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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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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楚瑛气哼哼地在原地走来走去,头顶快要冒出烟来,李昭棠心情大好,转头对江楼道:“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只被砍了头的老母鸡?” 

  “胡说!怎能这样形容先生?!”江楼弹了他脑门一下,正色道,“依我看,应该是像被烧了屁股的老公鸡。” 

  李昭棠笑了起来,楚瑛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去把令牌的样子画出来,我去订个仿品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江楼笑吟吟道:“先生莫气,容我细想。” 

  楚瑛喘着粗气在他面前坐下,三个人静了片刻,楚瑛不耐烦地问:“想好没?” 

  林间有风吹过,江楼的笑容僵在嘴角,李昭棠也是一脸凝重,从江楼怀中出来,楚瑛只当他们合谋抵赖,怒道:“不想给就算了,凭我的聪明才智,十个李容亭也得甘拜下风。” 

  江楼脸色发青,低声道:“你看看身后。” 

  “身后有令牌吗?”楚瑛刻薄了一句,转过身来,瞬时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树丛中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御林军,那个身着龙袍,气宇轩昂的男人正立在不过数尺之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先生,一别多年,可无恙否?” 

  那眼神,像一头下山的猛虎,在看一只撞到眼皮子底下的羚羊。 

   

  花开早?螳螂捕蝉(完) 

   花开早?皓月冷千山 

   

  “十七皇弟并无反心,我何必为难于他,徒增杀孽?”李容亭负着手,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江某人的恐慌,他才松了口气,只听李容亭又道,“然靖王爷抗旨不遵、弃任私逃,使我军心难定,理应严加惩处。” 

  正在烹茶的江某人手抖了一下,眼光朝灶台底下瞄去——巴豆还有,毒老鼠的砒霜好像用完了,夭寿! 

  “不过,看在今日你助朕擒回逆臣楚瑛——”李容亭看看江楼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戏谑心起,缓缓道,“功过相抵,朕就不追究了。” 

  长出了一口气,江楼愤愤然地扇火,当皇帝的果然都是BT来的,幸好他的小棠没有被拖下水。 

  不过比起他来,楚瑛的脸色更难看,狐疑的目光在兄弟俩身上转来转去,那李容亭却像是把他忘在脑后,接过江楼奉上的茶,径自与李昭棠笑道:“几年不见,小棠儿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拽着皇兄衣角擦鼻涕的小娃儿了。” 

  江小攻嘴角上翘,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始傻笑,李昭棠从方才起就一直沉着脸未发一言,突然开口道:“陛下早料到臣弟隐匿于此,何不早事搜寻?” 

  李容亭别有深意地看了楚瑛一眼,道:“楚先生迟迟不肯现身,朕岂肯打草惊蛇?” 

  楚瑛的脸阴得快要滴出水来,沉声道:“你放任他们逍遥,只是为引我上钩?” 

  李容亭不置可否地笑笑,手指轻敲着桌面,懒得回他半句,楚瑛一颗心越悬越高,几乎快要抓狂,江楼及时接了一句,道:“陛下怎知楚先生一定会来找靖王爷?” 

  话一出口,江楼突然觉得这问题很蠢。 

  莫问,莫问,还用问吗? 

  免死金牌能免去死罪,活罪终究难逃,楚瑛若想后半辈子逍遥自在,非得有那块“莫问”令牌不可。 

  楚瑛怨毒的眼光直射过来,江楼很无辜地笑笑,对他做了个口型:装啊! 

  好吧,无奈地叹了口气,楚瑛盯住李容亭的面孔,道:“‘莫问何人,莫问何往’,陛下,罪臣有莫问令牌,还请陛下放一条生路。” 

  李容亭唇角微微弯起,俊美刚毅的面容看不出是喜是嗔,淡淡道:“令牌在何处?” 

  楚瑛又瞪了江楼一眼,硬着头皮答道:“总之是在。” 

  李容亭上上下下地看着他,绽开一个堪称温暖的笑容,伸手掏出一样东西,道:“爱卿说的,可是此物?” 

