一致的,那就是:端王的品味真的非常差劲。
回答怜儿的只有沉默,这沉默立刻惹恼了正愁无事生非的怜儿。
“我问你话呢,难道你是锯了嘴的葫芦?”
怜儿将琵琶往石桌上一撂,随手就抄起已经凉透的茶水泼到晴雯脸上,淋淋漓漓的水顺着晴雯的脸往下淌,滴在她手上的银耳羹里。
“这是王妃的点心!”
许一凡不耐烦的开口,任是这样,那一把婉转动听的嗓音还是惊到了怜儿,让她心中的妒火更甚。
端王府果然是藏龙卧虎地很,随便一个丫鬟都是这样极品的人儿,将向来自视甚高的怜儿比的无地自容。
这样妖精似的东西怎么能留着!
“王妃?”怜儿冷笑,“王妃怎么了?别以为你抬出王妃来,我就怕了!哼,王爷既然肯接我回王府,我就没准备把什么王妃放在眼里!”
口气大得能吃天了!
许一凡静静地听了一会,觉得这种话一点营养也没有,这个从小就以红牌为目标被培养的女人,脑容量实在有限的很。
他静默地转身要走,一边还在大放厥词的怜儿忽见唯一的观众准备撤退,想也不想就冲上两步,一把拍翻了晴雯手里的托盘,边骂道:
“本姑娘跟你说话,你居然敢走?给我跪下!”
怜儿看起来千娇百媚的,力气却不小,许一凡低估了她的力道,被怜儿扯着衣衫一拖,就跌倒在了地上。
弱女子的悲哀
他总是会忘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女人了,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六岁丫头。
但是他的内在是个男人,二十七岁的,有尊严还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被怜儿掀翻在地,这实在是个很大的侮辱,许一凡立刻要爬起来,背上却觉得一重,怜儿的脚已经踏了上来,毫不留情地碾在他的背上。
“给我跪好了!”
怜儿得意地加重力道,将晴雯死死地踩在地上挣扎不开,口中说道,
“偌大的一个端王府,连一点规矩都没有!难道没人教过你,要怎么跟主子说话吗?既然你不会,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许一凡觉得头顶一疼,头发已经被怜儿揪住了,他的脸不得不抬起来。
“瞪着我做什么?”
“放手!”
许一凡的声音已经是直接从牙缝里龇了出来,现在处于极度的劣势,并且毫无翻身的希望,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啪!
脸上立刻挨了重重一下,怜儿那熟练的手法,只怕在“春风楼”没少抽过小丫鬟。
许一凡觉得嘴里辣辣的疼,紧接着一股咸味泛上来,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肿了起来。
怜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