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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比琳琅冷静多了,女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冲动:“那你要怎么跟那小王爷说?如果南朝内乱的话,他们泽国可是乐见其成的很!”
“我干嘛要跟他说实话,我就说我身体不'炫'舒'书'服'网',要回南朝治病不行么?”
“你当别人是傻子?你怎么说,他就怎么信!”
刘昭延既然是江汉王的儿子,虎父无犬子。这个刘昭延虽然目前看来一直都是笑容满面,客客气气的,但是绝对不会是好相与之辈的。
“我管他信不信?”琳琅说着,真的要起身,“我只要回去,至于是用什么理由回去的,这不重要!”
许一凡立刻出手按住了琳琅的肩膀:“你给我坐下!他当然不会信你的话,他一不信,就自然会去查,你说他若是查到南朝可能会有政变的危险,他会怎么办?”
泽国本来就对南朝企图不明,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是什么好的企图。如果南朝内乱,他们不趁火打劫就怪了。
琳琅愣住,被许一凡的几句话给点醒了。她一冲动,就容易热血过头,做事欠思考,这是她在现代就有的毛病,到了古代还是一个样。
幸好有他的提醒,否则她又要做错事了。
“你说得有道理!好吧,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她容易冲动,容易热血沸腾,不过至少还有另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善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接受别人正确的观点。
“当然有道理!”他习惯性地在她承认错误之后赏她一个毛栗子。
男人爱上男人了?(1)
“哎哟,疼!”
丫的,明明变成女人了,这手上的劲倒是没怎么变小么,敲得她真疼。
但是她自知理亏,还是很虚心地准备听他接下去要发表什么真知灼见。
“我想萧晢让你提前到泽国的目的,也许远非让你避祸这么简单!如果说是避祸,那么泽国的危险是未知的,甚至也许比在南朝还要危险!我觉得,他让你来泽国,同样是委以你重任啊!”
琳琅不解地嘟囔道:“别说的好听,你到底什么意思?”
“泽国想与南朝联姻,但是目的未知。对于南朝的一举一动,他们一定是会格外关注的!而萧晢要在朝中大洗牌,即使做的再隐秘,也很难让人一点都不察觉!
你觉得,萧晢是让你留在南朝与他一起承担风险,并且还要小心注意泽国的风吹草动来的好呢,还是让你提前到泽国,既分散了泽国的注意力,又让两人面临的危险彼此降到最低来的好呢?”
被他这么一分析,倒确实是非常有说服力。
可是,他又不是萧晢肚子里的蛔虫,难道他这么说,萧晢就一定是这么想的。
琳琅有点故意要跟他抬杠,将手向他一伸:“证据!”
“我没证据!”许一凡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我只是按照逻辑分析一下罢了!难道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有异议可以提出来嘛,别一副故意找茬的欠揍样子。
“你把萧晢也说的太好了吧!你就这么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不是早就认识许一凡,琳琅都要以为这个叫晴雯的丫头是萧晢的崇拜者呢!太会往萧晢脸上贴金了。
她骨碌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许一凡,眼神非常古怪,直把许一凡看的心里发毛起来:
“你干嘛!”
“不干嘛!”琳琅转着茶杯,心思已经完全转到了其他的东西上面,“许一凡,你给我坦白了吧!你……是不是爱上萧晢了?”
男人爱上男人了?(2)
“咳!咳咳咳……”
可怜的许一凡实在跟不上琳琅的跳跃思维,在一呆之后,被口水呛到,悲惨地剧烈咳嗽起来。
琳琅好心地伸手给他拍背:“你别这样嘛,就算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也不要心虚成这副样子!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陆琳琅,你在瞎说些什么?”
他能不能拜托她,不要在谈严肃问题的时候这样语出惊人,会死人的!
许一凡摸着自己咳得有些发疼的胸骨,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十分郁闷地看着琳琅。
琳琅无辜地摊手:“那我也是按照我的逻辑分析了一下而已啊!”
“你那是什么逻辑?”许一凡好想摇她的脑袋,女人就是会造谣啊,“你是看了福尔摩斯》学的呢,还是看了名侦探柯南》学的?”
“你可以推理,我为什么不可以?”琳琅玩着自己的手指,好整以暇地逗趣着他,因为这逗趣,自己也心情好起来,
“你说,如果你跟萧晢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你干嘛要为他说这么多好话啊?这不合情理是不是?”
“哪里不合情理?我这是就事论事!”
“哎!”琳琅晃着一根手指头,明显不同意他,“那我也是就事论事啊!你可以为萧晢说好话,我也可以合理得怀疑你与他的关系!”
许一凡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她这是存心找茬呢不是?
不过在她开口之前,琳琅已经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自己就夸张地站起来道:
“哈,我就说嘛,干嘛有这么多人追求我,你非要让我接受萧晢,说萧晢是最好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今天,我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许一凡没好气地看着她:“明白什么?”
不用她说,他都可以猜到,绝对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
“你一定是自己看上萧晢了!所以非要让我跟着萧晢,而你跟着我,要想接近他就方便多啦!”
男人爱上男人了?(3)
“陆琳琅,你造谣的本事越来越高了么!”
