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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地用力一翻身,把江徇压在身下说。
“哈哈,我好想看我老爸那时会是什么表情!”江徇大笑,手上却不忘向着平凡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进攻,舔过沾有唾液的手指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在它受到刺激而张开的那一瞬间挤了进去。
“啊……你好坏!”平凡惊叫一声,“啊……我最近都太……啊……太让着你了……啊啊……恩……讨厌,我要反抗了!”他突然转过身子,埋首在江峋腿间。
“唔!”一旦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那处于沉睡中的器官立刻苏醒了过来,并颤抖着涨大变硬。露出得意笑容的小人儿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但又好象还没玩够似的用柔软灵活的小舌在顶端濡湿的圆润部分不停地舔过,之后划过深陷的细缝,找到铃口……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顶不住先泻出来。
“恶作剧吗?好吧……”灼热的手掌不客气地爬上面前白玉般的臀瓣轻轻分开,那嫣红可爱的小菊花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指尖一刮,它马上敏感地蠕动起来,收放间吐露出红嫩的媚肉,手指一顶,整根指头便被贪婪急切的吞入,前端的花茎吐出了透明的蜜汁,滴滴洒落在他的胸前。
“啊……啊……呜……我要你!”平凡半趴在床上几乎啜泣着发出娇吟,臀部被江徇抬高,他的分身正在他的洞口浅浅地肆虐,进入一部分又很快退出,就是不给他完全的满足,“恩啊……啊……呜……啊……我要你……阿徇……好想要你……”
“不再恶作剧了吗?我的平凡宝贝,我也要你!”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江徇一挺腰深深埋进了平凡的体内,火一般紧窒的包围督促他立刻展开了疯狂的律动,什么情敌,什么婚礼,什么老爸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现在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他,被他抱在怀里的他!
第十八章
女人都喜欢作六月新娘,并执着地认为如此一来便可以得到幸福美满的婚姻。曾祖母、祖母都是六月新娘(鬼才知道那种时候这个说法还在哪个洋鬼子肚子里打转),她们一辈子都十分幸福,拥有连神仙也会嫉妒的完美婚姻。因此江家的男人除了江徇之外对此种说法也都深信不疑,并且决定一定要把这个优良“传统”坚定地贯彻下去,传给江家的子孙后代。
江峋不明白父亲成了江家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与他的六月新娘离婚的异类之后怎么还会继续相信这种愚蠢的说法,仍然坚持在六月开始他的第二次婚姻。当然,也可能这种传说是真的,只是他爹不巧乌云罩顶,活该倒霉罢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翻了个白眼。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平凡宝贝,你说他是不是很像金鱼?那天叫他金鱼徇他还老大的不乐意,我看这么爱翻白眼明明就是很像!”婚礼还没正式开始,高文英放心地伸开腿取笑江徇。
“说话的时候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江徇拨掉高文英肆无忌惮放在平凡肩上的“爪子”(其实只是放在椅背上,当然啦,这绝对是故意的!)。
“阿徇怎么会像金鱼?我觉得还比较像我家的小花,小花圆圆茸茸的,比金鱼可爱多了!”平凡笑眯眯地欣赏江徇俊美的轮廓。
“圆?”江徇听了平凡的话,立刻掐了掐自己的脸蛋。还好啊,好象没变胖嘛!“平凡宝贝,你觉得我变丑了吗?”典型怨妇的口吻。
“怎么会!我不是说阿徇和小花一样圆啦,我的意思是你和它一样可爱!我当初就是对小花‘一见钟情’才把它带回家的!”平凡兴高采烈地谈起他的袖珍兔,“哥哥就比较喜欢小白,就把小白也带回去了……”
“你那么喜欢兔子吗?原来我和兔子一样啊!”江徇故意逗平凡。平凡宝贝今天真的好可爱!他那个天才哥哥果然是个有心人,三天之内就“克隆”出一套和他身上的这一套同款但尺寸不同的西装礼服给平凡,唯一稍有不同的地方是下摆的刺绣换成了华丽的金丝线。以前只觉得平凡的气质纯真干净,没想到也会这么适合华丽的风格!可惜现在处于只能看不能“吃”的状态!不然他真想一口把他吞到肚子里!
