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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部位的伤口,她可以自己处理,只有背上的伤口碰不到。
给美女背上的伤口换药,也算是美差了,唐克也乐于接受,他回到了船长室,找到了抽屉里的医疗用品,用托盘端着折返回来。一进屋,发现伊丽莎白有一点拘谨,在椅子上轻轻挪着身子,美目闪烁不定。
“我得事先提醒你一声,请不要有半点不安分的举动。”她挺着身子说道,胸脯翘得老高。
“不安分是指?”他坏坏地问。
她绷着脸看唐克,用表情说:“你心里清楚。”
唐克耸耸肩,把凳子搬到了她身后,大摇大摆地坐下,等她脱衣服。
伊丽莎白呼了一口气,到了这份上也不再扭扭捏捏,一件件褪下衣服,再次将具有曲线美的腰肢展现在他面前。血液已经浸透了绷带,像一朵娇艳的红花,两半弧形的酥胸半露着,从背部两侧能够轻易看到。
唐克这次更加不紧不慢,等到那绷带解下后,又开始用朗姆酒消毒,轻轻擦拭伤口。那洁白顺滑的背脊微微颤抖着,像是由牛奶凝结而成,摸上去就跟柔软的白丝绢似的。
“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后背以后多了一个伤疤。”他惋惜地说,这就像是一具艺术品被破坏了。
“十字圣教的牧师会帮我去掉伤疤的,这个不用你操心。”她又补充道,“请快一点。”
“牧师那么厉害的话,在船上多配备几名,那对船员的健康倒是个保证。”
“除非是十字军的船,否则牧师是不会为任何船只服务的,不过也有牧师在传教的时候会登船远行,但想把他们留住是不可能的。他们只忠诚于圣主。”
唐克点点头,他又了解到一点有用的知识,看来宗教在这个异界也占有一席之地,一个拥有军队跟牧师的宗教,想想都觉得势力很庞大。
在她的腰间有一颗黑痣,还不小,足有拇指大小,就像是一粒放在白色沙滩上的黑珍珠。他看到之后,有意无意地捅了一下那块肌肤,触感柔软。
“你这里有一颗痣。”他说。
谁曾想,这小小的举动激起千层浪,伊丽莎白身体跟触电般颤了几下,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缩,避开了唐克的魔掌。那洁白的肌肤瞬间加热,升起一片红霞。
她的手紧紧握住双胸,有几块丰腴从她的指尖饱溢出来,更显丰腴。她扭回头,用几乎要喷火的眼睛看着唐克。
“你、你如果再敢碰我一下的话,我就算豁出命也得让你付出代价!”她尖叫道,腰间是她的痒痒肉,受不了丁点的刺激。
“别激动,伤口会裂开的。我不会再乱碰了。”他淡笑道,那条伤口其实已经在扭动下牵动了结疤。
“就算是海盗也应该遵守誓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
“好了,我都说了不会再碰你。”
伊丽莎白这才重新坐正了,但是后背的红色并未消退。
唐克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他更倾向于品味女人,就像是品酒一样。强取豪夺而来的肉欲是无法满足他的,只有女人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他才会感觉到男女之事的美妙。
没多久,药敷好了,新鲜的药末沾在伤口上。而伊丽莎白也尽可能快地绑上绷带,不过她越着急,手上就越是出乱子。
“要我帮忙么?”
“不用!”
她将绷带缠好之后,松了一口气。
“好了,穿上吧。”唐克欣赏了一会儿光溜溜的后背,觉得很养眼,心情愉快。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您就不能发扬一下绅士风度,转过去么?”她不满地说。
“绅士风度是什么?能吃吗?”
她恨得暗暗咬牙,下了决定以后一定要雇一名女船医,不然再出现这种情况,就太吃亏了。就算是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的她,也觉得很羞人。
唐克很无良地看她穿完衣服,这才决定离开。临走前说:“对了,我决定解除对你的软禁,你以后可以在这艘船上闲逛,不会再有人紧跟着你。不过呢,还是得提醒你一下,还有几天就能到港口了,你最好老实一点,惹乱子对你没好处。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地乘坐这艘船到达卡林港,我就会如约付给你的船员一笔分红。”
伊丽莎白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对了,如果你要换药的话,还可以再找我,我的手活一定让你满意。”他伸出一双魔掌,做出抓波的手势。
“请出去!”
