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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染气的眼睛发红,肩上传来痛楚,还没有心中的痛,待他头埋在她肩上不动时,以为他会放开自己,那知他又咬牙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怎么好意思问她为什么,他说许她天下的时候,她的心为之震惊,以为他会愿意为她舍弃江山!谁知道他竟然是要她把天朝让给分,他把她当成什么了!许她后位?他的后位她才不稀罕!真是可笑!
看着闾丘染咬唇不语,百里醉拉着她猛然起身,两人贴的紧紧地,低吼,〃讲呀!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说呀!〃
闾丘染仍然不答话,全身气的发抖,现在她猜不到他心中所想,头一次她感觉自己猜不到。
〃说呀!〃百里醉是一声低吼。
闾丘染缓缓抬头,讽刺一笑,〃把你欠我的,从我天朝夺走,全都如数还我,从今往后,你出云离不再犯我天朝,两朝签下合来处之条约。〃
〃好,可还有什么你要求的,一起全说了!〃百里醉的眼神黑沉如墨。
闾丘染望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了?〃百里醉瞬间怒容满面,〃我和你呢,你说要怎么办?〃
闾丘染低下头,慢慢道:〃当然不变,合平处之,也没有什么见面的需要。〃
〃你休想!若果你打的是这样的主意,那我明日便领兵直逼雪城,我看你要如何!〃百里醉冷下一张脸。
〃那看你明日能不能出得了雪城再说。〃闾丘染也冷下一张脸。
百里醉猛地推开闾丘染,转身了取出挂在墙上的佩剑,塞到闾丘染的怀中,〃行,你狠,那你现在便杀了我吧!〃
闾丘染眼低升起迷雾,并不接剑,任由剑掉到地上。
〃如果你想永不见面,那我还不如同现这段,与你纠结一生。〃百里醉盯着她,眼光灼灼,〃反正无论如何,我都都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说罢,伸手握住闾丘染的手,十指交缠,〃如果你要避着我,那我就拼尽此生,灭了天朝,再夺了你!〃
闻言,闾丘染身子一颤。〃你究竟想怎么样?想要我弃国舍地!你休想!〃
百里醉双眸渐暗,她讲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你难道想我们这般偷偷摸摸!?〃
〃荒唐!〃闾丘染想也没想便道。
百里醉亲上她的侧脸,〃我助你平定乱民,你考虑一下我们之间,如何?〃
闾丘染疑惑地看着他,如此温存的语气,怎听像是有阴谋……。她可不敢轻意答应他,她是女人,在很多事上都会小心很多。
百里醉见她不再言语,于是便静静地抱着她。
片刻后,闾丘染低下头,〃让道给你出云大军入朝,万一你若是反悔了,我岂不是在给天朝自掘坟墓!〃
闾丘染握住她的手,〃如果我要攻打你天朝,从变洲入手比上这里,那是要好上多少位,何苦到这里来插上一脚!你就不能信我一回么?〃说罢,牵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吮吸。
〃口说无凭。〃闾丘染抽出手指。
百里醉怎么也不放,依然吻着,〃那我们立字为据。〃
〃一张纸对你而言,你觉得你会照着来么。〃
百里醉望着她,眼底怒意又起,等着吸闾丘染还要说什么。
闾丘染抿着唇想了半晌,才慢慢抬头道,〃我这里有一计,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说。〃百里醉马上接话。
闾丘染挪开目光,〃明日一早你回营后暂留半日,待我出的雪城,然后你再领兵假装袭击雪城,其实主要是为了乱民,我会让柯海不再追你们,放你们入的乱民处,到时乱民肯定会以为,我们把全部军力在对付你们,我军再给他们一个出其不备。〃
〃我答应你的话,你要如何谢我?〃百里醉的眼神黑沉沉地。
闾丘染轻咬唇,〃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百里醉勾住闾丘染的腰,手自她的身后滑落下去,然后再撩开她身上衣物,手指直接探进去,〃我要你。〃
闾丘染一惊,下意识抬手去挡,正要开口,可是唇却被他埋头给咬住,百里醉的手用力撕裂了她身下的衣物,声音又冷又哑,〃谢礼,只要你。〃
闾丘染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开口想说话也说不了,抬手想拉开他却是全身无力,她在他的身下步步溃败,完全毫无招架之力。
锦裙被褪去,长裤落于地,不一会儿,床里床外春色绽开。
微微喘息,百里醉停手看着闾丘染,然后猛地分开她的双腿,直直抵入她。
撕心裂肺的痛传来,闾丘染然惊的双眉紧皱,贝齿咬紧红唇,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侧,
殿外面有宫灯悠悠的透过窗子映进来。
百里醉手掌握住她的细腰,一动也不动,只是看着她,自己额角冷汗滴滴滑下,全都落在她身上。
而闾丘染身子在疼痛,腿在颤抖,他动她痛,他不动她更痛,他就这样停在她身子里,她痛得想要直接杀了他!
