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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夕是个心理素质极强的人,如果换作其他人,或许早已崩溃。死,并可怕,可怕的是数着时间等待着死亡的到来!那种心理上的折磨并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三天前如果不是诸多原因糅合在一起,林夕也不会有此失常。
不过危总是伴随着机,正是由于这一次失常,才让林夕的武功达到另一个层次。
看着热闹的大街,林夕不停的东张西望,路边引人的小吃让他直吞口水。不过怎奈囊中羞涩,他也只能干眼馋。还是赶快回到城主府才是正点。想起那自己见都没见过的美食佳肴,林夕再也想不下去。脚下的脚步成几何倍加快。对路上行人诧异的眼光也毫不理会。
几天里,林夕注意在小空间里步法的运用初见成效,虽然路上行人众多,但对林夕却毫无阻碍。拐进前方的那条街,再穿过一条街就是城主府,林夕心中嘟哝着。
拐进另一条道,行人已见少。两旁多是一些药铺、杂货店之类的。前方不远处,只见一个大大的铁字在旗子上迎风招展。门口一位坦胸露脯,头发乱糟糟的中年汉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正疾走而来的林夕。
瞥了一眼那似在等人的大汉,林夕脚下毫不停留。但林夕尚未走到近前,那人便满脸惊喜的迎上来:“贵客终于来了,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林夕停下了脚步,奇道:“你家主人是谁?知道我要来吗?我们认识吗?”“呵呵,贵客不必多言,见过主人之后你自会知晓,请”壮汉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夕根本不知此人是谁,再加上急着回去享用美食便道:“在下还有要事,便不打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说着便举步欲走。
仿佛知道林夕担心什么般,壮汉连忙拱手恭敬道:“贵客且慢,我家主人对贵客绝无歹意。相反,说不定还会让贵客有意外的惊喜。”林夕闻言收住脚步,仔细打量着眼前明显是个兵器铺的宅子。
宅子看不出任何异样,林夕又向左右打量一番。行人虽少,但也有不少行人向壮汉打着招呼,而对林夕则报以侧目。想了一想,林夕只好道:“好吧。”壮汉大喜:“请贵客随我来”说着便转身向内走去。林夕狐疑得跟在壮汉身后,暗忖着会发生的事情。
铁匠铺分内外两进。路是由青砖铺砌而成,整个院子没什么装饰,到处堆满了各种矿石。一路上打铁之声,吆喝之声响个不绝。路两旁更是摆满了各类兵器盔甲。看的林夕口水直往下落,这比自己手中的破剑不知好了多少倍。
壮汉领着林夕来到后进一所房子前道:“贵客请进,我家主人正在等候。”林夕微一点头,用心打量着四周。
只见后进与前院布置的大相径庭,花香鸟语,处处洋溢着祥和宁静之感。林夕稍一整理衣衫,伸手向房门敲去。然而手还没有敲下,一种奇异的感觉便从房内传来。
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有人正在呼唤自己。那呼唤声是如此的强烈,好像是分别了几百年的恋人渴望重新相聚。让林夕升起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林夕心中惊异不定,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只见堂中央坐着一胡须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岁月在老人脸上刻下深深的痕迹,然而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让人知道老骥伏枥,不可轻辱。老人上下打量着林夕,眼中闪过赞赏之色,接着一笑道:“你来了。”
林夕来到老人身前刚想行礼,咋闻此言顿时露出惊愕之色:“难道老丈知道我要来?”“呵呵,你早该来了。虽然我不知,但有知道的。”老者神秘道。老人的话立时让林夕摸不着头脑:“老丈此话何解?噢,还未请教老丈高性大名?”“老夫欧冶子”老丈轻声道。“什么,你是欧冶子?”林夕一惊。
欧冶子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历史上有名的铸剑师。“不错,正是老夫”欧冶子锊着下颌胡须微笑道。微微一惊林夕便恢复常态,毕竟已遇到太多令自己惊讶之事,遂笑道:“不知大师何以知道我会来?”
