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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道也教了许大富一些法术的根基,可是许大富没有任何的基础,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但是许大富也狠下心来学法术,常常在夜深人静,其它的道士都已经睡觉了,他还在刻苦的练习法术,但是这一直到杜老道去世前都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一直连最基础的道法根基都学不会。
杜老道去世之后,杨子元又收他们为徒,许大富仍然是刻苦的练习。终于在某一天,许大富正在练功毫无进展之时,却无意中想到了那块天师法佩,便拿出来把玩,岂知拿了一会,再运功,竟然把一个多月都没有掌握的道法根基突然间掌握了。这让许大富欣喜若狂,很快他便发现了这块天师法配的妙处,原来它可以极大的缩短练功的时间,可以加大法力。许大富自此更是常常有其它道人入睡之后再努力练功,功夫也是一日千里,短短的一年间,功力竟然已经隐隐超过了张璞。取得了连杨广元都不敢相信的成绩。
正文 第3006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7)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7)自此这块法佩许大富从来不曾离身,更是有一次许大富练功过度,火气颇大,鼻血流出,正好滴在了天师法佩上,许大富连忙用衣服去擦,擦过几遍之后,又对着蜡烛细细的察看是否已经擦干净了,哪知这一照之下,竟然发现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字,只是许大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借着灯光看清里面的字。
而在血迹真的干了之后,那天师法佩里面的字迹也便渐渐的消失了。只是许大富经这件事情之后,总也明白了这天师法佩里另有玄机。又在若干天之后,许大富在下山后看了一场胶片电影,那小小的胶片竟然会放大**形,让许大富颇为惊讶。于是某一天他暗中潜入,找到了放影机,并将投影机打开,将小小的天师法佩沾上血后,调试距离,终于使这上面的小字现了出来。许大富将这里面的口诀都抄录到了一张纸上,并按着这一段口诀练习,使他更为惊奇的是,这一段口诀竟然大有玄机,经过练习,许大富感觉自己竟然有了一股奇特的法力,而且这股法力较起九宫山所传的法力更为高深。自此许大富白天练习杨子元所授的法术,夜晚再练习阳符经,更有天师法佩相辅,竟然法力大进。经过了这不到一年的练习,阳符经已经在他的周身渐渐的形成一股内力,虽然不算强,但是在九宫山的下一代弟子中,已经罕觅许大富的对手了。
但是那天师法佩上并没有提到阳符经三字,所以许大富练了这么久,却不知道他所练习的便是上些日子在武林中引起了一番腥风血雨的《阳符经》前几层。直到此时林国余向他展示了功夫,一般相同,却又比他强大的多的法力,许大富才终于相信自己所练的竟然便是阳符经。一时欢喜之情难以诉说,但是他却不敢显露出来。
正文 第3007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8)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8)许大富说道:“你说我们的功夫便是阳符经?”
林国余说道:“不错。咱们刚才的功夫就是阳符经。据我所知,你所得到的阳符经肯定是来自一块玉佩对不对?那块玉佩是你祖上所传之物,本来为昔日祖天师张道陵的三件法宝之一,后来经人篆刻了《黄帝阳符经》于其上,当日在滇池湖底我和朱雀姐姐也曾经见过,拿着那东西可以极大的提高内力,而且可以极大的缩短练功的时间。只是我看你练功似乎并没有掌握门道,也无人指点,有些东西你可能一时还参研不透,所以直到现在你的成就还仅仅是刚刚入门而矣,如果有人在旁点播的话,我想你凭着天师法配,或许很快便能达到我的功力。”
许大富的心意百转之下,这一连串的好消息让他一时间都难以消化。先是自己被冒认为张璞,继而又知道自己练的功法竟然是阳符经,又知道那块玉佩原来是张道陵的宝物,如今听林国余的口气,似乎林国余有意来点播自己的阳符经。如果此人真的便是林国余,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自己所在的九宫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门派,莫说是林国余此时在江湖中大名鼎鼎,连昔日已经逝去的武当少林掌门都称赞不止,就算是朱雀门掌门也远非这个小小的九宫山禹王庙观主所以相比的,能得到他们的指点,自己日后的成就还会小吗?
