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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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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世敬脸色难看的对着婵衣骂道:“你这孽障,什么时候学了这种阴私下作的把戏,枉费你祖母日日将你挂在心上念在嘴边,你便是如此报答你祖母的?”

    谢氏看着女儿吃了这样的亏,忍着怒气委屈道:“婵姐儿打小是养在母亲眼前的,她什么心性旁人不知晓,母亲可是知晓的,她小小年纪哪里就知道这些阴毒的玩意了,定是哪个下人栽赃给她又挑唆娴姐儿,才有了这码子事。”

    老太太面上缓和了些,拍了拍谢氏还在抚着自己胸口帮她顺气的手:“我自然知道这孩子的禀性,打小就心眼子少,那些阿猫阿狗欺负到头上,她只知道动手教训,哪里有这些阴邪的手段。”

    老太太对这个一直养在身边的小孙女十分疼爱,并不会轻易听信别人一面之词定她的罪,婵衣觉得心里有如寒冬天喝了一大盏热汤般,暖和的想落泪。

    颜姨娘瞧着老太太不信,将那布偶身上的纸条扯下来,辩解道:“老太太仔细瞧这上面的字,可是二小姐的笔迹,若老太太还不信,可以将那小丫鬟叫来对质,那小丫鬟如今还被婢妾关在柴房。”

 交锋(四)

    婵衣心里一片冷然,前世的这个时候,她是卧病在床的,并没有日日到祖母房里请安,也没来得及揭发夏娴衣当日与夏明意在假山洞的事情,更加没有娴衣被罚禁足的事情。

    而过了半年,母亲便亡故了,夏娴衣在母亲祭日那天,将母亲生前最爱的一副绣了石莲花观音像的羊脂玉挂屏在她面前砸了稀烂,挑衅她说:“府中这种过时的玩意哪里衬得上二夫人的身份”。

    二夫人,说的是谁?颜姨娘她也配?

    她一怒之下用剪子将娴衣的头发剪了一截子,而后来赶到的颜姨娘不知从哪里拿出三个画了鲜红符咒的白布偶,上面的生辰八字写的分别是颜姨娘、夏娴衣和夏明意,字迹却是她的字迹,连她自己都辨认不出。

    父亲得知后勃然大怒,将她打了二十板子又禁足了一年,在佛堂中抄写了几百遍的经文,最后因祖母病的狠了又思念她,才解了她的禁。

    往事历历在目,直到此刻重新站在这里,看着同样的事情再一次上演,婵衣才知道自己的心里究竟有多恨。

    恨颜姨娘的阴毒手段,恨夏娴衣跟夏明意的折辱,恨父亲的不明察,更恨自己的大意,若当初当心一些,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算计,如今再来一次,她绝不会让颜姨娘得逞。

    婵衣“噗通”一声跪在毡毯上,“祖母,晚晚冤枉,晚晚从未生过害人的念头,更未曾做过这种阴邪的东西,”说到这里抬起头,眼眸如星般光耀,“让那丫鬟过来,晚晚好问问她究竟是哪里待她不好,要这般诬陷晚晚。”

    夏老太太皱眉看了看夏婵衣,见小孙女强忍着怒气,一张小脸憋的泛白,心头一阵不舍,忙让张妈妈扶她起来:“晚晚,你快起来,事情尚未查清,祖母不会偏听偏信,去,将那丫鬟带过来,老婆子倒要好好问问她,究竟是旁人授意诬陷,还是她自己做的这些牛鬼蛇神。”后面那句是说给颜姨娘听的。

    颜姨娘低着头吩咐她随身的妈妈去领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穿着秋香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被带了进来,年纪只有十来岁,脸上微微带着菜色,整个人十分瘦弱,见到老太太便跪倒在地上求饶:“老太太饶命,饶命啊……”

    谢氏站的有些久,身子有些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不等老太太问便开了口:“好个目无主子的奴才,如此污蔑主子是谁的授意?”

    小丫鬟瑟瑟发抖的趴伏在地辩解:“奴婢,奴婢哪里敢污蔑主子,确实是二小姐让奴婢去将这布偶丢了的,奴婢都是听二小姐的吩咐行事的,太太饶命啊……”

    一旁敬立许久的夏府大爷夏明辰见自家嫡亲的妹子被如此诬陷,早忍不住怒火冲天的上前一脚踹翻了那个丫鬟,骂了起来:“你这下作东西,敢如此攀诬陷害主子,吃里扒外,还不速速说出实情,仔细爷剥了你的皮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交锋(五)

    那丫鬟被踹到肩膀,一时疼痛难忍,倒在地上哼了几声,艰难的爬到婵衣面前,手指扒着眼前那双绣百合花暖香鞋:“二小姐救命,二小姐救命啊,奴婢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

    婵衣低头看着这个面有菜色的丫鬟,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院子里的三等粗使丫鬟,平日里浆洗衣裳做一些杂活的柳儿。

    婵衣伸出手将柳儿的下巴抬起来:“你看着我,重复一遍你刚刚的话,是我亲自吩咐你,让你做这事的?”