欧冶子闻言并未回答,而是闭目缓缓道:“老夫平生铸剑无数,但真正令老夫满意的却仅有六把。”“六把?”林夕心下奇怪:据自己所知,欧冶子似乎只有五把剑名垂历史,何时又多出一把。此疑问林夕还未问出口,欧冶子已继续道:“或许你会奇怪为何从未听过第六把剑。其实又岂止是你,当今天下除了老夫外,根本无人知晓此剑的存在。只因此剑自剑成之日便被老夫藏匿起来。”
“什么”林夕一惊:“料想此剑必有过人之处,不然以大师心性,断然不会做出埋没名剑之举。”欧冶子微一颔首,睁开眼道:“少主所说不错,事实却是如此”,续道:“想必你听说过老夫所铸湛卢剑吧。”林夕略一点头:“传说是把仁者剑。”
湛卢剑是欧冶子所铸五大名剑之首。据《越绝书》记载:公元前496年,越王允常肯求天下第一铸剑大师欧冶子为已铸剑。欧冶子奉命之后,带着妻子朱氏和女儿莫邪,从闽侯出发,沿闽江溯流而上,来到了山高林密海拔1230米的湛卢山,这里发现了铸剑所需的神铁(铁母)和圣水(冰冷的泉水)。欧冶子在这里住下后,辟地设炉,用了三年的时间,终于炼成了。“……剑之成也,精光贯天,日月争耀,星斗避彩,鬼神悲号。”锋芒盖世的宝剑出世了。欧冶子将它献给越王,越王爱抚之下,命名“湛卢”。
“不错,湛卢确实是一把注视苍生的仁者之剑。不过世人不知道的是,其实当初湛卢剑出炉时,同时还伴随着另一把剑出世。这就是第六把剑,老夫称之为斩天之剑。”“斩天之剑?”林夕一声惊呼。如若真有此事,那此剑也必是绝世神兵。再联想到欧冶子请自己来,难道。。。。。。想到这,林夕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
“恩,此剑伴随着仁者之剑而生,因此此剑是集仁德与杀戮于一身的矛盾体。它的出现令我疑惑不解,就连我都不知道此剑是何以出世的,它就仿佛是凭空产生般。”欧冶子沉声道。
林夕脸上显出疑惑之色:“请恕小子愚钝,未能明白大师之意,难道是因为它凭空出世所以大师才把它隐藏起来?”欧冶子摇摇头:“不,只因此剑杀性太重,重到几至连主人都要反噬的地步。可能真的是阳极阴生,阴极阳生。世上万事万物莫不相生相克。湛卢仁慈,则必有杀戮出世,与之相克。而斩天便是此剑。当年老朽一不小心之下便被此剑所伤,至今仍留有顽疾”说到这欧冶子重重叹息一声。
林夕不仅一呆,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欧冶子有何暗疾。看到林夕脸露不忍之色,欧冶子微一振作,接着道:“如此大的杀性,老朽本该将之销毁。但老朽深知名剑出世不易,并且此剑毕竟是老朽所铸,不忍之下遂用千年寒铁为之铸鞘,以掩盖它深重杀气,以期日后能找到有缘人,成为它真正的主人,绽放名剑光彩。然而数十年来,老朽却一直未曾遇到。未想,在少主苏醒的前几天,此剑竟然自地底埋剑之处破土而出;日夜鸣声大作,直至少主降临后才稍稍收敛。我便知此剑的主人已降世。今日清晨,此剑更是绽放豪光,光彩照人,长鸣不已。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神剑正在召唤主人。”欧冶子说到最后有些激动。林夕仿佛听天书般一脸不能置信,张口结舌的指着自己说不出话来。“呵呵,少主不必怀疑,此事千真万确,你就是斩天剑的主人,少主随我来。”
欧冶子起身向内房走去。林夕满肚置疑,但心中又隐有期盼的紧随其后。还未走进内房,林夕心中便躁动不已,虽然这种感觉一进屋便有,然而此刻却更加强烈,那种呼唤感越来越强。
当目光望向厅内时,林夕的目光立时便被悬浮在半空中的一把通体漆黑,如果不是欧冶子承认,林夕根本不敢相信这也能称之为剑的剑所吸引。剑长四尺左右,此剑除了剑把为龙头状外,wωw奇Qìsuu書com网剑身并不是通常的扁平型,而更近似与长方体。整把剑看上去无比怪异,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
可林夕却能感受到它内藏的无限力量和深深的孤寂。此剑能自主的停浮在空中,已说明此剑的不凡。不由自主的,林夕伸开右手向虚空探去。斩天之剑仿佛有生命般,长鸣一声缓缓飞向林夕手中。
剑入手,仿佛能感受到斩天剑此时那种无以明表的激动,林夕右手紧紧握住飞到自己手中的斩天剑。一时间,斩天剑竟鸣声大作。欧冶子在一旁看的双目神光大射,双手更是激动的颤抖不已。
林夕双眼紧闭,右手把斩天剑放在胸口处。虽然此剑本该冰冷刺骨,但林夕却仿佛毫无感觉。一人一剑就那样的站立,给人一种完美的和谐感。
