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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蔓蔓,没有想到你还能记得我啊!我还以为那天以后你又再一次把我忘记了!”墨中伸出手,朝着萧蔓那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笑得没心没肺。
“哎呀,你这个死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刘阿姨立刻伸出手朝着墨中的头上敲了一下,转身就拉住萧蔓,朝着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揉去,甚至还吹了吹,如同呵护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一样用心。“蔓蔓,不要搭理他,疼不疼?”
萧蔓的眼圈有点红,似乎在妈妈去世了以后,她已经太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温情了。她这才记起来,这位阿姨和叔叔就是那个记忆中一直护着自己的夫妻,她更觉得有些委屈了,于是低着头不抬起来。
谭丽梅也站了起来,她的脸色有点难看,现在的情况,她和女儿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不过,萧镜似乎没有感觉到这点,还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的相见欢。她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几人的旁边,扬着一张热络的笑脸说:“建华,你也真是的,也不为我介绍下。”
谭丽梅的话好像是干冰,在原本热络的情绪中一下子打了一只镇定剂,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萧建华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着妻子,又看了看朋友。支支吾吾的说:“这是谭丽梅……”
当年他和妻林维梦因为谭丽梅离婚的时候,墨阳夫妇是最反对地。而且,在他和林维梦离婚以后,搬离了那个大院子,听说也一直是墨阳夫妇照顾的林维梦母女,直到他们因为工作调动离开。虽然墨阳和他年轻地时候是铁哥们,好兄弟。但是,林维梦和刘萍也是很好的闺蜜。所以,对于当年的事情生后。刘萍的反应比林维梦更加激励,而他执意的离婚让这对夫妻和他彻底决裂了,他们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喜欢谭丽梅,特别是刘萍对谭丽梅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这个时候谭丽梅的插话理所当然地让气氛冷淡下来。
刘萍紧紧的拉着萧蔓的手,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谭丽梅后,别过头去,浅浅一笑,“我说老萧,你就打算让我们这么站着啊,几十年不见面了。你不会小气得连坐都不让我们坐吧。”
“是我地错。是我地错。你看看。一见你们就觉得亲热啊。所以一时间就忘记了。快点入座。”萧建华连忙将妻子拉开。招呼着老朋友坐下。然后开始点菜了。
“刘萍。你来点菜吧。”萧建华把菜谱递给了刘萍。
刘萍却反手递给了萧蔓:“蔓蔓点。蔓蔓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说着她抬眼看了一眼谭丽梅。笑容更胜:“今天是你爸地生日。你还怕他不给你吃啊!”
萧蔓也不推辞。就接过了菜谱。才翻开。就听见谭丽梅说:“镜镜。去和蔓蔓一起看看。要吃什么就点什么。”说完以后。她也看着刘萍露出了自信地笑容。重复了一遍刘萍地话:“今天是你爸地生日。你还怕他不给你吃啊!”
萧镜其实不太愿意。她从来就是吃现成地。对于点菜觉得很麻烦。刚想反对就接到母亲警告地眼神:“快点去哦。不要让蔓蔓等着急了。”
萧蔓暗自翻了个白眼。萧镜也磨磨蹭蹭地坐到了萧蔓地身边。而刘萍却目不斜视。高雅庄重。她垂下了眼睛。站了起来。转头对着儿子说:“墨中。你和蔓蔓从小就认识。去。坐蔓蔓身边去。叙叙旧。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喜欢腻在一起了去点菜吧。”
墨中好像是个缺心眼,他似乎根本就没有现现在地气氛到底有多尴尬,痛痛快快就和母亲换了位置,坐到萧蔓的身边,热络地根本就不像十几年不见得人,就跟天天见面的邻居差不多。
萧蔓悄悄地抬起头,观察了一下现在屋子里那诡异的气氛,然后立刻又低了下去。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身处在这样狗血地环境中,而且,还是上一辈的狗血。萧建华和墨阳因为多年没见,现在正坐在一边天南地北的吹着,而刘萍和谭丽梅虽然一个十分警惕,一个风轻云淡,却也像是两只龇着毛的斗鸡一样,她们中间的火花只怕是一触即。
而自己这边,似乎比起大人们稍微要好一点,对自己很依恋的萧镜和没有什么正事的墨中,三个人很快的打成了一片,不过,她还是隐隐的能感觉出来,墨中对于萧镜依然保持着很重的戒心。当然,这种感觉萧镜是没有,萧蔓之所以能感觉到,大概源于自己和墨中多年的相处与了解。
