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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近卫官们现在已经开始逐渐清除四周的敌人,靠着梅加耶拉出色的耍鞭技术,她们很容易地就缴获了武器。而缇茜芙涅则找到了落地烛台来作为三叉戟的替代品。阿蕾克托和阿塔兰忒分别用飞刀和小型猎弓将对方的弓箭手逐个消灭,其余三人将所有妄图扑上来人打倒在地。
而在神庙外,外面的禁卫军和里面的部分圣堂骑士团又发生了冲突。
“巴贝克大人,请您快让开。我奉了公主殿下的命令要进去平乱。”
“噢。是吗?可我是奉了皇太后的懿旨,守住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入。”玛斯塔尔的宰相不阴不阳地笑道。
“公主殿下是未来的女皇,你想成为叛逆之臣吗?”海斯厉声道。
“对不起,神庙是圣堂骑士团的守护范围,即使是皇帝也要三思而后行。”巴贝克毫不示弱。
这时禁卫军的背后马蹄声响起,原来是雷德纳普的这一边的圣堂骑士赶到。骑士团的主力是倾向雷德纳普的,而巴贝克这边以罗西家的私兵居多。巴贝克见雷德纳普赶来,心中暗叫不好。
“宰相大人,似乎您的权力还不到能过擅自逾越下官的职权来干涉圣堂骑士团的行动吧。好了,你们几个,快给我开门。”
“可是,我是奉太后……”巴贝克还想拖延。
“什么太后,您直接效忠的应该是皇帝吧,就算这样,您也没有权力动用我的手下。更加没有权力动用私人卫队来阻碍禁卫军的行动。关太后什么事。”
“雷德纳普阁下,你们的纠纷的确不关我的是非。现在请让我过去。”令人不悦的女生声在海斯和雷德纳普的耳畔响起,当然对巴贝克来说却如仙乐般悦耳。
“可是,皇太后陛下……”这回角色轮换了。
“什么可是,你们还想挡我的路不成!”皇太后翻脸比翻书还快,“可怜先皇尸骨未寒,他的臣子就要欺负我这个未亡人了。”
“不敢,不敢。”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骂“该死”。
正当皇太后一行人要穿过大门时,利昂从后飞奔而来,手中持着自己的佩剑,大喊道:“皇太后阴谋篡位,私自抢夺了皇帝的皇冠,快动手抢回来!”
听闻此音讯,门口的双方几乎同时亮出了兵刃。
“太后,请您把皇冠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只好冒犯了。”海斯威严却又不失礼节地说道。
“放肆!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敢威胁我。”皇太后依旧盛气凌人,“宰相大人,替我教训这批乱臣贼子。”
“是,太后。”
“那么我们只好冒犯了,大伙听好了,夺回皇冠者有重赏!”
血腥的厮杀立刻在神庙的大门口上演起来,利昂趁着对方的注意力全在正面之际,奋力杀入敌阵。他看见巴贝克正和皇太后的近侍们保着皇太后,想趁乱逃跑。利昂见状一边大声呼喊,一边追杀上去。皇太后见他来势汹汹,先支使了一个近侍上去,不料只一个照面就给利昂劈倒了。
利昂拨开人群,离皇太后一行只有几步了。近侍们一一上前,却也不过是枉增伤亡巴黎。利昂摆脱了近侍们的纠缠,冲上前一步,劈手要夺皇冠。只见皇太后和利昂各抓着皇冠的半边争执不下。
毕竟是利昂的力量要强出许多,皇太后眼见支持不住了,却只见一道剑光向利昂的抓着皇冠的左臂袭来。利昂忍着令人昏厥的疼痛,左手仍死抓着皇冠不放,右手挥剑和重新扑上来的近侍们搏斗起来。
但利昂并不时片手剑的名家,手中也不是轻便的片手剑。正当他被敌人攻得露出破绽时,飞来的箭支和飞刀将皇太后的近侍杀伤大片。利昂也趁着敌人的迟疑之机,全力击杀了几个靠近的敌人。
“你们的阴谋已经被完全挫败了,还要继续忤逆皇命吗?”阿塔兰忒的声音响起。
希格拉妮等人解决了神庙内的的刺客后,毫发无伤地回到众人面前。皇太后见到活生生地希格拉妮,一声惨叫后跌倒在地,利昂趁机夺回了皇冠。而叛乱的士兵也纷纷放起了抵抗,巴贝克颓然地靠在了大门柱上。
利昂收起剑,将沾满自己鲜血的皇冠递到希格拉妮的面前,说:“陛下,臣没有辜负您的嘱托,现在物归原主,女皇陛下万岁!”说罢,由于失血和体力透支而晕倒了。
“快来人,快救救他!”希格拉妮将感动和焦急化为泪水,“菲尔德斯侯爵,朕绝对不允许你有事,明白吗?”随行的神官立刻将利昂扶进神庙去治疗。
海斯和雷德纳普扶着皇太后和巴贝克来到希格拉妮面前,“陛下,他们怎么处置?”
