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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云梦岛岛主孙裔风携眷尹散落来钰洲,暂居宫中,同年,皇太女染在宫见到孙裔风,几番交谈,喜悦而愿从,拜孙裔风为太女太傅。
清晨阳光千丝万缕,铺就一室芳华。
重阳殿中寂静万分,只闻的自己轻轻地呼吸声,追忆侧卧于床榻,身上雪肌似脂,双睫似扇,脸庞红晕透亮,妩媚魅惑极了。
天玺帝一直撑卧在侧,低眼看着追忆的睡容,久久都不觉得疲倦,薄唇一直勾出一丝好看的微笑,长指时不时地掠过追忆散落长发,替她拨至耳后。
许久,追忆眼皮一动,缓缓醒了过来,才一睁眼就对上天玺帝褐色的双眸。
天玺帝欺身而下,含住追忆耳珠,半晌一翻身,撑身于追忆之上,低声道:〃你可知我等你醒,等了有多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追忆的耳朵本就敏感,遭他一戏,不由地浑身酥软,连挡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玺帝大掌掐着追忆的腰,将追忆身子半翻过去,猛地压了下来,吻上她的颈后,缓缓移下去吻她光滑颈,口中吞吞吐吐道:〃最近总不得安眠!”
追忆轻喘出声,伸手探上天玺帝的背,这时她觉得天玺帝大掌已然探至下面,不由地身子不一颤,正要弓身相应对时,忽然看见殿门口侧立了一个小小白色身影。
瞬间一惊,追忆僵住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却推不开天玺帝,不由的低声叫道:〃你不要闹了,染儿在门口看着呢!”
天玺帝动作微有迟滞,也侧身朝殿门口望了一眼,片刻后,天玺帝薄唇勾扬,大掌按住追忆地肩,不叫她动,又低头继续吻了下来。
追忆又羞又脑,反手去打他,喝斥道:〃你疯了不成,快让开呢!”
说着,天玺帝低低喘了几下,手指揉进了追忆的身子里,惹的追忆一阵战栗,天玺帝见此,低低而笑,舔舔嘴唇,慢悠悠道:〃此事,她早晚是要学的,便让她在一旁看看又何碍。”
闻言,追忆气得一把将天玺帝推开,天啦,一个十岁的孩子便要教她这个,还让自己的父母教,追忆差点没晕死过去,无所顾忌不是不可以,但不张狂至此种地步呀。
追忆匆匆一披衣衫,遮了赤裸的肌肤,一拢长发,翻身坐起,口中轻声唤道:〃染儿过来了……”
闾丘染步履珊珊,朝殿中走过来,一身白色的小锦袍服贴合体,待她走到离床榻数步时,便立马站定住了,抿着小嘴,淡淡地望了二人一眼,再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一扭小身子,又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追忆惊呆,天玺帝大笑,长臂一伸将追忆揽在怀里,下巴压在追忆的肩上,低声道:〃我们继续……”
轻捶了天玺帝一下,追忆再往殿门望去,原来闾丘染还未离开,而在站在殿旁一面墙边,看着天玺帝高挂在那上面的帝王剑断情。
追忆再次惊讶,只见闾丘染忽然伸出小手拼命往上,试图去够那把剑,无奈她个子太小,怎么都触摸不到那剑柄。
此时,天玺帝的余光也瞥见闾丘染的动用,便轻吻了追忆一下,搂住追忆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闾丘染。
见够不到,闾丘染便爬到一旁的椅子上,通过椅子又爬一旁的高案上,动作优雅贵气。
天玺帝薄唇扯开好看的笑,凑在追忆耳侧,低声道:〃不愧是咱们的女儿。”
闻言,追忆满头黑线,非常无语地看了天玺帝一眼,又看向闾丘染,此时她已经爬到桌案上了,两条小腿微微有些抖地站起来,高高仰起头,望着墙上的帝王剑断情,然后伸手沿着墙壁蹭过去,当五指碰到剑柄时,狠狠往上一挑,〃啪”地一声,剑便掉在了地上。
天玺帝忍不住笑道:〃好办法,不愧是朕的女儿想出来的办法!”
