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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感情牌,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鸟她。
“哎呀,你们跟这条走狗有什么好说的,她不让本殿出去,本殿偏要出去,本殿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是我们景家的,她还真敢对本殿动手不成。”
五皇女脑袋一热,撸起袖子就往上冲,老2就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底冰凉一片,蠢货。
不出所料,锋利的刀锋挡在面前。
“你给我滚开,本殿是宣帝五皇女,谁敢拦我,我,啊…”
“张飞,你还真敢动手,五殿下,五殿下,传御医,快传御医。”
“……”
张飞姐姐冷着脸看着上一刻还蛮横叫嚣着的五皇女此时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中,冷冷一笑,她本可以象征的劝一句请回,可她偏偏就不,既然金戈雅下了命令,作为下属自然要无条件服从,反正天塌下来有姓金的顶着。
还有,你才走狗,你quan家都是走狗。
(景渊:那我成什么了……)
186 出壳的景三皇女
186 出壳的景三皇女
“姐,你进去看看好不好,这都一天一夜了,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父君都很担心。”
“姑姑,娘亲,烨儿,要娘亲…”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仿佛是察觉到气氛不对,平日里调皮至极的烨儿磁此时乖乖被爹爹牵在身边,看到爹爹的眼泪,小嘴一瘪也抽溚抽溚的掉着金豆子,另一只手牢牢的攥着我的一斤,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心疼的抱起小景烨,抽出一只手擦着挂在小脸蛋上的泪滴:“烨儿乖,不哭了,娘亲太累了,在里面睡觉呢,姑姑这就进去叫她起床好不好。”
景烨小朋友平日里最听姑姑的话,听到姑姑的保证立刻停止了哭泣,等着刚被水洗过的大眼睛天真的问道:“那,烨儿能和姑姑一起进去叫娘亲吗?”
俏皮的摇摇头:“不行哎,你也知道娘亲起床的时候脾气很大对不对,有时候还会打人呢,为了安全起见烨儿先跟爹爹回去等,好不好?”
烨儿皱着好看的眉头咬着手指小大人样的思索了一会儿,头一点:“好,烨儿乖乖。”
“嗯,真乖。”在小人脸上亲了一口,将她重新放回地上,景烨上道的牵起爹爹的手往回走,边走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念叨:“爹爹,走,危险,姑姑去。”
弄得我哭笑不得,原来姑姑在你心中只是个挡子弹的。向频频回头的戈菡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过身,对着那道毫无生气的大门再次长叹一声,真是多事之秋。
伸手推了推门,我推,我推,我推不开,火大的狠狠踹去一脚,****,要是皇宫的城墙有这道门那么结实,不知道会少了多少祸端。
“来人,把它给我撬开。”
越往里走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异样的味道,那天曾走过几次的道路在此刻看起来越发的毛骨悚然,这哪里还是至尊奢华的皇帝寝宫根本就是一停尸房,不得不说景渊这厮胆子比我大多了。
行至床前,看着那个跪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身影,还有那起伏着的胸膛,呼,还活着。
在她身旁跪下,对着安躺在床上的景宣帝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还是近日来第一次瞻仰她的仪容,就如同所有已死之人一样,脸色了,发自,唇色苍白,浑身僵硬,就连堂堂景国宣帝都不能免俗。突然想起佛家的一句话:自性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垢不净。生即是死,死又是再生。
真她妈扯淡,死了就是死了,死后会变得很难看,身体会发出气味,要么被烧要么被埋,如此而已。但是现在,我宁愿用这句话来安慰身旁的真个女人。佛曰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万物皆是如此,所以我们不必为新生而欣喜,也无必要为了死亡而悲伤。
扭头将她上下仔细观察了一边,除了脸色有些憔悴外,其他还好,想象中的形容枯槁,脸色苍白,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并没有出现,想想也是,这里一粒灰都难寻,不存在让她悲痛现于形的条件。
“这都两天了,您这哭也哭了,也沉默半天了,也该还俗了吧,我在外面做恶人给你挡着,很辛苦的。舅舅和戈菡很担心,尤其是舅舅,他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我知道,母皇临终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父君,我却没有做到。”景渊开口声音阴沉嘶哑,一天两夜的不眠不休,悲痛交加,终究还是在她身上留下来痕迹。
“其实你不用进来寻我,我只是想多跟母皇待一会,不久便会出去。”
“你想太多了,是陛下托我来将你拉出去,她说躺在那里已经够不舒服的了,还有个人不停在她耳边唠叨,打扰她休息,在者她都好几日没洗漱了身上都有味道了,有人在旁边多难为情啊,她好歹是一国之君总得给她留点面子不是。所以,孝女,咱们出去吧,让宫人进来与陛下梳洗一番。”
景渊难得勾唇一笑,尽管其中不乏苦涩,但终究不再麻木:“你这个理由找的真的很牵强。”
耸耸肩:“信不信随你。”
两人一同对着宣帝三叩首,借着我的力道景渊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将近四十个小时估计腿部肌肉已经僵硬了。
“外面情况如何?”