“讨厌,阿徇!你知道不是这样还逗我!我认识你以后经常周末也不回家,冷落了小花,它现在都和小白一样比较喜欢腻着哥哥,连晚上也睡在哥哥的床底下,不过经常惹戬哥生气,然后被轰出来!”平凡抱着江徇的手指头磨牙。他最近发现阿徇的手指头非常美味!
“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一直干坐着不是很无聊吗?”高文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提议道。
“好呀,我也不喜欢老是坐着不动,又没有新娘可以看!”平凡立刻站起来,顺便把江徇一起拉起来。
“没办法,我老爸是个超级保守的人,他认为在婚礼之前都不可以随便见新娘,所以只能等仪式结束才能介绍你们认识了。”江徇动了动肩膀。他还是不习惯穿这种板得要死的衣服。
“没关系啦,这里不是很漂亮吗?好象花圃哦!连空气里都是甜甜的香味!恩……有点像小英家,很好吃的样子!”
三个人走出小教堂,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的古典建筑被绿树芳草簇拥着,给人一种闲适安心的感觉。平凡弯下腰,嗅着娇嫩的花朵那沁人心脾的甜香,想象着这么多花能酿出多少好吃的花蜜。“咦?小英怎么不见了?”抬起头,高文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
“他在那边。”江徇指指门廊上被几个亲戚女孩“围攻”脱不了身的高文英心中暗笑。谁让他没事老是挂着一副讨人厌的笑脸,不招蜂引蝶才怪!其实刚才也有人试图靠近他的,他只是把脸一沉,对方立刻识趣地退避三舍。事实上原本他在众多亲戚小孩中就是最不讨喜的一个,平常也不喜欢和他们往来。想搭讪的那个大概是安妮的亲戚,不了解他“恶劣”的个性吧。
“江徇,你怎么还不进去坐好?婚礼快开始了!”严肃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破坏了江徇欣赏“花中美人”的好心情。
“知道了。”江徇懒得回头,反正回过头去也只能看到父亲的背影。果然他的话音还没全落,刚接近的脚步声又哒哒地变远了。“平凡,走吧,去看新娘了!”
“好!”平凡恋恋不舍地跟上江徇回到教堂里的座位上。西装礼服的口袋只能算是装饰品,根本不是用来装东西的,连他最心爱的糖果也不能装!唉……
正当他叹着气的时候,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地投向了红毯上缓缓走近的新娘。新娘捧着象征纯洁的花球,微笑着走上圣坛,牵住心爱的男人的手……接着便是如浪漫爱情剧一般的情景,宣誓、交换戒指,然后神父庄严地宣布二人结为夫妻,新郎一板一眼地欠身吻了吻他的新娘,因为动作太标准了,所以没有给观礼的客人们留下太多的遐想空间。
婚礼过后,新娘按照传统抛出了花球,适龄的女孩们一拥而上争当“下一个新娘”,那束可怜的新娘捧花大概要惨遭“五马分尸”了。江徇和平凡早早上了车等待前往下一个目的地请客摆喜宴的餐厅。两人都不是那种相信故事中突然刮来一阵“神风”然后捧花便鬼使神差般落入他们手中的情节的人,趁众人不注意时,彼此交换一个小吻比做浪漫的白日梦要实惠得多!
