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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优停在南宫宴身前,喘着气,脸有些微红。
“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宴自然的拉起她的手。
“南宫宴,你相信我吗?”百里优另外一只手抓住握着他的手。
“当然相信。”南宫宴停下脚步,站在他身前,已经做好了听她说故事的准备。
“你现在就跟我走!”百里优拉着他走到窗边,推开窗道。
“我们为什么要走!”南宫宴侧耳细听寝殿外的传来的声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双眼睛!”百里优为难地看着这双眼睛,她又把南宫宴拉回床边,“你睡觉吧,一切交给我,不要睁开眼,皇上要进来的!”
“好!”南宫宴不想其他,乖乖地在床上躺下,百里优拉过被子,不忘解释道:
“刚才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把皇后打成重伤,还想刺杀皇上!”
南宫宴坐起身道,“父皇认为我是他?”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他有一双紫色
弑君之罪02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他有一双紫色的眼睛,而且……灵力不是一般的高!”
“他……他……”南宫宴理不清思绪,又躺会了床上,他没有丧失理智,这个时候他只能听百里优的话,闭上眼睛,将生病假装到底。
南宫宴才刚躺下,南宫岄便领着禁卫军与皇家驱魔巫者进入了寝殿,百里优站在床边,低着头等南宫岄进来,眼睛却注意着来人的鞋子,看到怜香也跟进来,她也就放了心。
“百里优!”南宫岄走到百里优身前,“你不是被他抓走了吗?”
“父皇,优小姐是金极巫女!”南宫瓴解上前替百里优解释着。
“皇上!”百里优抬起头来,一脸镇定地看着仰视南宫岄,解释道,“虽然他灵力高强,但是以我的本事,从他手中逃出来并不是难事!”
“哈哈……”南宫岄扬声大笑,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宴道,“你干脆说他带着你回到了东宫,假装继续生病!”
“皇上!怜香可以作证的,太子殿下并没有离开寝殿!”百里优看着怜香道。
“正是!”怜香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还如实回答,“奴婢一直守在寝殿外,太子殿下自日落之后就没出过寝殿!”
“怜香!”南宫岄走到床边,“如果朕记得没错,你一直在东宫伺候太子对吗?”
“是的!”怜香低着头,回答得毕恭毕敬。
“把太子叫醒!”南宫岄转头对怜香道。
“皇上,殿下今日很不'炫'舒'书'服'网',好容易才睡下!”怜香不舍道。
“好容易才睡下?”南宫岄转身看着百里优道,“来人,先把百里优拿下!”
“父皇!”床上的南宫宴做起身,“儿臣……”
“南宫宴……”百里优冲到床边,挡在他和南宫岄之间。
南宫岄转身走出东宫,边走边下令,“太子企图弑君篡位,将东宫所有人压入天牢!”
“父皇!”
弑君之罪03
“父皇!”南宫宴追在南宫岄身后解释道,“儿臣从未出过东宫,那个人不是儿臣!”
“朕亲眼看到,还会有假吗?”南宫岄回头瞪着南宫宴道。
“如果真的是南宫宴,他还会回来东宫坐以待毙吗?”百里优冲在南宫宴身边,“你看看他的眼睛,他今年十八岁,他是十八年前出生的……”
“拿下!”南宫岄满脸愤怒,出了东宫,对百里肃道,“真有些累了,百里肃,你负责将东宫所有人压入死牢,包括百里优!”
“是!”百里肃道,在南宫岄走远之后才抬起头来,今夜在清宁宫的人只要缓过神来细想一下就会联想起十八年前的事情。
虽然太后下懿旨禁止后宫嫔妃提关于淑妃的事,南宫岄也下旨禁止任何人再谈论十八年前的事,但是却不能阻止其他人在心中想那位魔族妃子。
“舅舅!”百里优被押出来,她没有反抗,南宫宴就站在她身边,满脸愧疚地看着百里肃。
“太子……”百里肃看着并不反抗的南宫宴,叹气道,“殿下为何要行刺皇上呢?可是丞相要求您这么做的?”
“百里将军,我是南遥国太子,皇位迟早是我的,我再笨也不会去杀父皇!”南宫宴看着百里优道,“只是连累小优了,我不应该要求你住到东宫来。”
“舅舅,此刻是端木屸,不是太子殿下,你一定要找到他,找到他就一定能洗清太子身上的冤屈了。”百里优也是很镇定。
如妃在今夜不止一次的跟南宫岄提到淑妃,她也提醒过他,以南宫岄的头脑,他不可能会不知道其中的隐情,可是他却执意要把整个东宫的人打入死牢。
他是想借这个机会搬到丞相一群党羽,她和南宫宴都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并不反抗。
“他叫端木屸?”南宫宴听到端木屸的名字,心有些微微的激动。那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世间怎么会无缘无
弑君之罪04
“他叫端木屸?”南宫宴听到端木屸的名字,心有些微微的激动。那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世间怎么会无缘无故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会跟你说清楚的!”百里优握上他的手。
南宫宴握着百里优的手,转对百里肃,“百里将军,想办法把小优带出去,天牢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我不走!”百里优两手都抓着南宫宴,“我不会离开你的!”
“小优!那是天牢,你一个孩子!”
