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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霜晴儿嗔然一笑,长长的褐色睫毛,随着她眼帘流露出的笑意而微微抖动了两下,怪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唉!”
“其他参赛势力,在夺得了一杆英雄旗后,都巴不得找个与世隔绝之处掩藏起来,直到比赛时间完结。”
“你倒好,得了一杆英雄旗不满足不说,还觉着无聊?”
辰申大喇喇一笑:“嘿嘿,我青云宗是有一杆英雄旗了,但你的霜雨宗……以及千煞、杨泽两兄弟的宗门,都还缺着呢。”
此言一出,霜晴儿脸上的嬉笑之意立时一淡,明眸闪闪:“原来你竟想着给我们也各弄来英雄旗?”
“不然你以为呢?”
辰申站起身,仰望星空。
莲目龙鳞豹飞行时的起伏、以及扑面而来的强劲风阻,对他而言都不算事儿,站得笔直如枪。
霜晴儿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会跟那邓显烊一般,是冲着地钮榜第一去的狂人。”
“邓显烊?”辰申又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不禁好奇:“他以往都会抢夺许多英雄旗吗?”
“是啊。要想在一两个项目中、便确定地钮榜头名的位置,英雄旗自是多多益善的。”
“邓显烊……我虽然很厌恶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的确很强。”
霜晴儿语气平淡,可严肃的神情却出卖了她不无忌惮的内心:“甚至可以说,放眼历届地钮榜争霸赛,只要是跟武斗竞技有关的项目,他都是最强的,没有之一!”
“上一届的群英夺旗战,他所率领的炙炀宗,一举拿下了三十六杆英雄旗。”
“后来的单人武斗项目里,他也轻而易举的摘得了头名。”
“仅仅是从这两个项目中获得的积分,就让他的炙炀宗登上了地钮榜头名的宝座……”
辰申闻言,嘴角微扬:“呵呵,听你这么说,邓显烊的确有些能耐,难怪此前会如此张狂。”
霜晴儿突然转头看向辰申,极为严肃的传音:“所以……我建议你,若真的不幸遇到了邓显烊,逃!”
“逃的时候,可以命你的坐骑叼着英雄旗,飞向与你逃跑截然相反的方向。”
“从邓显烊以往的表现来看,他很有可能舍了你,先去追回英雄旗,这样就可以争取到更多的逃命时间。”
说到这,霜晴儿突然苦笑了一下:“呵呵,不过你之前算是把那家伙得罪很了,这做法究竟能不能保你逃得性命,尤未可知……”
辰申闻言,只是浅浅一笑:“嘿嘿,我突然想到个能让夺旗之行、事半功倍的好方法。”
“嗯?”
霜晴儿一愣,心道对方的思维跳跃还真是够奇葩的,我好心好意教你活命的法门,你脑子里却还想着夺旗?
却听那仰望星空的少年喃喃道:“只要能找到炙炀宗,再把他的旗统统夺过来,这群英夺旗战的头名不就非我莫属了?”
霜晴儿眉头一跳,旋即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这就是他所谓的好法子?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第1998章 这货是谁?!
第1998章 这货是谁?!
次日清晨,辰英雄场内的林间山地,大都起了一层层薄薄的雾气。
在某一处环形火山群之地,那三个最大的火山口正对的上空,各悬有一杆透体金黄之物——英雄旗。
它们都被这活火山口持续蒸腾而起的灼灼热力托举着,缓缓浮动。
说起来,也只有在这空气灵蕴足够浓郁的玄灵枢钮,才会出现此等奇观。
若换成修界的寻常之地,活火山持续蒸腾而起的热气儿,可没有如此大的力道、竟能把重达上万斤的英雄旗托举在半空。
此时,这环形活火山区的半空,早已聚集有多方势力。
那茫茫数万人,看似势均力敌,泾渭分明的各占据了一方山口。
每一方势力都有一个首脑,类似于盟主的存在;剩下的十多个地阶宗门,却都成了他的附庸势力,跟着蹭口汤喝喝。
“窦施主,何必如此固执?”
