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韵儿视线一直围绕在自己女人那里,压根就没瞧见不屑的盯着自己的那双鹰眼,此番突然被嘲讽一番,还是在自己的大喜之日,心中自是不喜。不耐烦的将视线拉回,眉头紧皱:“怎么又是你?”呵,他就说是何人如此大胆,如今可是有封号的人了,大景安平郡主,也算是皇族中人,岂是一个小小侍卫可以随意批判的。也只有这个不怕死的小七,处处寻他的麻烦。
小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呦,不容易啊,小的们可已经在外面伺候有一段时间了,终于如得了您的法眼了,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星管事呢,啧啧,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宁愿跟自己的下属聊天也不愿意看 某人一眼,这才刚出嫁便成了下堂夫,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吧?”
“你……”韵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呸呸呸,气死他了,小七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明知道他最忌讳这些东西还疯言疯语的当众诅咒他,实在可恶
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也顾不上前面的队伍是否能听见,指着小七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乌鸦嘴,好大的胆子,胆敢对着本郡主冷嘲热讽,本郡命令你立刻道歉。”是了,他如今的身份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介绍自己要说是金家二公子,当朝贤亲王的亲弟弟,可现在他可以抬头挺胸的告诉别人,他金戈韵是大景王朝渊帝亲封的安平郡主,是弘国五亲王的正牌也是唯一的王君,地位不容小觑。小七明面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怎敢忤逆他的命令。
闻言,小七不屑冷哼一声,在他面前摆架子,算是打错算盘了:“抱歉,本人直属于贤亲王,只听命于首领与王爷,其他人,哼……”
“你,去死吧”震天的吼声在辽阔的原野上荡了几圈重新回到原点,在那一瞬间明显察觉到马匹的骚动,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侍卫们第一时间拔出刀,进入一级戒备状态。马车中,白欣、莫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脸扭到一边,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小七眉目一挑,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极其欠扁。关键时刻还是苍首领反应快,三两步上前将韵儿伸出窗外欲要撕咬的脑袋按回车中,黑着脸吐出四个字:“打死不认”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狼影们默契的快速变动位置,将马车遮掩的密不通风,一个个面容平静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小七从首领那里接受到警告的眼神,总算是老实了。
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韵儿手忙脚乱的将盖头重新顶在头上,娴静端庄的安于座位,这一刻刚刚坐定,下一刻弘国特使的声音便在帘外响起:“五王君,是否发生了异常。属下刚刚听到这里有异响,奉命前来查看。”
“没事啊,我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响,你们听到了吗?”
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莫惜、白欣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
“没有,你们怕是太过紧张,产生幻觉了。我这里没什么异常,告诉陛下和五王爷可以上路了。”
“是。”虽然脑中充满疑惑,可王君都这样说了,使者也就只有回去复命了,很快,队伍从新恢复正常运转。
韵儿呼出一口浊气,拉下盖头擦擦额上的虚汗,还好还好,骗过去了,否则他可真没脸见人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的一句大喊,竟然造成如此大的骚乱。
“谎话说到脸不红心不跳,也是一种至高的境界,属下可算是见识到郡主的本领了,佩服,佩服。”
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窗外飘进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字字清晰,仿佛是特意要让里面的人听清楚。韵儿急脾气上来,撩起袖子就想出去跟那个长舌妇大干一场,幸好被白欣眼疾手快的压了下来。
不客气的对着韵儿额头就是一个响指:“你有没有脑子,刚刚那场风波刚刚才平,伤疤未好便忘了疼,到时候惹怒了弘国君主,被退婚你就开心了?”
