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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挡着车,一边给罗璇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说:“珉哥啊,我和黄鹂在一个酒吧里等你们呢。你们怎么了?”
我说:“你要是方便听电话就‘嗯’一声,不方便就咳嗽一声。”
罗璇说:“嗯,你说吧,珉哥。”
我说:“我们可能发现了一座坟头,不过现在还不确定。我们的车在路上熄火了,你……”
话没说完,手机也没电了。我真的有些沮丧,想着还是继续拦车吧。最后,我干脆站在马路中间,下定决心一定拦下一辆车来。一辆轿车一阵急刹车,停在我面前,车里的人探出头来就骂:“瓜娃子!要死啊,站在路中间!”
我赔着笑,把车没油了的事给他说了一下,后面一辆大车驶来,因为被挡住路了,也停下了。我跟司机商量了半天,他才同意一百块钱把我们的车拖到加油站。
到加油站后,才给罗璇打通电话。再见到他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黄鹂也睡眼蒙眬的。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请老板介绍了家酒店。然后去酒店要了两间房,大概收拾了一下,倒头就睡了。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不舒服。宾馆的床太硬,第二天我有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只觉得口干舌燥。
突然,我感觉手里有很软的东西,就下意识地握了一下,猛然发现不对,怎么还有些热热的感觉。我猛地一抬头,才发现,我……我的手居然在黄鹂的酥胸上。
我吓了一跳,猛地一缩手,赶忙趴下装睡,心里怦怦跳。唐晶那次意外也只是看看,而这次却是摸。我这是悲哀呢,还是幸运呢。
黄鹂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我松了一口气,可脑海中马上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尽管隔着衣服,那温热的软绵绵的感觉……打住!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失误,这个情况不能告诉花姐,绝对不能。
我像条蚯蚓一样,轻轻地滑下了床,踮着脚走到床边,穿好衣服,双手拿着鞋子,又像只偷腥的猫一般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又轻轻地关上。那一声“咔哒”过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接着,我闯进了小先他们的屋里,罗璇很不情愿地给我开了门,小先还在呼呼地睡着,估计昨晚是真的累到了。我说:“你继续睡,我洗澡!”
罗璇打着哈欠,“珉哥,你……你咋不让二嫂给你洗,顺便帮你搓搓背!”
我瞪了他一眼,“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睡你的!”说着,就进了浴室,昨晚累得没好好洗,今天权当是补上了。
从浴室出来,我裹了个大毛巾,坐在桌子前,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的地形,所有的谜题都归结于那六角形的黑屋。难道是我搞错了?小先和罗璇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画着,想着。
这个格局很奇特,气聚在这黑屋里,难道是为了祭拜?古人一般不会祭拜气之类的,总要有个说法,比如土地爷。当然,土地爷就是个说法,古人会尽量把这些东西人性化。如果是要祭拜山神,它断然不会在这个位置,而至少该放在“禄存星”格局的正中间,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心脏。但这黑屋的位置就好比是在手的位置,所以肯定不是这样。
我又以黑屋为一个中心,开始反推这格局。
我把黑屋假设成一个宝塔,以塔的格局展开,却发现单塔格局根本就适用不了。一般单塔都要建在高处,以显示出一种权威,也可以说是登高看远,也可以说是山高人为峰,可是哪儿有把塔建在低洼之处的呢?
我思维又有些混乱了,天门有建筑,那地门却什么都没有,生门造得不像生门,全是小土堆子,死门却又是个标准的死门格局。这古人要是不按套路出牌起来,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我甚至于连这个局大概是哪个朝代摆的都弄不清楚了,然后又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多想了,或许真的就是自然形成,而无任何意义。
我又想,倒推几百年,这地方的地势必定要比这还要高。昨天看到的土的颜色,是黄色的,那么古时候应该有草地,而且有树木,对古人而言也绝对是风水宝地了。看地形,此处离当年的重镇,就是马车,也得要个三四天的样子,那不是正好可以埋人吗?地处深山,鸟语花香,安静怡人,无人打扰,就算是古代建路,也不会挑这样的地方修路,因为马车过不去啊,而且容易出现山贼,只适合埋人。
说实话,我有些沮丧,如果此时身处现场,恐怕我还能找些线索出来,但现在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真希望耗子哥在这儿就好了,哪怕被他骂着也好啊,或者花姐在也好啊,我想那样我会脑筋转得更快些,可是……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先和罗璇都醒了,我这时才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头痛。
罗璇伸了个懒腰,“珉哥,卖个二嫂的消息,值多少钱啊?”
