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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赫连府!
〃什么,你要出钱赈灾?”赫连启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宝贝小妹。
赫连一也睁大了眼睛,不过是指责的看着她大哥,〃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些受泥石流迫害的百姓天天自生自灭么?”
〃这不太像我的宝贝妹妹会说的话?”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妹我呢,再麻木不仁的心也难免悲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赫连一说的表现的那是正义万分,然她内心却未必如此。
会这么做的原因,她只不过想帮闾丘晔,她想借着这次处理泥石流后的灾民,让所有人知道闾丘少主不但有着一颗菩萨般的心肠,有着心系百姓的情操,还有很强的实力,是天朝下一任国君的最好人选。
如果不是为了闾丘晔,她可能也会选择窝在家里,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反正赫连一觉得,无论出发点如何,这种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她自然做得理所应当。
〃再说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们以后还可以再赚,可是这些半死不活的人命,你忍心看着他们就这样受苦而死嘛?”
〃我知道。可是连朝里都管不了,我们又如何能管的那么多?”百里承邦的语气开始动摇。
赫连一含着眼泪,恳求的看着他,〃大哥、大哥。”
〃这事,得父亲说了算。”赫连启向来是拗不过他这个宝贝妹妹的,只好把问题丢给赫连飏。
赫连飏起来摸了摸赫连一的后脑,爱怜的说:〃女儿外向,真是没说错,你打的主意爹爹还会不知道么?不过谁让你爹爹的宝贝女儿呢!”
2027:要回巴郡
〃谢谢爹爹。”赫连一扑到赫连飏的怀里,她何常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从来就都瞒不过最了解她爹爹和娘亲。
〃你要小心些,我派一队士兵保护你,不许说不!”
〃是,爹爹。”赫连一旋风似的跑出去。
〃唉。”赫连飏在后面叹息了一声。
闾丘夫人出城赈灾,施住施食很快就名闻整个钰洲城,赫连一在钰洲城外的叫人建造了十几个小木屋,只要是泥石流受害的灾民都可在此安住,还在旁边设了两处赈灾粥铺,家丁会定时定量的供应着热腾腾的米粥和馒头。
赫连一此期间白天都在在小木屋中间不停地走动,而且要态度和蔼亲切,所谓恶言一句六月寒,既然作了人情,自然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态度问题失去民心,戏要做就要做全套,这是赫连一的准则。
遇到托儿拖儿带口的老人,赫连一还为他们准备了为数不多的棉被,实在是因为没想过有这样的灾难,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因为没在居住而不断的冻死,饿死,城外可说是哀嚎遍地。
〃求求你给点吃的吧,救救我的的孩子,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一位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的爬到赫连一的脚下,抱着她的脚。跟一旁的士兵立即厉声呵斥,〃放开你的脏手。”说罢,还踹了上去。
那位中年妇女慌忙的再次跪爬在赫连一的面前,〃菩萨夫人,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退下!”赫连一瞪了那士兵一眼,转头亲手扶起那位中年妇女。按平常,赫连一是不会理她,她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命,要怨就怨你这一辈子没投个好人家。
可现在赫连一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良心发现了,还是说只是因为做戏要做全套,她亲自抱中年妇女怀里的孩子,亲自取热参汤喂那中年妇女晕迷的孩子。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小的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小姐的恩德。”那中年妇女不停的磕头,仿佛只有磕穿了地才能报答赫连一。
赫连一冷眼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想起自己心里的算盘,吩咐给她安排个地方后,就转身离开了,在不远外一个身着青衣头沿帽的男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哀嚎遍地的灾民,小木屋已经快要挤爆了,甚好,朝里对于灾民的情况终于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法,很快向难民发布了赈灾令,稳定了民,赈灾的资源也相继到达。
泥石流一事算是平稳下来了,然朝中的皇帝之争非但不会停下来,而是会越来越烈,闾丘晔的声望目前是最高,然在赫连一还没想到下一步要怎么帮闾丘晔时,又遇上了另一件大事。
〃要回巴郡?”赫连一瞪大了眼睛,这个紧要关头,他怎么会忽然请旨回巴郡?
闾丘晔回答道:〃姐姐来信,父亲病重,要求速回。”
〃那咱们什么时候起程?”
