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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让你这冰冷冷的地也变的火热一次吧,赫连一拿起手上的火折子,吹了一下丢在一旁的衣服上,小火变成大火,大火又变面火龙。
孤独的立在火中,赫连一是那样的单薄而苍白,悲戚的眼神,如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只听见火在漫延的声音。
天旋地转,赫连一已经支撑不住,软倒在地。
冷宫冒出的火光,越烧越烈,当闾丘晔赶到的时候,便看见锦上添花被人拉住,在一旁拼命喊着:〃主子在里面,快救火。”
〃不……”闾丘晔海啸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一下没停就往火里冲,这下周围的人都急了,拼了命地拦,可怎么也拦不住。
闾丘晔冲进大火内,大声唤着,那样的急迫,〃一一!一一……”一声高过一声。
躺在地上的赫连一眉眼微微一动,缓缓微睁开眼,在看见前面的闾丘晔,神情有一刻的恍然。他站在一片火海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四处的寻找,等一见到她,拔腿便跑到了她身边。
闾丘晔把赫连一抱在怀里,〃一一!”他的声音很颤很颤。
〃夷甫……”赫连一慢慢阖起眼,闾丘晔近在咫尺的脸颊,变得越来越朦胧,模糊到,她就快看不见他了。〃我只想你……”说着赫连一眉眼一动,一滴眼泪从她的眸里泛出。〃告诉我……”
那一滴灼热的泪缓缓落了下来,〃怎样才能……”泪落在闾丘晔的手上晕开了一朵花,〃不爱你!”
赫连一郑重闭眼,这一刻,天在万物间所有的喧嚣,都一并收拢,她被他搂在怀里的身子,再也没有一丝人气。
闾丘晔屏住呼吸,可抱住赫连一冰冷的手却开始不住的颤抖。
〃一一。”闾丘晔绝望的哭啸出声,他缓缓的抱住她,抱的那么用力,像拥着整个世间一般,紧紧抱着。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七更,今天写的心里的点酸酸的,明天的剧情大概就能接到追忆了,大家晚安,好梦!
2081:回忆远去
爱若磐石无转移,然爱也似好梦易醒,所以,磐石也纵是有粉身碎骨的一天,碎了,一切也就此结束。
赫连一永远也忘不了,那抹缓缓而来的雪白身影,一见倾心,情定今生。
那年春天,飞絮满天,情丝纠缠,原来认定一个人,不需要三年五载用时间磨泡,只是雷火相遇的刹那,便能认定一生。
赫连一不知道,她是不是嫁给了该嫁的人,她是不是拥有了该有的生活吗?然而,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句噬咬人心的话再走。
〃我只想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爱你!”
她的爱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么的卑微而渺小,她痛,他说她不知道痛,这,又能说谁不痛呢?
赫连一记住了他所有的一切,却从来没有记住他曾经和她说过一句:〃我的存在,是因为有你的存在。”
爱与被爱是谁不重要,对白很重要,场景不重要,心情很重要。
谁得到,谁被得到,付出,收获,到了最后谁又能分的清,是他伤害她?或是她伤害了他?
天玺二年。赫连皇后氏薨,二日后,百里皇后病逝,帝大病三月,怒杀太医院十几人,夕阳满天,云染红霞,将整个后宫染上了一层血色朱红。
半月后,赫连皇后之父赫连飏病逝,帝念其乃国之栋梁,又是皇后亲父,遂以王公之仪厚葬。长子赫连启,次子赫连昱,转而经商,远离钰洲城,三子赫连修,独留钰洲镇守赫连家,可是实权全部被架空,是富贵闲人的最佳写照。
同年,出云国主百里千凡亲自重兵压境。天玺帝带病亲自出兵守境,两军隔江而峙,上演一场兵刃相对的沉沉之象。
同时,韩旭尧大将军率三十万大军从后侧攻入,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勇不可挡,将领皆降。
同年,出云国来使,三天过后,两国皇帝签订了合平条约,至此,天朝得享太平。
〃我想跟在主子身边!”
〃如果你想破了你主子的全盘计划,你就跟着去吧!”
〃那我想等主子醒来再走!”
〃不可以!她绝然吃的也太多,醒来后看到你我并也不是好事!就按她说的,让她顺着这伐木而下吧!”
〃那我们远远地看着,好不好?至少确定她醒了再走。”
〃好吧!”