“叛乱罪应该怎么处理?历来对皇帝心怀不轨的又该怎么处置?这不用我亲自说明了吧?”
“是,陛下。”海斯回道,“暂且收监,明日就公开处决。”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巴贝克这时才想起乞求。
希格拉妮并没理会他,与众人一起风风火火地赶回了皇宫。希格拉妮一口气冲入皇太后的寝宫的育婴室。小皇子的保姆吓得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公主殿下……”
“我的弟弟呢?”希格拉妮厉声问道。
“快回答女皇陛下!”海斯凶神恶煞地一把揪住惊慌失措的保姆。
“被……被……贝尔特朗家的大少爷给……给带走了。”
“西泽尔。贝尔特朗?”希格拉妮恼羞成怒,“海斯、阿塔兰忒,你们带禁卫军继续搜捕叛乱者的余党。阿蕾克托、梅加耶拉、缇茜芙涅带人去抄贝尔特朗家。雷德纳普和珂赛特去调查行刺计划的来龙去脉。另外,派龙骑士火速传令兰斯伯爵,要北方军准备南下勤皇!”
希格拉妮随后返回神庙,圣堂骑士团已经把神庙守得严严实实。希格拉妮先是探望了受伤的大祭司,随后来到了利昂的病榻前。
“侯爵阁下的情况怎么样了?”希格拉妮询问替利昂治疗的神官。
“侯爵阁下性命无忧,不过左手的筋骨受了损伤,以后左手就不能再握剑了。”
“是吗?”希格拉妮黯然道,“给他用最好的药,你辛苦了,下去吧。我又事要和侯爵阁下单独商量。”
神官知趣地带着医护人员离开。
“陛下……”利昂的左臂已缠满纱布,见到希格拉妮进来正欲起身。
“不,不,不要起来。”希格拉妮急忙阻止,坐下来温柔地望着利昂。
“对不起,利昂,对不起。”希格拉妮不自觉地已梨花带雨,“都是为了我缘故。”
“陛下,臣只要是为了陛下而战,可以不计生死……”
希格拉妮默默地起身,走向窗前,把背影留给了利昂。
“陛下啊……”
“利昂,即使你对我如此地付出,我却不能回报你什么。甚至现在我还要请你继续作出牺牲,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我。”希格拉妮认为有些事对利昂这样正直的人,还是当面说出来好。
“什么事呢,陛下?”
“请你娶我吧。”希格拉妮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语气说道。
“陛下!”利昂不禁颤抖了起来。
“我怀孕了,孩子是索格兰德的,我现在需要一个男人来让孩子不至于背上私生子的名声。但相对地来说,我希望找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对象来做这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我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所以你拒绝我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能答应。”
沉默持续了很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对不起,向您提了这么失礼的要求……”希格拉妮准备离开了。
“陛下,等等。”利昂从床上站起身来,把希格拉妮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我愿意为您做一切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请嫁给我吧,这是臣莫大的荣幸。”
“谢谢,利昂。”希格拉妮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我真是个傻瓜。”
(二日后清晨,玛斯塔尔南方城市——那布鲁斯)
那布鲁斯是南方最大的城市,是玛斯塔尔商业和手工业的中心之一。而玛斯塔尔第一庞大的家族——罗西家族也以此为根据地,四处拓展着自己的势力。罗西家的族长正是皇太后的父亲——罗西侯爵克里斯蒂安。这天清晨他还在床上用早茶,他的亲卫队长贝鲁斯科尼便冲进了卧室。侯爵今年四十有九,深褐色的胡须和头发已染上些许霜迹。
“什么事这么慌张?”侯爵正把精致的黑釉茶杯送到口边。
“侯爵阁下,大事不好了。希格拉妮殿下发动兵变,囚禁了皇太后,自称为帝了。”
“什么?一介女流,竟然敢称帝!”侯爵重重地把茶杯放下,茶水四溅,“我的外孙呢?”