不过许大富心中欢喜,却仍然不露于表面,他年纪虽小,却深谙欲擒故纵之道,转而说道:“你说自己练的是阳符经,说自己是林国余,我又怎么能相信?就算你猜对了我练的功夫的来历,也未必就说明你一定就是林国余。”
正文 第3008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9)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19)林国余看着许大富这副“固执”的模样,苦笑一声,说道:“你这个孩子,我要说什么你才肯相信?我对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想,你或许是担心我是个骗子,来骗你那件天师法佩,可是我已经说过,在滇池湖底,你的曾祖——张望先生就曾经说过要将那块玉佩送给我,我都不为所动,现在又来骗你这些做什么?”
许大富说道:“我还是不信你是林国余。当时云姨为我讲了我的家事,这样吧,你也将你们是如何去到湖底,如何见到我的曾祖、我的父母,之后又是如何让我和云姨被抓走的,都一一讲给我听,如果有半句说错了,我就不相信你是林国余。”
林国余又是摇头苦笑,不过他却没有认为许大富这句话别有含意,只想着“张璞”提出这个意见,似乎也不为过,于是便和朱雀仙子一起,原原本本的将自己是如何参加天师会,以及之后的种种,一一地说给了许大富听,一直讲到了张璞被和晓云被捉走,然后后来听说晓云和张璞掉落山崖,下落不知,讲到此,朱雀仙子又是两行眼泪潸然落下。
许大富听的也是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两拳扣紧,照着地面一拳一拳的打来,每打一拳,都大叫一声:“爹,娘!”
直到朱雀仙子见事不好,赶紧过来抱过了许大富,这时许大富的脸上已经象是刚刚洗过了一样,朱雀仙子将许大富抱在了怀里,说道:“可怜的孩子。你放心,你爹娘不在了,云姨也不在了,可是还有朱雀姨呢,还有你林叔叔呢。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许大富又叫了一声:“朱雀姨!”
又叫了一声:“林叔叔!”
转过头来,又给二人叩头,梆梆梆的叩在地上,额头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大包,朱雀仙子和林国余连忙又将许大富扶了起来。非但是额头,连许大富的双拳,因为刚才颇为用力的砸着地面,也已经伤痕斑斑,有几处几乎已经见了指骨。
正文 第3009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0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0)朱雀仙子和许大富抱头痛哭,连林国余都止不住的落了两滴泪,好不容易才劝道:“张璞,你起来吧。别再哭了,好不容易咱们几个又见面了,这是好事。这几年你和云姨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吧,你放心,既然我们找到你了,自然就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许大富戏份做的极足,抬起头来说道:“林叔叔,我很高兴,终于见到你们了。云姨去世之前就告诉我,可以去找你们,可是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们。我的功夫又不行,那时抗战还没有结束,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又很危险,我也不敢下山,所以才一直在九宫山上,终于我总算没有白等,等了你们一年,还是把你们盼来了。”
许大富大演悲情戏,打亲情牌,惹得刚刚止住悲声的朱雀仙子眼泪又冒了出来,林国余赶紧又劝到:“朱雀姐姐,你别哭了。你再哭,恐怕又惹的张璞也跟着难过了。他这一年过的肯定不好,如今咱们找到他了,一会儿便向杨道长说明,让张璞陪咱们一同回去。”
朱雀仙子听林国余如此说,果然也止住了哭,她擦了一把眼泪,说道:“林弟弟,这怕不妥吧。张璞咱们是肯定要带回去的,可是现在咱们还要找菀儿,而张习镇恐怕也在这附近,如果张璞跟着咱们,搞不好反倒会有危险,我看不如这样,就让张璞仍然留在九宫山,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他在九宫山上,那还怕什么呢?等这件事情完了,咱们再把他接走,是回你的老家,还是回我们衡山住下来,再做商议。”
林国余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
但是许大富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是注定不可能和道家有缘的,即使是当初杜老道同意收他为徒,其实也根本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天命,而是因为他所说的那一千块大洋,这一点儿许大富早就已经想明白了。
正文 第3010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1)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1)如果这两个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倒还罢了,可是如今林国余和朱雀仙子齐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张璞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呢?一旦放过了,哪里还有可能再找到这样的师父?而且,张璞曾经欺负过自己,让他在地上给他叩了几百个头,这份屈辱许大富一直铭记于心,没有一日肯忘记,自己如果把这两个人放过了,焉知他们不会找到真正的张璞?一旦这件事情曝光,他们反而教真正的张璞学习那些高深的法术,那么岂不是自己前功尽弃?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真正的张璞和林国余、朱雀仙子相认,哪怕是见到了张璞,也要让他们无法相认!要做到这一点,必定要形影不离的跟在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身后,或者在某一日让他们双方的仇恨更高!
