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蛋在随从的扶持下站了起来,这下可摔的不轻,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斜靠在随从的身上狠狠的说:“给我打,打死这狗娘养的,出事我负责。”
这些人哪天不惹是生非,见有架打,“嗷”的一声扑向士兵甲。士兵甲如何能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打翻在地,随了主子的后尘。
“什么人敢在这里闹事,还不住手。”城卫军终于姗姗来迟,领头的中尉大声喊道。
等中尉走到跟前,才发现打架的两帮人都是惹不起的主,不由得暗暗叫苦。
一边是顶头上司掣极大将军的公子的人,旁边站着的铁公子看来也受伤不轻;另一边虽然只有一人,但他身后为他加油助威,兴奋的差点跳起来的赫然是腊梅小姐,莫小姐虽然虽然没有说话,看从她那从嘴角溢出来的一丝笑容来看,这人与她关系非浅。
正感到左右为难,战斗已经结束,铁蛋的人东倒西歪躺了一地,而士兵甲却浑身没事,精神奕奕的活动着拳脚。
士兵甲在军中待惯了,是个老兵油子,在军中没少惹是生非,这几个月在京师过的舒舒服服,感觉骨头都快生锈了,今日一架,可说是爽到极点。
也不理会尴尬的站在旁边的城卫军,再次来到莫愁月的身前行礼,将刚才说的话有说了一遍。
莫愁月微一颔首,当先走了起来,后面跟着腊梅和士兵甲,最后艾名悄悄坠在后面。
铁蛋等人想追又不敢追,只好眼睁睁看着莫愁月一行越走越远。至于司徒达和黄园早在开打前躲的无影无踪。城卫军见没他们什么事了,怕铁蛋把气撒在他们头上,也悄悄溜了。
走了一个街区,莫愁月停在一处宅邸前,回过身来对着士兵甲谢礼后说:“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
士兵甲第一次被人称呼作公子,听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抓抓头皮,结结巴巴的道:“小事一桩,能为美人效力,求之不得。”说完,舌头差点被咬了下来,怎么能张口就叫人家美人呢,也太唐突了,只怕在美人心里自己的地位会降低不少。
莫愁月见士兵甲憨憨的样子,不由抿嘴一笑,笑的士兵甲晕头转向,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
艾名在旁边重重一咳,士兵甲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一人,这人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连忙闪过一边,露出身后的艾名。
士兵甲先冲艾名阿谀的笑笑,生怕艾名恼自己见了美人忘了主人。这才对莫愁月道:“莫小姐,这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美貌如仙,沉鱼落雁的公子正是我家老爷,是他老人家刚才要小的搭救小姐的。”士兵甲为了以后不吃排头,不遗余力的大大夸奖了艾名一番,孰不知适得其反。
艾名在旁边听的青筋暴露,火冒三丈,能这么介绍人的吗,呜呜,面子都被这小子丢尽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整整衣衫,走到莫愁月面前,对莫愁月唱了个大喏:道“路有不平之事,天下人共讨之,今日能得救小姐,真乃三生有幸,小姐不必挂怀。”说的是慷慨激昂,坠地有声。
莫愁月注意的看着艾名,眼中异彩连连,看的艾名腆胸叠肚,努力想表现出些英雄气概来。
“多谢公子,妾身已到家门,今日已然疲惫,改日必登门拜谢。”
艾名连称不敢,莫愁月对艾名行了一礼,携腊梅走进了宅院。
士兵甲不由奇怪,道:“老爷,莫小姐又不知道咱住在哪,她上哪去拜谢不啊。”
艾名正痴迷的看着已经关闭的宅院大门,闻言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暴栗,道:“客套话,客套话不懂吗,脑子长在狗身上了咋地。”
打了士兵甲,心情舒畅了不少,抬头看看宅院的牌匾,喃喃到:“涵阑居。”
士兵甲郁闷的摸着被敲起包的脑袋,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突然一怔,道:“涵阑居?莫非是她?”
