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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得不明显只是看着我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我喜欢你。”
我闭上了眼睛,让眼泪汹涌而出。每次一睁开眼睛,我就能看见关于帅得不明显和我不同时期的回忆,或者欢笑,或者伤心,这些回忆让我那颗麻木而坚硬的心愈发的柔软的起来。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对帅得不明显说,这是不对地,这是真的不对的,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心去跟着回忆一起再次走过那段算得上是完美地感情。我捏着帅得不明显的手,他地手掌宽厚,他地手指修长。他的手温暖而紧紧地握住我的指尖,他对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前的人怎么不是帅得不明显,居然变成了聂思航。他穿着紫色的体恤衫。长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他轻轻的眨着眼睛,我看见他对着我说:“林凡,我爱你,一直到你不爱我为止。”我觉得胸口左边的地方破了一个洞,非常非常的疼,疼得我几乎要弯下腰才能呼吸。
聂思航说:“林凡,我爱你,一直到你不爱我为止。林凡,我会等你,一直到你来为止。”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没有去?
我的眼睛很湿,我的心很柔软,我想,如果这是真的,我会一直都拉着这只手。可是为什么就在我想喘息的时候,那只手却从的掌心中消失不见了?
我仓皇的抬头想到处找寻帅得不明显的踪迹,却又看见了一片繁花似锦的长安。我的身边这个人不是帅得不明显,而是处处留香。帅得不明显站在我的对面,我们中间不过几米的距离,我却觉得像生和死一样难以跨越。
帅得不明显的身边是穿着红色衣裙的绯红雨,她一双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像是毒蛇一样的冰冷和无情,而帅得不明显却只是这样站着,他的双唇紧紧的闭着,没有任何的一句话冒出来。
我想哭,却发现眼睛干涩得厉害,于是我微笑,我要问问帅得不明显,我要问问他,问问这个我当时一直不敢问,而后来却一直没有机会问的问题。我对着不远处的他轻轻的说着,“帅,你为什么不解释?”
我的声音真的很轻,像是薄薄的玻璃碎裂在寂静的黑夜里,也好像是碎在我心里。虽然长安城的街上依旧是那么的嘈杂,可是,我想他一定会听见我的声音,一定会的。
帅得不明显沉默的看着我,他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他咬了咬牙,仿佛吓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正准备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却听见绯红雨的声音像是箭一样的射了过来:“老公,这个女人是谁啊?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的脸色顿时煞白,是了是了,傻的人是我罢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机会或者说还有什么立场去问帅得不明显为什么不解释呢?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希望,我希望他亲口告诉我,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他的无奈。
我希望他能说,因为只要他肯说,我就一定是相信的。
可是,帅得不明显却一直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看着我。在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时间以后,我听见这个男人忽然说道:“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苦笑。冷笑。我想我的唇边就这样一直淡淡的翘着,我想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样杂糅着无奈的笑容能最说明我心里的疼。
我又一次弯下腰去,眼泪汹涌而出,将我的眼眶全部打湿,我眯了眯眼睛,看见长安的街道上落下了我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我再也抑制不住那时的伤害,嚎啕大哭了起来。
为什么,帅得不明显,为什么在我退后一步挽留的时候,你要说出这样的话?我曾经一直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解释,难道,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吗?
若是这样,我为什么要知道?
第九十九章 无论多痛苦,你都要忍着
就在我哭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我看见一双干净的鞋子出现在了我眼前。那双鞋子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看起来非常的漂亮,而我的眼睛前面似乎也只能看得见这双鞋子了,除此之外一片苍茫。
我的眼睛里到处都是纷纷坠落的雪花,我的视野里到处都是帅得不明显那双精致的鞋子,只是眨眼之间,我就看见那原本粗糙的石头地面变成了剖有质地的木头地板,一双无比温暖的手轻轻的覆盖在我的头顶上:“蓝色,对不起,琴儿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要还要一再的说抱歉呢?难道你对于我只有抱歉这两个字可以说吗?我伸出了手轻轻的擦掉了眼泪,可是,眼睛里面还是一片的灰暗,我抬头看着帅得不明显。在我的泪光中,他的模样显得有些扭曲:“你为什么当初不解释?你为什么当初不挽留?你为什么要说抱歉?”
帅得不明显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他还是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泪光中我似乎看见了他淡淡的笑容和那飘忽不定的回答,他只是用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不停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好像我是他的宝贝一样,他一直重复着说:“蓝色,真的抱歉,请你,请你一定要知道,我会一直祝福你。”
我猛地站了起来,扬起手狠狠的打在了帅得不明显的脸上,大声的叫着:“骗子!你是个骗子!!”帅得不明显的脸上清楚的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可是他依然在那样淡淡的笑着,没有做任何别地动作,接着连整个人都消失了。1%6%K%小%说%网
我站在一片消失的瓦砾中忍不住哭泣:“抱歉。你只会说抱歉,可是,你为什么从一开始不跟我说个清楚。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一些自己以为是为我好的事情?你为什么在一开始不告诉我绯红雨地存在,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琴儿地意义,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你爱我,为什么不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明白?你知道不知道,我会很伤心。我不要这样的隐瞒,你知道不知道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相反只有你那些无所谓的保护才是伤害我最深刻的东西,你知道不知道!”