“我不是个孩子!”百里优抬头盯着南宫宴,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让南宫宴不敢质疑她说她不是个孩子的话。
“走吧!”南宫宴拉着她的手,手牵手让禁卫军押回天牢去。
“嗯!”百里优任他牵着,出了皇宫,他给了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暖,如今他被打入天牢,她又岂会离他而去,纵使是下地狱,她也会陪他走一遭。
“纵使是坐牢,也要陪着他?人类也有这样的人?”端木屸悬在夜空中,看着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哥哥,他是否会真心对她?亦或者会像他的父亲对待他的母亲一般。
若真是如此,她就太不值了。
走在南宫宴身边的百里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过身,看到了悬在月下的端木屸,她正想开口叫他,他却消失了。
“魔族人的灵力真的就这么高吗?”百里优看着只剩下明月与星星的夜空道。
“是他吗?”南宫宴回头道。
“也许是我眼花!”百里优看一眼押着自己的禁卫军道。
“殿下,请不要让我们为难!”禁卫军提醒道。
东宫上至太子南宫宴,下至扫地的宫女,在这一夜,被全部压入死牢。
**********此去经年**********此生未离**********
卫府
才自皇宫回来的卫祁鸣才进门便看到自己书房的亮着灯火。
“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卫祁鸣的夫人
弑君之罪05
“夫人,谁在我的书房里?”卫祁鸣一边接下外袍一边问道。
“书房?”柳氏看向书房,书房内的灯火映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影。
“你下去吧!”卫祁鸣往书房走去。
“老爷,时候不早了,您又刚自宮里回来!我听说宮里出了些事?”柳氏追着卫祁鸣出去,每次这个穿斗篷的人一来,他们都会在书房聊个通宵,此后卫祁鸣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而后,遥城都会出事,先是百里家的百里优小姐失踪,而后是百里无极受伤,最后死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卫祁鸣只丢下这句话便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卫祁鸣推开书房的门,关上之后走向背对着书房门站着的端木屸,屈膝跪下道:“微臣参见君上!”
“平身!”端木屸一边解下斗篷一边回头,与南宫宴一模一样的面部轮廓与身形,那一双深邃的紫色眸子映着书房的烛光。
正起身的卫祁鸣盯着端木屸,无比吃惊,支支吾吾的开口,“太……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端木屸笑笑,“你虽未成见过我的脸,难道连我的声音也忘记了?”
“这……”卫祁鸣盯着端木屸的脸,端木屸没有制止他,大大方方地站在哪儿任他打量。
“宴在南遥国的境况如何?”片刻之后,端木屸问道。
“太子殿下一直循规蹈矩……”卫祁鸣把他在南遥国这十年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端木屸。
“皇后利用他登上皇后宝座之后,再诞下了自己的儿子,于是宴成了多余的人,而皇帝认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所以从未喜欢过他……那么他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端木屸沉思着,他的这个哥哥,自小便是生活在这样的情况中的。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
弑君之罪06
“太子虽年幼,却为南遥国立下战功无数。”卫祁鸣自端木屸语气中听出端木屸对南宫宴并无任何敌意,便多嘴道,“但是,他却一直与丞相等人保持距离!”
“丞相权倾朝野,身份又是他舅舅,皇帝不喜欢他,他绝对可以联合丞相篡位夺权……”端木屸双手握成拳,“看他却想利用今夜的行刺之事铲除丞相等党羽……他……”
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父亲?
“恕臣冒昧!”卫祁鸣道,“今夜之事是否是君上所为?”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能自你们皇家驱魔巫者手中逃脱吗?”
“君上对太子殿下……”
“他是我哥哥!”端木屸说得很是肯定,仿佛只要他愿意,他的哥哥就会与他相认,可他却忘了他的哥哥今夜被打入死牢全都是因为他,不仅因为他的选择了月圆之夜行刺,还因为他在最后关头离去。
“皇后所出的太子殿下是君上的哥哥?”卫祁鸣深呼吸之后才说得出话来,这个消息太震撼了,“据说皇上曾有一位来自幽梵谷的妃子,原来这件事是真的。”
“此事不可传出去!”端木屸往门边走去,“我出谷的事,也不可以通知其他人!”
“微臣知道!”卫祁鸣在他身后道。
端木屸出了卫府书房大门,轻轻一跃便消失在明月之下,往皇宫飞去。
御书房里,南宫岄站在窗边,望着天上明月,拳头自进入书房起就未曾松开过。
一抹紫色身影掠过明月,南宫岄眨了下眼,可是在睁开眼的时候,天上只剩下明月与繁星。
一炷香之后,端木屸落在南宫岄身前,绝美的面部轮廓,魔族特有的紫色眸子,与南宫宴一模一样的身形,这个人不是他的儿子还能是谁?
“宴姓南宫,你应该姓端木……叫什么?”南宫岄一副为人生父比天大的样子。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
弑君之罪07
端木屸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一跃身便自南宫岄身边越过,进了书房,坐在南宫岄的龙椅上。
南宫岄回头,看到坐在自己龙椅上的端木屸,端木屸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邪邪霸气让他眉间升起愠怒。
“在你眼中……”端木屸摩挲着龙椅把手上的龙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我母亲?宴?你的新欢如妃,还是南遥国?或者是你的对手?”
“你母亲现在……”南宫岄上前,两父子各说各话。
“死了!”端木屸仿佛是在说宮里的一只小老鼠死了一般坦然自若。
南宫岄定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僵住,随即变得苍白。
“听外婆说你曾经很爱我母亲……”
“不适曾经!”南宫岄打断他,“朕对他的心,从未变过?”
“从未变过?”端木屸不屑地抽动嘴角,脸上的愤怒若隐若现,他起身,缓缓走到南宫岄身边,“从未变过?你是堂堂一国之君,我母亲当年在生宴,她才刚把他生下来,你就让人把她送到冷宫去……”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南宫岄怒斥道。
“我早当自己的父亲死了!”端木屸并不受威胁,南宫岄是南遥国皇帝,他也是幽梵谷魔君,父亲又如何,南宫岄何时尽过父亲的责任了。
“你……”南宫岄气得不清。
“宴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你何时把他当作你的儿子了?你心中已经猜到今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