    柳儿忙点头:“二小姐您忘记了?您让我趁着回家的功夫,将这东西远远的丢出府外,奴婢可是按着您的吩咐做的,谁知道被四小姐发现……”

    “你撒谎!”婵衣转头看着夏老太太,泪凝于睫,“祖母,我身边的一等丫鬟是锦屏、锦瑟跟思琪,若当真是晚晚做的,晚晚怎么会随随便便的交代给院子里浆洗衣裳的三等粗使丫鬟,柳儿句句不实,其心可诛!”

    “哼,说不准你就是担心被发现,才让柳儿去做的,这样一旦发现了也好推脱。”娴衣在一旁凉凉插话。

    婵衣抬眼瞪了娴衣一眼,“四妹妹倒是铁口直断,好,那我便来问一问,柳儿,你说是我亲自吩咐你做的,那我是什么时候吩咐你的?几时几日什么时辰?是在什么地方吩咐你的?吩咐你的时候身边只我一人还是有其他人?是怎么吩咐你的?你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柳儿怔愣在原地,半晌答不出来,想了半天才记起:“我记错了,是二小姐身边的思琪吩咐我,说是二小姐让我去做的。”

    夏老太太气极了,一巴掌拍上梨花木桌,指着柳儿骂道:“好个狗奴才,胆大包天诬陷主子,将她关进柴房!”

    “老太太莫急,她不是说是思琪吩咐的么,何不将思琪唤来问个究竟。”颜姨娘在后面不依不饶,一心要给她下绊子。

    婵衣只想冷笑,颜姨娘果真是不肯放过自己,她这般笃定,想也知道思琪定然会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来,只是她却不怕。不仅不怕,她反而还怕思琪不栽赃给她。

    “那就将她唤来,好让颜姨娘安心。”婵衣收了心神,缓缓说道,“也好让我知道知道自个身边都有那些忠心为主的奴才。”

    夏老太太打发身边的明茉去传思琪,不多时,便见一个粉腮杏眼光鲜照人的女孩走进来,身上的配物与其他丫鬟很是不同,云髻上斜斜插着一枝桃花金钗,与身上的嫩黄素绒绣花襦裙颇为呼应,若不知道此人是婵衣身边的大丫鬟思琪,怕会被错认为是哪户人家的闺秀。

    思琪刚进门,就瞥见趴伏在地的柳儿,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显慌乱,依旧稳稳的给主子行礼问安。

    柳儿却有些按捺不住,膝行到她面前泣道:“思琪姐姐,五日前你在花园子的长藤下面给了我一个小包袱,让我趁着出府回家的时候远远的扔出府去,说是二小姐亲自吩咐我做的,你可还记得?”

    思琪忙往后躲着,斥道:“你别攀诬我,我何时给过你什么东西了?”

    柳儿哭喊道:“你说是小姐的吩咐,我才接了这差事,思琪,你好狠的心,竟然害我!”

    柳儿双眼圆睁,满目的怒火,让她原本瘦弱的样子,多了三分可怖,吓得思琪的眼神直往颜姨娘身上飘。

 拆穿(一)

    颜姨娘颔首,美目中自有她们才能懂的深意,思琪便开口道:“我记起来了,小姐当时是让奴婢将那东西给处理了,奴婢得知柳儿那日当休要出府回家,便交代给柳儿,让她扔出府去。”

    婵衣瞥了眼俯首垂眸的颜姨娘,心下冰冷一片,再一次见到思琪的背叛,她心里却没了多少愤怒,颜姨娘为什么如此急切,怕是因为夏明意即将被迎回宫中,昭告身份,她不能允许这个时候出差错吧。

    “二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颜姨娘语气中有几分得意,似乎婵衣此刻沉默不语的样子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刻丝纹素锦缎。”婵衣开口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抬头看了怔愣的思琪,以及一脸得意的颜姨娘,“我记得去年开春的时候,宫里庄妃姨母刚刚晋了位份,赏赐下来几匹刻丝纹素锦缎,其中一匹嫩黄色,便是由颜姨娘收走了。”

    颜姨娘仔细想话中含义,忽然一个激灵,浑身发颤几乎倒在地上,她居然大意了!

