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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后,若见此石,必将传授其点石成金的法术。野史里还记载,好像为这些石头,几个国家还打了一仗!”
二叔从上衣口袋掏出块细棉,又从另一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有些液体。他看看我,“珉儿,别怕!我就是清理一下,这是蒸馏水。”说着,他顺着最下面,仔细地擦了起来。
小舅也看得出神,“那咱们要是运气好,或许也可以见到仙人,哈哈!”
二叔不理他,接着说:“当然,这都是传说!这就是大自然最神奇的产物,金矿只是金的含量高,成金必须经过提炼,而这金石却得天独厚,天生就是金!这上面擦下来的东西,有年头了。你看这干灰,还有浮灰,有800年了吧!”
我看看二叔说:“不错,宋代后期,1000多年了吧!”
小舅看乐子似的,“千把年前的金啊!哈哈,不错呢。”
二叔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哦,哦,上千年,宋代的!哎呀,还好我只洗了一小块,浮灰要全洗掉,要少好多钱哪。”
我悄悄地凑上去说:“二叔啊,你看这个能卖多少钱呢?”
二叔说:“多少钱?给多少都不卖!现在花多少钱能找到金石?!而且这东西也没个准价,你说给个100万,就按金价它也能卖;按他浑然天成,给1000万都嫌少!开玩笑!你爷爷保不准都没见过!”
我不说话了。二叔继续看着,不停地说着:“哎呀,这宋代人,哦不是,有可能也是宋代人祖先传下来的,还有点想象力,你看这造型!”
“这底座平的,雕刻过!呵呵,真大气,金石都雕刻!啧啧!”
我抽完一支烟,忍不住说:“二叔,咱们差不多了吧,是不是该进行下一个项目了?我的宝贝差不多该还我了吧?”
二叔不舍地放下,凑过来说:“珉儿!”
我知道他想什么,就站起来说:“嘿嘿,我打算送人的。你别想了!”说着,我就把狗头金放回行李箱里,锁好,推到一边。
二叔口水都快下来了,“你……送人 ?'…87book'”
我点点头。二叔马上说:“珉儿,你说二叔对你不差吧?你应该也给我带礼物了吧?嘿嘿,这样,我就和你要送的人换,好吧?”
我乐了,“二叔,要这么送,我怕是回不了新疆了,上飞机前过安检就被当文物贩子给抓了!我吧,真是送人的。”
二叔不死心,忙说:“你说说,你说说,谁比你二叔更值得你送?!没你二叔,你有今天?怕是回来还得问我要宝贝,是吧!”
我说:“哎,这话见外了!我吧,打算送给最可能成为我媳妇的人,嗯!”我一下想起了花姐,一转念,又说,“这样,人家要是不喜欢呢,我就直接打车去你家,好吧?”
二叔怕失了宝贝,“你倒是说说,送给谁啊?珉儿,别被人骗了啊!这年头,姑娘家的都……你……你不会是小……花……”
小舅听着,也瞪大了眼睛,接道:“你说谁?”
我看瞒不过去了,想想总有一天全家人也会知道,就说:“嗯,对,就是我花姐!咱家……咱家做鬼脸的,就这么个女生,不送她送谁啊?”
我本来想说,咱家这香火,可是要靠人家的,硬生生地给咽到肚子里去了。小舅没多想,一把拍在我背上,“你从坟里挖出的东西,送女生,谁敢往家里摆?!买些金首饰什么的,都比这个强嘛!”
我争辩道:“这个对我有纪念意义!你懂什么啊。”
二叔知道其中的道道,看了看行李箱,又看看我,“唉,算了算了,反正都是送给自家人!”
接着,他又擂了我一拳,“你小子运气好,第一次挖坟就挖个宝出来!对了,你刚说了,人家不要,你打车给我送来啊!”
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对了,说起这个,谁去年给我说,冬天回来带我打黄羊的?我忘了是谁了,反正就你们俩中的一个!”
两人互相看看,这是中了我的招儿了。二叔苦着个脸,“得,得!我和你小舅回去准备一下,就这两天吧。”
我说:“哈哈,我送你们!我就不陪你们了,还有事儿。晚点去找你们!”
