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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腿一抬。
“啊……”
徐离碉堡放开了她,弯腰痛呼出声。
得到了自由,东方白兔才开口说道:
“我敬你救过我,也教过我法术,这事就算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也不要学习法术了。”
说完,一溜烟就腾云驾雾离开了芝山。
徐离碉堡看着远走的背影,想去追,可是身下宝贝疼的厉害,这白痴下手挺狠的。他不就亲了她一口嘛,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嘛!
她才髻开没多久,可能第一次被亲,惊慌不知所措,反应激烈点也能理解。
徐离碉宝想到他是第一个品尝那张红唇的人,心里美滋滋的,可是他的宝贝现在很疼。
看来这个白痴虽然单纯,还是懂的保护自己的。徐离碉宝决定等宝贝不疼了,就去这附近几个山头,寻找一下兔宫的位置,好好给她解释。
东方白兔逃命似的往前飞,眼泪下雨似的哗啦啦流。被人强吻这种感觉太不爽了,她不讨厌徐离碉宝,可是她也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人吻她,即使很帅气,她也想吐。
东方白兔是九月的处女座,处女座有洁癖是出了名的,她感觉自己现在有点脏,既然让狼王以外的男人碰了嘴唇。
沉浸在被人强吻、以后还少了一个师傅难过情绪里的东方白兔,都没发觉自己的心思,她竟然觉得对不起狼王,这代表着什么呢?
狼,吻兔儿
东方白兔回到夜殿,虽然没哭了,整个人就傻坐在沙发上发呆。
宇文朗月还是担心第一次来月经的东方白兔,身体会有什么不适,虽然觉得他竟然和兔儿一样,不知道月经这回事很丢脸,比起让她嘲笑,他更愿意确认她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端着刚炖好的红枣莲子汤,走进夜殿,就看到东方白兔丢了魂似的坐在沙发上,情绪好像很低落。
狼医长说,来月经的时候,情绪会有很大的波动。
宇文朗月还以为东方白兔现在的情况,就是月经情绪波动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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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来喝点汤。枣子是生血的,流了那么多要补起来。”
东方白兔一眼不发,看着宇文朗月蹲在她身边,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汤碗,一手用汤匙舀了一颗红枣,放到她嘴边,要喂她。
这么温柔的男人,这么好的他,可是她却被人非礼,被人玷污了(在东方白兔的观念里,被人强吻就和被人强奸差不多,都变脏了!),她对不起他,没好好保护好自己。
“哇……”泪水不受控制流出来,哭声还惊天动地。
宇文朗月觉得特莫名其妙,这月经情绪波动还真是无厘头。
再无厘头,现在哭的人,可是他的兔儿,慌忙放下碗和汤匙,抱起沙发上的泪人儿。
“没事的,兔儿,狼医长说了,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怕!不怕哟!”
宇文朗月以为东方白兔还害怕流那么多经血会死掉,出声安慰。
宇文朗月声音越温柔,说话越体贴,东方白兔哭的越伤心,哭音也越大声。
宇文朗月没撤,这月经情绪波动也太多了点吧?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大手轻轻拍着东方白兔的后背。
“想哭就哭吧!”
听宇文朗月这么说,东方白兔反而不哭了。
眼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小狗一般可怜地抬头看着宇文朗文,低声地要求。
“狼,吻我!”
宇文朗月楞了一下,结着俯下头,唇落在东方白兔的眼睑上,吻干泪珠。向下,吃掉脸颊上的泪痕,最后才欺上红唇。一边一边描绘着优美的唇线,直到感觉东方白兔身体变软了,全身松懈了,灵舌才窜了进去,舔过每颗贝齿,在口腔扫荡一圈,最后才缠住粉舌,来一个天荒地老、台风过境、让人热血喷张的激吻。
。狼,吻兔儿2
这才是吻,这才是让人舒畅回味无穷的吻!