我说:“什么消息?”
罗璇说:“昨晚在酒吧,她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问我你是不是在新疆有女朋友,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妹妹,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看看几点了?”
小先看看表,“老大,快下午1点了!”
我大吃一惊,“我晕,你们真能睡!都快起来,起来,咱们吃点东西准备走。今天事儿多。”
两人磨磨蹭蹭地起来收拾,我起身去黄鹂那屋。她给我打开门时,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被我无意间袭击过的地方,那么傲然挺立着,脸刷地红了。
黄鹂看着我,问:“我……我身上有地方不对吗?”
我连连摇头,“啊,没有,没有!嗯,那个……你饿了吧,咱们走吧。今天去山上看看风景,呵呵,不能白来一趟。”
我边说边往里走,就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窘迫。黄鹂也没多问,“嗯,我是有点饿了,我收拾好了,走吧!”
我尴尬地说:“哦,我洗洗脸,刚才抽了不少烟。”
黄鹂靠在一旁,“那东西有什么好抽的,多伤身体啊!以后啊,少抽点。怎么以前不知道你爱抽烟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出门随便对付了一点,也算混了个饱。我买了一捆纯净水,对他们说:“咱们去昨天那个地方,哎呀,风景美得很啊。遗憾的是,没带相机!”说着,我对小先使使眼色,又对罗璇说:“璇儿,你开车,小先的臭技术昨天没把我气死!对了,小先,你带路,我是路盲,忘了在哪儿了。”
我一头扎进了后排,眯着眼开始打瞌睡。罗璇一边开车,一边还在和黄鹂开心地聊着。黄鹂见我要睡,就捏我的鼻子,要我起来陪着他们聊天。这让我有点不胜其烦,我安静的时候一般都需要想很多事,而这个小丫头片子偏偏要折腾我。
黄鹂真的像一只开心鸟,在身边欢快雀跃,让车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很快车就开下了主干路,往崎岖的山路上去。为了分散黄鹂的注意力,我故意给她说远处的风景,目光却在找寻着夜里留下的记号。这倒不难,很快,我们就顺着记号,一直开到了昨晚的那个开阔地段。
下了车,我指着远处说:“大鸟(路上给黄鹂起的外号),你看那边,山连山,是不是很美啊?咱们过去看看吧。”
我说完就自顾自地往那片土坡走去。看着那黄色的泥土小道,那些不高的植被,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这是人为地运来的泥土,人为地建成了这个“禄存星”的格局。如果是天然的,这格局未免也太过于一板一眼了吧。就我所知,天然的,不管怎么样,至少也该有些偏差,而此处的土坡却个个一般高,而且一直连绵到远方。而且看这泥土的干燥和松软程度,倒真不像是天然的。
但是我很快又否定了这一观点,因为有些黄土下的石头已经显露了出来。要这么看来,此地绝对是个极佳的丧葬之处。古人要变阴为阳,除了皇帝老儿外,普通人怕没有这个财力,但变阳为阴却似乎很容易了,多种些树,如果可能的话,引条河,这就能变阳为阴。
说简单点,要想把一处湿地弄成干燥的闷热的地面不容易办到,那需要砍去所有植被,更狠的则是放火烧山,以生石灰加土,覆盖整个山坡,十几年后,地自然成为阳地。但这样,过于麻烦,并且耗时太久。
但是如果反过来,却容易多了。只要种树,再多安排些人手灌溉、种庄稼之类,大手笔的话,就是引条河,或者直接在顶部挖低,多接雨水,人为地建造湿地。这些手段,都能让地成为阴地。这就是古代刚入门的易学必须学的,就是怎么找阳,以阳点阴之法。
此处呢,是天然的阴阳之地,阳处存生,阴处存死,这阴阳相隔取中心,安排得如此恰如其分,我相信古人不会看不出来。
很快,我们来到了昨天看到的小黑屋门外。黄鹂绕着这个走了又走,“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啊?为什么会建在这儿呢?”