羞人春色,夜色缠绵。
许久,百里醉埋低了头,眼睛盯着闾丘染,声音嘶哑,〃说,有多少个男人碰过你?〃
迎上百里醉又黑又冷的目光,闾丘染嘴唇抖着开口,〃多到数不胜数。〃可算是咬牙切齿说完的。
百里醉嘴角抽了抽,眉儿一抬,〃是么?〃说罢手朝身下移去,牵住她的玉足,拉到身后,让她勾在他的腰上,尔后嘲讽道。〃数不胜数的男人调教过你,你却连这样子,还要我教。〃
全身颤了一下,闾丘染心里的火猛然窜起,下巴微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压在他的身上,看了他半晌,才轻勾唇角,开口道:〃这是天朝的地方,这里是朕的行宫,这床塌是朕的床塌,所以……〃
百里醉眯眼,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闾丘染低喘一声,〃所以今夜,是朕临幸了你。〃
她居然说,是她临幸了他,百里醉火到脸涨红,两手紧握成拳,看着身上笑得妖饶的她,眼中尽是嘲讽的她,看着她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划了两下,然后直起身子,淡淡道:〃原来出云的皇帝,也不过如此。〃
百里醉气的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僵着,任由她离了他的身子,他这一生,最侮辱的事也莫过于此了。
闾丘染起身下榻,拾起地上的衣物,竟然边穿也不穿,便朝殿门口走去,百晨醉猛地坐起身子,望着她闾丘染的背影,开口想说什么,可是闾丘染已经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手不由自主地攥住身下的被褥,百里醉胸口微窒到痛,再次看了那门一眼,想也没想便起身追了出去,他一把扯过外袍,随意披在上身,快步走了出去。
可当他立于殿门外时,他又在心中问自己,他这是在做什么?
该死的女人,撩拨他的是她,惹火他的是她,羞辱他的还是她,头一次发现自己原来那么恨她。
朝前走几步,百里醉便在一颗树下看到她,她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身上的衣袍凌乱不堪,
他迈上前,一步重似一步,闾丘染似是察觉到了,肩膀微微一晃,就要转身,可是百里醉大迈几步走到她身后,然后抖开带出来的黑袍,将她裹了进去,然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头顶。
〃冷么?〃许久,百里醉问了一句。
闾丘染不语,只是轻轻摇了头头,发梢摩挲着百里醉的脸有些微痒。
〃你之前大病,才好没多少,是么。〃百里醉的声音里全是关怀,两人之间也没有了火药味。
闻言,闾丘染的身子有些发颤,试着挣扎一下,可是却被百里醉抱的更紧了,百里醉贴近她的耳边,慢慢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闾丘染心上大震,多日的种种,忽然在此刻全都涌出来,眼眶有些发酸,她多少个夜晚,看着折子却咳得天昏地暗,她多少个夜晚,想念及千里之外的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时,是怎样一番身痛心也痛。
而现在,她被他这般抱在怀中,听着他关怀的话语,她真的忍不住,泪就掉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百里醉双眸黯然无光,闾丘染的泪烫的他心生痛。。
天下,江山,万民,他与她之间的这段情应该如何了得。
风越来越大,夜越来越冷,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放手了,可是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开。
闾丘染只感到身上黑色锦袍,被他的手拉得更加紧了些,正想借口离开,突然听见百里醉的声音,冷冷地在她头顶响起:〃什么人?〃
她呼到双膝跪地的声音,一个带着哭腔地女子声音,自身后传来,〃皇上恕罪,奴婢只是刚好经过……〃这声音不就是那个散酒的女子。
猛然推开百里醉,转过身便看见不远处跪着的女子,她的身子还微微颤抖着,头压得极低,看样子吓的不轻。
闾丘染垂下眼帘看着她,轻唤一声,〃你过来。〃
〃皇上……〃那名侍女一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哭腔还越来越重。
旁边的百里醉眸子黑沉沉,很是不悦:〃这么晚,你来此做什么?〃
闻言,侍女头稍稍一抬,飞快地瞥了百里醉一眼,然后又垂下头咬唇不语。
