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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朕误会你了。好了,是朕不对,不该怨恨你与炤政王走的太近。”
“可是,谁让炤政王比朕更得臣心和民心,朕除了女人比他多,还真是什么都比不上他。”
窦云馨连忙摇头,“不不,皇上您平易近人,您温柔体贴,您大度也大义。”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到了亭中坐下,窦云馨也顺势就坐到了独孤年煜的腿上。
搂着独孤年煜的脖子,窦云馨崇拜地道:“皇上,您看呀,这古往今来,哪里有一位皇帝向您这样信任自己的弟弟,任其功盖帝王呢?臣民一定在心里夸赞您为了天下着想能容下任何人,这不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好气度么?”
窦云馨费死了脑子也没见独孤年煜有所反应,脸一红心一慌,撒娇道:“哎呀,臣妾嘴好笨呢,反正呢,在臣妾的心里,皇上才是最好的男人,不像炤政王那样无情又没人情味。”
这话说的独孤年煜心情极好,哪个男人不希望被女人戴高帽使劲夸赞?
拍马屁的人,也不过是钻了人性弱点的空子。
这番话使得独孤年煜想着,也许窦云馨不是独孤年炤的奸细。
更也许是故意将窦云馨送过来,好让他怀疑,然后产生误会,到时候好抓他把柄。
于是,独孤年煜又细细地将思绪缕了缕,决定敌不动他不动。
“馨儿可曾见过你家姐姐?好似一年多未听过你家姐姐的音讯了,莫非真的在炤政王府?”独孤年煜微蹙眉头问着,心底的疑惑是更大了。
窦云馨微微颤了一下,弱弱地道:“臣妾不知,臣妾素来安安分分地待在云殿,日夜都只是盼着皇上能来看一看臣妾,其他的,倒是都无心关切了,这倒显得臣妾不讲姐妹情分了。那么,需要臣妾回家问问家父吗?”
“这倒不用了。总不会凭空就消失一个人。时间不早了,爱妃早些歇着吧。”
能不能多陪陪臣妾嘛
“皇上……能不能多陪陪臣妾嘛……”
独孤年煜嘿嘿一笑,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为了你和宝宝的安全,朕还是寝宫吧。你太诱人了,朕怕忍不住……就伤到了胎气。”
“皇上真是好体贴,谢皇上宠爱。臣妾送送您吧。”
就这样,独孤年煜离开了云殿,去找尚碧瑶了。
倒是窦云馨几乎要吐出来。
变态皇帝!怪不得没人怀孕,原来是喂什么绝育一类的药丸,真是变态!
还以为女人好歹除了陪他睡觉好有个传宗接代的能力,没想到这个皇帝只是要一个睡觉的而已,连生孩子都不让!
这岂不是证明他根本不想要孩子?
那么,她可得小心着了。
许是因着忌惮独孤年炤,尚碧瑶的封后大典还没有举行,不知道是想等到什么举行。
理由是尚碧瑶多日细心照顾皇上,导致皇上龙体康健,她却是辛苦倒下。
所以,要等尚碧瑶身体痊愈之后再举行封后大典。
事实上,不过是在等独孤年炤给个答允的口风。
独孤年炤又何尝不知呢?
只不过,他的哥哥没给他面子,也没跟朝臣商量,直接就让人在朝堂上宣读了封后诏书。
他独孤年炤没有反对,其他人也更是不反对。
只是,这朝堂看起来是越来越不平静了,皇上似乎越来越容不下炤政王了呢。
眼看着小太子也十二岁了,可以旁听朝政了,还是不见其影,不知是不是被炤政王藏起来了。
不过,在封后诏书宣读后的一个月后,独孤荣被独孤年炤逼着上朝了,而独孤年炤本人又不上朝了。
众人疑惑之时,却赫然发现,太子不住东宫,住的是炤政王府。
炤政王府里有个被竹林包围的院子,叫“竹荣轩”,就成了太子的“东宫”。
提到竹林,不得不提赤龙。
赤龙曾是青枫最得力的手下加竹杀队的副队长。
他若是能等到她出现,多好
也一早就是独孤年炤重点培养的对象。
沐风以青枫的身份在独孤年炤的身边,自然是事事小心,对待得力手下也不能太过小心,自然教会赤龙不少东西。
而赤龙本身就很聪明,比之青枫并不逊色。
再加上他不是一个傻瓜,自打沐风身份暴露,他就逼着自己将青枫交给他的东西全部忘掉,重新学习八卦阵法等等。
之前呢,只是因为和青枫擅长的领域一样,独孤年炤也就一直没有提拔。
是以,当青枫走了之后,独孤年炤就直接将赤龙给提拔上来。
赤龙也没让独孤年炤失望,将竹林的阵势给重新建了起来,没有直接的杀伤力,却是入阵者就别想轻易逃出去。
而竹荣轩的进出方式,独孤荣是不知晓的,他必须有人带着才能进入。
这个事情独孤荣在和大臣们闲聊的时候完全没有隐瞒,以至于更多的人认为炤政王有意挟天子。
话又说回来,更多的人乐得见此呢!他们恨不得独孤年炤直接废了独孤年煜那个昏庸无道的无用皇帝。
总之,这两位亲兄弟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
时间飞逝,夏天都过了大半,还是没有等来魅情的出现。
饶是独孤年炤也有些心急了,终于在八月十五这天上了断崖。
独自盘膝坐着,他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想,他若是能等到她出现,多好。
果不其然,当独孤年炤刚上山的时候,天君就接到了消息。
于是,自然是让魅情去上山找独孤年炤。
这一次,魅情没有直接就去,她的顾虑越来越多了。
“我的身份?”
天君笑,深深地笑,高深莫测的笑,笑的魅情完全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他还能看出她想故意将天崖谷透露出去……?