追忆瞥天玺帝一眼:〃刚才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说着便要起身,想把闾丘染从上面抱下来。可是却被天玺帝给拉住了。
闾丘染见剑已落地,便转身依原路慢慢爬下桌案,又爬下椅子,然后飞快地跑去地上,想要把剑拿起来,然而一个十岁的孩子,力气毕竟有限,她根本拿不动,于是双手拽着剑柄,把剑慢慢拉出来。
剑气寒光并射,闾丘染见剑被自己拉了出来,显然是兴奋,小手一伸,便要去抓那剑刃。见此,追忆心口一揪,冷气一抽,飞快下床奔了过去。天玺帝微微皱眉,也跟了过去,那帝王断情剑锋利不已,微碰皮破。
果不其然,追忆抱着闾丘染,一展开她地小手,便见她手心里有一道血痕,不由心疼,侧眸脑瞥了天玺帝一眼,却也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是想好好训练这孩子,〃你一个女子,这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可是天玺帝站在一旁,脸上不为所动,低眼看了看,红唇一翘,将剑收到手里,在空中划了个剑花,然后冲闾丘染道:〃喜欢这剑?”
闾丘染眸子晶亮,看了看天玺帝,又看了看天玺帝手中的剑,头一偏,小嘴张开,嗲声道:〃喜欢,父皇。”
〃那待你过了十五岁时,父皇便将它送于你,如何?”天玺帝温柔地一笑。
闻言,追忆再次惊讶,十五岁,就把帝王断情剑给染儿?〃夷甫……”追忆刚想要说不行,可是却天玺帝一把握住手给打断了。
闾丘染的褐色双瞳在阳光下极是耀目,用力一抿唇,容色淡而漠然,半晌才扭过身子,看着天玺帝,飞快地道了声:〃好!”
可怜的闾丘染小朋友还不知道,在她十岁这年,便被她腹黑又闷骚的父皇给阴了,许下了自己十五岁继位的承诺。
天玺帝二十二年。
天玺帝正在寝宫批阅奏折,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太傅大人来找!”
一般这个时候,天玺帝都是不见人的,但是听说是太傅,便让其进来了。
孙裔风跨步而入,多年来,依然姿卓越,〃臣参见皇上。”
〃太傅来找朕,可是为了染太女的事?”天玺帝淡淡道。
〃是的,这几日,染太女明显的情绪不好,所以……”孙裔风的声音里全是担心。
〃所以什么?”
〃所以臣担心她可能会离开皇宫了,也不一定。”
〃呵呵,她想离开皇宫。”天玺帝忽然笑着站起来,〃那便让她离宫一段时间,反正还有些日子,待她十五岁庆生之时,她答应的朕的,她定会实行。”
〃这!……”孙裔风不明白染太女最近这怪怪的态度,更不明白此时皇上的态度,十五岁庆生,看来皇上与染太女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了,看来是他是担多余的心了,想着,孙裔风笑道:〃皇上,那臣告退了!”
〃嗯!下去吧!”
夏意南风倦人,荷色轻纱帐下,子梅酸汤内薄冰渐渐融化。
追忆闲闲地倚在天玺帝臂弯处,红嘴里半含着一粒青梅。双眸半眯,看着天玺帝掌间持握地那卷书册,
天玺帝薄袍微微散敞,裸实的胸膛尽半裎于外面,良久,他忽然探头下来,咬去追忆唇间的青梅,朝旁边的一吐,吻上追忆的双唇。
追忆唇间淡笑声起,伸手推了天玺帝一把,趁他露隙的时候,忙偏过头道:〃我要吃青梅。”
扬眉,天玺帝伸手拉起追忆伏在胸前,伸手勾住追忆下巴,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双唇弯了又弯,低笑出声:〃你最近喜欢吃酸的?”
追忆感觉自己被天玺帝看得发毛,不由挑眉,斜睨着他道:〃怎地?不行么?”
天玺帝的手指抚过追忆的脸,又去压她地唇,嗓音哑哑的:〃可还有其他的什么不适?”
想了想,追忆半天明白才明白天玺帝的意思,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原来他以为自己又有了。
天玺帝垂眸一笑,低头问道:〃一一,这一路,你陪了我十几年了。”说着,他捧起追忆的脸庞:〃开心吗?”
〃陪你,我自然很开心呀。”追忆微微笑着。
天玺帝唇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再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以前那般美,就如同那年,我们在微生家庄园见面一般。”
这些年来,追忆本已是听多了天玺帝这话,从当初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到现在听的习惯了,每回追忆仍会觉得甜心,轻声道:〃你的嘴现在是越练越甜了,就快被蜂蜜给包裹住了。”
静静望了追忆一会儿,天玺帝低笑出声,一揉追忆耳珠,:〃如若此生不曾遇见你,我真不知此时自己在做什么?”