第十五章 虚为实
事情过去好几天了,艾名仍然沉醉在那天的情形中。莫愁月的一颦一笑无不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不但不变的模糊,反而更加清晰。事后他才知道,莫愁月的父亲莫闲衣是原记礼尚书,又是当朝皇帝的老师,目前虽然赋闲在家,可在朝中仍然有着庞大的势力。
莫闲衣老来女,对莫愁月自然疼爱有加,喜出望外下将满腹的学问通通全教给了女儿,对女儿更是千依百顺,捧在手里怕跌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莫愁月也很争气,将莫闲衣的学问掏了个干干净净,大有青出于蓝之势,随着年龄的增长,莫愁月出落的如清水芙蓉一般,被好事之徒誉京师十大美女之首。由于和父亲常出入皇宫,乖巧温顺的性格更是赢得皇后娘娘的喜爱,待她如亲生女儿,特赐可自由出入皇宫。如此天之娇女,艾名看来是没希望了。
士兵甲这几日也险入了迷梦中,他在后悔啊,后面那日救了莫小姐后,莫小姐说要报答他,可惜当日他被莫小姐的美貌所迷,为逞一时英雄气,更本没想让莫小姐报答,这个后悔啊,如果当时说要莫小姐以身相许的话多好,茶楼里说书的不是常将什么一个英雄因为走了狗屎运碰巧救了个美女,那个美女爱慕英雄的手段,所以以身相许了吗。
“请问主人在家吗?”就在两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士兵甲惊醒过来,斜眼看了下艾名,见他还在那里迷迷瞪瞪的看屋顶,只好懒洋洋的起身去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为身穿青衣,精神矍铄的老人。
不认识,士兵甲见不是来跟艾名要帐的人,精神立刻萎靡下来,他们这些日子为了过活,向不少杂货铺老板赊欠,欠了不少银子,现在正好是月底,想来那些人给该来讨债了。
“有吗事?”士兵甲在开门的时候已经预备好了许多向债主说话的台词,现在都用不上了,只好郁闷的问道。
“请问这里是艾名艾老爷府上吗?”老人笑嘻嘻的回答。
“不错,请问您是哪位。”士兵甲纳闷这个破狗窝也能称的上是府上,楞了半下后才接上话头。
“小老儿姓谢,是涵阑居莫府的管家,我家老爷听闻艾老爷救了我家小姐,原本想立刻前来当面拜谢,可惜这几日俗务太多,不能前来,只好特命小老儿请艾老爷过府一叙,也好当面道谢。”
士兵甲呆住了,涵阑居莫府,那岂不是莫小姐家吗,听这老头的意思是莫小姐请他去家里做客,那可是天上掉馅饼啊。
“恩咳……”艾名在士兵甲身后咳嗽了声,这才把士兵甲惊醒过来,想起来屋里还有一人,不由大恨,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还要带个拖油瓶呢。没办法,只好让到一旁,给艾名让出位置来,回头一看,不由呆楞住了。
好快的动作,士兵甲感叹,刚才艾名还邋遢的不成样子,一眨眼的工夫竟然涣然一新,气宇轩昂的穿着挺刮的衣服站在那里,喝,连胡子都刮了,好厉害。
艾名见士兵甲还待在那里不动,瞪了士兵甲一眼,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去人家家里做客,穿的干净点。”
士兵甲这才醒悟过来,欢呼一声,冲回屋里换衣服去了。
艾名尴尬的搓着手,对谢管家说:“劳您久侯了,要不进屋里坐坐?”