经过一番训斥,韵儿总算是安生下来,为自己的一时脑热懊恼不已,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嘴里不停默念着: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而外面,早在小七出言挑衅之后便被身边的同僚们捂着嘴强行带走,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看看小七泛青的嘴角便知道了。
“小七,就算韵儿公子打破了你对于男人的印象,也不必如此针对他吧。都这么多年来也没见安生,你一个大女人也不知道让让,若是被主子知道了,练不死你。”
小七抽着气揉揉嘴角,这些人怎么都不懂得她表达情感的方式呢,此刻再不把握时间拌拌嘴,以后可就没机会了,这个男人虽然不讨喜,但毕竟是自己第一个暗恋的人,当然,是在了解了他的本性之前,她早就顿悟了,像韵儿如此重口味的男人,啧啧,不是她的菜。
244 所谓浪漫
244 所谓浪漫
大部队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下一个驻扎地,整整一天的长途跋涉,大家都有些乏了,女人们倒还好,男人们已经叫苦连天了,尤其是韵儿,算起来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出远门,还未下马车便直喊着屁股疼,还好莫惜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如此不堪的话怎能从如花似玉的男儿口中说出,尤其还是最美丽的新郎。
分配好了房间,由于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条件自是不一般,拖两个皇帝的福,大家都安安稳稳的睡了个饱觉,古人说饱暖思yin欲,月黑风高夜,**约会时,吃饱睡足的恋人偷摸出门,也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两人才能享受独处的时间。我所指的这可怜的一队除了今日的新娘、新郎们,还能有谁?在这对准妻夫的房间分配问题上,以我为代表的景国使团倒是没有意见,一切全凭当事人的意愿。只是弘国那边,以两人尚未真正行夫妻之礼为由,愣是把望眼欲穿的两只鸳鸯分到了两个房间,一只在最北面另一只在最南面。本该是*宵苦短的洞房花烛夜,两人愣是成了南北对峙的状态,可怜的只能隔窗遥望,以解相思之苦。也怪不得会生出别的花花心思来…
官邸一处幽静的竹林,一对俏男俊女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好好一个优雅宁静的月夜,由着两人的缘故竟生出几分凄美来:“妻主…”“夫君…”
双手颤抖的抚上女人俊朗的面容,韵儿鼻子禁不住一酸:“妻主,你,瘦了好多,今日没有好好吃饭吗?”
星动情的握着男人的泛凉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为妻心中时刻记挂着夫君,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今看到你才有了些踏实的感觉,夫君,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等会儿我就去跟姐姐请命。”
委屈的摇摇头:“还是别了,既然你们那边的人执意要等到弘国婚礼结束后才肯承认我的王君身份,为了能获得她们的认可,我们还是不要违逆她们的意思,暂且忍忍……”
女人感动的将男人的身躯拥在怀中,感慨万千:“啊,夫君,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解人意的男子,能娶到你是为妻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放心,你这么善良,一定能得到整个弘国的承认与爱戴。”
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轻倚在妻主怀中,鼻息间满是她的问道,格外的舒心……
CUT 温馨的场景到此结束:
韵儿悄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因气温下降涌出来的鼻水,将准妻主一把推开,无趣的翻了个白眼:“好了,别装了。这么浪漫的场景和对白怎么放在我们身上反而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都怪你,长得就不像是懂情趣的类型,动作僵硬,表情刻板,表演浮夸,将气氛全都给破坏了。”说完,别扭的扭过身子,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平白无故遭到批判的星郁闷的搓搓鼻头,看着背过身去明显想着有人去哄的背影,啧,这才是真正的表演浮夸好不好?回想起从老大那里听来的忍、哄、溜三字箴言,可谓是字字珠玑。
按照韵儿的期许,上前从背后将气鼓鼓的小身子拥进怀里,轻声诱哄:“生气了?每对夫妻都有适合自己的相处之道,我们两个相识至今跟浪漫一词完全挂不上钩,又何必强求,我们就这样自然的幸福着,不也是被许多人羡艳?这种属于我们的天长地久不知道比那些虚以委蛇的浪漫好多少倍。”
一番话说下来,韵儿公子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彻底缴械投降,妻主说的对,她们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幸福方式,根本用不着羡艳模仿别人,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蛮不讲理懊悔不已,若是别人估计早就受不了他的蛮横一走了之了,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包容自己的一切,只有她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女。现在才明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这世上最浪漫的。