唐克哈哈一笑,推门而出。其实他解除伊丽莎白的软禁是有原因的。这些天曼德拉号时不时地用望远镜往这船上看,如果让他们看到女船长安然无恙地在黑珍珠号上面闲逛,应该能起到安抚作用。
他说过不抢曼德拉号就不会去抢,但他害怕曼德拉号的人自己不识时务。
直到唐克从房间消失,伊丽莎白的脸还是红的发烫。
“哼,一个坏得有底线的色鬼海盗团长。”
伊丽莎白给了唐克一个中肯的评价。
'第一卷苍天号第15话指点'
“玩剑要掌握剑的重心,还有自身的重心,你们要对力量很敏感才行,要学会控制力量。”
唐克随手把玩着大剑,剑尖像钟摆一样荡来荡去,他在对十几名闲着的水手传授剑技。黑珍珠号足有十米宽,足够他们在甲板上拉开场面。
唐克以前打架都是野路子,并不会功夫。现在他脑子里的西式剑术,都是海盗系统赐予的。这种剑术不如中国功夫那样庞杂,但也不简单,光是唐克所知的,就有十几套对战理论,这些都是基础剑术。
“手臂别这么僵硬,要保证放松的状态挥剑,再小的力气砍中脑袋也是致命伤,你胳膊硬得跟木棒似的,挥剑肯定快不起来。”
他转了一圈,指点着水手们的一些错误。这些水手都十分彪悍,再懂点技巧就更厉害了。唐克还得靠这些人在海上去打去拼,自然不会吝啬赐教。
他找了个水手切磋起来,虽然他手里拿的是大剑,动作却比拿着长剑的水手更快。他站着丁字步,以骗位起势,一个交替步后撤,躲开了一记横砍,手中的大剑向上一撩,在水手的脖子前虚点了一下。
骗位起势,就是在对敌的时候,用剑尖指向脚下,看似全身都是破绽,实则暗藏杀机。
他向后一退,换成西式剑术四大起势中的牛位起势,这种起势专克劈斩攻击,能够完美地保护住上半身。西式剑术的几大重点就是冷静、步法、力量的运用,以及各种剑技之间的克制关系。
牛位起势,双手握剑,剑身与视线平行,剑尖看上去就像牛角,是注重直刺的起势。
“别把注意力都放在我的剑上,要注意我整个人的动作,击中我才能胜利,而不是我手中的剑。”他一边跟那水手缠斗,一边出言指点,显得游刃有余,挥剑的时候像是跳舞般优雅。
那名水手进步也不慢,越打越有感觉,手中的剑术也趋于流畅。
“嗯,这下好多了。”唐克赞许地点点头,“有句话说的好,平时多流汗,战斗少流血,你们闲着没事多练练。”
唐克感觉跟这名水手玩腻了,手腕一转,把大剑当成苍蝇拍来用,将那水手打到了一边,随后点了另外一名水手。
“你来。”
那名水手也不怯阵,提着水手弯刀就过来了,压低了腰肢,虎视眈眈地看着唐克,脚下一步步侧移,兜着圈,就是不进攻。
“一味周旋是没意义的,要注重抢攻,占据先手,没事来两下逼剑也能让敌人手忙脚乱。”唐克不耐烦地一皱眉,手中大剑平平地刺出去,大剑在长度上占优,刺出之后直袭面门,把那水手吓得向后翻了个跟斗,差点栽下船去。
这种用剑直刺面门的招数就是西式剑术中的“逼剑”。逼剑往往会在两者拉开距离的时候使用,就算刺不到对手也能起到挑衅的作用,如果对方剑士被激怒了,很可能会乱了阵脚。
围观的水手们哄堂大笑,船上的生活被限制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不找点乐子的话,是会憋疯的。
唐克后来让水手们自行修炼,而他拎着剑对着大海练习重斩。这门剑技需要蓄力,大约需要两秒的时间,蓄力完成之后挥出,能够发出一股剑气。
死去的克达尔实力也在二阶,不过二阶与二阶还是有差距的。唐克刚刚迈入二阶剑士的门槛,还不能保证每一剑都击出剑气。
唐克击出的剑气颇有观赏性,有几名偷懒的水手跑来围观,时不时地拍拍马屁。唐克也没去理他们。
实力是取得尊重的最直接方法,而尊重是维持上下级的基础条件,有了秩序的整体才会牢不可破。唐克用高人一筹的自身实力,取得了水手们的尊重。
“你到了二阶?”