就这么着,我把他们送走了,然后开始换衣服。我换了一身比较阳光、看起来比较帅气的行头,又特意喷了些香水,弄了弄头发,往嘴里塞了块口香糖。回到屋里,我从抽屉里把小礼盒拿出来,又打开行李箱,将狗头金放了进去。大小正合适,我很满意。我看看表,给花姐打了个电话,满心的迫不及待。
电话通了,那头,一个很轻柔的声音响起:“喂?你好!”
我清了下嗓子,“你猜我是谁?”
电话那头说:“珉儿。知道你回来了!”
我说:“姐,忙不?在家不?我来看看你吧!”
这是我设计好的台词,忙不忙其实不重要,在家不在家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最后一句。嘿嘿,这是我在飞机上设计好的台词,为了这个聪明的台词,我笑了好久。
花姐说:“我就在家呢,你不用休息几天?”
我说:“呵呵,大老爷们的,天天在家也不行啊!我来了,等我哦!”
我挂了电话,就打了个车,跑到花店买了十一朵大红的玫瑰,包成花束。我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礼盒,兴冲冲地就往花姐家杀去。
第四十八章 唐爷来了
来到花姐家门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来了,等一下!”
门轻轻地打开了,我感觉它开得太慢,又怕它突然会关上,就赶忙自己打开。一进门,我就把花递给花姐,“姐,我想死你了!呵呵,给你买了一束花,希望你喜欢。”
花姐接过花,淡淡地一笑,那样子真是“千娇百媚”。我换了拖鞋,坐下就看着她。她穿了一身白色的毛茸茸的居家服,这我倒没想到。那种干练利落又洒脱的形象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那样子真是乖巧可爱,原来每个女人都有可爱的一面。
我看得如痴如醉,就连花姐转身去倒水的背影都让我入迷。她那一袭长发依然撩动着我的心弦,突然间,我就很想成为这间屋子的男主人了。
花姐端着茶杯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我跟前,又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轻轻跷着腿,左手轻托着下巴,“喝点茶吧。”
我回过神,连说:“好,好,谢……谢谢姐!”
我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礼盒。我都不知道我是该接茶,还是该递礼盒过去。我把礼盒放在腿上,接过茶,轻轻喝了一口,喊道:“哇,好烫!”
一旁的花姐笑了起来,“慢点喝,别烫着!”
我放下茶杯,“是,是!那个……姐,我给你带了个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这个……这个,你来南充的时候就打算送给你的,当时因为忙,所以……”
我把礼盒递给花姐。花姐接过去,理了理头发,“回来就好,以后就不要带礼物了。”说着,她把盒子打开,“这……这是……金石?”
我说:“我们那儿喜欢把这个叫狗头金!可遇不可求呢!虽然这个是我挖出来的,但是我……我第一次挖,所以想留个纪念。呵呵……这个……姐,你一定要收下哦!”
花姐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这个你拿走,我不要!”
我大吃一惊,“姐,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是坟里出来的,所以不敢要啊?这个,我已经按我师父教我的办法,把它放在面向东方的地下封藏过,所以……没有地气了,而且,这个……”
花姐示意我不要说了,“珉儿,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
吓我一跳,我以为……我马上说:“姐,我知道,但我还是要送给你,因为它可能很值钱,也可能只有这个金子的价儿。如果姐觉得这个东西太大,我提炼出来,给你打个金镯子吧!”
花姐皱了皱眉,“你要融了,不是拿老祖宗的东西糟践吗?”
我“嘿嘿”一笑,“那花姐你就收下吧,我也是个门外汉,觉得好就给你了!”
花姐冷冷地说:“你怎么就没个正形呢?我不要!”
我急了,“那……那姐你帮我保管着总行了吧。要是哪天我想要,你再给我就可以了吧,放我家里不如你这儿安全。”
花姐说:“放你爷爷那儿更安全,拿走!”
我更急了,“我不!要送你送,爷爷问,我就说送你的。”
花姐看着我,“呦,还学会耍赖皮了?!”
我看了看花姐,“嗯,我就赖皮了!我愿意!”