“喂,阿徇,够了吧,大家都上车了!”被江徇“强迫放哨”的高文英不甘心地说。
“那就开车跟着车队走嘛,罗嗦什么?”江徇睁开一只眼睛,不情愿地离开了平凡甜蜜的嘴唇。很显然,刚刚那个小吻完全有演变成烈火燎原之势。
“我还在想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答应让我一起来,原来是叫我来当‘车尔尼雪夫’啊!”高文英利落地发动黑色的奔驰轿车跟在车队后面。
“是你自己起哄要跟来的,我那时又不知道哥哥会借车给我们,你少恶人先告状!”江徇啐道。
二十分钟以后,众人来到了江易龄提前包下的餐厅。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趁着新娘休息更衣,江徇带着平凡来到休息室。
“安妮,我是江徇,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已经换好了!”安妮微笑着打开门。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套较轻便的改良式旗袍礼服。“我是不想出去一直敬酒,所以躲在这里偷一会懒!”她吐吐舌,放江徇和平凡进来。“小徇,今天打扮得好帅哦!诶,这是你的朋友吗?好可爱!诶……我这么说你不介意吧?”说完,她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看看平凡。
“当然不会,你在夸我,我应该说谢谢嘛!我叫展平凡,我也可以叫你安妮吗?你好漂亮!”平凡露出灿烂的笑容,真心地赞美。
“谢谢!你真的好可爱!平凡。因为好多男孩子被这样说会生气,所以我刚才担心我冒冒失失地脱口而出会让你不高兴呢!”安妮高兴地拉住平凡的手仔细打量这个粉雕玉琢的甜娃娃。
“不会啊,大家都是喜欢我才会说我可爱嘛!阿徇也会经常这么说啊!”啊,糟糕!平凡暗叫不好。一高兴说漏嘴了,坏了啦!但愿安妮不要太敏感,听出什么不对来!
“安妮,其实平凡就是我上次答应要介绍给你的人……”
“江徇,你在这里。”江易龄突然推门走进来打断了江徇。“快跟我过来。”
“做什么?在命令我跟你走之前总要告诉我是什么事吧?”江徇冷哼着说。婚礼到现在,他这个儿子才刚看到父亲的正脸,那张脸还是一样的冷漠。
“什么?……”江易龄有些诧异地看着江徇,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说。沉默了一下,他再度开口,“是这样,想让你见一个人,你可能还记得,就是张副行长的女儿,小学和你同校,比你小一级的那个女孩,她一直还记得你,所以我今天就请她来参加婚礼……”
“好了,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在给我介绍女朋友之前你是否应该问问我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呢?”江徇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起腿,再次给了父亲一个下马威。
“江徇,你……”江易龄开始觉得不是自己多心,是儿子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是见一下面吧,只是礼节。别让人家在外面等太久,过来。”
“我不想见那个女生,既然没有意思何必出去,万一她误会并因此而抱有希望怎么办?我不想害人。”江徇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好了,现在马上跟我出去!”江易龄的口吻变得强硬起来。江徇的反驳叛逆让他想起了十年前那段婚姻,多年来一直安心做贤妻良母的妻子也是从某一天开始与他“敌对”,最后终于走上离婚之路的。
“不听话?爸爸,你还把我当小孩子吗?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江徇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一簇难以压抑的火苗在心里慢慢窜升。“别逼我,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马上离开,我不想破坏你婚礼的气氛。”
“你太不象话了!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讲话?”江易龄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就算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也是有权提出意见的!不准走,给我老老实实地去见客人!”
“我说过了我不想见她!我从来没对你的事情提出过任何意见,你也没劝干涉我的事!”江徇顶嘴的话语充满了火药味儿,窝在沙发里的身体也变成蓄势待发的动作,手指深深地陷进布艺沙发的扶手中。
“住口!”江易龄被惹火了,“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命令你立刻和我一起出去!”说着,他两步走上前,一把拉住江徇的胳膊。
“放开我!商量?你什么时候和我商量过什么事?你认为那种面无表情,语气平板的通告就是商量吗?你一直都是在命令我!如果你喜欢那个女人,随便你介绍给谁!”江徇甩开江易龄的手站起来,“安妮,对不起。平凡,我们走!”
“你给我站住!否则你就别认我这个父亲!”江易龄的声音在颤抖,刚才喝下的酒一阵阵在胃里翻滚,头开始发晕,整个人有些站不稳,只好向后靠在墙上。
“爸爸。”江徇的后背明显的僵直起来,他慢慢转过身,“这是违背你的后果吗?好啊,反正我早知道有一天会这样!告诉你吧,我讨厌女人!女人的身体完全引不起我的感觉!我喜欢的人是他!”他把平凡拉进怀里,“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让那个女人去见鬼吧!”说完,他拉着平凡转身就走。
“不准走,江徇!你给我站住!”江易龄怒吼。
“决不!你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你的世界只围着自己打转!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