谢管家的眼光绕过艾名向屋里望去,屋子里虽然比较暗,但还可以看出个大概。这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平房,只两个大男人住,自然不会干净到哪去,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从屋外都可以闻到从屋里飘出来的汗味和臭脚丫子味,其味道之浓郁足以让小偷都退避三舍,何况是谢管家这样有洁癖的人。
“多谢艾老爷好意,小老儿还是站在这里好了,如果刚才进去的小哥收拾停当,就可以上车走了。”
艾名这才发现谢管家身后还停着辆马车。这时士兵甲已经从屋里出来,兴奋的在那里蹦来蹦去。
谢管家请艾名和士兵甲二人上了马车,他坐在马车前面,吩咐车夫上路。
等艾名和士兵甲上车后,才感觉不对,不由得面面相窥。这莫闲衣的能耐也太神通了吧,记得那日他二人并没有说自己住的地方,虽然通报了姓名,但光凭这点就找到他二人,可见势力之庞大。说实话,因为钱少,只好在傲江城西南角的平民区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个房间住下,这里都是些三教九流出入,龙蛇混杂,在这里想找个人象大海捞针般困难,他们刚来的时候因为这里的迷宫样地形,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到了莫府,谢管家请二人下车,领到客厅坐下,自有仆人给他们上了茶水。告了声罪,谢管家去内里请莫闲衣。
不一会,从后堂走出位身穿员外服,银发红脸的老者来,手里玩着两个核桃,来到二人面前。
艾名二人知道眼前这人一定是莫闲衣,连忙站了起来。
莫闲衣哈哈大笑,道:“恕罪,恕罪,老夫这几日俗务太多,又偶感风寒,不能亲自登门造访,还要二位壮士前来陋居,实在是罪过,快坐,快请坐。”
艾名连称不敢,和士兵甲坐下。士兵甲嘴里嘟囔着道:“这老头壮的跟条牛似的,有病?骗鬼吧。”
艾名耳尖,听到士兵甲的牢骚话,回过头来狠狠盯了眼士兵甲,吓的他缩了缩脖子。
“不知莫老师召唤我二人前来贵府,可是有什么事商量?”艾名心知肚明,虽然救了这老家伙的宝贝女二莫愁月,依他的身份地位完全不用兴师动众的请自己过来,何况又是亲自接待。随便打发个下人来给自己道谢,就是很给面子了。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可以让他这么做,干脆直接问个明白,省的大家兜圈子。
“哈哈,艾小哥快人快语,老夫喜欢。”莫闲衣很满意眼前的小伙子,虽然长的很普通,但并不笨。“这次请艾小哥来呢,第一,是想当面答谢二位不畏权势,仗义搭救小女,第二呢,是想请艾小哥帮个小忙。”
“小忙?骗鬼啊。”艾名心中暗骂,这老鬼都摆不平的事,自己无权无势,能帮上什么忙,只怕是做替死鬼的材料。
艾名站起来冲莫闲衣行了一礼,道:“答谢不敢,长者有命,小子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只怕是小子才疏学浅,恐怕是误了老师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莫闲衣呵呵一笑,这小鬼有意思,粉身碎骨吗?用不着,麻烦是有的,但能不能成,还看这小子的本事。伸手虚按,让艾名坐下,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近日神机营律事堂执事出缺,老夫的学生神机营的大管事求老夫推荐个合适的人选,艾小哥年少有为,刚正不阿,所以老夫想举荐艾小哥,不知可否。”
艾名“啊”的一声站了起来,什么意思?这是求自己件事?分明是在提拔自己嘛,这好事来的太容易了,让他犹豫不绝。神机营律事堂的执事可是个肥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谋到这个位置,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事情要是真那么简单,只是为了报答自己解救他女儿只恩,完全不用来这一套的。可思前想后,仍想不出这里到底有什么门道。
感觉衣袖被人拉扯,扭头一看,只见士兵甲满脸焦急,使劲打着眼色,让自己赶快应承下来。艾名把心一横,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罢了,罢了,不管是枚苦果还是根棒棒糖,接了再说。
艾名正好站起来,鼻间突然闻见股沁人心肺的流香扑面而来,只听见遮挡后堂的屏风后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原来艾先生到了。”说话间,从后堂走出一女子来;正是莫愁月。
“爹爹,”莫愁月先向莫闲衣行了礼,回过头来对艾名道:“那日多谢艾先生相救,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说完,盈盈拜下。
艾名受宠若惊,双手伸出,扶不是,不扶又不是,最后也跟着拜了下去,“莫小姐休要吓杀在下,在下可当不起这么大的礼。”
士兵甲在旁边这个妒忌啊,虽然出主意的是艾名,但动手的是自己,为什么待遇差这么多,莫小姐好象忘了她还有一个救命恩人。
莫闲衣在拈须微笑,这两人相互交拜,多么象是夫妻对拜啊,看来有希望哦。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亲事这方面让自己操透了心,傲江城的年轻俊秀多了去了,可没有一个让女儿看上眼的,转眼已经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还没找下婆家,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这个叫艾名的小子看上去虽然很是普通,也没有什么本事,但相信凭女儿了眼光,他一定有很出众的地方才是。至于门当户对嘛,莫闲衣可不是老脑筋,只要有实力,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礼数太多,小哥可不要见怪啊。”莫闲衣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爹爹,哪有这样说女儿的,还不让艾先生笑话。”莫愁月娇责的推着莫闲衣的肩膀,面上浮出两朵红云。莫闲衣被推的向不倒翁样晃来晃去,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