“蓝色,真的,真地对不起。”我的身后有一双臂膀轻轻的拥住我:“真的对不起,我从来都是以为这样对你是最好的,可是,也许是我太主观了。”“你以为?”我大哭着:“为什么是你以为?为什么不是问问我的感受?为什么我要这么被动的一次又一次的被你伤害。为什么到头来我还要责怪我自己的好强,我也想找个人依靠,可是。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你害我受了伤。”
听着我职责。我身后地那对臂膀收得更紧了。他在我耳边轻轻的吹气:“对不起,蓝色。真的抱歉,真地抱歉让你自己去承担这些。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按着自己的胸口,泪流满面说:“我地这里因为你破了一个洞,你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撬开它,却从来都不来修补,现在它好不容易被别人补好了,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重新开始?你有什么样的资格这样跟我要求?”帅得不明显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他洒脱的放开了手臂,将一个石头放在我的手掌中:“离开吧。”
“我不!”我倔强的看着帅得不明显脸上的笑容,执意不肯离开。
“快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帅得不明显摸着我的头,忽然说道:“蓝色,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爱你,可是,可是我们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的是十七岁的你,我也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个我是不是十七岁的我,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爱你,可是,不是现在的你,所以,抱歉,所以,再见。”
帅得不明显说完这些以后转身离开,完全不顾我是不是撕心裂肺的嚎叫着:“不要!不要这样说,不要!”随着我的大叫,我身边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那个小小的石室,在最里面的地方上,写着震卦的卦像,而在它的下面写着一个伤字。
侧耳听去,我听见有人在喃喃的念着:“伤门值震,位在正东,主疾病灾殃。”我捏住自己的胸口的衣服,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脸孔哭不出声音,整个世界天玄地转,我的心脏真的有有停跳的疼痛,原来,原来,我一直都没有放下过他。
我一直都不敢面对自己曾经的悸动,我一直都不敢承认,我是那么那么爱过他,可是,事到如今我在明白的话是不是已经太晚了,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忽然我的肩膀被人架了起来,我从眼角的泪光中看了过去,原来是禾早,她的眼圈也是红红的,看得出,她也曾经哭过,她对我说:“不哭,为什么要哭。”
我却还是忍不住哭泣:“禾早,禾早,我真的觉得我受伤了,我的心真的很疼。”
禾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的,蓝色,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得到了幸福,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巨大的天平,在这个天平上你要得到幸福,你就要放下足够的伤痛,不然,你会天崩地裂,血本无归。”
我呜呜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说得我全部都知道,可是,我真的觉得很疼。”
“忍着!”禾早大喝一声,扶着我走出了这个房间:“你要记得,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我们不是在玩,我们是在扶桑之树里,如果我们不继续,我们就没有办法离开。”“忍着?”
“对,忍着!无论有多么的痛苦,你都要忍着,这是传说的历练,这也是你人生的历练!”
第一百章 杜门(上)
我的胸口真的很疼,这样的疼比身上的伤口更加疼上百倍千倍,身上的受伤了,骨头断掉了,我会疼,我可以大叫出来,只要那样以后我就会很幸福,我就会很舒服。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办法叫出来,我所有的感受全部都塞在嗓子里,连说话的能力都全部都失去了,只有我的眼泪,不停不停的落下来。
伤门。原来伤门的意义真的是让你受了伤,可是我的伤不在身上,我的伤在心里。我一直以为这个伤早就痊愈,可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根本就没有痊愈这样的说法,我的心里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承认,那个伤口一直横在那里,疼到了现在,所以,我才会在这个时候撕心裂肺。
伤门真的是让我伤到了骨髓,让我久久都没有办法回过神来。
下一道门里等着我的又是什么呢?我无法得知,只是这样昏昏沉沉的撞进了房间里。
一股巨大的恶臭扑面而来,我睁着还满含泪水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脸。这是一张绝色的容颜,青丝如黛,眉眼如画,肤如凝脂,一颦一笑都分外的妖娆,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人间有的,这样的女子,只怕是天上也不多见。
她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自己的红唇,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真是一个小可怜,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不要难过了,让姐姐我好好的疼爱你?”[炫+書网*87book。COM]
我觉得我被诱惑了,我只是跟着她的话,轻轻的回答着:“姐姐你要怎么疼爱我?”
那张美人的面孔哈哈地大笑起来,我看见她那洁白的修长的脖子上带着经营地汗珠。1^6^K^小^说^网在黯淡无光的视野里,显得如此地妖媚和诱人。她那一双像莲藕一样的手臂,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声音像是丝线一样滑润,“让姐姐吃了你吧。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的留在姐姐地心里,这样才可以让姐姐永远的爱护你,你看看,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
我惊了一下。连眼泪都忘记了擦,忽然发现自己似乎陷进了一个很难找到尽头的黑暗中,而这个女人像是蛇一样的纠缠着我。我咽了一下口水,目光朝着女人的身子下面微微一扫,不禁寒气丛生,这哪里是一个女人,这分明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妖怪。
我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的回忆着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个妖怪,这才想起来,与原来这不是扶桑之树上层的腐烂领主吗?难道她也来凑凑热闹?我一把捏住了女人地脖子。狠狠的将她甩开,习惯性的去摸腰间地傲天和青色愤怒,可是。哪里有这些东西。我的腰间空空如也,一阵阵地阴风。吹上了我地身躯。让我忍不住发起抖来。
我苦笑着,原来我又跑了回去。现在在我的肩膀上地只有明月,没有后裔,我拉开了明月对着腐烂领主一阵狂攻,可是,不少的箭还是从她那光秃秃的胸骨中间穿了过去,什么都没有留下。腐烂领主笑得愈发得意起来:“小可怜,你是没有办法伤我的,快点过来,让姐姐吃了你吧,我会让你好好的死去,我绝对不会让你痛苦的。”
我啐了一口口水,拉开了明月,对着她的头上和脖子连续不断的放着技能。可是那个家伙却无比的灵巧,一连几箭,我都没有射中目标,反而让她给躲了过去。就算射中了,也不过是一个皮外的轻伤,这个家伙正挥舞着名花花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