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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几率可以造成让对手僵直的效果,时间是10秒。
僵直和昏迷效果的区别:昏迷时玩家无法做任何动作,但是一旦被攻击则取消昏迷状态,所以为什么主角潜行后一对一中都是使用刎喉技能,而不是偷袭技能,一般二转骑士将对手昏迷总是为了使用下一个需要消耗集气时间的强力攻击技能:审判之击;而僵直则不同,虽然僵直时间较昏迷相比太少,但是僵直期间被攻击不会取消僵直状态,所以一旦有强力杀者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施展,依靠此招或能取得绝对的优势,或能在劣势下反败为胜。
我无从判断他到底是一转还是二转,只能从最坏的方面打算,先跟他耗着看看再说。射出几箭之后,我将刺牙之碧晶弩扔到背包中,换上了天牛之甲盾,这样要是他真会颤栗之拳,我还好有个抵挡,反正他也拿的拳套也是近程武器,咱俩就来个近战比划比划。
头一偏,让过一拳打死两头虎那带起了风声的拳头,我一扬手,诅咒之刃轻若无骨般的划过一拳打死两头虎的胳膊,…110的伤害说明这家伙的防御不低,而他一吃痛,脸皮不自觉地一抽,另一只手从下面狠狠向我小肚砸了过来,我连忙放低盾牌一挡,…85的伤害让我自己感觉良好。
一拳打死两头虎一发牛,呼呼呼,接连挥出十几拳,我举起盾牌一边抵挡,一边跳跃着躲避,发挥出一定躲避效果的我,并没有被他吃得死死的,手上诅咒之刃的攻击也慢慢累加高了。
互有往来的打杀着,消耗掉的体力也让我们不时拿起回血药剂塞到嘴里,我心里暗暗计算着,一拳打死两头虎每次吃药基本都是在受到700左右的伤害,也就是说他的血量应该在1500上下,一半体力就回血就大多数玩家所选择的,这样的话,我心里一个计划渐渐成形。
可惜还没等我把计划实施,一拳打死两头虎就先我一步下了辣手,乘我招架他拳头时一个松劲,他猛得一发力,一层蓝色光团笼罩到拳套之上,一直没用的撕裂之牙先使了出来,震开我的盾牌后,锋利的爪尖划破我胸前的皮甲,撕裂效果立即上了身。
随后他错开一步,壮硕的身躯横横地挡住我的后路,张口一声闷吼,几道紫红色的光芒浮现到蓝色的光团之上,带起吱吱的声音重重砸了过来,是颤栗之拳,我脸色一变,顾不上攻击,赶紧往左边让去,看来一拳打死两头虎是仔细观察过我和风之呼唤的比武情况,发觉我比较喜欢往左边闪,所以刚才那两记直拳只是虚招,而真正的杀着则在我身形刚一发动,意欲闪避之时发动了。
一拳打死两头虎那直直挥出一半的拳头在中途突然改变了方向,往右一荡,借势狠狠回砸了过来,我让过上面的一记拳,可惜下面的没让得掉,我强烈鄙视你——一拳打死两头虎,好歹你也这么大一个头,好意思三番两次对我的重要部位下黑拳吗,什么你只是想打我的小腹,我靠,再下去一点点不就是小弟了,要是对我生理和心理上造成任何严重后果,我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中了颤栗之拳的我咒骂着站在原地,要是眼神可以杀死对手的话,我估计我的眼光已经将一拳打死两头虎剐成一片一片了。这下惨了,我算计着他的血量,他同样也在算计着我的血量,被他提前抓住个机会,咱有罪受了。
沉重的拳头一下接着一下打在我身上,一拳打死两头虎的双眼里也流露出对我的轻蔑,脸上也露出胜利的微笑。
“看样子这个刺客挂定了。”
“中了僵直,血量也没有多少,估计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真是有点可惜,连个背刺都没机会用出来,就给兽人挂了。”
……擂台周围的参赛选手也一边看着一边议论纷纷。
我难道就这样挂了吗,我真是不甘心,心里强烈地呼唤着“躲避,躲避”在僵直的状态下,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那两件紫金首饰带给我的躲避几率能够发挥出来,而这几天我一直都是体力减少三分之一就吃药,所以残余的血量也比一拳打死两头虎所猜测的高了不少。
血量只有300多一点了,成功躲避掉一拳打死两头虎两拳头之后,我无奈地发现自己剩余的血量,只要他再给我两下重拳,我就要横尸当场了,我下意思地将头一摆,想让过一拳打死两头虎的攻击。