突兀地,其中一方势力的首领一边搓动着手中的金色念珠、一边缓缓而言:“咱们一人退一步,各执一旗,不是很好吗?”
“难道你非要妄造杀戮才肯心甘?”
另一边,那身穿一袭蛮狮亮银甲、手提一口丈八方天刀的壮汉紧跟着道:“法悟大师说的不错,窦苍穹,你如此咄咄相逼又是何苦呢?”
数里开外,那一身黑衣的光头青年眉梢一挑,邪气凛然的笑道:“叽叽叽~还法悟大师呢?我呸!你就是一个酒肉和尚,连色戒都破过,不然你的儿子从何而来?”
“还特么好意思在老子面前装圣僧?”
法悟捏动念珠的手指猛然一顿,心头火气窜头,面上却仍是那副道貌盎然之态:“窦施主此言差矣。小僧之子,乃天恩所赐……”
“赐你麻皮,是不是还顺便赐了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床笫之人啊?哼!”
“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法悟眉头紧蹙,拨动念珠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口中还念念有词。
他似是在以此法来化解心头的愤怒之情,由此可见,此人的心境还差得远呢,或许真如对方所说,是个“假和尚”。
狠狠的怼了法悟一通后,窦苍穹又将目光瞥向另一位身穿一袭蛮狮亮银甲、手提一口丈八方天刀的壮汉,一脸戏谑道:“蛮龙,你本就是老子的手下败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识相的,赶紧弃了英雄旗跑路,也省的再被老子修理一顿!”
那被称作蛮龙的壮汉登时火冒三丈:“好你个窦苍穹,真以为本座怕了你不成?”
“不怕?叽叽叽……”
窦苍穹舔了舔嘴唇,夸张的怪笑之时、他那光头额顶上刺着的一个青蓝色的“斗”字,也变得扭曲了起来:“要是不怕老子,你还用与那假和尚夫唱妇随般的联手?”
“夫唱妇随?”
“噗~窦师兄这个用词真是……太形象了,哈哈哈哈哈!”
一众风雷宗的赛手皆不由嗤笑出声。
“本座实在懒得跟你们废话了!”
却见窦苍穹已经摆好了架势,单臂前伸,掌心向上,四根手指往怀里的方向勾了勾:“来来来,有种的咱们就一对一的打过,谁赢了,这三杆英雄旗就统统归谁!”
蛮龙眼角一跳:“马勒戈壁的,这货还真不愧有着战斗狂人的外号。”
“若换成旁人,明知道自己和另外两个同为地钮名宿的势力对上了,又岂会一言不合就开打?”
“这一打起来,胜负还在其次,万一再让其他地钮名宿的势力、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的话,输的岂不冤枉!”
一旁,法悟再次念起了法号:“阿弥陀佛……窦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杀气如此之重,就不怕遭天谴吗?”
“叽叽叽~上天有好生之德是吧?”
窦苍穹邪邪一笑:“好,那你就过来,我只杀你一人,跟着你的那群家伙自然可以脱离苦海了,如何?”
“阿弥陀佛……窦施主魔障已深,小僧今日怕要替天行道了!”
法悟说罢,还不忘对蛮龙微微一礼:“届时还望蛮施主拳助与我,小僧将感激不尽。”
“哈哈,好说!”
窦苍穹见状,冷然一哼:“什么狗屁玩意儿啊,亏你们还担着‘鳌’之名,胆小如鼠……连斗将都不敢。”
“依我看,两位不如改号为‘鼠’,才更为贴切些!”
蛮龙暴怒,额上青筋条条膨起,张口怒哮:“妈的,少他娘的废话!”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路就两条,要么带上你所占的英雄旗滚蛋,要么……死!”
“滋啦、滋啦啦啦!”