我们都故作好奇地看着,“哎,就是啊,是熏腊肉的地方吧?”
黄鹂眼尖,“打倒……打倒什么啊?”
我顺口就说:“打倒封建迷信!”
黄鹂想了一下,“哦,打倒封建迷信,那这就是山神庙了?这么小啊!哎,你怎么知道是打倒封建迷信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意了。我说:“我胡乱猜的,这么偏僻的地方,到这儿来熏腊肉,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嘛。”
黄鹂想了想,“这屋好奇怪啊,怎么是六角形的,像是……”
我愣了一下,问道:“像什么啊?”
黄鹂说:“嗯,像……那个叫什么盘,昨天……就是昨天在送仙桥看到的那个盘。哎呀,就是上面好多符号的那个。”
我“哦”了一下。黄鹂又绕着黑屋转了一圈,“嗯,就是整体有点像,也是个六角形的……”
我回忆了一下,“哦,那个……那个叫风水罗盘。罗盘?!”
我有根神经突然一跳,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把它当一个建筑看,或许它是个符号?又或许它是个标志?等等,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我跑回原来的那个山坡,又仔细看了起来,开口朝着生门,生门的小土堆错落有致,死门、地门平静无波澜,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灵光一闪,突然间明白了。这一刻,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大喊一句:“你们快给我远离那个门,快!”
三人一惊,小先反应最快,一把拉住罗璇,另一手拉住黄鹂,往我这边跑,我手都开始微微地颤抖。
这……这是个清代的局,我的天!小先和罗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跟前,他们还没来得及问,我问道:“罗璇,上回那戒指你带了没?”
罗璇点点头,扬了扬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摘下他的玉戒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边缘,玉似乎不那么润了,摸在手里有些粗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眉头紧皱,这儿阳旺而阴衰。
罗璇问我:“珉哥,怎么了?”
我说:“黄鹂,你先戴着,明天这个时候把戒指还给罗璇。”
我不由分说就把戒指给黄鹂戴上了,然后问他们:“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燥热,或者想发火的冲动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又转过头问黄鹂:“你是不是感觉不是很热,是不是可以感觉到风?很舒服,或者说四面八方都是风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罗璇先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小先说:“嗯,我热,汗一直在流!”
黄鹂笑了笑,“对啊,好像是有很多风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猜测怕就是对的了,但我没有把我的猜测说出来。我要罗璇支开了黄鹂,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小先说:“我知道那是什么了!那黑屋的六个角下面各埋了至少一枚的五帝钱,其门所指向是为了克物。而这黑屋下面肯定有一具棺材,棺材里肯定埋着个男的,而且说不好还是个常胜将军,或者是杀人无数的怪胎!”
小先愣了一下,“怪胎?!”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我想了想,“生门有死,则生不再是生,天门有盖,则不再是天,死门无碍,则必是死,地门无碍,则必是地!”
小先听着糊涂,我也没有解释。我心里很明白,这生门下埋个死人,这生门又怎么能是生门?都可以说是死门了。而天门有盖,也就是那黑屋,那就不再是天,可以说就是地门了。
小先问:“什么叫生门有死啊?”
我指了指远方,“看到那片小土堆了吗?”
小先点点头。我接着说:“那小土堆是乱坟岗子,我估计这里以前不是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就是一族人埋死人的地方,位置可能正好在这禄存星的生门位置。”
看小先点点头,我又说:“这个六角形的黑屋,那门正对着的墙背后应该以前还有个建筑,我想应该是个碑。可能是文革时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