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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玛丽尖叫一声,众丧尸停止了打斗,退到一边,曹玛丽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发出狰狞、诡异的笑“哈哈哈…你没有路可逃了,说,那两个臭警察在哪里?”
“你还能说话吗?你放了我们,我帮你超度,让你的灵魂回到家乡。”玛多一边和曹玛丽谈条件,一边去摸腰间的招魂铃,可是却扑了个空,腰间什么也没有了。
“哈哈哈,还在和我玩花样,你是在找这个铃铛吧?”曹玛丽得意地举起手中的铃铛。
玛多脸色一变,曹玛丽手中的铃铛正是她的宝物招魂铃。
微怔了片刻,她冷静地掏出弯刀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新鲜的血液溅在曹玛丽拿铃铛的右手上。
“哈哈哈,玩不起了学人割脉吗?哈哈哈”曹玛丽狂笑着。
玛多闭上眼,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比划,口中喃喃地念叨起来。
曹玛丽拿铃铛的手不知觉地挥动起来,“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围在身后的众丧尸开始放下手臂,狰狞的表情被麻木的表情替代,一个一个乖乖地排成一行,转身列队朝另一个方向行进。
曹玛丽吃惊地看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臂“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都给我回来,你们这群蠢猪。”
“不用叫了,现在他们听我的。”玛多不知何时已经跳到她跟前,抢走了招魂铃。
雨越下越大,丝毫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曹玛丽得意地奸笑道“那你就摇一晚上你的破铃铛吧!哈哈哈,这对我可是没用的。”
她尖叫着扑向了玛多摇铃铛的手,玛多掏出半月弯刀,一面对付着狂躁的曹玛丽,一面指挥着丧尸往硫酸湖走去。
硫酸湖是位于阴阳山交界处的一口天然形成的湖泊,与其他湖泊不同的是,它里面盛满的全部是高浓度的硫酸溶液,任何物质只要接触立刻化为脓水。
这样下雨的天气,恐怕只有依靠硫酸湖来消灭这些丧尸了。
玛多边打边退,一步步将曹玛丽往硫酸湖的方向引诱。
玛多表现出来的弱势,使得曹玛丽越战越勇,一步步紧逼,死死咬住玛多不放。
玛多的身上已经出现多处伤痕了,都是被丧尸的利爪挠伤的,一道一道触目惊心。
靠近硫酸湖的附近草木不生,尖利的岩石都被地底下的硫酸溶解成了细小的沙粒,淡淡的雾气从硫酸湖上升起,一只觅食的乌鸦飞过这里,羽毛不慎滑进湖里,还没有来得及呻吟一声的乌鸦顷刻便化为了脓水,连一片羽毛都没有留下。
丧尸们排着队,一批又一批的融化在硫酸湖里,连灰都没有剩下。
空气中弥漫着强硫酸的味道和丧尸腐蚀后的尸臭味。玛多引诱着浑然不知的曹玛丽一步步向死亡靠近。
第三十一章 玛多(六)
更新时间2012…3…26 13:56:29 字数:2179
玛多的脚底开始有钻心的痛,靠近硫酸湖的沙地上,她的鞋底已经被渗透过来的硫酸腐蚀,赤脚踩在地上,感觉到皮肤的烧灼。
曹玛丽的脚底也被炭化了,只不过她是丧尸没有痛感。
最后一个丧尸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玛多身后的湖泊里,曹玛丽开始发觉到不对劲,可是却被玛多死死地拖住往湖泊方向引导。
曹玛丽的攻势开始不那么凌厉了,直觉告诉她,前面的湖泊有问题。
玛多看出了曹玛丽的心机,更加苦苦的纠缠起曹玛丽来,正当两人纠缠不清的时候,一道手电筒的光线射了过来。
“玛多,玛多”伍少强一路循着丧尸的残肢找到了硫酸湖,刺鼻的硫酸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湖边上两个身影,一红一黑正在撕扯。伍少强的心揪了起来,难道玛多想和丧尸同归于尽吗?不,他要救玛多。
曹玛丽也听出了伍少强的声音,趁着玛多分神的一瞬间纵身一跃飞到了伍少强的身后,尖利的爪子深深掐进了伍少强的脖子里,瞬间鲜血顺着指甲流了下来,曹玛丽眼中有嗜血的肃杀。活人的鲜血对于丧尸来说是异常甜美的,曹玛丽舔了舔舌头,压制住自己的食欲,她明白,现在还不能吃了他,这是她脱身的唯一筹码。
玛多冷冷地注视着曹玛丽,“放了他,马上!”