遥远时空的声音渐渐远去,床榻上,追忆拧着秀眉,额头上的薄汗在烛火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胸口起伏,喘息不定,有什么东西仿佛在身体的血液里蔓延,穿透自己的心,引来一阵彻痛。
接着她被拥入一个怀抱,如此温暖、如此安全,她想看看是谁,却有人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她急喘着,猛的睁开双眼,冷汗从额边滑落。
突然,一丝凉意侵上了自己的皮肤,让她一阵颤抖,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慢慢的清晰,少许,追忆才惊觉眼前的俯视自己的那双深褐色的瞳眸。
〃皇、皇上!”追忆干涩的轻唤,但却依旧惊魂未定,像是从地狱走过一圈一般。
2082:心头难平
〃皇、皇上!”追忆干涩的轻唤,但却依旧惊魂未定,像是从地狱走过一圈一般。
天玺帝也不说话,自顾拿着潮湿的毛巾擦拭着追忆额头上泛出的冷汗,许久后,忽然将头抵在追忆的额间。
追忆望着如此温柔、疲惫的天玺帝,心头说不清是一股什么滋味,她虚弱的握住他照顾自己的手,想说什么,但却发现不知道应从何说起,动了动略显苍白的唇,终是没能发出声音。
左肩伤口那剧烈的疼痛,延伸到了心底,越来越痛,如同把一颗心放在火上慢慢煎烤似的,可是追忆却分不清到底是伤口在痛,还是心口在痛?
前尘往事涌如潮,滚滚烟尘情飘渺,置诸死地而后生,对自己残忍,对他残酷,当时的她大概也只能想到这种方法。
往事如烟,一切随着时光流失,那抹心底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痛与悔恨,却怎么也没有流失。
即使在她已经将他淡忘的时候,那埋藏在心底的伤口,依然会时不时出来闹腾一翻。
追忆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胸口,捞紧了胸前的衣物,闭上眼,终于那埋藏在心底的伤口,全部被撕扯开来。
忽然,伤口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呼吸有瞬间的凝滞,追忆脸色蓦然惨白,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晃,抬手抚上左肩的伤口,鲜红的血,透过层层包扎的布帛,大片大片地浸染了她白色的衣裳。
〃碰到伤口了?可要紧?给我瞧瞧。”天玺帝略带紧张问道。
追忆轻轻地摇摇头,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说不出一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天玺帝抬手为她点穴止血,担心地看着,沉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我没事!”追忆心底一震,他问她是不是很痛?她所认识的天玺帝,不是喝说‘你也知道什么叫痛么?’的人,不是冷漠无情什么都不关心吗?他怎会为她露出这般神情,问着这般话。
追忆睁着一双清澈,丝毫不带任何波澜的双眸,不知所措地望着芙蓉帐顶,而后才缓缓侧首望着左边肩上的伤口,微微伸出手,指腹轻抚想缓轻疼痛。
〃很痛?”少许,天玺帝再次低沉的问出,深褐色的眸子闪烁着追忆看不懂的情绪,这两个看似平常的字眼,将追忆心头曾有痛都勾了出来。
轻点头,追忆的脑中依旧无法自主,怎么也做不到平日里的坦然淡定。
天玺帝轻拨着追忆额前的发丝,动作轻柔至及,但却让追忆忍不住想闪躲,而后,只听他冷声低喃:〃我也痛!”
追忆的身子一僵,但却被天玺帝搂进怀中,紧得喘息不过,紧的伤口的疼痛又慢慢袭来,只能轻颤的唤道:〃皇上,痛!”
然,天玺帝似乎不愿意理会追忆的感受和疼痛一般,依旧将她紧搂在怀中,紧得似要将她揉进血骨里,许久,才慢慢放开,此时,他才发现追忆脸色惨白如白纸,那左肩上的伤口竟又流着血出来。
2083:等汝之心
然,天玺帝似乎不愿意理会追忆的感受和疼痛一般,依旧将她紧搂在怀中,紧得似要将她揉进血骨里,许久,才慢慢放开,此时,他才发现追忆脸色惨白如白纸,那左肩上的伤口竟又流着血出来。
房间内,点点的血腥味含着淡淡的暗香,床榻前,天玺帝小心翼翼的为追忆解开缠带,上药,再重新包扎好伤口,每一道程序都是非常小心,生怕弄疼她一般似的,低声的询问。
追忆敛下长睫,那藏在身体四肢内的疼痛慢慢散去,可心头却有一处难以言喻的伤痛,她看不清天玺帝眼中所酝酿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更无法猜测他心头的思绪?只能低着头呆愣地任他帮自己缠好的伤口。
许久,天玺帝才抿了抿唇,细声道:〃好了!”