没有勉强,一步一步,温柔地引导着她,从一路繁华倍受绿叶呵护,到一世风雨痴缠不放。春风般温柔、台风般狂肆,这才是她喜欢的吻。
东方白兔沉醉其中,忘记被徐离碉宝强吻的屈辱,也忘记自己不干净。她只想跟随这个男人,任由他当她去海上激流,还是去天空飘荡。
已经有两次亲吻的经历,对这味道宇文朗月欲罢不能、罂粟一般上瘾了。再加上之前狼医长那句可以给他生狼崽子的撩拨,还有东方白兔主动索吻,让饿急了的他,猛兽一般亲吻着她。
这种猛烈的吻,是东方白兔需要的。就像地板不干净,来一场大雨,冲走一切。她也需要宇文朗月这暴风雨般猛烈的吻,抹掉徐离碉堡在唇上留下的痕迹。
女人的娇喘、男人的喘气声,在夜殿大厅演绎着一场让人兴奋而心猿意马的成人节目。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宇文朗月离开樱桃红唇。
喘着粗气,看着怀里俏脸红似苹果、双眼迷蒙的东方白兔,宇文朗月发现口又开始变得干燥。
东方白兔满脑子只有刚刚的激吻,还没清醒过来,有看见墨绿的眼睛里,那跳动的火焰,让她不自觉伸出粉舌,轻舔唇瓣。
樱桃嘴又被狠狠地赌上,这次宇文朗月没刚才的耐心,一上来就如猛虎下山,横冲直闯,直接锁住了粉舌,缠着它翻搅。
晕晕的、轻飘飘的、酥麻麻的感觉,让东方白兔找不到一丝理智,小手无意识圈上了宇文朗月的头,手指插进浓密的发丝里,把他拉向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酥痒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陌生的呻吟,羞涩地飘了出来。
憋的太久的宇文朗月来说,光亲亲这样是不够的,大手袭击上了觊觎已经的山峰。上次刚爬上去就被甩了一巴掌,都没来及好好体会它的美好,这次他罩住这只山峰,没有忙到行动,静止放到上面,好像在测量胸围似的。
东方白兔的胸是碗型,挺翘、饱满,刚刚装满宇文朗月的大手。
“上帝专门给我打造的!”
听见宇文朗月的低喃,羞怯一下子就席卷了东方白兔整颗大脑,虽然是隔着衣服,她仍然能清楚感受到大手的温度。
狼王好想禽兽一把
宇文朗月见东方白兔没有排斥,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大手轻轻地捏住浑圆,左右来回的揉捏。
“好软、好饱满!”
手掌心的触感让宇文朗月赞叹出声。
理智告诉东方白兔,这样下去不行,可是她开不了口。最后干脆羞怯地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异样热浪席卷了她。
东方白兔这样柔顺的模样,更加刺激宇文朗月,他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爱抚那两颗浑圆,大掌窜进了衣服里,直接跟它们最亲密的接触。
有点粗糙的大手,游移在光滑的肌肤上,刺激了东方白兔敏感的触觉,一串更引人遐想的娇吟,脱口而出。
女人的娇吟是最好的催轻剂,大手开始猴急地摸进东方白兔双腿间,在触到某个软绵的东西以后,宇文朗月抽挥手,咒骂出声。
“该死!”
他忘记了他月经来了,双腿间还垫着月月随。
东方白兔睁开迷蒙的大眼,听到宇文朗月这一生咒骂,表情一下子冷了。
“没骂你!我都忘记你月经来了!”宇文朗月看东方白兔表情没对,赶紧解释。
身体紧绷的难受,该死的!他好像禽兽一把,可是她是兔儿,他不能。
“本王好想现在就要你!见鬼,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月经?”
东方白兔听完宇文朗月的话,再加上顶着她屁屁的那根很粗的棍子,脸更红了。
“我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宇文朗月脸色铁青,口气很是欲求不满。放下怀里的东方白兔,站起身准备离开。
“去哪里?”
东方白兔不是喜欢问东问西的人,可是她在现代就知道,如果一个男人一旦欲望被挑起来,那是必须要得到纾解的。她有点害怕他去找别的女妖。
东方白兔什么心意都写在脸上,宇文朗月一看就知道,他的兔儿担心了。
“去千白山,吃寒冰!”
