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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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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愣了一下,接着门“砰”地关上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儿,嗯,看来那狗头金还真不如这个大熊能让花姐开心。早知道,我就给她买这个大熊了,这狗头金当时就该出手。不过现在也好,不是吗?一路上,我简直是自己在和自己瞎开心,幸福的味道原来是这么奇妙。

晚上我和二叔没地方去,就打电话给小舅。小舅说:“今晚我有事,不来了!”

我有点生气,“你能有啥事,而且你不带我?你有事,除了自己跑去挖坟,还有啥事?!说吧,不然我到爷爷那儿参你一本!”

二叔在一旁听着直想笑。小舅说:“我这是正事!我去赌石头。”

我听着感觉挺好玩儿,“啥?赌石头?我要去,二叔和我在一起,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我与小舅通了联络地点,就赶了过去。我们提前到了,就在车上,边抽烟,边等小舅。我问二叔:“二叔,小舅说的赌石头你知道不?”

二叔抽了一口烟,“知道!那些人鱼龙混杂,这都是考眼力的活儿。看准了,运气好点就发财了;运气差,基本上就血本无归!而且这个东西的价格不好说啊,开出好的,那就是赚;差的,基本上就是垃圾了!”

我说:“这个……花费在多少啊?”

二叔说:“里面就流行一句话,黄金有价,玉无价!要是有价,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听二叔这么说,来了兴趣。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好去处。我又问:“爷爷咋不做这个生意?”

二叔“哼”了一声,“这些人都是小打小闹的,根本入不了你爷爷的眼。而且吧,这样容易暴露身份,你爷爷也警告过我们,不要我们去!”

我想想也是,但是我没见过那个场面,有些好奇。过了一会儿,小舅进来了,一拉开车门就说:“珉儿,我给你说,看完别给你爷爷胡说啊!”

我“嘿嘿”一笑,“你放心吧,我就是看热闹!”(人)

车一直开了九公里,开始往乌苏的方向行驶,路两边的大小不一的店面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小店面门前全是泥巴地,地面上被卡车压得坑坑洼洼的,而且散发着一股子机油的味道。

车一直开出十几分钟,因为是在晚上,我看不清楚在哪儿。小舅拍拍我,“进去以后,看可以,不要问价,不要说话,一般看上了才说价,不然脱身就麻烦得很了!”

这句话听得我全身有股厌恶的感觉,就听小舅这么说,我就感觉这里面有点乱,车离开主干道,在一处废弃的加油站后面停了下来。我下车一看,旁边还停了好几辆车,看得出,里面有不少人。我跟着小舅和二叔,踩着有些泥泞的泥巴地往里走。加油站的后门是半开的,小舅敲敲门。门开了,里面探出个大脑袋,一个矮胖的维吾尔族中年人看着我们。我看到他的身材,有点搞不懂他那么胖,是怎么进的门。他说:“啥事情呢?”

小舅说:“玉石的买卖嘛,做一哈!”

维吾尔族中年人又看看我和二叔,“你们一起来的吗?”

小舅点点头,那人让开,我们拉开棉帘子,进到了屋子里。屋子里充斥着煤燃烧的味道,还有烟味、狐臭味,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呛人味儿。突然之间,我就后悔到这儿来了。我看见一条不长的通道将整个房子一分为二,我跟着小舅,进到左边半开的门里。屋里很多人,我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几个,这让屋里显得很拥挤。朝着马路那边的玻璃全部被糊上了,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呢,不知道另一个屋子里到底在加工什么,一阵接着一阵刺耳的声音响个不停,还有发电机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小舅像个泥鳅一样左闪右闪的,我跟着他,很快到了头。我看见,卖石头的基本上全部是维吾尔族大汉,偶尔有几个老年人,一边吃着馕,一边和买主比划着啥。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感觉就像个菜市场。我仔细看了看来赌玉的人,穿什么样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汉族,屋子的四个角上各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是看场子的,因为他们腰上的英吉沙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点刺眼。

第五十章 奇遇

我发现他们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一个中年人身上。那中年人看上去挺有钱,胳膊下夹着一个手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正在跟一个维吾尔族老汉激烈地争吵着。

小舅站在外围看着,我跟了上去,就听那中年人说:“这个石头就算开出来也不值8万,最多5万了不起了!”