伍少强被曹玛丽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急得双手对着玛多不停地摆动,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玛多受伤,无奈却说不出来。
“哈哈哈,你心痛了吗?你让我放了他,那谁又放了我?我的男朋友还在上海的家里等我,我只是想回上海,想回家,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玛多和伍少强的彼此关切的神情刺激了曹玛丽,她想起了那个仍然在等着她的男朋友,可是她却永远也回不去了。
“你放了他,我放了你。”玛多无奈地开出了条件,她知道这是曹玛丽绑架伍少强唯一的原因。
“好,不过,我需要钥匙,车的钥匙。”曹玛丽加紧了手里的力道,伍少强的脸色开始发紫,他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扔在地上。
曹玛丽眼前一亮,用力推开怀里的伍少强,捡起地上的钥匙纵身一跃,消失在硫酸湖边。
“伍哥”玛多顾不得追赶曹玛丽,扑到伍少强身边。
躺在沙滩上的伍少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青紫,伴随着一阵烧焦的刺鼻气味,身下的衣服正滋滋的往外冒烟。
“快起来,伍哥,这里不能久待。”玛多扶起伍少强背在自己的背上就往回家的路上跑。
吊脚楼里,田军躺在床上,眉头皱得紧紧的,大汗淋漓,舌头不停的在干枯的嘴唇上舔,“水,水”。
他梦见自己走在一望无垠的金色沙漠里,炙热的太阳无情的炙烤着大地,脚底的沙子让太阳晒得生烫,人走在上面仿佛是走在一片巨大的铁板烧上,水分被吸干,正滋滋的往外冒油。远处和近处,除了炙热的沙子,还是炙热的沙子,没有人烟和绿洲。他独自一人,走呀走呀,永远也没有尽头,他绝望地瘫倒在地上,太阳在贪婪地吸食他最后的水分,意识越来越模糊。
“嘭”的一声门开了,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田军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玛多背着中毒昏迷的伍少强回来了。
玛多将巫少强放在一张特质的竹床上,让竹子的清凉降低伍少强背部被硫酸灼伤皮肤的温度。伍少强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点亮了蜡烛,田军在床上哼哼,玛多顾不得上前,俯下身用嘴巴将伍少强脖子上有毒的血液吸干净,曹玛丽的指甲上有丧尸的剧毒,不及时清理干净,伍少强极有可能也变成丧尸。
田军挣扎着转过头来,肩膀上依旧麻木,他看见了睡在竹床上一动不动的伍少强和正趴在他身上吸血的玛多,“老伍,老伍,你,你是什么人?快放了他。”
玛多吸干最后一口黑色的毒血,吐了出来,转过头对着床上做无谓挣扎的田军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我是玛多,这里是我的家。“
玛多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残留着伍少强的黑色毒血,宽阔的额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平板身材藏在一袭破旧的黑衣下。
冷血和怪异是田军对玛多的第一映象,难怪会一个人住在这种荒郊野外。
玛多不在乎田军的怪异目光,她现在只关心伍少强的生死。她找出剩下的几根回魂草,捣烂了,伏在伍少强的伤口上,长吁了一口气。
一阵阴风吹来,玛多才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痛,一低头,黑衣被撕成了一条条破布,全身上下数百条抓痕历历在目,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往外渗血。
她咬咬牙,走到神台前取了一截香,躲到布帘后面,用香头点在被抓伤的皮肉上,皮肤上冒起了青烟,一阵肉香弥漫了屋内,玛多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下嘴唇也被牙齿咬破了,流下鲜红的血液。没有回魂草了,她只能用香头将伤口腐烂的肉烧掉,防止尸毒的扩散。豆大的汗珠滚滚滴落,玛多脸色苍白,在烧完最后一处伤口后,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曹玛丽捡到车钥匙后,拼了命的往山下赶,她终于可以回去了,这比什么消息都让人兴奋,上海的家里,男朋友在等她,今天是她的生日,虽然已经变成了生祭。