一旁的欧冶子望着林夕脸上显出震惊之色。原来,林夕本来就是仪容不凡(游戏中)魅力慑人(嘿嘿,不要笑),浑身上下有着一股王霸威严(王八也可以),而此时此刻这种霸气更胜。即使随便站在那,欧冶子也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咳咳”,为打破这种压力,欧冶子向前抱拳出声道:“恭喜少主获得斩天认可,得此宝剑。”林夕睁开眼却没有欧冶子想像中般激动,只见他淡淡一笑并未言语。此时林夕心中一片宁静平和。那种感觉真得很奇妙,好像一瞬间自己便获得许多但又失去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良久,林夕向欧冶子道:“大师是否有什么吩咐,不然在下告辞了。大师赐剑之恩在下莫齿难忘。”林夕现在想的就是好好研究斩天剑,因此便要离去。欧冶子连忙道:“少主太客气了,此剑本就是为少主而生,不过。。。。。。”欧冶子稍一皱眉接着道:“此剑本应由仁慈及杀戮集一身者方可使用。现今天下大乱,英雄豪杰辈出,无不希望有一番作为,希望少主能凭此剑开创一番功业,无负大好年华”,欧冶子微一迟疑接着道:“还望少主谨记,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但老朽还是希望少主能少造杀孽,不要为这个乱世再添新坟。”
望着欧冶子悲天悯人的神色,林夕有些动容。然世事不是人说了算的。仿佛想错开话题般,林夕转口道:“刚才大师曾言身有旧伤,日后在下离开天缘城,必想法医好大师,以谢大师今日赐剑之恩。”“那就多谢少主,不过此事我早已不抱希望,就连城中那个老家伙都不行,世上何人还可以。”欧冶子唏嘘道。只是后边的声音渐低,林夕并没有听到而已。“大师放心,在下必尽全力寻找可医治大师之人,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说着不待欧冶子出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欧冶子连忙相送。
第六章 天缘(5)
林夕一身破烂,背背破剑,手拿造型古怪的斩天剑来到大街上。
心中虽因得宝剑而欣喜不宜,然而想起欧冶子临走时说的话,林夕心中却一阵迷惘。
人生的价值总是由别人来体现。如果自己想要在游戏中有一番作为,无可避免的会是建立在别人的尸骨之上。但一切是否值得呢?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林夕虽是个冷漠之人,但那是近几年后天遭遇所致,他骨子里却依旧是沸腾的热血,向往精彩。但现实注定了不可能,因为他太平凡,平凡到似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可以说,林夕是集平凡与不甘平凡的矛盾体。虽然现实中这种人有很多。
现实中自己是平凡的,难道在游戏中自己仍旧要平凡?
走过一拐角,叫骂声把林夕惊醒。“小兔崽子,我看你往哪跑?”林夕抬目望去,只见一小乞丐正惊慌的往这边跑来,身后四五个大汉紧追不舍,口中更是脏话连连。
或许匆忙所致,小乞丐“唉呦”一声摔倒在地,四五个大汉立马赶上。“小兔崽子,敢偷大爷的钱,我看你是活腻了。”一人上前用脚踩在小乞丐腿上。小乞丐痛的哎呦一声。抬起头,一张小脸脏的看不清本色,然而充满惊慌的双目却是明亮动人,无助中还有一丝无奈,更有一丝痛苦。
林夕看的心中不忍,踏前两步沉声道:“住手。”刚想对小乞丐施以拳打脚踢的几人,闻言立时向林夕望来。“谁他。。。。。。”当看清所骂是何人时,领头之人硬生生的把后边的话吞到肚子里,同时脸色大变。“拜见城主”几人惊慌道。
林夕心情本就不爽,此下更是脸色阴沉。妈的,连个数据都敢骂人,真是人善被人欺。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城主目前只是个空头衔。心中虽不甘,但也只得无奈的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道:“几位可否看在我的面上,放过此人。”
“这个。。。。。。”一大汉还在吞吞吐吐,旁边一人抢着道:“当然当然。”说罢向身旁几人使了个眼色带头就走。其他几人忿忿的瞪了一眼小乞丐,跟着转身离开。林夕心中苦笑:看来这个城主也不是好当的,连个NPC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