我想今晚我会一夜不能眠,看着花姐的一颦一笑,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愿意千里马取得荔枝换得美人一笑,为什么有人愿意整个江山不要而换得美人归,为什么有人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得美人回眸了。如今,为了花姐一笑,我什么都愿意。
正在我就要入迷时,花姐轻轻的一声咳嗽,让我回过了神。花姐轻轻地说:“那你说说,自从我走之后,你有没有好好读书 ?'87book'”
我看看花姐,嬉皮笑脸地说:“姐,学习那东西枯燥,六十分和一百分没区别。我吧,全过了。还是给你讲讲后来的事吧。”
接着,我把怎么去柏杨村蹲点,又怎么挖开坟,又怎么知道坟里有坟,又怎么装蛇进去,又怎么摆脱李昭的事儿跟花姐说了一通。我突然觉得李昭好可爱,要没了他,这会儿怕是要被花姐骂。我把自己说成是正义地为保护柏杨村的祖坟,在坟内做了个迷局,后面还不忘炫耀地问:“花姐,我聪明吧?”
花姐理了理头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李昭觉得这就是个蛇窝,可能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都死里面了,巧的是这蛇窝就筑在坟里,而不按你想的那样理解呢?”
经花姐这么一提醒,我倒才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我把李昭想得太专业了,而忘记了他其实对挖坟一窍不通。万一他要是直接把坟拉出来,只要他再钻进去,搞不好就会发现后面的暗格。这不是就把我精心设计的局搅了个一团糟?!
我自言自语道:“还好,我把坟后的暗坟墙加固了一下,希望他看不到吧。”
花姐听到了,“如果发现呢?就只能是那女孩子家门不幸了!但是就算你那个同学挖到宝贝,以他的实力,要运出去怕也困难,你不是也放火提醒山民了吗?再者,就算挖出来,他的买家也不一定找得到,不是吗?”
我重新思考了一下,我的连环扣,李昭能不能解开还不一定呢,管那么多干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眼下,我还得谋划我的幸福呢。我又开始嬉皮笑脸地说:“姐,说实话,我真的想你了!”
花姐看着我,不说话,这就没办法接了。她要是骂我,我还能继续笑笑,或许还能更好地发挥,可这样……这不是要人命嘛!
我清了清嗓子,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我说:“姐,我……我觉得我爱上你了,我……我想做你男朋友。”
说话间,我不敢看她。我的脸很烫,感觉比发高烧还烫。四周静得吓人,连波斯猫似乎也能听懂似的,安静地躺在沙发的一角,审视着我。
花姐淡淡地说:“珉儿,你还小,你什么都不懂。姐比你大。”
我抬起眼睛,看着花姐,坚定地说:“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只要姐!我要姐一辈子快乐!我会好好爱惜姐的,我能做到,对,我能做到!”
花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随即闪到了一边,又淡淡地说道:“做鬼脸的人是不能有爱的,不然……”
我想都没想,“去他的鬼脸,姐,要能结婚,我宁可不做!”
花姐一下站了起来,“我累了!谢谢你的礼物,你该回去了。”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花姐。结果,还没等把花姐整个抱住,我双肩一阵剧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我反应很快,顾不上痛,站起来,又要去抱花姐,小肚子又受到简直是从外到内的撞击。我跌倒在背后的沙发上,但我捂着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要上去抱她。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左脸。我愣了,感觉一股热热的咸咸的味道从嘴里冒了出来。我呆呆地看着花姐,她似乎也为自己出手太重而呆在了那里。就是这个空当,我一把将她抱住,心里告诉自己,我死都不会松手。
果然,接着,我的左肋一阵痛,然后是脚,但我就那么死死地抱着。痛,真的痛!说实话,我很怕痛,我怕打针,怕得要死,看着点滴透过针管流进我的身体,我都会感觉莫名的恐慌。但是这次,我在心里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就是死,我都不会放手,决不放手。
我感觉到花姐的呼吸变得急促,终于,她不再挣扎。我感觉到她双手抓住我的外套,但不是像刚才那样想揍我,而是没有了力气,无力挣开我。我就那么抱着,试着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那好闻的发香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柔软的白色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