〃明日清晨。”
〃那我这就去准备!”赫连一得令,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2028:起程回家
这起程前的才一日,时间可真是太短了,赫连一都要忙坏了,为了能让自己在家公和姐姐他们面前留下好印象,赫连一恨不得把整个心都挖出来。选了一天的礼物,弄到三更半夜才入睡,马上又被叫醒了,迷迷朦朦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
闾丘晔为人一向不太招摇,都是便宜行事,此事也是一辆马车,两人侍丛,还有加一个添花。其中有一个侍丛赫连一觉得他很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是那个天冲出挡刺客的黑衣人。
转头看着旁边闭着眼斜躺,气息规律低沉的闾丘晔,〃夷甫!”赫连一轻声的叫着,没反应,已经睡觉了?
赫连一肆无忌惮的打量起闾丘晔,一头比沉墨更浓的长发顺滑披散,白皙的雪颜淡淡凝着,修长而挺直的鼻,薄而优美的唇线,唇色淡淡,笑起来的时候如花破寒冰,春拂碧水好温暖。
〃别看了,休息会儿,你平日不到卯时不起身,如今怕是起的早了,你确定不累。”闾丘晔依旧闭着双眼,出声提醒着。
赫连一傻傻地甜甜地笑着,将头靠在闾丘晔的胸口,闾丘晔嘴角微勾,右手揽住身上的人儿扣在胸上,而赫连一则满足的闭上眼睛,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懒懒的睡去……
日行夜宿,马车终于在三日后夜晚赶到了巴郡,赫连一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到达巴郡,忧的是这日夜兼程的赶路弄的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
巴郡的入城门出现在赫连眼睛里的时候,她也不由惊呼好美,巴郡,秀丽精致,和巍峨壮丽的钰洲城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不过赫连一觉得自己更喜欢秀丽精致多些。
〃啊!少主子,回来拉!少主子,终于回来拉,可把奴才们想坏了,总担心在外面会累着……”赫连一进闾丘府,这若有似无的喧闹声就从四方断断续续地传来,看来她家相公果然是温润如玉惹人喜欢的谦谦君子。
巴郡的闾丘府完全没有赫连一所想的,或许的富丽堂皇,而是和钰洲的闾丘府一样,充盈着一种雅致之美。
赫连一跟在闾丘晔身后,来到前厅见她的公公和姐姐,心跳的程度一点也亚于自己和闾丘晔成亲那天。至于婆婆她早已打探清楚了,在闾丘晔八岁那年便已过世了。
〃一一见过爹爹,见过姐姐。”赫连一屈膝行了行礼,偷偷抬眼看了看闾丘凯朝,一脸的温文儒,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到众多佳人吧。又偷偷看了看闾丘雪,眉目如画,画黛则深,敷粉则白,唇若带露玫瑰,齿若珍珠石榴,简单的一袭水蓝轻纱裙,依然能看出她的绝代风华,不愧是她家相公的姐姐,赞!
〃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回临水楼歇息会儿,养养神,用晚膳再差人去叫你们。”闾丘凯朝双目有神,声音有力,完全不像来信上所说的病重。
闾丘晔拉起赫连一的手再次行了行礼,〃是,那夷甫先下去了。”
2029:我想你了
回到巴郡府次日,闾丘晔就出门了,赫连一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丢下她一个对着还不熟悉的公公和姐姐,不过甚好的是这公公和姐姐对她都很是喜欢,对她一直虚寒问暖的。
可是赫连一还是不开心,因为自那天出门,闾丘晔已经整整半个月没归家门了,这让赫连一心里不安,他是不是去找那个女子了,百里千代不在这里,不代表没其他的老相好,转一下又烦燥自己的小心眼,怎么可以不相信他,他肯定是去忙正经事了。
清晨,赫连一一睁开双眼便看到躺在她身旁盯着她看的闾丘晔,想起这几天的他夜不归家,心里来气,不由讽刺着:〃哟!这谁呀,这不是日理万机的闾丘少主嘛,怎么你也要休息么?”
