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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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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氏’抿抿嘴撒娇一般:“姐姐难道不知,那两姐妹的亲娘也叫那个名么?”
  “可那早就是个死人了!”
  “死人又如何?王爷照旧惦记着,那两姐妹不知道多沾那树荫呢。不过,终究是死了,姐姐,你弄错了呢,王爷他心尖上的人早死了,他心里——没人!””
  任氏愤怒地看了看手上那镯子,死劲咬了唇不说话。
  ‘陶氏’笑着轻轻地捧起了任氏那手,轻轻抚摸着,从臂弯直到那镯子,任氏一下紧张,将手收回,‘陶氏’的声音如银铃一般响起来。
  “姐姐手里是件好东西,东西是好,却是要命的,姐姐,把它给我吧……”
  呵呵,任氏突然痴痴地笑:“陶妹妹,晚了。此生,我必要王爷还我。”
  任氏眼前渐渐清晰的久远,新娘的嫁衣满眼的红,冰冷的床和寂寞的灯花,她从来也不能亲近那俊朗的奚王,却越发的注意起那来去匆匆的脚步。宫中的人送来诡秘的盒子里,躺着那样的东西,她的血一下沸腾,冷静的时候那红艳的珠子仿佛眉心的血一样已经在她手中。她的第一个愿望便是叫那元妃死去,第二个愿望却是求自己容颜晚衰,是以她长元妃两岁都未显出老态。当那之后,奚王依然淡漠她,那银牙咬碎。那么多寂寞日子,心中扭曲的嫉恨冲出了灵台,她滴血祈求,奚王若不爱她,那么就叫他那心中所爱死去,悲惨的死去。
  那透明如鬼的身体便是她的惩罚。
  夜阑珊,星斗转移,霍王妃与奚王在内屋叙话,奚王不时轻笑点头,倒也和乐融融。
  “如此说来,皇上那位新妃确实来历不明。”
  “那日宫里赏宴我看着容貌美极,只是一派孩子气,也不知怎的就得了圣心,一跃封妃。”
  “幼蕊你且不知,皇兄从来就极爱那活泼的女孩儿,可惜,膝下公主多夭折,不然亦是端庄稳重。”奚王抿口茶水继续道:“说起来倒是我还有些福气,鱼儿两姐妹才像个孩儿样子。”
  霍王妃顿了顿,接口道:“说来那日赏宴,我仿佛见着长公主与娇鱼相谈甚欢。”
  奚王笑了:“难得她喜欢鱼儿,”奚王起身“有空闲时,叫鱼儿多去看看她。天色不早,幼蕊你也早歇息吧!”
  霍王妃眼看奚王踩梨花雕花脚踏上,一咬牙,伸手,捉住了奚王的衣袖,奚王讶异回头,只见霍王妃抬头间盈盈双眼顾盼,琼鼻丹唇,美色殊重。
  “王爷,今夜,在这歇吧!”话未完,脸先红。
  奚王一瞬间也迷离,脑子里突然跳出新婚那些时日,或者是夏夜透过薄纱帐见她躺在床上睡去,衣衫单薄,他掀开了那层纱帐,轻轻抚摸那白臂一样的 看她还微微皱着眉头,伸手扯过那被单……
  他摇头,不能再想下去,不能。
  轻轻拍拍霍妃的手,摇头:“瑾雅才有孕,我去陪陪她。鱼儿那里就放手让她学学,你,可以歇歇了。”软滑的织锦从霍妃手中滑落,脚步声去远。
  又羞又怒的霍妃伤心扑在小榻上,为什么?我已准备了那样久,王爷,我都准备好了啊……可你,为了那娇鱼。哼!鱼儿?她想起那句奇话——鱼儿,别动。那是府里侧妃姬妾俱知的,可就连那次联手也没将她如何。
  如今,怎么办?会薇,若是你,换个什么心愿才好?