于是,如此一个狗血的生日聚餐,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萧建华很高兴。在席中,他和墨阳说着当年的话题,回忆着往昔的青涩,时不时还爆出一阵阵欢快的大笑声。
萧蔓虽然接触的萧建华的时间并不多,可是,似乎在她记忆中自从离开母亲后,他就没有这样笑过了。她微微一愣,随后又摇头,想什么呢,这十几年的时间,他和她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三个月,她何必以偏概全。
“对了,墨中,你现在在干嘛呢?”萧建华忽然转移了话题,看着正给萧蔓夹排骨的墨中问道。
刘萍眯了眯眼睛,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不过,她却明显的看见正在吃饭谭丽梅抬起头来,也看向了墨中,她冷笑了一下,踩了儿子的脚一下,又看向了丈夫。
墨中刚想说话,就被父亲打断了:“哼,他能干什么!不务正业,我让他来接我的班,他倒好,自己搬出去住了!”
第十六章 答案
第十六章答案
墨中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听见父亲这么说了,只是低下头笑了几声,并不在意。萧建华见墨中并不回话,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让自己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而谭丽梅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丈夫,似乎有些着急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离着丈夫太远,起码现在她也要踩一脚丈夫了。不过,她不想错过这样一个搭话的机会,就转动起了桌子上的转盘,一副慈爱的样子,对着墨中说:“墨中啊,这个碳烤大虾很好吃的,我们镜镜从小就喜欢吃,这孩子挑嘴的厉害,你试试看,味道如何?”
墨中冲着谭丽梅点点头,显得十分的乖巧:“谢谢阿姨。”
谭丽梅笑得更加的灿烂的,掩住了嘴角看向了墨阳:“墨大哥啊,你家墨中可真是听话啊,我听建华说,他自己搞了个设计室,这么有本事的孩子,怎么能是不务正业呢?”
“哇,设计室?”萧镜一听,眼睛睁得很大,立刻转头看着墨中问:“设计什么的啊?”
“我听说是室内设计室,是不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谭丽梅瞟了刘萍一眼,一副挑衅的样子,那眼神仿佛在说,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早就打听清楚了。
刘萍只是浅浅的笑,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谭丽梅的挑衅,只是看着萧建华微笑,“我说老萧啊,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居然还打听起这些小道消息了。当年,你可不这个样子的啊。”
因为是多年的朋友,这样的玩笑萧建华并不放在心上,他哈哈的笑着:“我这不是退休了,无聊了吗?刘萍。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这么得理不饶人。”
“是啊,你这一无聊,就无聊到我儿子身上了。真是的。”刘萍娇嗔道,也不像是真的生气的样子,只是是不是瞟了谭丽梅一眼。
既然说到了墨中,谭丽梅自然不会轻易的放开话题。她也不管刘萍是什么态度冲着墨中就笑:“说起这个室内设计啊,我们家镜镜也是非常喜欢的,一天到晚就喜欢看哪种装修地节目,三天两头的想给我家房子来个大变身,我可是受不了她了。谁知道这个小丫头能弄出什么啊,要不是这样,墨中,你好好教教我们家镜镜。别让她就一个空瓶子就在这里咣当。”
墨中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萧蔓身边地萧镜。然后很有礼貌地回答:“其实室内设计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太神秘地地方。那些理论知识也只是提供你实践地一些经验。填补你一些漏洞。要想做室内设计。重要地还是要敢想。”
“说地是啊。墨中。你和我家蔓蔓可是从小地小了。她自己有套小房子。一直没怎么弄。要不你给装装。叔叔给出钱。”萧建华知道自己地妻子在想什么。他有些微微地不满。不过。并不露声色。直接就将话题带到了萧蔓地身上。
“老萧。你说什么啊!蔓蔓能让这个半瓶子醋给弄房子那是看得起他。还要给钱?给什么钱啊!别给装坏了。来揍他就不错了!”墨阳立刻打蛇上棍。
“就是。给蔓蔓弄房子还要钱?你这不是打我们脸吗?”刘萍立刻接话。说着转头就对儿子说:“小子。有时间去蔓蔓那里看看。给她弄弄房子。装漂亮点。”
萧蔓看着大人们有来有往说得热闹。虽然再说她地事。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一点都插不上话。现在更是。都打伤她房子地主意了。如果她再不说话地话。估计。她就要被人卖了。于是。她抢在墨中说话之前干笑了几声道:“刘姨。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
“怎么是开玩笑啊。给你装装房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对了你那个房子多大?”