老汉伸出双手,大声地说:“这个嘛,和田河道跟前嘛,我儿子挖到的。这个边上嘛,自己看嘛,白白的!”

中年人指着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的一端,“8万可以呢,你在另外一边给我开个天眼,出纹,我给8万!”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不情愿,激动地说:“窝将,不行!开天眼嘛,10万给给,少了不卖!”

中年人左右看着石头,不说话。我凑到小舅耳朵边,问道:“啥叫开天眼?”

小舅看着那石头,“就是在石头最不可能出玉的地方花50块,磨个圆边出来,这样呢,出玉的话,价格就往上翻了,没出玉,价格就得往下掉!再开一个,价格基本就翻倍了!”

我若有所思起来,我看着那块石头,整块巨石呈青色,不知道是不是被细沙石打磨过。尽管在昏黄的灯光下,它表面的青光光泽度依然很高。那中年人所说的玉纹我倒是看到了,颜色更深,但是光泽的临界线却显得不同寻常,要8万是高了。我觉得墨玉不值这个价,我对二叔说:“墨玉不值8万啊!”

二叔说:“呵呵,你看,那中年人是个行家。他杀到5万,其实不是为了买玉,而是为了开天眼!开出天眼,他8万是不是就值了?如果10万,就算开出天眼,他也赚不到钱。开不出的话,他倒是吃亏了,他还要开另一个天眼。这个情况估计和挖坟差不多,他赌的系数就大多了。”

我仔细看看那中年人,果然,他并没有太在意石头,而是看石头的底端。他跟那个老汉说:“朋友,底端是打磨平的,你这块石头不是籽料!”

我大吃一惊,难道我看走眼了?这表面明明就是水流之后的样子啊,他怎么这么说呢?我凑上去想看清楚,结果光线太暗,周围人又多,根本凑不上去。不过我看见小舅笑了一下,我知道他知道其中的情况,就问他:“不会吧,这就是籽料啊。”

小舅转头,附在我耳边说:“这下半部分是石头挨着石头的,他就是在试探那老头,看他懂不懂行的。”

我“哦”了一声,心里有些不喜欢这中年人,狡猾得像狐狸一般。就听那老汉说道:“朋友,这个嘛,9万开天眼!你好好嘛,想一下!”

中年人换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喊7万就不错了,朋友!7万5,我就带了这么多钱。”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咬了咬牙,“行了,行了,卖了!8万!”

中年人笑笑,“7万5!朋友,你这块石头,我要是开不出来,那才叫亏呢!万一给我弄个厚皮包子,我咋办?5000就当是给我的心理安慰了。”

他们两人又开始了讨价还价。我问小舅:“那厚皮包子叫啥?”

小舅说:“厚皮包子嘛,皮厚馅小,就是石头厚,玉少嘛!”

我点了点头,继续看。最后的成交价是7万5,人群自然闪开一条道,维吾尔族老汉冲远处喊了一嗓子。一个小伙子拿着个钻子跑了过来,问清楚了位置,单膝一跪,用力一顶,就看见他一边往石头上洒着水,一边用力地钻着。很快,一个光滑的圆形的凹槽就露了出来,深度也就是五厘米的样子。这一刻,周围的人似乎也都很兴奋。

我伸长了脖子,就看到了石头表面一个圆圆的小坑儿,里面是不是出了玉纹,一点儿都看不到。我再次伸长脖子想看清楚,结果闻到了前一排人令人恶心的头油味儿。我一把抓住小舅,凑上去问:“出了吗?”

小舅说:“看不清楚啊!”

我“哦”了一声。这时,那中年人看了看那块大石头,“呵呵,朋友,看来是个厚皮包子啊!”

那维吾尔族老汉摇摇头说:“窝将,胡大啊,胡大!”

中年人站起身,从口袋掏出一沓钱,递给开天眼的小伙子,接着很轻松地蹲了下来,“朋友,你这块玉基本上是厚皮包子了!价格嘛,3万吧!”

我有些晕,问二叔:“这个价格是不是开得低了?”

二叔说:“这个我不了解,我感觉是低了!”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说:“窝将,卖不了这个价格!5万,少了嘛,不卖到!”