〃怎么我打扰你的好梦了么,那我出去就是了。”闾丘晔作势要起身。
气得赫连一一张俏脸雪白,〃随便。”说罢,就赌气地侧换一个姿势继续睡。
〃哦。”闾丘晔应了一声。
赫连一见闾丘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立马就酸了,猛扑正在起身的闾丘晔身上,搭口就往他的耳朵上咬。
闾丘晔万料不到赫连一会这般,一时没防备到,被她咬个正着,〃唉哟,你把我的耳朵咬掉了。”
赫连一见闾丘晔用手蒙住耳朵不放,反而咯咯的笑起来,〃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没了耳朵多难看啊!惨了,我们闾丘少主的美名全没啦!”
说着,又将脸向闾丘晔缓缓靠拢,满眼的心疼和自责,〃要不再让我咬一口,两边都咬掉的话,应该就不难看了。”言罢还真往他另一边耳朵咬去,可惜这次没得逞。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闾丘晔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压在她身上,〃你是小狗么,还学咬人。”
〃我是小狗,你就是狗骨头!吃掉你,”赫连一哼了一声,说着头又开始往上抬,非要咬上闾丘晔的耳朵不可了,可是每每总碰在闾丘晔脸和脖子,失败的赫连一只能气呼呼的瞪着他。
〃生气了?”闾丘晔捧起赫连一的脸,幽深的双眸含着炙热的光。
赫连一兀自挣扎,冷哼一声,〃没有!”
〃好,我不动,耳朵给你咬好不好,”闾丘晔的声音又低又缓,气息吹在赫连一的耳畔,让她难耐。
赫连一搭口就咬在闾丘晔的耳朵上,刚要用力,却听到他说,〃一一,我想你了。”赫连一松开嘴巴,将手臂环在闾丘晔的脖子上,〃我也想你了。”
闾丘晔捏了捏赫连一的鼻子,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此时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甚至戏谑。
邪笑着将她的里衣用力一撕,露出兜肚来,赫连一惊讶过后,皱眉推开他,挣扎想起身下床,却被闾丘晔从背后搂了腰,翻身跌在他身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手指灵活分花拂柳的倒了她的腿间。
赫连一又羞又软,做不得半分反抗,〃你这是抵抗么,怎么一点儿心也不用。”闾丘晔邪邪的说着。
2030:女人香绢
赫连一又羞又软,做不得半分反抗,〃你这是抵抗么,怎么一点儿心也不用。”闾丘晔邪邪的说着。
不待赫连一回答,嘴角含笑又压了上来噙住她的唇,大力撬开她的唇齿,蹂躏着她的唇舌,赫连一开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却换来更猛烈的回应,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看着眉目舒展,轻轻在笑的闾丘晔,赫连一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她真不知道闾丘晔居然有这种恶趣味倾向,她很想爬起来压在他身上也狠狠虐待他一顿,可是她现在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
次日!
闾丘晔的书房在临水楼的南边,赫连一端着自己煲的爱心汤缓缓而去,推开书房的门,闾丘晔貌似没在,门口也没人阻拦。
赫连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将手上的爱心汤放在桌案上,可手却在收回动作的时候定格了,赫连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香绢,微抖着的手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拿。
他居然藏了一条女人用的香绢,她记得在六岁那年过后就不再用香绢的,这是谁的?赫连一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是他深爱的女人?还是姐姐闾丘雪的?或者说……
〃吱呀”一声,门开了,闾丘晔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狭长美丽的眼睛里带着不多见的凌厉,等看到赫连一又恢复了往日的淡雅。
他进门时那眼神一闪而过的神情很可怕,这是赫连一第一次觉得他可怕,她感觉呼吸困难,心痛得呼吸困难,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怎么来?”直到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赫连一才反神过来,收起心里的不安,甜甜笑道:〃我给你送汤来了,快趁热喝了!”
闾丘晔接过赫连一递过的汤碗,看了看了她,余光瞥了瞥桌案,又看了看碗里的汤里,再把汤放在原位,缓缓走到赫连一身后。
修长的手指,指腹上带着薄茧,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致温润的脖颈,赫连一能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温热的气息,但这一下却没找不到心底的甜意。
忽然,胸前一阵温热,赫连一低头见是一枚黑色的蝴蝶玉佩,纹路秀雅细腻,把蝴蝶衬的栩栩如生,精致之极。
〃听人说这蝴蝶黑玉能除中热,解烦懑,助声喉,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