东方白兔不知道宇文朗月为什么要吃寒冰,不是洗个冷水澡就可以了吗?只要他不去找其他女妖就好。
“亲亲的狼,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宇文朗月警告自己,不能在看东方白兔那酡红的脸颊,匆匆转身,飞似地跑离了夜殿。
要和狼王谈一场恋爱
摸着滚烫的双颊,东方白兔甜滋滋地回味着宇文朗月的吻,徐离碉宝那个插曲早已抛之脑后。
她喜欢狼王的吻,好像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这个人。她只希望自己身上沾有他的味道,唇上有他的痕迹。
刚刚她想通了,这是上天的恩赐,让她遇到这么优质的帅哥妖男,她该好好把握,其他的她不会再多去强求。
人就该学会接受事实,在既定的事实面前做出正确的选择。
人间也好、金来势也好、还是徐离碉宝,那些都已不重要。
无法拥有的、无法抹去的、她接受这一切。可是她不会因为这个事实而去刻意抗争些什么,当务之急,她只想虏获狼王的心,是以她东方白兔人的灵魂去虏获他。
反正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他是这妖身的未婚夫,她要和他谈一场恋爱。
从外面玩了回来的闻人淑秀,看东方白兔表情激昂地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问:
“兔兔,什么事情如此让你激动呀?”
东方白兔招手示意闻人淑秀走近点,快乐地宣布。
“秀秀,我决定从明天起,不!是从现在起,开始追求狼王,我要让他爱上我!”
闻人淑秀美东方白兔那么激动,不解地来一句。
“狼王不是早就爱上了你嘛!你怎么还要狼王爱上你?”
闻人淑秀哪里懂东方白兔的心思,她要狼王爱上的是人这个灵魂,不是以前那么被吓死的兔妖的灵魂。
“是吗?什么时候爱上我了?我怎么不知道他爱我?”
东方白兔想多指导点关于这个妖身和狼王的故事,故意问道。
“狼王不爱你就不会坚持要立你未来的狼后,狼族有史以来,还没一个狼后是非狼妖,更何况你还是法力低下的兔妖。男人都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不过你看狼王的行动,你是受惠者,更有发言权。”
闻人淑秀帮东方白兔分析得是头头是道。
“听你这么说,我更应该和他谈一场恋爱。”
其实穿来妖界也没那么糟糕,不是九尾狐、变成兔妖,还有一个狼王未婚夫,真的很好。她就说她是善良美丽的女人,上天肯定是青睐她的。
白痴,老子来寻你了
话说徐离碉宝被东方白兔那一脚顶中要害,休息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疼痛才消失了。他离开芝山,朝东方白兔离开的方向寻去。
他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毯式地搜索。当他向其他兔妖打听的时候,才发现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认识半月多,他竟然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有描述外貌特征给她们听,她们却说没有见过黑头发、黑眼睛、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的兔妖。不过她们好心给他提议,说这个地盘是狼王宇文朗月管辖的领土,他或许知道。
徐离碉宝来到了狼宫,递了拜帖,站在狼腾峡谷外等候。
再说宇文朗月吻东方白兔,搞得自己欲火焚身,才发现她月经来了,他不是禽兽,只有委屈自己去千白山吃寒冰。吃完那凉透心窝的寒冰,他暗暗决定,兔儿月经期间,他都不会再自讨苦吃去亲她了。
云头在狼腾峡谷外降落,宇文朗月发现了站在谷外的徐离碉宝。
“来者何人?怎么在我狼腾峡谷徘徊?”
宇文朗月仔细打量着他,虽然看起来刚成年,可是他气场特别大,是难得一见的白晶雕,如果是来挑衅的,会是一个棘手的敌人。
“在下徐离碉宝,特地前来拜访狼王,有要事相询。”
徐离碉宝没见过狼王,不晓得眼前这人就是他要找的人。他也在暗中评估宇文朗月的实力,这人的法力不在他之下,还是几百万年难得一见的灰皇狼。
“我就是,说吧!想知道什么事情?”
不是挑衅的,宇文朗月口气缓和了一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在下想知道,狼王管辖的范围里,可曾有个这样一只兔妖:黑发、黑眼睛、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刚髻开不久。”
宇文朗月听到这些外貌特征,总感觉好熟悉,这不是……不是他家兔儿吗?
宇文朗月不动声色的问:“本王想知道你为何要寻找一只法力低下的兔妖?”
徐离碉宝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大方地说:
“实不相瞒,我喜欢那只兔妖,想娶她为妻。可惜我这人太笨拙了,搞砸了一切。她躲起来了,我找不到她。如果狼王知道,请告诉在下,在下感激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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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老子来寻你了2
宇文朗月听到这,觉得许离碉宝找的人不应该是兔儿。
他家兔儿久居狼宫,只有一次在外的经历——去游乐园玩,那次他全程陪同。哪里有机会认识这样的白晶雕?
“本王管辖之类兔妖倒不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