开了车门,点火,打开车灯,后视镜里,那个面目狰狞,满脸疤痕,红发竖立的红眼睛怪物是谁?她吓得用双手遮住了眼睛,这是谁的手?一双灰黑色的粗皮利爪蒙在她的眼睛上,她尖叫着一拳打碎了后视镜。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不是才刚刚死了一会吗?可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分明就是一只地地道道的丧尸,而且还是极其恐怖的那种。她绝望地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红色的眼泪洒满了座位下的地毯上。
这种样子还怎么去见男朋友,他会被自己活活吓死的。可是这辆车是她费劲辛苦才抢来的,说什么也要回一趟上海,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他,她也满足了,无论如何都要再见他一面,死了都要见。
她脚下一点,车子发动了,顺着来时的路倒了回去,这条路在生的时候走了千百遍,这次是最后一次,只为了见到他,在死了之后。
第三十二章 追踪(一)
更新时间2012…3…27 21:27:42 字数:2538
上海的初冬季节,虽然有阳光仍然觉得寒冷,梧桐树的叶子已经落得七七八八,还剩下几片没有落下的叶子,也已经枯黄,摇摇欲坠的挂在枝头,只等着下一次北风来临的时候结束它短暂的生命。
巫江站在洛家的别墅前,神情凝重,怀里的灵瞳不安地喵喵叫着。
洛诗伽熟练地输入密码,电子锁“嘭”的应声而开。
一股凉气迎面而来,洛诗伽打了一个寒战,回头讪讪的对巫江说了一句“屋子里冷,你在客厅坐一下,我换件厚衣服就来。
”
巫江环顾四周,偌大的玻璃窗,银灰色的窗帘,白色的欧式家具,老式的古董落地钟竖立在墙角,秒针一步一格,宛如时光在无声无息地流逝着。
正是中午的时候,室外阳光温暖却一丝也照不进来,银灰色的窗帘在若有若无地舞动,明明没有风,耳边却听见呼呼地风声,隐隐约约间听见女人的窃窃私语,和婴孩的啼哭声。灵瞳似乎也听见了什么不寻常的声音,一双尖尖地三角耳朵双双直立着,小脑袋在巫江的怀里探寻着。
“你可以让灵瞳下来玩,不用抱着他,这段时间他好像又胖了不少。”洛诗伽换上一套居家的棉质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
灵瞳似乎听懂了洛诗伽的话,四只小肉爪死死地抓着巫江胸前的衣服,生怕被扔了下来。
感觉到灵瞳的不安,巫江撸了撸它的毛发,示意它不要害怕。
“可以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家吗?”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唐突,巫江还是提了出来。
“好的。”洛诗伽爽快地答应了。
“二楼是我父母的卧室”洛诗伽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徐伽英还在昏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床头柜上仍然摆着一瓶骆家辉带回来的安眠药。她开始适应这种睡着的时间多于醒来的时间的日子,在梦里,丈夫还像年轻时那么爱她,还有她乖巧的洛诗伽,一切都没有改变,比起现在骆家辉对她的冷淡,她宁愿活在梦里。胸前仍然挂着巫江送她的梯玛,洛诗伽告诉她那是洛家辉送她的,希望她快快好起来,她很高兴,天天带着,一刻也不取下来。很久都没有收到他送的礼物了,即使不能当面谢谢他,每次他回来的时候,她都在梦里和他相见。
巫江没有进去,他示意洛诗伽关好门,生怕影响了徐伽英的休息。
他看见了徐伽英胸前的梯玛发出祥和的光,那证明她是安全的,没有任何的鬼怪再会骚扰她,可是人在某些时候比鬼怪要可怕得多,这一点他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他只是一名巫师,不是心理学家。
一楼洛诗伽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一阵阴风迎面吹来。巫江打了一个禅指,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正对面的一面涂鸦墙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位长发少女静静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表情哀怨又怪异。
他抱着灵瞳缓缓靠近,每走近一步,从对面传来的怨气就加重一些,怀里的灵瞳第一次失控地挣脱巫江的怀抱,跳了下来,直接跑到门后面躲了起来。
“怎么了,灵瞳?”洛诗伽不解地看着灵瞳。
巫江在离墙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股发自对面墙体的巨大怨气和执念让他无法继续靠近。
他能感觉得出那股怨气带着敌意,在没有摸清对方情况的状态下,他不想贸贸然出手。
他转过身抱起门后的灵瞳离开了洛诗伽的房间。
客厅的沙发上,洛诗伽神情紧张地盯着巫江,他今天的举动实在是太异常了,这让她不安起来。
“你们这座小区是新建成的,还是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