“属下正要禀告,一名年轻的龙骑士把它带了回来。属下已验过其身份,确实您的外孙。”
“快请那位义士到书房一叙。”
半个小时后,罗西侯爵在书房见到了那位龙骑士,“请教阁下的家姓?”
“在下乃贝尔特朗家的长子西泽尔,今次公主殿下突然发难,而在下仓促之间又独木难支,没能将皇太后一并救出,实在是有愧于侯爵阁下。”
“阁下切莫自责,我要感谢您还来不及呢?那您的家人怎么办呢?”
“家父执迷不悟,在下虽不忍弃之,但未了先皇的正统血脉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如今既已完成重任,在下还要回去领罪,以免全家招致希格拉妮殿下的毒手。”说罢,西泽尔起身告辞。
罗西侯爵原本是在试探西泽尔的诚意,眼见如此,不由器重其西泽尔来。于是忙出言挽留:“希格拉妮行事凶狠恶毒,阁下就是回去,全家也难逃她的毒手。不如留下来,随我一同北伐诛之,一雪血海深仇。”
“难道我的父母兄弟皆无活路了吗?”西泽尔急起来,“唉,是我害了他们,希格拉妮若是敢动他们分毫,我必与之势不两立!在求证父兄音讯之前,请让在下随君左右!”
“好!阁下请先休息,明日再议大事。”
三日之后,从修拉萨传来了皇太后被送上断头台,而希格拉妮招利昂。菲尔德斯为婿的消息。希格拉妮继承帝位,成为玛斯塔尔历史第一位女皇,时值大陆公历344年9月20日。
希格拉妮修书一封,将皇太后首级一并送到那布鲁斯。信中命罗西侯爵亲自上修拉萨请罪,并交回皇子和西泽尔,还剥夺了罗西家一半的领地。罗西侯爵愤而掷书,斩杀来使。于9月25日,拥立仍在襁褓中的皇子为马克西米利安三世,举南方之兵北伐。;
第一话 纳西比斯兴亡录(上)
大陆公历元年,曾经辉煌过500年亚尔提卡特帝国的历史终于走到了尽头,古老的帝国在外族的入侵和国内军阀的混战中分崩离析。帕米斯、希塔洛斯、伊比利亚、雷诺斯克、斯卡兰都已经相继从帝国的版图中独立出来;富饶的帕雷洛地区也受到北方蛮族的威胁;而在帝国本土的玛斯塔尔,军阀的混战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在北方重镇——坎佩尼亚,北方军阀的代表亨利;纳赛尔正在和自己的将军们研究最新送来的情报,被后世称为亨利一世的亨利;纳赛尔这年35岁。
“格里菲斯家这次也输得太惨了吧,就算海涅尔家有菲尔德斯家的帮助,也不可能全歼对方的军队。”
“如果没有猜错,查尔斯;格里菲斯是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索林;琉斯发言,这位就是琉斯家的初代家主,亨利一世的首席军师,一样有着琉斯家标志性的紫色眼睛。
的确,在2月14日清晨就开始的第二次会战中,直到中午双方还是僵持不下。可是当格里菲斯军的统帅查尔斯从战场下来吃午餐时,原先一直在中军两翼的罗西家军队突然向他的大营发动了突击。查尔斯面对这突然的变故,只得在亲兵的保护下仓皇地逃走。而失去了主帅且被包围的10万格里菲斯军也只有投降一途;获胜之后的海涅尔军在收编了投降的敌军后,开始逼近格里菲斯家的统治中心——那布鲁斯。
“那布鲁斯陷落是迟早的事,我们现在该想想如何面对马克西米利安;海涅尔的大军。吞并南方后,他会有帝国本土五分之四的领土,6倍于我的人口,8倍于我的军队。”老将巴鲁斯;撒利卡说道。
亨利一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军师,这位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智囊,虽然曾有多方诸侯邀请他成为他们的幕僚,并许以高官厚禄,甚至是美女如云。但索林还是选择了帮助他这个10年前还只是个小诸侯的朋友。
索林明白主君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地图上从坎佩尼亚向北移,直到一座城市的标示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