“呦,你还记得啊。不急,一切尽在掌握中,你先去(www。87book。com)整 理一下个人卫生,我去弄点东西,咱们边吃边聊。”
“你金聚楼的糕点师傅还在宫里,让她每样做几个送来,母皇曾多次称赞她的手艺。以后就有我替她享用。”
真真的二十四孝女儿啊
“我听说,你把那群家伙都囚禁在金銮殿上了?”
将满嘴的食物吞下,丫本着同甘共苦的**友谊我也好几顿没吃了:“你洗个澡都能知道这么多。没错,谁让她们一个个不识好歹,若是将她们反复出去,那张嘴不知道又要捏造出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来。这样多好,一了百了,还能赚个耳根子清净。”
“是啊,留给我一个烂摊子。”
“哦,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好好准备一下,三天后登基。”
“噗…你开什么玩笑,母皇的丧礼还未举行,我登哪门子的基。停,别跟我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屁话,虚伪。”
喝口茶漱了漱口,在景三皇女嫌弃的目光下尽数吞下:“那行,咱说点实在的,夜长梦多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你屁股下的那个位置,要不是靠着我的铁血手段,你早就不知道被挤哪儿去了。先帝应该交代过了吧,让你早日登位。”
回想起母皇临走时的交代,熟悉的撕心裂肺再次涌上心间,压抑住泛酸的鼻头,努力对着对面女人挤出一丝笑容:“你还挺了解母皇的,她给我的期限是一个星期之内。”
“嗯,就差个两天而已,上午登基大典,下午先皇的丧礼,你穿着龙袍送她一程,我想陛下会走得更安心。”
将手里的餐巾扔在桌子上,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好了,我先回去了,这几日为了你的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我闺女恐怕都不认识我了。”
“还有,笑不出就别笑,比哭还难看,真够倒胃口的。”
187 斩草不除根,无风也又生
187 斩草不除根,无风也又生
“…免去安国候爵位,降为三品礼部侍郎,全权负责新皇登记事宜,望其能不负朕望,将功补过,钦此”
眯着眼听着李德拉长的嗓音犹如戏曲一般的声音,让人不得不享受,嗯,改明儿办个京剧剧场,邀李总管为特邀演员,一定会红遍大江南北。站在一旁享受着自己的奇思妙想,仿佛那个被削爵贬官的另有其人。
景三皇女,哦,不,皇上说了,我这次捅的篓子太大,得罪了不少人,不重重惩治不足以息众怒,所以本人,新皇身边公认的大红人被渊帝上任的第一把火给火化了,烧的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大快人心,看看某些人忍不住勾起的贱笑便知。这倒还是其次,名誉地位不过过眼浮云,不足挂齿,最好是把我身上的累赘统统剔除,我好回家抱孩子哄老公,可某人私欲作祟偏偏让我连死了都不安生,狗屁的礼部侍郎,去她的登基大典。果然,历史老师的眼睛是雪亮的,觉悟是透彻的,无论形势如何改变,封建帝制的本质不变,那就是剥削,剥削,使劲削…
一声不大不小的轻斥传入耳中,睁开眼睛,与那双轻蔑的双目相对,瞬间电闪雷鸣,我落得如此下场最开心的莫过于之前被我狠狠羞辱的二皇女,当然,若是五皇女能醒过来的话,恐怕早就放鞭炮庆祝了。
“安国候,哦,不,金侍郎,猴子就算称了一时的大王,可若是老虎回来了,还是得被打回原形,只怪三皇妹心太软,否则…”话故意留了一半,二皇女仰天大笑的翩然离去,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啧,我为什么要遭这份罪?
