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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笑着与她说话的,但是她快步上前的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萧杳的脸上再也笑不起来。
好痛!
琳琅甩了甩手,甩人巴掌真是手受罪。
她这一下是真的打狠了,用了全身的力气,虽然这点力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不过,她伤不了萧杳的身体无所谓,能伤他的心也是一样的。
萧杳阴着脸,对于这一巴掌的反应有些措手不及,他摸着脸上被打疼的地方,看着琳琅。
放心,她会给他一个说法的。她是个文明人,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打人。
“这一巴掌,是打你这个没有人伦的混蛋!”
“没有人伦?”他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似是被打蒙了。
琳琅冷道:“你趁我失忆欺骗我,说我没有嫁人就算了,我明明是你六嫂,你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情!难道不该打吗?”
“好,打的好!”
萧杳竟然笑了起来,如果让他说心里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后悔对她做过那件事情。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不应该让晴雯带她走。
他淫邪,你无耻(2)
他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只是怕,他只是怕,一旦萧晢回来,他就再也藏不住她了。多好,让晴雯带她去北国,等以后安定了,他想她的时候,还可以去北国看她。
反正,萧晢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没死,那她,也就永永远远都是他的。
可是为什么……老天爷总是站在萧晢那一边。
难道,他爱琳琅不够多么?他自认,她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将永远会是。
但是,他该明白的,从她披上嫁衣,被别人掀起盖头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对她再有任何的奢望了。
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念头,都是那样的无耻与卑劣。
她是他的六嫂啊,真是可笑。
即使是失忆,他也应经将她奉若神明,可是,他碰她了,他还是碰她了。
她这一巴掌打的好,就是应该打碎他那颗乱了伦常的心,虽然,这心早在她嫁人的那一刻起就支离破碎了。
“我是该打!”他放下手,对琳琅道,“一巴掌不够,你再打!”
他是被虐狂么?他不嫌脸疼,琳琅还嫌手疼呢?
“打你脏了我的手!”她气呼呼地啐他。
萧杳就点头:“是,不该你来打我!你该告诉六哥,让他治我的罪,杀了我,这样,你想必就高兴了!”
杀,杀,杀!
这些古人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
琳琅冷哼:“萧杳,你唯恐天下不乱么?这些丑事,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你要死,可以自尽,喝毒药上吊任君自便。我不会告诉王爷,你,最好也给我把嘴闭上!”
这不用琳琅说,萧杳又不是傻子,他还想好好活着,他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她的态度。
“你不让我说,我就一定不说!”
谁稀罕他向她表忠心?人模狗样地做着畜生不如的事情。
“萧杳,我不说,一是不想让王爷难过,二是不想毁了你们兄弟之间的信任。你对我做的事情,我每一件都会记在心里,你最好祈祷,你死在王爷之前!”
他淫邪,你无耻(3)
这算是威胁?
如果他没死在萧杳前面,她就会杀了他?那她怎么不想想,也有可能是他得到她呢?
“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愿的!”
这话越听越像在调戏,琳琅瞪了他一眼,懒得再与他废话,起身就走。
萧杳忙挡在她面前:“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说!”
“高陵骏今天这样折辱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其实他心里已经杀心滚滚了,“他一定会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真是好笑了,五十步笑百步么?他萧杳又比高陵骏高尚到哪里去?
琳琅倒是要笑出来:“萧杳,你有什么资格做正义的化身?我觉得你最好先自杀,再去管高陵骏的死活吧!”
她的反应出乎萧杳的意料之外,一个女人,被人当成东西一样地讨要,难道以她向来的脾气不该恨死了高陵骏吗?
“你不恨他?”
他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还不自知。
“比起他,我更恨你!”好歹高陵骏没骗她,而萧杳,简直就是在愚弄她的智商,
“你不用瞧不起高陵骏,他是个武夫,不像你这么腹黑!但是呢,你跟他比起来,也不过就是半斤八两!”
萧杳的脸上已然微微变色,在她的心里,居然觉得他与高陵骏是一丘之貉?
琳琅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一句:“他是淫邪,你是无耻!”
“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个这样的人!”萧杳声音都微弱了,像在自嘲又像在哀求,
“琳琅,我纵有千日不好,也总还有一日是好的吧!难道那些日子,我对你不够好么?”
真的不好么?她刚开始昏迷不醒,是谁衣不解带地陪着她?她只是不知道,她只是不知道……
好也罢,坏也罢,往事不堪回首。
琳琅不准备与他再纠缠下去,肃然道:“多谢七爷要为我出头!不过不用了,高陵骏若是敢再说一次那些话,我一定也会赏他一把掌的,绝对不厚此薄彼!”
她不再是软弱的猫儿(1)
林婉萦果然当天晚上就被送到了高陵骏的床上,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媚眼如丝的美人儿,高陵骏却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索然无味。
第一次,他第一次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从心理上,到生理上,彻底的失去兴趣。
陆琳琅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让他看都不想看别的女人,更别提碰触了。
林婉萦却主动承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性命与高陵骏的喜乐联系在一起,还是别的什么……
她以前伺候萧冕的时候很有一套,要不然,怎么可能获得那样大的宠幸,真真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但是过去如何辉煌,她也不过就是个女人,需要依附于男人才能大放异彩的女人。
高陵骏并不阻止她,任她取悦讨好他。
他自己却始终游离在情欲之外,让林婉萦心中忐忑地,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直到,天明的时候,他派出去的探子带回来的消息,终于让他一整晚都暗淡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他踌躇满志地踏入琳琅的“广和殿”的时候,他自认自己已经拥有了与琳琅谈判的筹码。
琳琅彼时刚刚梳洗完毕,没想到高陵骏这么早就会求见,真是可笑,他真的想来挨巴掌么?