唐克一听是女人说话,转过头一看,伊丽莎白正迤逦走来。
她原先的衣服已经沾上了血污,现在穿着的是男人的水手服,里面是圆领的白色长袖衫,外面有一层粗布的马甲,简约的男式服装也难掩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紧绷的衣服呈现出饱满的弧形,吸引了水手们流连忘返的目光。
“跟克达尔打那一仗让我受益良多,顺便就提升了。”他满不在乎地说,将大剑抬起,另一只手轻抚着光滑冰寒的剑身。
伊丽莎白淡金色的眉毛一挑,心里颇为惊讶,半月前与黑蛤蟆一战的时候,唐克还是一阶而已,没想到这么快就晋级成了二阶剑士。要知道,各个职业的划分都是十阶封顶,每一阶之间的差距都犹如鸿沟。
能够劈砍出剑气,正是二阶剑士的证明。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唐克,凌然地说:“既然这样,让我们两个比试一场吧。我想领教一二。”
唐克摇了摇头,故意逗她道:“没有彩头的比试我可不干,没兴趣。你非要比也行,不过得加点赌注上去。”
她气恼地看了他一眼,她本来就明显实力不济,说是要比试,其实就是想点到即止地切磋一下而已。
旁边窜出来一个不开眼的水手,手里握着长剑,挤眉弄眼地说:“嘿嘿,美丽的女船长,我愿意代替唐克船长跟您比试。什么彩头也不用。”
伊丽莎白瞥了那水手一眼,不屑道:“就你?哼。”
话音刚落,她敏捷地出手,一手捏住对方的剑身,用巧劲一折,抬脚猛踢对方手腕,将剑夺了下来,挽了一个弧形的剑花,稳稳地握在手中。
“想跟我比试,你还不配。”
那个水手这才如梦初醒,捂着生疼的手腕大叫起来。
唐克气得踹了那水手一脚,骂道:“你这混蛋给恶龙海盗团丢人了,罚你刷一星期的甲板。”
其他人嘲笑那水手自找没趣,指指点点的。那水手悻悻地挠了挠头,退了下去。
“我来陪你比划比划。”唐克身为船长,只好出来找场子。
伊丽莎白淡笑了一下,缓步走到了船身中央的宽敞处,其他水手下意识地退开了一圈,腾出一片空地。
唐克认真了许多,摆出的梨位起势一丝不苟,双手握剑,剑身斜指对手。他有点大男人主义,刻意等她先出手。
她当然不会客气,一剑横斩过来,气势夺人。他见招拆招,大剑在威猛中带着灵动,而且还占着剑身长的优势。两人拼斗了一会儿,看着凶险异常,可谁也没伤到谁,十几招过后,他在一招里加上了力道,剑气飞溢而出,将她的剑震落了,毫无悬念的取胜。
伊丽莎白输了也不气恼,她本来就是想学几招而已,很大方地承认自己输了,捡起剑,丢给了剑的主人。
相比之下,唐克的大剑在收起的时候要费事一点,他得把大剑插入宽大的木质剑鞘中,然后跨在背后。剑鞘上有带子,可以栓在胸前。
“晚上一起在我的船长室吃晚餐怎么样?”比剑之后,唐克邀请道。
“没兴趣。”伊丽莎白想都没想地回答,转身走了。
其他水手见船长泡妞失利,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快练剑!”
唐克连打带骂地驱赶着水手们,大家收敛了笑意,重新投入到如火如荼的修炼中。而他则继续扮演监工的角色,督促水手们。
“船长,那只大蛤蟆饿得不行了,要找你谈话!”正在大家忙碌的时候,一名水手跑上了甲板,向唐克报告这件事。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唐克眼睛一亮。
'第一卷苍天号第16话第一名海员'
唐克顺着楼梯走到昏暗的船舱里,里面除了海腥味以外还有股霉味。舱顶上吊着一盏盏油灯,发出油腻腻的光,灯罩上趴着懒洋洋的飞蛾。他去货舱与厨房转了一圈,找了一瓶葡萄酒,几块腌肉,以及一大块面包。
牢房里的吐弹蛙更加憔悴了,瘦得像是憋了的气球,干巴巴的舌头耷拉在嘴边。突起的大眼睛一看到唐克,立即迎了上去,用带着蹼的爪子抓住了栏杆。
“尊敬的船长大人,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
唐克不徐不疾地盯了大蛤蟆一会儿,这才挑明了说:“你想通了?”
“是的,我愿意回答您的一切问题,并愿意为您效力,以此来换取我活命的机会。”它看出来了,唐克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