    婵衣笑了笑,倾身对夏老太太及谢氏耳语了几句,夏老太太脸色立即沉下来,‘啪’的一拍桌子,指着思琪怒道:“将这贱婢身上的襦裙扒下来!天家的赏赐一个丫鬟也敢上身,是嫌命长了?”

    张妈妈使了眼色给旁边的婆子,便有两个粗使婆子过来压着思琪,硬是将那襦裙从身上扒了下来,只留里面的棉衬裙,思琪吓得跪倒在地,眼眶发红的盯着颜姨娘。

    “思琪,你为何一直看颜姨娘?你来说说,我当时是如何吩咐你的。”婵衣走到思琪跟颜姨娘的中间,断了她们的眉眼官司。

    “是,小姐当日是,说四小姐总与您作对,便想到这个法子……”思琪结结巴巴的回道。

    “当日是何日?”婵衣不紧不慢的问。

    “就是前几日,奴婢也不太记得了。”

    “前几日?上午还是下午?做布偶的时候都有谁在跟前伺候?”

    “上,上午,不,不对,是下午!奴婢,奴婢真的不记得了……”思琪说着开始小声抽泣。

    “张妈妈,掌嘴。”婵衣淡然吩咐。

    “二小姐这是要屈打成招不成?”颜姨娘一脸笃定,便是她用宫中的赏赐打赏下人又如何,说一句忘了便遮掩过去了,倒是夏婵衣这码子事情,看她要如何遮掩。

    “祖母,前几日的下午,我不是在房里做女红就是练大字,房里的锦屏锦瑟都能作证,唯一一天没有练字,还是跟霜云表姐、孙小姐放纸鸢,思琪分明是撒谎,请祖母为晚晚做主!”婵衣一脸镇定,缓缓道出原委。

    夏老太太颔首:“给我狠狠的掌嘴,我倒是看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

    张妈妈二话不说过来就是噼里啪啦一顿耳光,打的思琪涕泪横流,面颊肿得老高,才住了手。

    “思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我便不追究你的过错。”婵衣静静地打量她,笑着给她承诺。

    思琪一时有些犹豫,便听得娴衣在一旁惊呼:“二姐姐,你屋子里的丫鬟怎么净是些手脚不干净的?这个思琪竟然偷了我姨娘亲手做给我的襦裙,我便说怎么如此眼熟!”

    颜姨娘听闻此言,气的差点倒仰,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个怎的就这般蠢笨?这事明明可以揭过去,她却偏偏插上一脚。

    婵衣忍不住想笑了,娴衣怕是也知晓其中的内情,才会按捺不住急忙跳出来,想给颜姨娘开脱,可惜不是好机会。

 拆穿(二)

    婵衣转过头,一字一句认真问道:“四妹妹何出此言?我屋子里的丫鬟怎么净是些手脚不干净的?这话是从哪里说的?还有哪个丫鬟手脚不干净,请妹妹指出来,姐姐也好一一的料理,省得下回再出了这码子事,没得给府里平添灾祸。只是姐姐有些不解之处,也请妹妹来给姐姐解惑,一个下人,是如何绕过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去偷主子新做好的衣裙?偷来后不及时销赃,却明目张胆的穿在自个儿身上,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是谁给她的胆子?”

    怕只怕这是主子的打赏,所以丫鬟才敢上身,否则如何也解释不通。

    娴衣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帕,她原本以为这话足以激怒婵衣,将话题岔到不干净的丫鬟身上去,哪里想到婵衣竟然一点不上当,死咬着思琪身上的衣裙不放,倒是让她不好接这个话了。

    娴衣心中有些狠狠的,平日里一向好糊弄的婵衣,何时变得如此刁钻。

    婵衣看着娴衣脸色晦暗不明,倒是有些想笑了,这种下作的手段,也只有这母女俩能做出来,嫡庶之分说的不仅仅是出身,还包括了所受到的教养的不同,世家女通常都是有管教嬷嬷教导的,也请了女先生识文断字,教授女红,而庶出的子女往往是由生母管教,生母若是丫鬟奴仆之流,可想而知教出的子女会是什么样儿,这也是大家族中如此看重嫡庶之分的原因。

    前世的娴衣能够如此狠毒,是颜姨娘悉心教导的结果,而这一世,她不打算给这对母女这个机会。

    “大胆奴才!竟然敢陷害二小姐,还偷盗主子衣物,将她拉下去乱棍打死!”颜姨娘慌了,一出手就要人性命,只可惜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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