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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贲,还不快快拜见主人!”林夕怒喝一声,声音虽然响亮,但却只在这间房内回响,由此可见林夕的内力也到达一个骇人之境。
“主人?”王贲眼现挣扎之色,林夕也紧张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十几秒后,林夕放松下来。“拜见主人”王贲深深的跪倒在地。
“好,起来吧。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你便要衷心跟随于我,永不得背叛”林夕话落便散发出强大的气势紧紧笼罩住王贲,直到王贲喘不过气来,这才作罢。
“贲谨记”王贲眼露骇然之色恭敬道。
“好,你且随我来”林夕起身向蒙毅的书房走去。王贲跟在身后。
“大将军!”来到蒙毅书房,王贲看着蒙毅的尸体惊呼一声,眼中露出不能置信之色。旋有惊叫一声,“啊,李兄?”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王贲满眼血丝的瞪着林夕问道。
对王贲的无礼没有放在心上,微微一笑林夕道:“你先不要着急,我自会救活他们。你把李信带到先前的房中来。”说完林夕便向外走去。王贲满眼疑惑的扛着李信的尸体随后而来。
来到房中,林夕也不废话,直接为李信服下“乾坤逆转造化丹”,然后又让王贲服下一粒“混元丹”。或许王贲沙场杀敌勇猛无比,但林夕却发现他的武功仅有准一流之境。林夕当然不会对日后将成为大将的王贲吝啬。
片刻后,王贲便武功大进,看向林夕眼光更加尊敬。在林夕的示意下,王贲同样坐在一旁静候李信的醒来。
一个时辰后,李信准时醒来,这位长相同样威猛的将军较之王贲则逊了一筹,看见林夕便直接下拜。然后才与王贲相认。
重新来到蒙毅书房内,林夕目光闪烁的看着仿佛睡着了般的蒙毅,心中复杂难明。救还是不救?
“恳请主公救大将军一命,我等感激不尽”王贲、李信同时下跪悲声道。
看着长跪不起的二人,林夕一咬牙掏出一粒“乾坤逆转造化丹”轻轻的为蒙毅服下,然后对二人道:“将军是死是生就看他的造化了,尔等随我来。”说完便再次走向救活二人的房中。
房中,林夕高坐在惟一的椅子上,王贲、李信二人恭立身前。
“二位将军谨记,你等已不再是大秦将军”顿了顿,不待二人回答,林夕直接向王贲道:“王贲你来说一说太原之境况。”
“是”,王贲踏前一步,沉声道:“如今太原城已是外强中干,如果匈奴再次来犯必不可保。”言简意赅,却是太原城真实的状况。
“哦?”林夕额头微皱平静问道:“可有解决之道?”
“有”,却是李信上前接道,“军心涣散,战力匮乏皆因年余无粮饷。只要粮饷一事安置妥当,太原精锐戍卒必会所向披靡。”
“不错,朝廷一年多不发一银一粮,士卒早已心存不满,如果不是大将军之威望,想来他们早已四下逃去。”王贲无奈道,微叹一口气,接道:“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也要养家糊口。”
闻听二人此言,林夕心中暗喜,如此一来对自己接受这三十万精锐战士更加有利。三十万的军饷自己还能拿出。
撇开这个话题,林夕和两人详谈诸多他事,这其中自然包括林夕的惊天计划。王贲、李信二人早就对朝廷有所不满,当下更是献计献策,怎样可以更好的实施林夕的计划。
不知不觉间,已是天色微明。想来蒙毅那里已有了结果。
林夕长叹一声,有些忐忑的带着王贲二人踱步来到蒙毅的书房前。通过开着的房门,林夕看到的却是蒙毅那更显安详的苍白脸色!