  霍王妃抬头,世子毅捧着粉色腊梅插瓶静静站在门口,温文地低头。
  霍王妃流泪了,我不该怨恨么?那会薇杀死公婆和丈夫,卖了那妾,逼债亲兄长,直让娘家家破人亡,连亲侄子都被卖为奴也无动于衷。
  可是,可是,她心里那点温情却留给了丈夫妾生的那个嗷嗷待哺的儿子,仿佛就是会薇自己亲生一般的儿子。我有儿子,我有儿子,会薇拍着那儿子入睡,亲亲他又醒来,她抱着那儿子夏日进香冬日收租,她忘了从前,忘了周遭那害怕的眼神和背后的指点,忘了一切。直到时光流逝,儿子四岁时,满身泥污地从屋外回来,连跟这的丫鬟也满身污秽。
  “哇!娘~~”儿子哭得她心碎,“他们说我不是娘生的,呜呜呜。”
  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眼前一片黑,她想起来,她从来没生过孩子,没有孩子,没有。她记起来,没有生育是多么悲惨,婴孩的哭声又是多么的刺耳。
  她抱着熟睡的儿子,眼里流着泪,耳边是儿子亲娘的冷嘲热讽,如今那女人只怕被蹂躏得连渣也不剩,还有她的夫君,晨昏定省的脉脉情深转眼也是黄土堆埋的怨恨。休要怨恨太过,那疤面女子幽幽的声音犹在耳边,怨恨?如何不怨恨,她从来也没有逃开过那令人痛恨的命运,闭眼,刀在她手里高高举起,流星一样落下,该结束了。
  衙门的仵作勘验,死去的会薇肚子上是一条长长的缝线,剖开来只见里面烧得黑漆的一团,隐约一个蜷缩的孩童样子,会薇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仵作尿了一地也吐了一地。
  会薇的怨恨……那么我呢?霍王妃的眼泪干了。
  插瓶碎裂在地砖上,腊梅花瓣满地飞扬。
  天未亮,一府的人都被吵醒,喧闹恐惧和差役充满了奚王府邸,家仆、侍卫、丫鬟、妃妾们连同各色人等统统被分类安置甚至看管,府里的大门紧闭,侧门却是重兵把守,许进不许出,纷纷多日。
  重病的侧妃任氏多日不下床,天未亮,守夜的丫鬟小圆被一阵寒意惊起不放心进去任氏榻前看看,刚进去便滑倒在地,鞋底是一层沾糯的液体,她爬起来战战兢兢点了灯,只见一身的血黑渍,满地的腥血,连床榻,四壁都是大片的血。床……床上什么也没有。
  哆嗦,尖叫,扯光了头发,丫鬟小圆任凭如何问也问不出一个字眼,她疯了,看管她的婆子都这样讲。
  “看那血迹,想来是凶多吉少。娇鱼,你且是如何照应的?”韦侧妃不满地发难。
  “可不是,听说任姐姐病来仅一个丫鬟照料,可不是任人欺负了么!”又一位妾憋足了气。
  “……”底下一堆的姬妾统统附和,怨气都冲了娇鱼发。
  娇鱼赔笑不语,当日便撤了韦侧妃的灯笼,更以品质不良、规格不符或价钱过高将韦妃及姬妾们每日用的牛奶、香料、胭脂、绸缎首饰统统给退了定,就连某妾给丫鬟定的两双鞋都送不进。
  韦侧妃一怒之下一个耳光扇在娇鱼脸上,一阵斥骂,整个王府都翻天。奚王头痛烦躁,一个挥手韦侧妃便禁足,娇鱼微微一笑,撤出了韦氏身边众人,调集了府内偷懒耍滑最厉害的几人前往服侍,不许他人探望,不多时将韦氏整治个生不如死,府里姬妾哭闹到霍王妃处,而王妃淡淡一笑,只一句王爷抬举,你们都顺着点吧,从此不闻不问。
  娇雨笑着:“姐姐,王府的天变了。”
  娇鱼轻轻戴上个戒指,理了理身上的华服环佩,从镜子前缓缓转身而立,“可我——还不满意!”娇雨的眼皮猛的跳一下。
  寒冬十一月,长公主千金作价,为娇鱼姐妹求姓为萧。奚王府还以千金,托长公主待为议婚,人选已定,分别是奚王世子韨与世子毅,京中轰动。至此,京城中无人不知奚王府双娇卑贱出身却有贵人之命,无限唏嘘。

  试情情灭

  院中婉转的歌喉,千转百回地传出来,掏得人耳朵直痒痒。世子韨和毅的大婚在际,众人不解世子煦的婚事无人来管,纷纷猜测世子韨将要被奚王立为嗣子,一下将世子煦忘在脑后。只有在这妩媚的歌喉传来的时候,还有人记得府里有位大世子。
  娇鱼却吩咐对世子煦那边一例优厚,煦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奢华铺张。
  站立在墙角边,心不在焉听那歌声,急转缓回的千娇百媚,入心的却是那偶尔几声击节相和的铿锵,和——轻轻几声优雅地叫好,娇鱼静静地听了好久,酒水还在往里头送,都是她吩咐过的最好的碧菊酒,煦最喜欢的酒,可是煦什么时候就这样酗酒了。
  院里又静静没了声音,娇鱼的指甲在墙边划下一道长长的痕迹,与从前留下的交缠着如同蛛网。
  “进去。”饶对鸣蓝说:“若是他从了你,你们便大可远走高飞,她那里由我挡着。”