头能动了,僵直时间过了,我猛塞着回血丹,先是一个急速蹿到右边,紧接着就是一个影遁,强行进入潜行状态,看到我硬是在僵直状态支撑下来没有挂掉,一拳打死两头虎也有点愕然,攻击也稍微缓了一缓,而当我强行进入潜行,消失在他面前时,他也没回过神来赶紧放置陷阱。
我可不会给你机会了,展开步伐我立即绕到一拳打死两头虎身后,压抑的诅咒之刃带着爆发的刎喉割在他那站领的盔甲,…510的伤害说明必然有碎甲效果的功劳,紧接着就是背刺,手上的盾牌也换成了弓弩,利箭带着我的满腔复仇之念落到一拳打死两头虎身上,他那高大的身躯此刻成了我最好的靶子。
战局的改变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哥们我是死里逃生,要不是一拳打死两头虎脱大,将我打入僵直状态后没有回血;要不是我多了个紫金手镯增加了一定的躲避几率,还不定鹿死谁手呢,不过现在嘛,看着三直裂棱箭齐刷刷扎在一拳打死两头虎身上,将他射翻在地,我可以洋洋得意地说一句:“一拳打死两头虎,你死我手。”
而这个瞬间的逆转也让擂台下的玩家们大跌眼睛,对我这个刺客的看法也发生了稍许转变。一个穿着浅灰色皮甲,脸色有点苍白的玩家看过之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嘴里轻声嘀咕着:“隐为者,同为刺客的你,跟我相比,哪个会是胜出者呢,让我们在下一场比武中见分晓吧。”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隐为者v夜色无边
走下擂台后我看了看比武对战表,那上面我的下一个对手早已出线,是个叫夜色无边的玩家,他又会是什么职业呢,让我拭目以待。
系统在中午十一点半时宣布比赛暂停一个半小时,借此让所有关注比赛的玩家和选手可以下线吃饭,休息调整一下状态,在下午一点钟时继续进行,而我因为没有轮到自己比武,当然也闪人下线了。
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那外表图案诱人,整一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方便面,我那饥饿的胃就表示出强烈的抗议:你小子怎么说也挣到点外快了,咋还这么吝啬,别总是方便食品打发我撒,出去整点新鲜的来。(各位尚且处于发育阶段的学生们,各位废寝忘食熬夜苦战的玩家朋友们,各位工作在各线岗位上日以继夜辛勤劳动的朋友们,可要少吃方便面,这玩意一没质量,二没营养,除了能混个肚饱外,根本不足取,还老整得人老是嘴里乏味,主角的胃已经对此深恶痛疾,才发出如此强烈的呼声)
恩,一个多小时时间,足够我去门口排挡美餐一顿,赚了钱得会花钱,对不起别人不要紧,对不起自己可不应该。利索地给渐渐长大的鱼儿换好清水,喂完食,咱也该去祭祭我的五脏庙了。
碧空万里,炎炎烈日肆意地将热浪倾泻到城市的四面八方;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正午出去过,那突然闯入眼睛的耀眼日光让我感觉有点眩目,赶紧闭上眼皮,慢慢睁开一条缝让眼睛慢慢适应这强烈的光亮;路边树上的叶子此刻也如打瘪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软搭在枝头;来往的行人中那些打着遮阳伞匆忙而过的不用问,肯定是爱惜皮肤如爱惜生命的年轻女子;那些一手举包,一手插腰的十之八九是中年男子;而那几个踩着滑板,毫无顾忌地享受阳光则是阳光男孩。
顶着烈日我一路小跑来到小区门口的排挡,一头冲了进去,赶紧让我享受一下清凉空间,冷静天地。这人啊,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以前没有空调的时候不也照过,现在一离了空调,嗨,还真是热得难受,这不,刚在阳光下跑了点路,身上就象下了场小雨似的,汗水映湿了体恤,鬓发也顺服地贴到脸颊上,整一个字——热。
因为是中午,所以来这里吃饭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个青年男子在里面吃饭,身边的椅子上放着两叠传单样的纸张,估计是来小区做促销的吧。电视里播放的是是俺爱看的节日——体育新闻。
老板娘依旧在她的老位置上端坐着,今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旗袍,虽然质地不是很好,料子上有不少皱皱的痕迹,但是倒也挺适合她那江南女子的灵秀风韵。