第三一章 阿堵之物几人弃
看到如斯情形,林夕无奈长叹一声转过身去。
“主人,这是为何?”王贲大着胆向林夕问道。
“这是蒙毅将军的选择”,林夕仰望东方沉道:“杀身成仁心不悔,以死远离是非,此事不必再提。稍后李信去找亲信之人把将军葬于北城之外。将军生平之志便是饮尽胡虏血,虽不可再亲自杀敌,但却可以笑看尔等是如何纵横疆场,奋勇杀敌的。”
王贲、李信二人对望一眼悲声道:“是,我等立刻去办。”说着李信转身离开。林夕、王贲二人皆不说话。
未久,李信便带着三人匆匆而来。当来人看到蒙毅的尸体时无不目瞪口呆、目露悲痛之色。不过三人皆是李信亲信,虽然心中满是迷惑,但却也是一言不发。随着李信的吩咐,几人把蒙毅的尸身包裹好便急匆匆的向北城赶去。
“不知将军还有何家人?”林夕并没有跟随李信一道而去。对于他来讲,只要心中记住蒙毅便已足够。
“将军有两位夫人和一幼子,为以防不测,半年前将军便让家将带着三人回到都城”王贲在一旁答道。
点了点头,对为何一个偌大将军府竟没有守卫的疑惑也解开。想来亲信之人全去保护蒙毅的家人了。“将军已遭不测之事待来日大局定后再行知会他们吧”林夕淡淡道,随后道:“你去张罗至少五百个木箱。”
王贲听的一呆,不知林夕要木箱有何用,不过还是应诺一声而去。
直视着冉冉升起的红日,林夕因蒙毅而死带来的悲痛一扫而空。人生在世,生生死死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事。其来不能却,其去不能止!死去的人固然了无牵挂,但活着的人仍需在红尘中挣扎!
心头轻松下来,林夕便把思想转到下步行动之上。目前的一切都在按着自己预定的目标发展,唯一可虑的就是不知能否在巨鹿决战开始前控制住大秦的这另一半疆土。
当王贲带着几大车木箱回到蒙毅府邸时,看到的是林夕在朝阳照射下金光四射的挺拔身躯。自信的眉宇间洋溢着睥睨天下之气概。心神大震下竟一时呆立原地。
林夕转过身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王将军,不知大秦之于将士饷银是如何发放的?一年来亏欠将士饷银几何?”
王贲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微一沉吟回道:“普通兵士饷银极低,一年能有十两黄金已算不错。如果将领再从中克扣,十两都未必拿到。太原城戍边之卒有三十万,如果要一次发放所欠饷银至少所需三百万量。”
三百万两,林夕心中默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如果是玩家,一游戏年百两黄金都未必会加入你的帮派。如果能用三百万两黄金换取三十万精锐战士,这绝对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当下不再迟疑,让王贲把所有木箱搬到将军府后,林夕打发王贲去调集军士押送饷银前往校场。
王贲再次疑惑不解而去。看林夕两手空空,难道饷银还能凭空而出不成?
黄金当然不可能凭空而来,而是放在林夕的储物腰带之内。当日,为了支付赵武的合作金,林夕一次便取出千万两黄金。此时腰带内正还有五百万两。四下无人,林夕把三百万两黄金从腰带内快速放入几百个大木箱内。
片刻之后,王贲便带着数百个脸现菜色,有气无力的士兵赶着数十辆大车而来。
见此,林夕不由暗自皱眉,如果太原城的兵士都如这般哪还能抵挡住如狼似虎般的匈奴士兵?
王贲当然看出林夕的不快但也只能报以苦笑,这已经算好的了。
林夕见此,板着脸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木箱旁,喝道:“睁开你们的眼看看这是什么?”
随着林夕的手落,黄澄澄的金子出现在阳光下,在阳光下散发出刺眼的光芒。数百士兵连带王贲在内无不瞪大眼睛,眼中满是、不信、贪婪之色。
“告诉你们,这些箱子里都是黄金,而且都是你们的!只要你们跟随与我,我保证你们都有花不完的金子。现在,我命令你们,把这些金子装上大车,然后押送到校场去。”林夕满是蛊惑的大声道。
林夕的话让所有人清醒过来,不待王贲吩咐,数百士兵一哄而上,开始把重达几千斤的箱子往大车上放。从这一点上看,太原城兵士不亏为精锐,虽然每个人眼中都散发着贪婪的光芒,却没人敢哄抢又或私藏。这多少让林夕放下心来。
不出一刻,所有的黄金已被装上大车,林夕向王贲道:“开赴兵营。”
“诺”,王贲大声回道,然后对着士兵道:“出发,大营。”
顿时,寂静的太原城内响起沉闷的轱辘声。
看着仿佛焕然一新,斗志昂扬的士兵,林夕终于开心的笑起来。心中同时升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畅快之感。
太原城兵营设在城西。这片专门的兵营所在,几乎占据了太原城五分之一。从将军府到兵营有十几里地的距离。
数十辆大车浩浩荡荡的驶过自然引起全城人的好奇。尤其是看到王贲这位太原城二号人物竟然恭敬的跟在一个年轻人身后,所有人莫不诧异莫名。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林夕一行才来到传说中的太原城兵营。
破旧的兵营内一片萧瑟,几乎没有士兵的影子。若非宽大的辕门旁还站着几个无精打采的士兵,林夕都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此情此景不仅让林夕有些气急败坏。如果强悍的匈奴士兵杀来,就以这样的状态如何抵御外敌,保家为民?