  “不过……”饶笑的妖调,“若是不从,你活着也没用了,这躯壳就是我的了。”饶一眼横过去,看得鸣蓝一个颤抖,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鸣蓝看见的就是卸下了伪装的玩儿赤…裸地躺在床上,半身盖着厚被子,脸上微微潮红。她握住了那被子下的手,“我害怕,你离我越来越远,我也越来越恨她。每夜我都想你会在哪里,会是什么模样。我们在一起吧,离开,离开。”
  玩儿清醒过来,他只记得被陶侧妃招去使唤,一条绿色的怪蛇将他勒住,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那‘陶侧妃’估计也是与主人一样的人吧,所谓的遗世妖人,果然——不是人。
  鸣蓝已经在脱衣服了,玩儿只看着帐顶眼发直,他想起来于府的内院,于镜铮站立在屋檐下,望着屋内一动不动,他爬过墙,开得正艳的蔷薇用刺提醒着他在做什么,提刀屏气,猫下身,一跃,跳太高了,已在屋顶上,藤蔓缠腰,花朵塞嘴,那一头长发飘在眼前,脸上仿佛有雾一样看不清,她招招手,在他耳边说,“送死太可惜。”可这样危险的人,跟着她就不是送死么?他想起那溪水中,破碎的影像,那是张如明月出水般难以形容的绝世容颜,遗世的妖人连容貌也是遗世之作。
  鸣蓝的身体温暖,玩儿的脑子里只有那夜血流个不停的寒冷,鸣蓝捧着他的脸细细的亲吻,玩儿的心里只有那指甲划破肌肤的触感。她用胸口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慢慢地磨仿佛要将那痛苦的纠结磨烂,她伸出手轻轻地抓挠着那胸膛,一直往下,直到他修长结实的大腿。她伏下身,长发铺开在两人的身上,如爬行的蛇。
  鸣蓝对上玩儿的眼睛:“给我,我要与你一起。”她沙哑着嗓子喘气。
  霎那间,玩儿的眼清明一片,他惬意地笑。
  “滚!”吐字清晰,毫不拖沓。
  鸣蓝的手僵在当场:“为什么?为什么?纵使她为你报仇,你也还清了。难道,难道……”她的嘴唇哆嗦着,“你,被,锁住了心智?”
  玩儿闭着眼,我也不知道对她是崇敬,是害怕,是吸引,还是真被她迷了魂。
  鸣蓝红着眼走出门的时候,饶对她笑得不怀好意,一颗黑色带血点的种子伸到她眼前:“这血姬,吃了!”她闭眼,一骨碌吞下,麻木地向门外走去,渐渐融入了夜色里。
  “你要是比你主人更强,总有一天会把他抢回来。” 饶满意地看着鸣蓝裸X的肌肤变得发黑,隐隐长出红色的斑点。
  月上的卧室里。
  “鸣蓝被我下了血姬,假以时日,会让你头痛呢。”
  “这是上次输你的彩头,别那样看我,既然上次没杀成娇鱼,我不会再出手。”饶扔过颗血红的珠子,一道血色的影子消失在遇上手中。
  “不过,任氏被我那小獌吃了呢。”饶咯咯笑:“你潜进她梦,诱她用这珠子,本就是打算借她的手杀了奚王吧?我给你破了,这次你输。”
  “我赢了,小烯。”
  “你要什么?”月上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要——”饶的眼神突然黯淡“小烯,你走后不多久,我也出来了,很多事都快忘了。”
  “忘了的好。”
  “不!忘了从前的记忆也就忘记了从前的自己,小烯,谁愿意把自己忘了。”
  “如你这样忘了的好!”
  “烯悬!”饶脸绿绿的握住了拳,下一刻又松开:“忘了就真的好么?你不也没忘吗?小烯,如你说我是个废物了,他们赶我走,把我脑子里的东西清得七七八八。我只还记得一些人,包括——你和他……”
  “我几乎忘了我是谁了,是哪里来的,都忘了,唯独没有忘了你和他。”
  “小烯,告诉我,我从哪里来,是谁,从前作过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了什么连着杀灭三个府邸?他们跟我们的从前有关系么?”
  “小烯,你现在是说书的女先生,就当给我讲了个故事吧……”饶轻轻地握着月上的手,抵在额头上,“你不说,我立刻先杀了娇鱼,还有——你备下的好玩儿。小烯,誓约之印对我没有用,谁也不管我了。”
  “……”好半天月上松开了紧紧扣在肉里的指甲:“你想听什么?”
  “从前的一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遗天宫么……”月上的眼里也笼罩了一层迷障,“那该是很久的以前。”
  香炉里的轻烟飘渺,饶都沉浸在无边的回忆里,连月上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偶然还有一声叹息。
  “饶,从前我一出生就在遗天宫里,有他们,还有好多的人。”
  月上耳边全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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