温和的气息自追忆的头顶传递过来将她包围,天玺帝的手轻轻地楼着她的腰,将她温柔地带进他怀里,〃你以后不论遇到何事,都别再伤害自己。”
凉白的月光穿过菱形的窗格,投照在这室内白色的墙壁上,在这宁静的夜里,于寂静的空气中,平添了几许萧凉的意味。
追忆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左肩的伤口传来的痛感,似乎在经过他变一翻处理后,已经不再尖锐,她勾起薄凉的嘴角,浅浅笑问,〃皇上这是在意我吗?”
天玺帝的手一滞,眸中划过丝不知名的情绪,让追忆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不见,而后,他低首吻了一下追忆的轻颤的长睫,望向她清澈却又带着几许不屑的眸子,低哑的苦笑道:〃那你呢?在意么?”
追忆先是一愣,心头有些郁积,凝视着天玺帝的俊颜,也不回答,只是有些困倦的闭上双眼,躺在他怀中。
天玺帝温柔的气息喷洒在追忆的耳边,〃好好睡一觉!”而后亲吻上她的发丝。
困倦的依偎在天玺帝的怀中沉睡,清浅的呼吸温暖的拂在他的胸膛上,困倦嗜睡得如同猫儿缩成一团,过了许久,就在追忆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极轻极轻,仿佛只是叹息般的声音,叹息道:〃一一,我等你!”说着,把追忆放好躺在床榻。
被放在床榻上的追忆,身躯一震,瞬间变得僵硬,紧闭的眼睛上睫毛微微抖了一下,眸中顿时一阵酸涩,紧闭的双眸内滑出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出眼角,滴落在白衣的锦绸枕絮上。
长睫轻扇,缓缓睁开眼睛,追忆看到天玺帝背对着自己,踱步到窗前,望着黑黑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他们二人沉醉在自己的思绪天地中时,这天地外的人们并没有把他们遗忘,云霞山庄对于这位来历不明的官家小姐,怎么忽然遇刺,怎么一下出来那么多身份不明的随从,怎么忽然之间,身份不明的众人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而更让他们不解的是,白主宫的宫主栖凉月,除了每天帮这位官家小姐医冶外,居然还将自己身边的暗卫,全都调去了保护她。
2084:恨不相逢
天玺帝来的当天一早,作为主人家的胡宇就请来孙裔风等人一起前来拜访新来的贵客,当时就被玉奴拦在了门外,理由是一路赶路而来,再照顾受伤的姑娘,疲累尚在休息,众人无奈只得回去再作商议。
〃风公主,你与那位忆姑娘比较熟,可知今日凌晨来的人到底是谁?”玉奴远远还听到他们在议论。
不提还好,一提起,孙裔风也有点愣,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人派出那么多人要置她于死地?保护她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连白玉宫的宫主都要不惜一切的保护她?
站在她身后的人如果是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太多的迷围绕在她的身边,孙裔风都没有找到答案。
这几日,胡宇和孙裔风都陆续去过拜访,结果都是被挡了出来,理由是姑娘还在晕迷不见客,他家主子伤心也不见客,众人有些愤愤,但是又不好随便发作只能强自忍下。
终于,第五日日落西山时,终于那个神秘的主子派人来传话,邀请胡宇和孙裔风相见,于是不到片刻的功夫,两人就来到追忆所住屋子的正厅。
房间内飘散着淡淡的冷香,夕阳余辉透过菱形的窗格斜斜的射过来,一身墨衣的天玺帝把玩着手上的琉璃杯,看似漫不经心,却让人觉得有如凝渊峙岳,睥睨尘嚣。
追忆在其身旁静座不语,因为受伤,脸色有些苍白。
坐在下首的孙裔风和胡宇,静静品着杯中清茶,满腹的疑问都被天玺帝的气势压制住,一时室内竟是无语。
茶是极品的好茶,传闻中只进贡给皇宫大内的雪山云海,才能有些香味,茶根根直立,入口清香爽利,余甘无穷。
孙裔风借着这一口茶定了定被天玺帝刻意压制的心神,放下茶杯时面上已带了淡淡笑意,〃不愧是雪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