他好想啐她一脸口水哦,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样能编故事,黑的都说成白的了。
“NO;NO;NO!”琳琅欠揍地对他摆着手,
“这不是造谣,这是合理的分析!其实许一凡,你没必要这么绕圈子的!你直接跟我说好了,咱们姐妹俩关系这么好,我把萧晢让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再说!”
他真的受不了的,佯装一副要揍她的样子逼近她。
琳琅笑得边退边躲,最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扭打在一起。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了,直捣她的痒痒处,把她呵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琳琅实在笑得肚子都疼了,只能大叫着求饶。
“陆琳琅,那你还说不说了?”许一凡对她竖起一根手指,脸色十分的警告。
琳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忏悔的样子:“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许一凡,我把皇后的位置让给你坐,求你别再呵我痒痒了!”
嘿,还真是死性不改了她!
他作势还要继续,琳琅脸色都变了,这次是真的求饶了。
“真的,我说真的!真的不敢了,人家与你开玩笑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你不知道,我心情都郁闷好多天了,难得能像今天这么高兴一回,你也太不配合了!”
她确实脸上没有笑意好多天了,可是……
“那你也别拿我开涮啊!我一心为你,你还这么编排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拜托他性取向正常的很,她非把他跟男人搞在一起,存心恶心他么?
在她的鼻子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看到琳琅疼得眉头都抽紧了,才放开她。
琳琅平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了好久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哎,许一凡,刚才还没说完那,你接着说!照你刚才的分析,你认为我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泽国最好是不是?”
男人爱上男人了?(4)
被她这么一闹,他都觉得自己的分析像笑话一样。
“不然你还想回南朝去?利弊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起来,他似乎是生气了。
琳琅翻个身,可以看到他板着的脸与同样起伏不停的胸部。
“哎,你生气啦!”
她伸手推他,推了半天他都没一点反应,看都不看她。
“许一凡!”她拖长了尾音,就像以前每次她无理取闹,而他生气不理她之后一样,耍无赖是对他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你说的对,你说的很对!我听你的,不回南朝了,还是去泽国!我就去会会改头换面的淑和太后,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许一凡对她的撒娇绝对没辙,无奈地道:“不管我刚才说的那些利弊,萧晢有没有想到,但是你去泽国,绝对比你回南朝要好!”
“我知道,我心里都明白!”
她以前就很愿意听他的意见,现在也一样。琳琅闭上眼睛靠过去,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
有他在身边,她就觉得穿越也没那么可怕了。不管去泽国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自欺欺人地都有些陶醉了,她几乎要以为,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人,就是那个许一凡,那个男人,许一凡。
“我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跟着萧晢!我也觉得,跟谁都不如跟着萧晢。如果非要让我在这里选择一个终身的依靠,那么,我也会选择萧晢!真的,他确实值得托付终身!”
她喃喃地说着,下意识地,习惯性地将头往他的颈项凑去。然后,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比她还要香,真是郁闷,他还是那个女人啊。
琳琅嗖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绝美的脸。许一凡看着她从一脸陶醉变成了一脸的沮丧。
“烦死了,许一凡,你干嘛不是个男人呢?哎!”
第一个陷阱(1)
她幽怨地看着他,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恼恨过他的女儿身。
他又何尝不是?
许一凡伸手,在她嘟起的嘴上蹭了一下:“我比你更希望,我是个男人!”
如果他是个男人,他就不需要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抱,如果他是个男人,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保护她。
不管他们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如果他是个男人的话,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的无能为力。
伸手想要拥抱她,琳琅却推开他的手,滚到了一边:“别了,你胸比我还大,我抱着你有错觉!”
说得两人都苦笑起来。
叩叩叩!
门被轻轻敲响了,琳琅看了许一凡一眼,扬声道:“谁?”
“皇后,是我,刘昭延!”
刘昭延!
琳琅疑惑地起身,许一凡也迅速地从床上下来,/炫/书/网/整理着刚才揉乱了的衣衫。
“他来做什么?”
她低低地自语着,许一凡已经过去将门打开了。
“真是抱歉,打扰皇后的休息了!”
刘昭延微笑着进来,手中拖着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雕刻的非常精美,只是上面的图案,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
琳琅淡淡地问道:“小王爷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见皇后身体不适,可能是因为不惯行船的缘故。这是我们泽国专门用来克服行船不适的丸药。我刚与安南王喝完酒,急急赶来,幸好皇后还没有歇息!”
她并没有晕船,不过别人的一片好意,还是不能拒绝的。
“有劳小王爷,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
药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这古代的药又没有说明书,又没有成分表,谁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琳琅可不敢吃。
婉言谢绝刘昭延的好意,不料他却将匣子放在桌上道:
“我刚才看了看星象,明日可能就要起风了。皇后虽然对行船还不是十分的不适,不过若是起风,船身晃荡,就不像现在这般好受了!此药先留在这里,皇后若是感到不适,含一颗在舌下即可!”
第一个陷阱(2)
他都把话说到这样了,再非要他收回去,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又不识抬举了。
“那就多谢小王爷!”
琳琅谢过,刘昭延也就很识趣地告退了:“皇后且好好休息吧!这水路逆风,到京都还要些时日,皇后若是觉得无趣,我可为皇后安排些歌舞!”
“谢谢小王爷的好意,我若是有什么需要,定然不会与小王爷客气的!”
刘昭延一走,许一凡就打开了那个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