  三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江楼丢在帅营中的令牌,楚瑛的脸霎时黑成一片,只觉得四道饱含着同情的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仿佛在说:真倒霉,你认了吧。 

  楚瑛眼前一阵眩晕,自知气数已尽,再负隅顽抗不过徒增丢脸罢了,他长叹一声,道:“可巧那免死金牌也弄丢了,陛下就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容亭见他一脸慷慨无畏,低笑了一声,起身走近了些,道:“朕怎会杀你?宫中还为你准备了礼物呢!” 

  “唔?”楚瑛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以避开他的气息,皇帝也不恼,声音柔若微风:“一整面墙的镜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只见狂放自负、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难召先生,闻言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李昭棠好奇地看看李容亭又看看楚瑛,疑窦丛生。 

  李容亭示意两侧的护卫将楚瑛押下,转身向李昭棠道:“十七皇弟若有兴致,可陪楚先生一同到宫中小住。” 

  李昭棠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赏赐,本该万死不辞,奈何臣弟有恙在身,不便伴驾同行,陛下可待臣弟休养过后,来日方长?”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这二人之间波涛暗涌,回宫中必然鸡飞狗跳,他才不会笨到去当炮灰出气筒。 

  李容亭会心一笑,一扬手,道:“起驾,回宫!” 

   

  送走了两个大煞星,江楼吁了一口气,欢天喜地地抱住李昭棠,道:“皇帝不降罪,我们可以玩遍大江南北了。” 

  李昭棠也有些心动,拍拍他的肩膀,问:“何时跟我回荆州?” 

  江楼柔情款款地看着他,道:“等我学会小坛馆的独门罐罐鸡,再回去做给你吃。” 

  热恋中的人,肉麻话是百听不厌的,李昭棠自然心花怒放,江楼趁机搂住他,狠狠地厮磨了一番,直到日上当中,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做午饭。 

  李昭棠像个小跟屁虫一样黏着他来到灶间,百无聊赖地东摸西看,江楼切了菜,正要下锅,只听李昭棠惊叫一声,道:“江楼你快来,米缸里怎地这么臭?” 

  江楼一惊,赶忙凑过去一看,半人高的米缸里不见半粒白米,倒有一股呛人的浓臭扑鼻而来,他身体一震,皱起眉头,沉思道:“好像下水道的味道……” 

  李昭棠挽着他的手臂,指着缸底叫道:“你看那是什么?盾牌吗?” 

  江楼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分明是个如假包换的下水道盖子!而且正是“西堤岛”后院那个,缺角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 

  唔…… 

  江楼看着靠在他身边的李昭棠,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花开早?皓月冷千山(完) 

   

  ——花开早(完)—— 

   

  ———— 

  挖卡卡卡平坑了平坑了!俺可以伸一把懒骨头闹!呋呋呋悬念呀悬念,小江有没有带小棠回去呢?介可是个悬念呐~~~~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回去闹,不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踢了米缸闹~~~自行想象自行想象,俺真是个狂体贴的善良人啊啊啊~~~~ 

  关于楚瑛,他的真命天攻是李容亭没错,8过现在此人还是三十二岁在室老处男,至于原因嘛~嘿嘿 

  下一个坑,还没想好是哪个,俺就先不打广告闹~ 

   

  附:正文中删去的滚床单戏份 

  保留的滚床单内容俺没有统计,反正肯定比俺以前的文要多,脸黑黑,果然是越写越鼻血啊~~ 

  *一、关于餐桌 

  有人说小棠子和小楼子在饭桌上也不忘调情,当着老师也敢打情骂俏,实在开放。 

  其实,要澄清一点,就是因为当着老师,他们已经很收敛了,二人世界的情况是—— 

  饭菜上来了,热腾腾哦~ 

  开始吃…… 

  吃着吃着,某人搂住某人的腰…… 

  吃着吃着,某人坐到某人腿上…… 

  吃着吃着,某人从侧坐改成跨坐…… 

  吃着吃着,某人把某人当正餐吃了…… 

  …… 

  吃着吃着,饭菜都凉了…… 

   

  *二、关于巷战 

  某夜,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鸟飞绝,人踪灭…… 

  巷子尽头,有一棵侧斜45度角的大树,忧伤地仰望着天空…… 

  很适合打野战吧? 

  那么,来吧…… 

  某人和某人很快搂在了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某人把某人抵在那棵树上…… 

  该解的衣服都解了之后,某人和某人同时想到一点:用什么体位? 