天君到底有没有听到那天在断崖上她和独孤年炤说过的话呢?
这实在是让魅情忧心忡忡。
不怪她经不起诱惑……【12更】
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她现在只是她自己的人,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人的。
只是,被天君牵制,她还是该收敛点儿的吧……
“我怕说漏了嘴。天君,殿下,您别太高看我,行不行?这样我很有压力……”
“什么压力?”天君依旧笑得很深,让人都想打颤了。
有一种人啊,他冷着脸你都不觉得危险,倒是他无害地笑着,会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天君就是这种人,越是笑越让人觉得危险。
特别是那么美的一张脸,搭配着那么美的笑。
突然,魅情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我怎么和你长得越来越像!”
天君微微一怔,探手大笑,“才知道么!”
魅情无语望天,“你好自恋……”
“怎么自恋了?”
“整天说我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之貌,到头来,不过是仿制你自己……天呢,怎么有这么自恋的人!我以后不会变得跟你一个模样吧?”魅情捧着脸,使劲捏了捏。
唉,完全没有一点被整容的感觉啊!
这古代什么高超的技术啊?(画外音:纯粹杜撰啊!剧情需要啊!别纠结这个啊!)
她却不知道自己脱胎换骨花费了多少代价。
魅情在哪儿调节气氛,天君的脸色却是突地沉了下来。
他最不喜http://www。345wx。com欢的就是她在他面前嘻嘻哈哈转移话题!
“要死要活你自己选。路是你自己走的。我不逼你。不想去就不去,别跟我胡缠。”
天君吼完就走了。
魅情知道,天君生气了。
为何生气,她无法断定。
却不由自主的就自恋了……
是不是怕她还对独孤年炤有旧情呢……?
是不是担心她有危险呢……?
唉,妖孽美男的魅力果然不好抵挡,何况还是救她性命的人呢?何况还是给她美貌及才艺武艺的人呢?
所以,这不怪她经不起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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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遇上你,也注定是劫难
魅情无可奈何地回屋梳洗打扮。
她早晚都是要当独孤年炤的女人的吧?那个天君,不是要杀人诛心吗?
自然是要换过身份的她去勾引独孤年炤啊。
可怜独孤年炤认出她来了。
可天君又为什么那么沉重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为了她自己,她将那颗痣消掉。
因为,即使再怎么对独孤年炤恨不起来,她也不想做窦雅儿了。
她呀,只想做魅情,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杀手,一个传来以后就被逼上了杀手路的人。
好好地打扮,她仍旧是简单的将一头烦恼丝竖起来。
红衣喜庆艳丽,绚丽夺目。
这一次,她还携带了她的佩剑,无情剑。
这剑,是天君花费重金打造而来,绝对属于天下前十的宝剑。
那么,天下第一剑在谁手上呢?自然是在独孤年炤的手上。
独孤剑,独孤一族的家传宝剑。
以往只传帝王,可是到了独孤年炤这里,就是他得到。
不过,除了独孤年炤自己,没人知道独孤剑在他那儿。
而天君和魅情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魅情手握无情剑,出了门去。
如她所料,沐风在外面等她。
魅情默不作声地用一条红色缎带将眼睛给蒙上,而后她就被沐风携着离开天崖谷了。
魅情想,天崖谷的阵势也是沐风摆的吧?
可转念又一想,这根本不可能。沐风可是在独孤年炤身边有十来年了吧?
那么,天君会完全信任沐风吗?
这个疑问几乎构不成疑问,魅情下心有了主意,她一定要想办法将沐风收拢成她自己的人。
耳边的风忽忽而过,等她被放到地上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一定又到了松树林的边缘。
“魅情,殿下遇上你,也注定是劫难。”沐风又说了一句和之前相似的话。
魅情将缎带扯开,就看见沐风的手举在她的眼前。
怎么不说是他们祸害我……?
魅情皱了皱眉头,“你想干嘛?”
沐风的手僵硬了一下,然后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两粒朱砂痣,祸害两王。魅情,殿下对你有情,你别辜负他。”沐风含笑说着,数不尽的苦涩。
魅情皱了皱眉头,抚摸着她眉间的两粒朱砂痣。
犹记得天君要给她点朱砂痣的时候,她自己看着那一粒朱砂痣,觉得很俗很单调。
她想,若是弄个火焰纹,肯定更好看哦。
只是那样也太妖孽了,指不定被人当妖精。
于是她说:“再加一粒吧。”
她还记得当时天君犹豫了一下才给她点了这朱砂痣。
这朱砂痣,除了用刀子把那处的皮肉剜下来,否则是不会消失的。
天君说的是:“加。你注定不止祸害一个人。”
现在配合着沐风的话,魅情不由得几近窒息。
她有那么大的魅力么……?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一身雪白的沐风已经远去。
“祸害么……?怎么不说是他们祸害我……?”
魅情喃喃自语,然后悠哉地向那断崖顶端而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短,魅情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控制不住地紧张。
秋风吹拂,落叶漫天。这是她喜http://www。345wx。com欢的景色。
突然就想不起她是哪一天成为了窦雅儿了。
只记得她是在除夕夜成为魅情的。
那么,之前的记忆都忘掉吧忘掉吧。
“你果然又来了。”独孤年炤站在山顶,看着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红色影子。
可笑的是,明明知道她是被人指使而来,他还是满心欢喜。
魅情抬头,看到了立在山顶的独孤年炤。
距离相隔甚远,她只能看到白衣飘飞的身影,却也能确定那就是独孤年炤。
他负手而立,好似正俯首着她。
她微微顿了一下,立即挥舞着手臂,跟他打招呼。
独孤年炤见此一愣,心下只觉不好。
您,看够了么?
莫非她怀疑他认出她来,又准备和他玩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