她昨天打了萧杳的手,可是到今天还在隐隐作痛呢。
萧晢太忙了,比她起的还早,现在,琳琅也只能一个人面对高陵骏了,虽然,她其实心理也清楚,高陵骏就是冲着她来的。
“将军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想必,昨天林婉萦一定很得您的心!”
琳琅端起茶杯,拿盖子轻轻摸弄着那些还没沉下去的茶叶,似笑非笑地招呼着高陵骏。
她的不在意,让高陵骏有些恼火,连敷衍都不愿意,单刀直入地道:
“我找到了许雯的下落!”
许一凡!琳琅的手僵住,不由自主地问道:“他在哪里?”
她不再是软弱的猫儿(2)
面对着一个长得像许一凡的人,追问着许一凡的下落,如此搞笑的场景。
琳琅想到许一凡,看着高陵骏的目光都不由放柔了三分,他真的长得像他,要不然,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了,她偏偏会缠着他。
这正是高陵骏满意的反应,只有她想知道,他才有继续谈判下去的可能。示意琳琅喝退身边的那几个伺候的宫女,才开口:
“她在哪里,我暂时不会告诉你!”
琳琅抬眼觑他,好熟悉的开场白,接下来,就该提条件了吧。她偏不再问,就不信他不接着说下去。
果然高陵骏等了一会,看到的只是琳琅漫不经心地吹拂着茶水,自己先就气急败坏起来:
“难道你不想知道?”
“将军一大早来,不就是想来告诉我的吗?”她喝茶,果然宫里的好茶比端王府的还要好些,“将军你会说,我又何必浪费口水去问呢!”
好,好得很。
高陵骏真该为她击节赞赏,这个女人,一次次地让他刮目相看,却一次次地让他沉沦。
他为什么要喜欢她?
“我自然会告诉你,但是,在告诉你之前,我是有条件的!”
耍嘴皮子,并不是高陵骏的擅长,他还是直来直去地更好。
琳琅讶然地抬头,瞪着无辜的大眼道:“将军,林婉萦昨天已经给你送去了呀!你都享用了,莫非要来退货么?”
她真是可以气死人不偿命。
以前她是怎么柔弱掉泪的,她又是怎么因为他受伤而急得不知所措的,她现在又是如何做到对他这样狠心绝情?
高陵骏真是不明白,她就像是一个下蛊的巫女,蛊惑了他,然后一走了之。
“我不要什么林婉萦,我要的人是你!”
琳琅淡淡地回应他:“你可以排下辈子的队,这辈子,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高陵骏哪里肯死心,他上前一步,逼近道:“你不就是想做皇后吗?你焉知道跟了我,我就不能给你凤印?”
她不再是软弱的猫儿(3)
只要她点头,哪怕她说她想做女皇帝,他都可以为她做到。
“高陵骏,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与端王是夫妻呢?”
他这么偏执地认为她就是为了什么皇后之类的虚无飘渺的东西而跟萧晢跑了?
“我不信!”他就是不信,“琅儿,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到!他萧晢可以做到的,我也一样可以做到!”
“把许雯的下落告诉我!”
眼前不就有一件么?看他都把话题岔开到哪里去了。
许雯!是啊,许雯!
高陵骏刚才激动地都要忘记自己手里的筹码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琳琅会那么紧张那个叫做许雯的女人,他只是下意识地知道,他可以拿这个许雯做些文章。
“我说了,要我告诉你,是有条件的!”
“那就说你的条件!”
琳琅也烦了,她是没什么耐性的。
好啊,说条件,这正是高陵骏所期盼的:“我要你,离开萧晢,回到我身边!别说许雯,你要谁,我都可以给你找到!”
“如果我不答应你呢?”没有如果,是压根就不会答应。
高陵骏的面色就阴沉下去,似乎紧握了什么杀手锏一般地:“你不答应我可以,那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许雯!”
琳琅手中的茶就泼了出去,微烫的茶水,猝不及防地全部落在了高陵骏的脸上。
“怎么,你想杀她?”
琳琅起身,走到高陵骏面前,最好不要威胁她。经过了这次的九死一生,她可不准备再让自己那么好欺负下去。
没办法,在这个,你不吃人,人就吃你的年代,想要独善其身是行不通的。
“高陵骏,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的话让高陵骏的心彻底的清醒了,这个女人,果然是,对他再无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她?”还是不能不抓着最后意思希望。
琳琅铿锵有力地答他:“我说了,你杀她,我就杀你!”
她不再是软弱的猫儿(4)
“陆琳琅!”
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吼起来,长臂一伸,紧紧箍住了琳琅纤细的腰身,将她制在自己的怀里。
琳琅吃痛,脸色就微微有些发白了。
他的力气向来大的吓人,她知道自己挣扎也没用,只倔强的,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
他恨恨地看着她,有一瞬间吧,几乎已经有了折断她腰的念头,手上的力气也毫不收敛。
直看到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渗出了血丝,硬撑的气势逐渐被疼痛击垮,他的心,就忍不住疼起来。
“琅儿!”他放松了力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埋首于她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