  造孽啊!居然关键时刻为这种问题伤脑筋…… 

  某人想了三秒种,提出两个建议: 

  一是让某人趴在树上,两脚可着地,二是让某人躺在树上;两条腿嘛,就必然是攀在某人腰上了…… 

  白痴都想得出来…… 

  欲火中烧的那个白痴开始催某人二选一,而注定要和树亲密接触的某人想了三秒钟…… 

  声如蚊吟道:都试试吧…… 

  …… 

  一夜缠绵,那棵CJ的树流尽了鼻血,气绝身亡,来世,转为耽美狼一条…… 

   

  *三、关于反攻 

  小棠子开始绝对是想反攻的,结果,败在一瓶劳什子春药底下…… 

  后来小楼子对他宠得要死要活,小棠子贼心又起,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春药是必不可少的…… 

  鉴于口服春药越来越趋向于智能化,小攻吃了发硬小受吃了发软,小棠子弄了一瓶外用的,比较无争议性…… 

  说明书:涂上去之后保险又热又麻又痒,渴望被摩擦…… 

  当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时…… 

  小棠子沾了一指春药,朝小楼子下方伸去…… 

  不幸的是…… 

  手偏了…… 

  涂在了前面…… 

  前面的意思,就是那个、小攻压倒小受后通常会使用的东西…… 

  江小攻愣了,李小受也愣了…… 

  片刻之后,药性发作…… 

  …… 

  次日,江小攻心情暴好,李小受卧床不起…… 

  这就是挑战攻方权威的下场,望天下小受谨记之。 

   

  ——完—— 



  花开早番外 

   

  番外一、一树繁花压海棠 

   

  话说某日,江楼生病卧床,李昭棠殷勤伺候,端汤喂药,拭汗擦身,片刻不离地守着。茶水饭食都是他亲自送到床前,把江楼感动得唏嘘不止:“小棠,心肝,我的贤妻……唔!” 

  李昭棠用一颗包子堵住他的嘴,桃花眼眯缝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歪在床上的江某人。 

  前天夜里,屋外风大雨急,雷鸣阵阵,屋内翻天覆地,惊喘连连,窗外瓢泼一般的雨,引得俩人兴发如狂,激战数回合之后连窗也忘了关,便相拥着沉沉睡去了,次日清晨,李昭棠还缩在江楼温暖的怀抱中左拱拱右蹭蹭,头顶突然炸开了个响亮的喷嚏,惊得他睡意全无,赶忙爬起来,只见江楼脸色泛红,精神不振,揉着鼻头,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看来是夜里受凉染了风寒,幸好不是什么大病,江楼又年轻身体素质好,几碗难喝的汤药灌下去,躺了一天之后头脑清爽了不少,身体虽然依旧乏力,发过汗后却舒服多了,再加上李昭棠温柔又体贴,让他一时得意,嘴上缺了把门的,一句“贤妻”惹翻了对方。 

  ——虽说平日里时时言语调戏,可是那时他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李昭棠纵然想算帐也会被他降得服服帖帖,然而这次,他这病怏怏身无四两力的样子给了对方前所未有的可乘之机——李昭棠眼珠子一转,暗喜上心头。 

  翻身有望,他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于是,白天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于是,夜幕终于、终于、终于地降临了…… 

  给江楼喝了药,又忍耐了漫长的调戏加喂饭时间,李昭棠准备停当了,摩拳擦掌地扑了上去。 

  江楼以为是例常的擦身,也没反抗,李昭棠一边暗笑他死到临头仍不自知,一边用温水拧了帕子擦拭着他修长劲瘦、肌肉匀称的躯体,一双眼有意无意地直往下半身瞄,江楼浑然不知后庭危矣,还得意道:“小棠是不是饿了?等哥哥病好了就喂饱你。” 

  李昭棠冷笑一声,丢开帕子,干脆给他脱得溜光,俯下身细细端详起来。 

  这里,长得不错,这里,长得也不错,这里,摸起来很舒服,这里,捏起来有弹性……那里,唔,很讨厌。 

  李昭棠脸热了一下,手指绕过那个讨厌的东西,直接朝后方探去,江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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