话虽这样说,可活儿还是要干,咱现在可是为皇上办事儿的人,等级提高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相应的能力等级也要有所提高。两天之后的登基大典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由于下午便是先皇的国丧,所以上午的登基大典场面不能过于华丽但该有的气势还不能少,尺度很难把握。这才刚升级为万岁就给我找个这么个苦差事,可以想象我之后的日子会有多悲惨,星,身临其境我才能感受到你的辛苦与无奈。
在我眼里被削爵贬官真不是什么大事,景渊那厮心中应该早有对策,我根本无须担心,所以拜托各位别再用那种或可惜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怪别扭的。
“安国候。”
“李总管,你好像搞错了,称呼在下金侍郎会比较妥帖。”
听到这疑似赌气的言语,李德笑着摇摇头:“侯爷,你真会说笑,别人看不穿我李德还能不明白,陛下这是在给那些皇女大臣们找台阶下,您啊,只会升不会降。”
呦呵,这老家伙看的倒挺透彻:“李总管,你在这宫里待了一辈子,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这番话要是被不知情的人听去,恐怕你我都得人头落地。”
“呵呵,是老奴一时大意,多谢侯爷提点。陛下派老奴协助侯爷您安排先皇丧礼,毕竟老奴对先帝的习性喜好比较清楚。有何要求侯爷尽管跟老奴直言。”
点点头:“求之不得。”
“那老奴告退。”
看着那个年迈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一阵感慨,李德虽然只是一个奴才但论起忠心朝中上下均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若说我和景渊在这个宫里还有盟友,那必是她无疑,没错,只有她。
当被人大半夜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苦日子又要开始了,新皇登基大典与国丧同日举行,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属第一次,作为总导演的我表示亚历山大,为了方便这两日干脆就在宫里住下。谁知道这一住,便十分幸运的陪着吾皇成了翁中之鳖,丫被比雷劈还小的几率竟然也能被我碰上,可惜了这里没有彩票代售点。
“侯爷,侯爷…”
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儿,到底要我重复几遍:“是侍郎,侍郎…”
“侯爷,出事了,四,四皇女叛乱,已经带兵围住了皇宫,马上就要到这里了,陛下传侯爷过去商量对策。”
眉头紧蹙,有完没完,我早就说要斩草除根,这下好了,死灰复燃了就算是垂死挣扎也乱了军心,在登基的前一天出现这么不吉利的事,民间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舆论,要知道,比起真刀真枪,舆论的破坏力更大,真是一颗老鼠是坏了一锅粥。偏偏狼影们特训的特训,出任务的出任务,就连一向跟在身旁的苍首领,也被我随便找个理由撵走了,总是这样没事的时候一个个跟牛皮糖似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一遇到大事儿连根毛都没有。
这下可要费点儿心思了,怎么着也得撑到救兵来到。好歹有张飞在,能争取不少时间。
“怎么没听到风声?”这是我最为不解的,我们的情报机关可谓整个大陆最完善,她们到底是如何冲破层层阻碍与眼线,把我们都变成了白痴,直到打到大门口才知道。
“我倒是事先受到了些消息,派人去调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便耽搁了下来,看来她们谋划已久,而且,我肯定我们之中有人叛变。”
景渊呐景渊,这个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发一场风暴,你怎么可以如此大意。做了几下深呼吸,算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再者近期事情确实太多,我们两人已经忙得昼夜不分了,哪有空闲时间分给一些威胁感为零的手下败将。
“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丫看着她那副淡定的模样我就不爽,老子在这绞尽脑汁保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