那壮汉话音刚落,庞庞雷系玄能便已铿锵而出,炸响八方。
“唉~还望窦施主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法悟再度唱响法音之际,周身上下立时爆出万丈金芒,看似圣灵的景象下、却饱藏有无尽的杀机。
“他奶奶个熊的,亏你们恬居‘鳌’之尊位,却不敢斗将,只是些以多欺少之辈。”
窦苍穹咬牙切齿的喝道:“既如此,那便战吧!”
“战!”
“战!”
“战……”
窦苍穹一语落定,他身后那些本宗赛手,也跟着他怒啸不止,气势滔天!
所谓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这窦苍穹为人好战、钟情杀戮,他带出来的“兵”也都个个弑杀喋血,毫不畏战。
这,也是法悟与蛮龙两方与他僵持到现在的原因——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们是真不想跟这样的嗜战之徒战决生死。
但现在看来,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呼、呼呼……”
正当三方势力都处于剑拔弩张之际,不远处,一道被紫雷玄气包裹着的身形,正徐徐飞来。
此人,一袭白衣,背负琉璃状的紫红色玄翼,肩膀上竟还扛着一杆大旗,就这么悠哉悠哉的、往战意漩涡的深处遨游而去。
“快看,他扛着的……是英雄旗?”
“我嘞个去,这货是谁?从哪冒出来的!”
“嘿,他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单枪匹马的就敢往咱们这地头上闯……”
第1999章 我全要了!
第1999章 我全要了!
“咦?是他?”
正当此时,平顶山观赛场上,风雷宗的掌教至尊王昱犀突然眉头一挑:“嘿嘿嘿,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窦苍穹,你一定要给本座弄死他……”
王昱犀盯着的那个监察阵屏中,一袭白衣、身绕紫雷的少年,除了辰申还能有谁?
此刻,他孤身一人来到此地,连坐骑莲目龙鳞豹都不知所踪。
周围或诧异、或贪婪的目光,犹如群狼环伺,这少年却走的泰然、行的惬意……
“让霜晴儿领路还真是个明智的选择,这地方竟有三杆英雄旗。”
辰申举目四望,嘴角轻扬:“嘿,若都拿下,金刚宗、真风雷宗还有霜雨宗,也都有可占之旗了。”
辰申看向三杆英雄旗的时候,法悟等人也都一脸怪样的看着他,心头暗动:“嘿,还真是瞌睡了就有来送枕头的!”
“阿弥陀佛!”
法悟当先唱了一语法音,故作高深道:“这位施主,背负之物实为业障,何不将其交给小僧,换得了无牵挂之极乐?”
辰申顿时被这和尚的话逗乐了:“呵呵,你这和尚真逗,我把英雄旗给了你,就能蹬升极乐了?那你要它又是为何?”
法悟老神在在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待众生皆极乐,小僧自可乘风极乐大道……”
一旁,那身着蛮狮亮银甲的蛮龙大大咧咧一笑:“哈哈哈哈哈,既然大师甘愿舍生取义,我蛮龙又岂是惜身之辈?”
“这杆英雄旗……哦不,是此人背负的业障,便让本座与大师一同担当吧!”
“阿弥陀佛……如此,甚好。”
法悟面上答应的爽快,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暂时还不宜与这蛮龙撕破脸皮。”
“待抢下了这一旗,我等再合力杀败窦苍穹、得了他的英雄旗,一家两旗倒也不错。”
正当此时,窦苍穹鼻腔一震:“哼!两个虚伪的货。”
“分明是要抢那白衣小儿的英雄旗,还特么罗里吧嗦一大堆……”
旋即,他又转头看向辰申,盛气凌人道:“小子,交出英雄旗,本座可以给你一条活……嗯?”
这“活路”的“路”字还没说出口,窦苍穹猛地语调一样,眼中精光一闪:“嘶——我好想见过你的画像,嗯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