“呵呵,小张,瞧你热得那样,先坐空调旁边吹吹冷风吧。”老板娘看到我热得直掀衣摆,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听她那副糯糯的,挺舒服的腔调,我回了个笑说道:“没事,热天出出汗对身体有好处,冷风吹多了可要感冒。”
“今天想吃点什么?”老板娘那着个小本本走到我身边问到。
“恩,给我烧份酸菜鱼,再来个韭菜百叶,然后随便烧个什么汤,拿瓶啤酒就行了。”我坐下来,想了想说道。
“行,你等着,我这就叫他烧去。”老板娘飞快地记了下来,说完转身走向了厨房。
着看着电视里的那些运动健儿为国增光添彩,为己增金扬名,我不由暗呼他们生着一副好身子骨,遇到了识宝的伯乐。但是咱也不羡慕他们,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想一战成名,背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看着电视上的一幕幕,勾起了我对往昔的回忆,那时当了二年人民的消防兵就让我饱尝了酸甜苦辣,多少次鲜血与烈火的拼搏,多少次汗水与泪水的交织,现在回首往事,感慨良深,咱那时的觉悟咋就那么高呢。
“小张,你的菜来了,酸菜鱼要稍微等一下,先就着这个吃着吧。”老板娘的话音将我从联想中拉了回来,看着放到桌上那白绿相间的韭菜百叶和热气腾腾三鲜汤,我应允一声拿过酒瓶,先自斟自饮起来。
脆生生的深绿色酸菜,嫩滑滑的雪白鱼片,红艳艳的尖头辣椒,一盆辣香扑鼻的酸菜鱼端到了我面前,让我胃口大开,筷子也连连落下,口味不错,让我吃得摇头晃脑,乐哉乐哉。
慢慢吃到近一点,看这酒也光了,饭也吃了,该是我回家上线的时候,和老板娘结个帐,接过那根老板客气递来的香烟,走出店门,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赶紧脱掉满是汗迹的体恤,洗了把脸,擦了把身子,将衣服搓揉一番后晾到阳台上,回头拉过椅子稳稳坐定,继续咱的天下第一比武大会,看看那个夜色无边到底是什么角色。
观望了一会其他玩家几场比赛后,系统的提醒也响了起来,该是我上场比赛的时候。吃下几颗丹药,将匕首擦拭好炼金药剂,我又将背包里的裂棱箭拿出不少浸上麻痹毒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几瓶麻痹毒药算什么,现在可要更加小心,只要能打击对手的,都是好的,他的实力能减弱就表示我的实力会增强。
站在我对面的年轻人脸色略微有点苍白,黑色的瞳孔里流露出坚毅的目光,油亮乌黑的头发被梳理在脑后,笔挺的鼻梁下是两片轻薄的嘴唇,加上稍尖的下巴,整个面容让人看上去挺舒服,一套连体的浅灰色皮甲覆盖住全身,仅仅留下脖子那一处空隙,似乎就是为我的刎喉而精心准备的,修长手上分别握着把闪着淡蓝色寒光的匕首和一个皮制椭圆形盾牌,那右盾左匕的拿法说明夜色无边是个左撇子。
看样子他也是个刺客,手上那把和我诅咒之刃上闪烁的淡淡红光相对应的匕首似乎有点古怪,难道上面也擦了什么药剂不成,还是附加了什么特别属性,我暗自留了个心,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比武过程,不然还能多点了解,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我的比武。
黑衣裁判一声洪亮的声音宣告了比武的开始,既然两人都是刺客,也没必要出潜行了,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再说。我换上了盾牌和诅咒之刃,身子一动,匕首先掠起一片刀光劈向了夜色无边。
夜色无边见我动了手,脸色一紧,看准我的来势右手举起盾牌就挡,而左手的匕首也悄然带起一道残影划向我的腰间,我左手一沉,手上的盾牌也迎住了他的刀锋。…98,…65,在夜色无边和我的头上分别飘起的伤害数值充分说明我的攻击伤害略胜一筹,如果硬拼的话他根本毫无胜算。
一招过后,夜色无边身子一晃,举起左手的匕首继续对我砍了过来。我当然不加思索,你想这样我奉陪,咱手上的诅咒之刃可是有噬血特性的,越是近战我越合算。
夜色无边手上那闪着蓝光的匕首连连落在我的盾牌上,除了给我造成的伤害外,似乎也将蓝色的光芒沾染到我的身上,但是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而夜色无边看到我盾牌上浮现的淡淡蓝光之后,立即开了急速,影遁消失在我