回过身,紧紧圈着妻主的腰,害羞的皱皱鼻子:“你说的对,我们根本就用不着那些所谓的浪漫。你看姐姐,又是唱歌又是送花的,整天搞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惊喜,还不是被莫惜赶出去这么多次,什么浪漫嘛,根本就没什么用,还不够丢人的,咱们好好地,才不学她……”
不远处茂密的灌木丛后,我郁闷的眨眨眼,愣愣的转过头,看着莫惜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再低头看着他手里捧着的一大束野花,然后华丽丽的,脸黑了。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丫两个狼心狗肺、过河拆桥的,也不想想是托谁的福才有机会在这里你侬我侬,也不想想是谁跑前跑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只为筹备一个令世人赞叹不已的婚礼,也不想想那绵延数里的嫁妆是谁的血汗钱……
好,好,两个白眼狼。两个人身上找不到一两浪漫细胞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们夫妻俩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这对预备小两口指手画脚了。呼…呼…气死我了…如果不是莫惜在一旁抓着,我早就出去揭穿那堆狗男女的真面目了。
见妻主脸色越发的不好,莫惜忍住笑容主动牵起她的手,将手里的鲜花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一脸的满足:“正如她们说的,每对妻夫都有独特的幸福方式,而我们的方式就是浪漫。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如此,她们也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找借口而已,你又何必跟她们计较。谢谢妻主送给我的花,我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
如沐春风的话语瞬间吹走我心中的烦闷,看着莫惜因欢喜而晶晶亮的眼睛,嘴一咧,立刻阴转晴。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逗惜开心而已,只要他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就好。至于那两只狼崽子,哼,羡慕嫉妒恨去吧……
一把将莫惜拥进怀里,还是自己的夫君好……
另一边将这两对的情况尽收眼底的白欣啧啧的摇着头,拍拍身边的妻主:“你看姐姐这个样子像不像傻瓜。啧,一句话便能将金戈雅治的服服帖帖,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莫惜有这个本事了。”
目光触及那捧被丢在一边的花束,吧唧吧唧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认识司瑞这么多年,包括成亲这么长时间,别说是花了,就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没有。韵儿那对虽然也不属于浪漫类型的,可人家星好歹也尽力尝试过,只有自家这个木讷的妻主,怎么教都不开窍。哎,谁让自己选了个愣头愣脑的妻主,他这辈子注定是要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了。
满含幽怨的瞥了眼身旁的女人,什么时候她唤自己名字的次数能比得上当归、牛黄……
收到自家男人阴暗的眼神,司瑞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别扭的转了转身子:“欣儿,偷听人说话好像不太好吧,越来越冷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朝天翻了个白眼,好吧,他根本就不应该期待。泄愤的将手边的鲜花统统丢在地上,转身砰砰的踏着大步离开。望着夫君离去的背影,司瑞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白欣他,好像是生气了。回过身取经似的观察那两对的情况,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是生气自己没有接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啊。连忙接下自己的外套追在自家男人身后,想着有样学样的献献殷勤,不过眼看外套就要披在白欣肩头的前一刻,砰的一声,门就在眼前关上,连同她和外套都被无情的阻隔在门外。
司瑞无辜的眨眨眼,也不敲门也不认错,因为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细细鼻子,熟练地在门口找个干净的地方抱着衣服坐下,闭上眼睛默默回忆今天在马车上看过的医术。
一刻钟后,房门应声而开,吱呀声刻意般的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上,自然也传入了闭目养神的司瑞耳中,抱起捂热的外套平静的站了起来,看着抱着肩膀立在门口的自家男人,等着发问。
白欣再次无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