“好像就三十平方吧。”萧建华抢在萧蔓之前回答了刘萍。
“好吧,蔓蔓,哪天我去给你看看。”墨中很自然的就答应了。
“不要!”萧蔓立刻拒绝了,可是,这拒绝地话冲出口就觉得这样硬邦邦的拒绝让在场地人都下不了台,于是,她开始想拒绝的理由,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干笑了几声:“我不是想装修房子,而且,墨中不要我钱,这么大地便宜不占白不占。”
萧蔓的话立刻引来了刘萍慈爱地笑声,她伸手拍了拍萧蔓在桌子上的手:“什么占便宜,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地,你就是我的女儿,说这些做什么。”
“只是,如果装修得话,我没地方住了。”萧蔓地下了头,看着碗里那块排骨,小声道。
“蔓蔓,回家住就好了。”萧建华看着萧蔓的样子,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他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他现在似乎能感觉到一点当年自己对女儿的伤害。
也不等萧蔓的回答,刘萍立刻就说:“蔓蔓,那边装修,你就来家里住,以前小时候,你睡觉还是阿姨哄呢,我记得当时墨中可喜欢你来家里睡了,吵着跟我说,要娶你做媳妇,让你天天在家里睡。”
听着刘萍的话,萧蔓那个尴尬,这个刘姨怎么能把小时候的话拿出来说呢?真是丢死人了。萧建华则就着刘萍的话,直接把自己心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出来:“哈哈,那不正好,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我直接把女儿给你家做媳妇就好了。”
谭丽梅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她也不顾及有其他人在场,立刻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凑上话来:“就是就是,墨中啊,你看我们家两个女儿呢!呵呵,你看看哪个合适你啊,哪个是你喜欢的,我们就把哪个女儿给你做媳妇好了。”
萧蔓一愣,随即明白了今天这事的展了。怪不得萧建华喊她穿漂亮的衣服,怪不得今天萧镜可以算是盛装打扮,怪不得谭丽梅看见自己穿得如此随意后,笑得愈的灿烂。
原来,答案在这啊。
第十七章 相濡以沫
第十七章相濡以沫
萧曼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觉得自己很年轻嘛,甚至才刚刚成年没有多少时间,为什么这种婚姻大事就被提到日程上了呢?难道她就长着一张滞销货的脸吗?
她转头去看墨中,只见后正笑得密不透风,想从他的脸上要看出什么信息的话,完全就是一种妄想。她暗自啐了一口,这个家伙,绝对是早就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了,居然从头到尾都不提醒她一下,想看她的热闹吗?还是这个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传宗接代了呢?
墨中目不斜视,绝对不看萧蔓。他咽了一口口水,当做根本没有感受到萧蔓那杀人一样的目光。
盯了墨中一阵子,见这个家伙根本不搭理自己,萧蔓只好又低下头去,恨恨的啃着排骨去了。虽然她觉得,这种意义上的相亲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可是,她不会那么傻的跳出来反对的。毕竟她还不想让刘萍她们心中有些介怀,毕竟,墨中一家人是真的对她好。
谭丽梅的问题实在是有些尖锐,让墨中很不好回答,虽然他一开始就知道今天是父母让他来和萧蔓相亲的,可是,现在又插进来一个萧镜,实在是让他不好明明白白的拒绝,否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于是,他很。
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来参加这样一场相亲,他为什么刚才不给谭丽梅好脸色,为什么要那么表现的很有家教的样子。
总之,在谭丽梅的问题说出口以后,整个气氛又在一次的僵化了。看样子,的人不仅仅是墨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