就见那中年人说:“5万你去抢嘛,厚皮包子还这么个价!你看看下去多深,连玉线都没有,我还要开天眼!我给你说,3万是极限!”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也对自己的玉有些失望,“4万!要不,你给我3000,你嘛,走人!”

中年男人说:“3万5,你不卖,我给你1000,我走人!我还要开天眼,不出玉纹,1万!出了,4万,自己考虑!”

他说完,点了一支烟,似乎有些得意。维吾尔族老汉似乎被这一串数字倒腾得有点头晕,“朋友,3万5嘛,不开天眼你直接拿走!开个天眼,5万给给!麻大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开了天眼嘛,没有玉纹嘛,1万给给!”

中年人看了一眼,似乎对第二次开天眼很有把握,“行,你开!开不出来,我要开第三次天眼!”

就见那小伙子又是一阵钻,水花过去,中年人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边儿,“朋友,1万块啦,第三次天眼一开,可是1000啦!”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抱起石头,“朋友,出玉纹了!你嘛,眼睛大大地看一下!”说着还用手指着一个边。

因为他是抱着的,我看得比较清楚,那可以说是玉纹的一个脉,但是很淡,而且正好在天眼的边缘,里面什么样,估计就靠运气了。

中年人站起身,“你也一把年纪了,这不是玉纹,这是玉线!”

两人为玉纹和玉线争吵了起来,我对玉线也比较陌生,问小舅:“小舅,什么叫玉线啊?”

小舅说:“就是说这个不是玉的边缘,是和石头长在一起的,但是玉很薄,玉的周围都是石头,根本没什么加工价值。”

我有点吃惊,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说:“你认为是什么呢?”

小舅说:“我看像玉纹,说不好。就看第三次开天眼了。”

结果如小舅说的一样,他们谈定了1万8千元,开第三次,如果不出,则3千。这一次比较惊心动魄,维吾尔族老汉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中年人也脸色红润,不时地擦着汗。我猜他们都希望能出,这样都不会觉得吃亏。

钻头磨砺,水流而过,人群刹那间安静下来,这让我越来越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就见中年人哈哈大笑,摸起那块石头,“这块石头值不到5000!”

维吾尔族老汉直接抢过石头,对着光线,眯着眼看了起来,接着说:“8000!”

中年人又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了钻头小伙子一百块,“我看这个位置就是玉脉!怎么样?朋友,你看看这个玉纹,我磨出来,也不过拳头大小。你觉得这么大的一块墨玉,能值8000?我给你5000,都是天价了!”说着,他还将石头展示给身边的人,“你们谁要,8000拿走!”

中年人有一套,故意将8000说得很大声,周围的人怕是都没这么多钱,一些人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中年人又把玉拿到维吾尔族老汉眼前,“看到了吧,8000贵不贵?”

维吾尔族老汉摆摆手,“你说5000嘛,太少了,我运费都不够!朋友,这个玉我家的巴郎子(男孩子)嘛,挖出来嘛,这个价钱嘛,回去结婚呢!”

我在外围听得哈哈大笑,这老汉耍起了小聪明。中年人一下站起身,“5000!你要给我,我现在就给钱拿走!别忘了,我开了3个天眼,这个价格你不亏!”

维吾尔族老汉抹了一把脸,最后不得不以5000的价格成交。就在这时,中年人一个奇怪的动作吸引了我。他正在拿编织袋包玉石,一般人都会从上往下包,因为那样包比较容易装进口袋,而这个中年人却是从下往上包。我突然发现,离显露出来的那块玉边的另一个面,有一块脏兮兮的巴掌大的泥巴贴在上面,很像是贴上不久的,泥巴很薄,但是很脏,灯光一暗,根本不会被注意到。风遗尘整理校对。

中年人奇怪的举动我始终不明白,直到他费力地把玉装好,给完钱。小舅在一旁“嘿嘿”一笑,正巧中年人扛着玉从我们身边走过,小舅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看着那中年人面色僵硬了一下,转过头冲小舅“嘿嘿”笑了一下,“小兄弟好眼力,好眼力!呵呵,我们回头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兄弟我有事,得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我更加好奇了,小舅……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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