当下林夕阴沉着脸向王贲看去。
王贲脸上也露出怒极之色,急匆匆的走上去大声吼道:“混蛋,反了你们了。难道忘了军纪?还有,为何兵士还不出操?”
看见王贲,几个士兵顿时从迷糊中醒来,无不脸露恐惧之色。其中一人战战兢兢道:“将军恕罪,不过这也怪不得我们啊。众将士已经有一日未曾进食,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要说出操了,恐怕。。。。。。”此人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意思王贲自然知晓。因粮饷缺少而兵士造反之事屡见不鲜。
王贲微压心头怒火,看到几人都在好奇的打量身后大车,遂笑道:“尔等不必再为粮草之事吵闹,我身后便是饷银。快快吹号,集合军士我有话要说。”
“真的?”几士兵皆目露惊喜之色开口问道。
“本将难道还会欺骗尔等?还不按命令去做”王贲拉下脸来沉声道。
“是”,几人大喜,王贲在军中威望甚高,想来不会欺骗自己。
未久,空旷的军营内响起低沉、闷响的号角声。整个大营内顿时喧闹起来。
第三二章 马蹄疾驰欲南去
站在校场高台之上,林夕俯视着从各个角落如蚁般络绎不绝聚合而来的士兵。
从自身的利益来说,林夕应该感谢秦二世,因为他的昏庸,才使的士兵离心离德,对之毫无忠诚可言。这让林夕赢得军心大为方便。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林夕却对秦二世恨之入骨。就是因为他的无能才使的外族入侵,百姓横遭惨死。这对有着浓重民族情节的林夕来说是不可饶恕的。
盔甲不整、无精打采,拖拖拉拉,丝毫没有士兵的风采。这便是林夕看到的场景。
军号吹响了足有半个时辰,各个角落仍有无数士兵陆续而出。如果以这样的状态应对外敌,即便太原城再坚固十倍也如同虚设。
考虑到士兵几日未曾进食,这也是人之正常反应。不论再精悍的汉子几天不进食也承受不了。林夕目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他倒要看看太原城士兵已经堕落到何等地步。
林夕虽能忍,但王贲却已愤怒至极。这是在丢他的脸啊!
“来人,传令下去,半刻钟后还未能入列者,军法处置”王贲对着身后的亲兵低吼道。身后众亲兵无不打了个寒战,而后匆匆而去。王贲的军法他们可是一清二楚'炫+书+网',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对王贲的话未置可否,林夕静静的看着远处士兵的反应。
果然,随着众亲兵在士兵中大声传达着王贲的命令,无数士兵终于打起精神匆匆向校场奔来,步履行间也整齐许多。
半刻钟后,只见数十万兵士把偌大的校场站的满满当当。加之秦国士兵皆着黑色盔甲,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片的,根本望不到边。
虽然饥饿难耐,但毕竟是精锐之士,打起精神后其气势自然不能小觑。这让林夕暗自点头。
“报告将军,此三人未能按时进入校场,请将军定夺。”王贲的亲兵压着三名膀大腰粗、上身赤裸,盔甲拿在手中的汉子来到高台之下。
全场一片寂静,皆在为三人默哀,因为王贲治军讲的就是一个“严”字,违犯军法者绝对是生不如死。
三人脸色一片死灰,但眼中皆有不服之色。
“拉下去,执行军法”王贲眼中虽有不忍但还是坚决的挥了挥手。
“将军,我等不服。”三人当中最是高大的一人从众亲兵手中挣扎起身。
“讲”,王贲止住欲上前的众亲兵沉声道。
“将军,敢问我等在边疆杀敌报国可有一丝懈怠?”此人大声道。
“无”,王贲顿出一字。
“再敢问将军,我等在这苦寒之地一呆五六年可曾有怨言?”此人神色更见激动,不少士兵情绪也跟着躁动起来。
王贲身体一僵,仍沉声道:“不曾闻。”
“好,再问将军,我等可曾上求一丝一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