她靠在他胸前,眸子里水光静静淌着,半晌一阖眸,一戳他的胸膛,抬头看着他,轻道:〃说不定你被别一个美女给救起了,然后你与她两天双宿又飞了。”
二人十年相望,二年相处,三年相伤,十五年相伴,这一生,他们三十年相互纠缠……
放眼今生,可有余下的三十年,谁又可能知道呢,
天玺帝褐色眸子中黯邃无边,〃待染儿继位,我们便离开吧。”
〃染儿才十五岁?”
〃是已经十五岁了?”说着,天玺帝嘿嘿一笑。
天玺帝话一说完,正在看书的闾丘染,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想了想,便起身往重阳殿的方向而去。
〃夷甫,你说咱们染儿,她到底像谁呀?如果她是一男子如此深沉那是好事,可是她是女子呀,怎么一点也不活泼与可爱呢?”这十几年下来,追忆对于闾丘染是非常无奈,她多想要一个贴身的女儿。
可爱的漂亮的女儿伸出手圈住自己的脖子,在自己的身上撒娇,那该多好呀,自己还可以时不时地亲亲那粉嫩的脸颊,想着追忆的眼眶都红了。闾丘染一次这样也没有过,追忆觉得自己做为娘的万分悲哀。
天玺帝也很无奈道:〃一一,我到觉得咱们女儿这样非常不错。”
闻言,追忆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她现在怀疑是不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故意把染儿教成这样的。
〃你刚刚说什么?”追忆忽然笑面如花的看着天玺帝。
〃什么……”天玺帝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这脑怒的前兆。
追忆继续扩大笑容,那笑可以甜死人,〃你觉得她这样很好是不是?非常不错是不是?”
〃这个,我只是说相对于她将是一个帝王而言?”天玺帝装傻,努力让自己无视追忆的甜到恐怖的笑
追忆伸出手缓缓勾上天玺帝的脖子:〃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这些年来,染儿会这样,全是因为你教的罗?”
〃这个……”
微眯起眼睛,追忆深吸一口气,照着天玺帝的胸膛咬了下去。
〃疼!别咬!”被咬的天玺帝呲牙裂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这咬人的习惯怎么一点也没变呢?
追忆边咬边想着,这全都怪他,如若不是他天天教她要成为一个帝王,她又怎么会失了做为妈妈的乐趣呢!
由于追忆长时间不肯松口,天玺帝只好采取一些必要的反击措施,比如!把手伸进追忆的衣领……
追忆反射性的松开了口,蹬蹬退后好几步:〃你个登徒子!”
天玺帝慵懒一笑,揉了揉胸口被追忆咬疼的部位,带着一丝挑衅的说:〃夫人,莫不是怕了,不敢了?”
闻言,追忆想也没想,便张牙舞爪再次扑过去,果然激将法好用。
于是,两人在摇摇晃晃的在这重阳殿内的贵妃榻上开始纠缠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人成何体统,就算要亲热是否也应该进屋方可!”冷不防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追忆瞬间被吓到了,她看了看天玺帝的脸色,发现他也与自己一样那么震惊,撕扯中的两人对视了良久,慢慢转过头,看着正冷冷站在那里的闾丘染。
没错,刚才那话正是她所说。
〃你们一个皇上,一个皇后,却没有一个好榜样,如此教坏他人,传出去,真是让他朝笑死我朝。”
〃你,你……”追忆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不出话来。
天玺帝双眸一冷:〃怎么和说父皇母后说话的!”
闾丘染褐色的清澈眸子之中,全是成熟和精明,她转头看了看一脸呆滞的追忆,又看了看微眯起眼的天玺帝,淡定的说:〃正因为你们是我父皇母后,我才说的,大人便要有大人的样子么?更何况你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母。”
追忆感觉自己要疯了!居然被自己的女儿说这话,〃夷甫!你看这孩子!”追忆抱着脑袋狂叫了一句。
天玺帝饶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性格,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他用手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地上前将追忆抱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这边追忆在天玺帝宽厚温暖的怀抱沮丧到想要抓狂,自己这个做娘的也太失败了!
而那边闾丘染,扯了扯嘴角,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之上居然露出讽刺的表情,像在说,一有事就知道找你的男人!
〃伶牙俐齿的小鬼!”此时,天玺帝的态度非常不好,板着一张脸,〃还不下去,是不是最近很闲,朕桌案上的折子你可是看完了?”
终于,闾丘染那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天玺帝将追忆打横抱在手上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