故此,许大富说道:“朱雀姨,林叔叔,璞儿好不容易找到你们二位了,我又怎么会再离开你们两位?就让璞儿一直跟在你们的身边孝敬您二位吧。至于我师父这里,您二位和他说一声,我时刻不敢忘记他死人家的大恩大德,可是我实在是不能离开叔叔和阿姨了!”
许大富说着,又跪倒在地上,给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叩头。
朱雀仙子有些犹豫,说道:“孩子,我们也费尽辛苦才找到了你,也实在是不舍得你。可是我们现在的对头来头太大,合我们二人之力都不能对付他,你跟在我们的身边,太危险了。我都说过了,并非是我们不要你,而是先暂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再说吧。”
许大富仍然跪地不起,说道:“叔叔,阿姨,璞儿也说过了,璞儿没有福份一直陪着云姨,云姨她已经走了,璞儿既然已经遇到了叔叔阿姨,那么自然会一直追随在叔叔阿姨的身边,孝顺叔叔阿姨,有一星半点的危险怕什么,璞儿的功力虽然不高,但总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秀才,总还可以能帮一点忙的。”
正文 第3011章: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2)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22)朱雀仙子摇头叹道:“傻孩子,你都懂什么?哪里有你想像的这么简单呢?”
林国余接口说道:“算了,朱雀姐姐,我看张璞这孩子也吃尽了苦头了,咱们也就带他下山吧。再说了,就算遇到了张习镇,咱们可以让张璞躲在一边,动手的时候只咱们两个动手,也不见的张璞就一定有危险啊。”
朱雀仙子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既然张璞执意要陪着我们,也好。一会儿咱们便去找杨子元道长说明情况,这几日我们便要下山去找张习镇。”
许大富满心欢喜,说道:“谢谢朱雀姨。”
朱雀仙子拉过了张璞的手,三人一齐向禹王庙走去,杨子元这里的宴席已经摆好,只等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前来,见二人拉着张璞来了,杨子元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迎接了出来。迎着朱雀仙子和林国余坐在了一起朱雀仙子一直不撒开许大富的手,杨子元见朱雀仙子喜欢这小道士,便也让许大富同朱雀仙子一同坐下。
坐下之后,吃了几口菜,朱雀仙子便端起酒杯,向杨子元敬酒道:“杨道长,这几日多有打扰,贫道不胜感激。这杯素酒我就借花献佛,敬杨道长。”
杨子元站起身来,说道:“岂敢岂敢。”
二人碰杯,一饮而尽。
朱雀仙子又起身给杨子元满上了一杯酒,又端了起来,说道:“杨道兄,其实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道兄能够成全。”
杨子元可不是傻瓜,看朱雀仙子躬谦的态度,再看看旁边的许大富,杨子元眉头一锁,指着许大富道:“朱雀门主,你说的莫非和广珍有关?”
被杨子元一语道破心思,朱雀仙子不禁也有些脸上发烧,但是还是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和广珍有关。实不相瞒,广珍本来是我的一位故人之子,去年遇到了杜道兄,杜道兄见他无依无靠,将他收入门墙。我本来也找他多日,本来以为是不可能再遇到他了,哪知道他竟然就在杨道兄的门下。多日来承道兄多加教诲,在下不胜感激。但想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