闾丘染见此情形,心中豁然明白此人来这的意思,随即怒气冲冲,〃要命还是要舌,你自己选!〃
那名侍女顿时吓得全身发颤,头猛然一下一下磕在地上,口中连连道:〃皇上恕罪,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
闾丘染更气,正欲开口时却被百里醉拉住,对那名侍女喝道:〃滚!〃
那名侍女闻言,赶紧哭得磕了向下头,便起身跑步离开。
〃什么时候天朝,成了你说的算了。〃闾丘染冷冰冰的目光瞪着他。
百里醉笑着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可是却被闾丘染一下甩开了,脸撇到一边,便不再看他。
〃只是一名小小地宫女,何需你动气呢,明天让人处置她便是。〃百里醉笑着道。
闾丘染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什么话也不想说。
停了片刻后,百里醉忽然伸出手指抬起闾丘染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己,〃你在吃醋?〃
闾丘染脸色愤然一变,一掌拍掉百里醉的手,像是被戳中心中所想,恼怒地想开口骂人,可是当她看着百里醉那似笑非笑脸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百里醉笑的嘴角大大咧开,俯身覆上她的唇。
番外:帝王殇(17)
百里醉笑的嘴角大大咧开,俯身覆上她的唇,缠绵许久后,闾丘染低喘,猛地推开他,〃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不待闾丘染说完,百里醉便紧紧圈住她,在她耳边道:〃总有一天,我要你也无所顾忌,我要你再也心无旁念,我要你再也不怕被人瞧见,永远的这样在一起,。〃
闾丘染挣扎出他的胳膊,心嘣嘣地像要跳出来一般,快步朝前走两步,然后转身看着百里醉,〃寻阳后宫三千佳丽,环肥燕瘦,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又何必如此呢?〃
她的心中有千万话说不出来,先把天下江山不提,单是他那后宫佳丽三千,她便就不可能与他在一起。
百里醉不语,闾丘染又看了他一眼,转身,抬脚飞快地离去。
刚回到宫殿门口,便有侍女疾步行来,〃皇上……〃
闾丘染点了一下头,〃备热水,朕要沐浴,〃说罢,先抬脚进殿。
铺开屏风,屏退了左右侍女,不要人伺候,闾丘染自己褪下衣衫,入水而沐浴,水温不热亦不凉刚刚好,水上花瓣浮荡,水色透澈见底。
闾丘染自己伸手,拂过水面,别一只手拿起软巾,沾了水慢慢擦拭身子,擦掉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许久过后,闾丘染也没有出来,外面候着的侍女们很不放心,于是轻轻唤道:〃皇上……?〃
闾丘染这才回过神来,尔后自水中起身,对外面低声道,〃去吩咐行宫中的管事,传柯海将军觐见。〃
柯海入殿后,闾丘染大概与他讲了一下关于,与百里醉合作的计划,柯海离开时,天色微白。
闾丘染一夜没睡,此时林明远又入殿站定,敛袖行礼,低下头道:〃皇上。〃
〃坐罢。〃闾丘染的语气略显疲倦,轻轻一声。便让低头的林明远慢慢抬头朝她看过去。闾丘染面色嫣红,唇却不带血色,看上去疲乏不已,林明远紧紧握着手,心下不隐隐有些明了。
〃皇上,刚才侍卫来报,云将军已经出城外,不过……〃
闾丘染微微抬头,眯了眯眼睛,〃什么事?〃
林明远避开闾后染的目光,声音低哑,〃云将军离开的时候床塌上的床单带走了。〃
稍稍一愣,闾丘染随即脸上滚烫滚烫的,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那床单上有她的血……
闾丘染的心砰砰在跳,缓了半晌才稍稍平静,于是更加坚定自己的心,开口道:〃昨晚宴会上那个洒酒的侍女,除了。〃
〃臣知道了。〃林明远心中虽是诧异,可是却不能问,只能应道。
〃即时起驾回京,诸事你去安排一下!〃被林明远这句话后,再也不想说其他的话了。
〃皇上请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说罢,看一眼闾丘染。
闾丘染挑眉,〃有话就说。〃
林明远低着眼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没事了,臣先退下了……〃
巳时,日头当空而照,闾丘染出城,人马都有些疲惫,所以走得都不快。
柯海领禁军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